第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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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個豐年後有9個荒年。
在死亡的荒野上。
黑暗之神和神之子們會再度降臨。
在連續9個豐年後的第7個荒年,由於經過9個豐年,多數國家並沒有進行糧食儲備,而造成了糧食的嚴重短缺,為了搶奪糧食,各國之間發動了多次小規模的戰爭,死亡的人數急劇上升,在此情況下,有充足的儲糧而且受災不是很嚴重的瑟巴裏帝國就成了各國難民們向往的天堂。
瑟巴裏帝國邊境的附屬小公國斯穆裏司公國的邊境小村的小道上,正有一個瀕死的難民在掙紮著向前走著。因為難民太多,瑟巴裏帝國邊境的各個路口都封鎖了,蕾蒂。艾莆利絲花了比預定時間多了7天的時間才到達斯穆裏司公國。再怎麽減少飯量,食物還是在5天前吃完了,雖說已可以看見(大概)食物充裕的斯穆裏司的村莊,可蕾蒂感覺到的卻是死神的影子在她身邊晃來晃去。
“走開了,你這混蛋,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被你誘拐!!”蕾蒂低聲的吼道,她已沒有力氣大聲喊叫了。
“哈哈!我的愛人啊!雖然我是多麽的希望你回到我身邊,不過這一次就算了。嘻嘻!我會隨時聽候你的召喚的。嘻嘻`````!”
“我永遠也不要看到你啊!”蕾蒂揮去死神留下的殘影,就看見了路邊倒著一個女屍。
雖然是有些可憐,可這種情況在饑荒最嚴重的克爾達王國遍野都是,對於這樣的景致,蕾蒂已經有些麻木了,如果我不再找到食物的話,我也會成為這種景色中的擺設了。
還挺年輕的呢!蕾蒂心中歎息了一聲,慢慢的掙紮著走過,還是覺得有些可憐呢。蕾蒂又看了她一眼。就如電閃雷光一樣,蕾蒂發現她的手旁掉落了一片小小小的麵包,如果不是蕾蒂的眼睛,別人就算能看到也一定會認為那是一塊稍大一點的麵包渣。
天見可憐啊!蕾蒂撲到了女屍的麵前,準確的說是撲到了那雖然是小小小卻是救命草的麵包麵前。小心翼翼的把麵包捧在手上,剛剛想放到嘴裏時,非常敏感的蕾蒂就察覺到`女屍`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
下意識的,蕾蒂把麵包快速的塞進口裏,感覺到一絲元氣慢慢從丹田升了起來。可饑餓的感覺卻更難受了。
“請……請……”也許大概可能是女屍的女子,發出了低微卻是蕾蒂那極靈敏的耳朵剛好可以聽見的聲音。
“對不起,我把你的麵包吃了,對不起,不過你反正也快死了。”蕾蒂慌亂的說:“你有什麽最後的願望就說吧,我一定會幫你達到的!!我以我母親的名字發誓!!請你不要要回麵包了!!”
“請……請……讓……費……瑞……德……。幸福!”女子在還沒說出神啊兩個字之前,咽下最後一口氣變成了真正的女屍。
“讓費瑞德幸福。還好不是什麽很難的願望。費瑞德?好象是男人的名字。男人的幸福不外乎是有漂亮的老婆和高官厚祿而已了。簡單,哈哈哈!簡單!”鬆了一口氣的蕾蒂跌坐在地上。
斯穆裏司城,斯穆裏司公國的首府,是瑟巴裏帝國第三大城市。斯穆裏司的神殿供奉的是大地女神格蘭狄亞,雖然在8年前因神官逝世而失去了格蘭狄亞的保護,但是受災程度仍然不大,所以仍保有豐富的食品供應,而城市也依然非常繁華。
瑟巴裏帝國是以農業和商業並重的國家,也是最富裕的國家,而在它周邊的附屬國家便也沾了許多光,商業和農業也很發達。雖然因為七年的自然災害和同瑟巴裏帝國間的關係僵化使斯穆裏司公國衰弱了很多,但比起鄰國克爾達就要好太多了。食物嚴重短缺的克爾達力求保證其龐大軍隊的糧食供應,一般的平民隻能獲得極少的配額。於是大量的難民湧向了和克爾達接壤的瑟巴裏帝國的附屬國,而斯穆裏司是首當其衝。在剛開始,斯穆裏司和其他附屬國一直有接納難民,但是後來發現有很多克爾達的間諜和軍隊的別動隊借機混了進來,一直以來,瑟巴裏帝國就是克爾達窺視的目標,為了防止克爾達借機進攻,在帝國的指令下,斯穆裏司和其他的國家都封鎖了邊境,禁止一切難民進入。就算有偷溜進來的,一經發現也是要立即逮捕。
喧嘩的街上生氣勃勃,市場雖然沒有7年前的繁華景象,卻還是很熱鬧。
“謝謝!謝謝!”蕾蒂跳下馬車,在來斯穆裏司城的路上,她好不容易費盡心機才混進了一個從克爾達回來的商隊,現在這種時候也隻有少數經過許可的商隊可以進出邊境了。而代價是免費勞動和她身上僅有的兩顆值錢(可能)的寶石。這石頭是蕾蒂在過克爾達山脈時她撿的。到底值不值錢她也不知道,當然讓老板娘相信還是比較不容易的。
“等等!”就在蕾蒂想開溜時,高大的老板娘抓住了她:“你跟我一起去換錢!”
“當然了,我當然要和你一起去的了!你放心我不會偷溜的啦!”蕾蒂信誓旦旦的說。
老板娘仍懷疑的盯著她,這個女人太可疑了,當初她倒在路邊好象死了一樣,可當車隊快要從她身邊走過後,她卻非常有力氣的追上車隊,然後死皮賴臉的請求帶她一段,還哭得要死要活的。如果不是看到從她口袋裏掉出來的這兩顆寶石,還真想一腳把她揣下去。
“西拔,這次是送什麽來啊!”在兩個女人在互視鬥心眼時,一對士兵走了過來。
“啊!卡斯利特大人!這次是最好的槍和盾牌。一共是槍三百和盾牌兩百。您點點!”西拔一臉獻媚。
“你們上去清點。”卡斯利特讓士兵搬下武器:“這是換糧證。”
蕾蒂眼睛轉了一轉,突然搶過老板娘手上的石頭跑到卡斯利特的麵前:“大人!你幫看看,這個是值錢的寶石吧!”
“你幹什麽?”緩過神來的老板娘慌忙的跑過來:“你怎麽敢騷擾卡斯利特大人!快滾開!”又轉身跪在地上非常惶恐的對卡斯利特說:“請原諒!卡斯利特大人!這個女人我們不認識的!請原諒!”
“你說女人?是誰?”卡斯利特問。
“啊!?”老板娘抬頭一看,蕾蒂早沒影了。
“死老太婆!太會剝削人了,什麽都叫我做,還不給我吃飽。太過份了,所以我騙她也沒有錯!!!”蕾蒂一邊盯著麵包店看一邊自言自語。
“是啊!西拔的老婆是很尖酸的!”有人跟著說。
“就是啊!她連她老公的內褲都要我洗呢!”蕾蒂又盯著肉店看,口水就快要流下來了。
“是啊!是啊!真是要不得呢!”有人跟著說。
“每天就給我一點點馬吃剩下的糠吃呢!”蕾蒂的臉緊貼在蛋糕店的玻璃上。
“是啊!是啊!真是可憐呢!”有人跟著說。
“就是啊……”蕾蒂突然發覺到了什麽停住了話,從玻璃上可以清楚的看見站在她背後的卡斯利特。
“卡……大……人……!?”驚嚇之下,蕾蒂已經語無論次了,然後又四麵張望。
“我叫卡斯利特,卡斯利特。勞雷思。不是卡。”卡斯利特取下頭盔:“你放心,西拔的老婆不在。”在第一眼看見她時,雖然沒看太清楚,但憑卡斯利特的直覺,其實也不用直覺,在斯穆裏司,這樣狼狽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難民。
“哦!”蕾蒂鬆了一口氣,小心奕奕的問:“那……卡斯利特。勞雷思大人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不是要我看一下那什麽寶石的嗎?”卡斯利特微笑說:“而且帶劍的女難民很少見哦。”看著眼前的這個衣裳襤褸一臉憔悴的女孩,那害怕而顫栗的表情讓卡斯利特湧起了一絲同情。可是同情歸同情,心中對她還是有所懷疑,因為雖然克爾達風氣尚武,平民多有配劍,但是女人,特別這個看上去隻有17、8歲瘦弱的女孩也帶劍就有點令人懷疑了。當然他不知道蕾蒂是由於已經餓了好久身體快速‘減肥’中所以看上去比較小。
慘了!蕾蒂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說:“這是父親的遺物,不能給您!”
“你是說這破銅爛鐵是你父親的遺物,怪不得那麽寶貝了。”卡斯利特從地上撿起蕾蒂因為太過於專注蛋糕而掉在地上的包裹和露出一半的生鏽的劍。遞給蕾蒂:“你還是小心一點吧,既然是父親的遺物就要好生保護啊!”隻是一個可憐的快要餓昏了的女孩吧,可能家人都沒有了,卡斯利特心中的同情心開始高漲,還是算了,一個小女孩也做不了什麽。
卡斯利特轉身想走,已經餓昏了的蕾蒂含糊不清的說:“卡…大人…謝……”然後……昏到!正倒在卡斯利特的身上……下意識…裏…卡斯利特接住了她。
“小姐!女人!姑娘!”懷裏突然多了一柔軟之物的卡斯利特不覺有點慌亂的大聲喊到。
“是卡斯利特大人,那是誰?”
“是大人的情人吧?”
“是啊,你看卡斯利特大人還緊緊抱住她呢!”旁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沒辦法。”卡斯利特抱起蕾蒂快步往自已的府邸跑去。
八年前,斯穆裏司王極其王後先後逝世,因其繼承人年紀尚幼,由攝政大臣主政。但是隨著繼承人費瑞德王子日漸成長,斯穆裏司公國開始了微妙的權利變化。
而這時……
清風徐徐,嬌花搖曳,絮飛天舞,後花園一片早春麗景。
比清晨初開的鮮花還美麗,比上弦的月亮還優雅的費瑞德王子正在後花園憂鬱的賞花。
“費瑞德王子殿下……。”一個侍從踏碎落花衝破絮雨匆忙的跑了過來,還用驚起一池漣漪的破嗓子叫道。
“怎麽!?克爾達要開戰了嗎?”站在費瑞德旁邊一直在破壞風景的攝政大臣偌瓦著急的問。
侍從附在費瑞德耳邊嘀咕嘀咕的說著。
“什麽?什麽?什麽事?”大臣慢慢挪近費瑞德身邊。
“太過分了!”費瑞德猛地站了起來,把大臣撞了個四腳朝天。“我要出宮,備馬!”
“放心吧!卡斯利特大人,這位女士隻是極度的營養不良。我想在卡斯利特大人的精心照顧下馬上就能康複的。”醫生笑道。從來不近女色的卡斯利特大人居然會這麽緊張一個女人,看樣子街上說的是真的了!隻是卡斯利特的情人怎麽會營養不良呢?貴族的想法真是不能理解的啊。
“謝謝您了。”卡斯利特把醫生送出門,然後歎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個誤會暫時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了。
“你這麽擔心那個女人嗎?”隨著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外傳進,然後,費瑞德急劇的身影穿過卡斯利特的身邊衝進內室。
蕾蒂正一臉天真無暇的樣子睡在床上。因為床實在是太舒服了,蕾蒂連眼睛都不願睜開,所以也不知道費瑞德正怨恨的盯著她。
“這就是你的情人?!”費瑞德有點疑惑,這幹癟癟,麵黃肌瘦,沒有一點看相的女人會是卡斯利特的情人?難道說卡斯利特的眼光是這麽得這麽得怪異!?但在卡斯利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又威嚴的命令到:“好!我決定了!我要她做我的侍女,現在馬上進宮。給我抬回去!”
一個月後,春暖花開。
去邊境視察的卡斯利特回來了,同時回來的還有在邊境對付克爾達搶糧隊的斯穆裏司騎士隊副隊長。
邊境封鎖後,克爾達幹脆開始武力搶糧。因為還不想和瑟巴裏帝國正麵衝突,來搶糧的都是偽裝成強盜的小隊士兵。但是在斯穆裏司的邊界,克爾達的搶糧隊卻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叫克爾達士兵聞風喪膽的不是瑟巴裏帝國鼎鼎有名的斯穆裏司騎士隊長卡斯利特,而是被克爾達士兵稱為死神的斯穆裏司騎士隊副隊長修。格蘭特。
“卡斯利特,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修看著閃閃發光的宮殿問卡斯利特,記得在離開斯穆裏司城時,這個宮殿還是一幅青藤亂爬灰塵飄舞的淩亂景象。
“卡斯利特!你回來了!”聽到費瑞德王子清脆的聲音,修才確定是回到了斯穆裏司王宮了。可是這麽大的變化不可能是卡斯利特離開了斯穆裏司城,費瑞德王子寂寞無聊下做出來的豐功偉績吧!
“邊境的情況已有所好轉了。”卡斯利特和費瑞德在宮殿長廊裏閑談,經修一提的確覺得宮殿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是嗎?”費瑞德俯身摘了一朵花。
“讓開!讓開!你們這幫懶蟲!”一陣突如其來的大喊驚醒了春倦濃濃的宮殿。
卡斯利特和修驚訝的看著快速的擦窗,抹地,一邊把曬太陽的騎士們趕來趕去的一個麵色紅潤,長辨亂舞,風一般掃過庭院的蕾蒂。
“那是……什麽東西?”修問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卡斯利特。
“喲!你在幹什麽?”正把床單曬上繩子的蕾蒂一回頭正對著卡斯利特的笑臉。
“你還…好嗎?”卡斯利特一邊說一邊往後退。蕾蒂已是氣得青筋鼓起,握緊了拳頭。
“卡斯利特大人!你認為我好不好呢?”
“你的氣色好多了嘛!”卡斯利特陪笑,手捅了一下站在自己身後強忍著笑的修。
“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火炕,自已一個人跑走了!卡斯利特大人,你這也算是騎士嗎!?我過得好不好?啊?在這裏!從費瑞德殿下到看門的老頭都把我指使來指使去!每天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還要忍受莫名其妙的嘲笑!”蕾蒂一回想起那些(當然現在也是)黑暗的日子,頭上的散發便一根根直立起來,“而這一切的原因是…。卡斯利特大人!我什麽時候成了你的情人了!!!!!”
“蕾蒂!把這個拿去給我泡一杯茶來!”看著卡斯利特往蕾蒂這走來便立馬趕過來的費瑞德搖了搖手上快枯萎的花。
“這個?這泡出來可不會好喝哦!”蕾蒂接過花看了一下說,都快枯了,還能泡花茶?你腦筋沒有問題吧?
“我說要就是要,你還不快去!!”
“是!殿下!”蕾蒂一溜煙的跑了。
“殿下!這裏可不是您來的地方。”從兩人背後突然冒出一個老太婆。
“卡斯利特,我們去花園吧。”費瑞德往外走。
“是。”卡斯利特必恭必敬的回答道,跟在費瑞德後麵往外走。
“卡斯利特大人!恭喜你!”老太婆說(笑容滿麵)
“哦!謝謝!可是恭喜我什麽呢?女長官?”卡斯利特停住了腳步。
“卡斯利特!!!你還在磨蹭什麽?”費瑞德叫道。
“是!”卡斯利特向女長官施了一個禮,趕忙追了上去。
恭喜你找到一個好女孩啊!女長官笑著看卡斯利特追上氣乎乎的費瑞德。這個陰深的宮殿能變得這麽生氣勃勃都是那個女孩的緣故呢。
為什麽我要在這裏做這種事呢!蕾蒂生氣的把月光草和夕露花心和著花瓣衝上水。這個宮殿裏的女人就隻會圍著費瑞德尖叫!隻要看到費瑞德就忘了該做的事。而騎士們一副天下太平的樣子,就隻會和女人風花雪月。大臣們更是滿腦的爭權奪利!好象誰都不知道這個小公國麵臨的危險。
不過這個公國是生是死不管我的事吧?我隻是答應要讓費瑞德幸福而已啊!可是!為什麽那些女官要告訴我這個國家隻有一個人可以叫費瑞德?!就是那個笨蛋白癡傻瓜費瑞德王子!一個小小的村女為什麽在最後思念的竟然是王子?就算這個國家的女人都瘋了似的愛慕著費瑞德王子,也用不著做得這麽過分吧!還是說我太倒黴!?這麽不合常理的事我都碰得到!!
對了!說不定那個笨蛋費瑞德王子的幸福是隻要喝杯花茶就可以了!那我就不用這麽辛苦了。嗬嗬!(你也是白癡)
花園的涼亭裏,隻有費瑞德斜靠在長靠床上。
“殿下,請!”蕾蒂放下茶,四下看看,沒有見到卡斯利特。
“你想找卡斯利特?他已經回去了。”費瑞德喝了一口茶,不知道這個女孩每次放了些什麽,她泡的茶就是好喝些。
“殿下!”蕾蒂深吸一口氣,輕聲喚道。
“你要是想說你要去見卡斯利特可不行!”
“殿下您認為您的幸福是什麽?”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來,然後,費瑞德停了一會,水嗆在口中大聲咳嗽起來。
“殿下!?您沒事吧?”蕾蒂連忙拍著費瑞德的背。
“我…的幸福…?”費瑞德緩過氣來說:“當然是國家富強了!”蕾蒂一臉氣餒。是啊,這個家夥雖然有夠笨,可是怎麽著也算是一國之主啊。
“不,我最大的幸福是。”費瑞德象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直視著蕾蒂:“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卡斯利特在一起!”
“殿下……您的意思是?”蕾蒂覺得脊背有些發涼了。
“我才不會把卡斯利特讓給你呢!我愛卡斯利特,我比你要更愛更愛卡斯利特!!!”
蕾蒂跌坐在地上。天啊!!!…注:蕾蒂已化成石像。
好安靜!
修坐在石階上仰著頭看著天上悠閑的飄著的雲絲。在看過了邊境的慘狀後,再回到這個美麗的宮殿真是猶如天堂一樣。
“唉~~”和著修的歎息響起了另一聲歎息。
修回頭看,那個叫蕾蒂的勤勞女孩正靠在石欄上支著下巴,一臉木然。修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費瑞德和卡斯利特正在對麵的走廊裏有說有笑,一副快樂融融的景致。
“你…你就是那個卡斯利特的`情人‘吧?”俏俏走上台階,站在了蕾蒂的旁邊,修笑著問。沒有花多少時間,修就知道了,那個宮殿裏活潑得到處亂竄的東西是卡斯利特的情人。可是修實在是不能相信這個被費瑞德王子整得成了整個宮殿裏最勞累的女人會是卡斯利特的情人,然後在他的逼問下,卡斯利特說出了原委。
“費瑞德…費瑞德他是真的喜歡卡斯利特呢…”蕾蒂望著費瑞德幸福的臉黯然的歎了一口氣,好死不死!一個大男人,雖然說是比自己還女人了點,但是喜歡上一個男人,雖然是個帥哥,也太過分點了吧!這不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啊!
“是啊!”修笑著回答。
“是啊…”蕾蒂猛的回過神來:“你知道嗎?費瑞德愛卡斯利特?”
“啊!知道啊!”修有些興致勃勃的看著蕾蒂。雖然在這一個月裏,蕾蒂除了盡力的改變斯穆裏司宮殿外沒有其他可疑的舉動,可是修是不會相信能在這時候單身越過邊境的克爾達難民會沒有所圖的。她為什麽要混進王宮?光這一點就有問題了。可是觀察了她幾天,他也有些疑惑了,實在是想不出這個不知道是天真還是愚笨的可以被所有的人呼來喚去的女人會有何企圖?按道理有能力在這時候單身越過邊境的克爾達人的地位不會低,以克爾達人那超級的自尊心怎麽可能會忍受這種委屈?她到底是什麽人?
“那…卡斯利特呢?”蕾蒂的語音裏帶著一點顫抖,天見可憐!要是卡斯利特也是同樣的心情,那麽管他什麽什麽道德禮儀的,先鼓動他們在一起再說!
“卡斯利特?可能就是他不知道吧?”靠在石欄上,修漫不經心的說。雖然為了費瑞德卡斯利特連命都可以不要,但是卡斯利特卻從來不認為費瑞德喜歡自己。
“咦?你為什麽不告訴他呢?”不會吧!卡斯利特那麽遲鈍?!
“為什麽要告訴他?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如果確定了費瑞德的心情和自己一樣,卡斯利特一定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但是和騎士隊長有曖昧的關係,這一點肯定會成為窺視著王位的攝政大臣偌瓦趕費瑞德下台的理由。修有的時候真的不明白,卡斯利特怎麽可能能為費瑞德做到這一步!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心情而讓自己在痛苦裏煎熬。
“有趣?…”蕾蒂有些搞不清狀況了,盯著麵前這個好象在那裏一瞬間曾經出現在眼角視線裏的男人,問:“對了,請問,你是誰啊?”
“我,我是修。格蘭特,斯穆裏司騎士隊副隊長。”修覺得很有趣了,她這時才想起問呢。
有趣?不是啊!一點也不有趣啊!雖然春意洋洋,蕾蒂的心情卻低落到底點。
“喂!我看你在這裏看也不能心情變好吧,不如跟我出去玩玩吧?”修站起身來問一臉好象世界末日快來了一樣的蕾蒂。
“蕾蒂!蕾蒂!”幾個侍女東張西望的走過來。
“啊!我…‘’蕾蒂剛想回答,又看看一旁的修。我為什麽要這麽辛苦啊!不管了!
城內的一家小酒店。
“好啊!好啊!小姐再來一杯!”酒客們喧嘩著。
“好了!好了!別喝了!”修奪下蕾蒂手中的酒杯。把她扶到最裏麵的一張桌子旁坐下。本來想借機探聽探聽,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根本不會喝酒,一下子就醉了。
“我還要!”蕾蒂醉眼朦朧的說。
“好了,好了,我可沒想到你酒量這麽差!我跟你端杯水來。”修無奈的搖搖頭,向櫃台走去。
“呦!小妞!酒量不錯啊,”看著修走開,幾個混混湧到了桌前。
“長得還過得去,一個人喝悶酒可不好,不如陪哥哥我喝杯酒吧!”在周圍混混們的口哨聲中,一個混混靠近了蕾蒂,一邊說,一邊用手去搭蕾蒂的肩膀。
“喂,兄弟!”在手就快沾上蕾蒂的肩膀口水都流了出來的時候,隨著低沉的聲音,衣領一緊,身體突然輕了起來,然後,天便在旋,地便開始轉。
“有何指教?”眼中透著寒意,站在蕾蒂身旁的修帶著一絲笑容問麵前麵色開始轉變的混混們。
“砰!”在混混們開始小心的後退的時候,牆壁上傳出了被擊穿的聲音。
“真是……”搖搖頭,修把水放到蕾蒂麵前的桌子上,說:“喝口水,清醒清醒吧!”
“太過分了!”蕾蒂突然的叫聲讓修驚了一跳。
“是啊!是啊。我很了解你的心情”隨口答應著,修抬起蕾蒂伏在桌上的頭,想幹脆把水給她灌下去,喝醉的女人!真麻煩!
“這樣叫我怎麽辦得到嗎!?費瑞德的幸福!太難了!”混混沉沉的蕾蒂突然一把抓住了修的衣領:“為什麽一個普通的村女會喜歡一個王子呢!”
“那樣的男人!又挑食,又有莫名其妙的潔癖,個性超級別扭……”蕾蒂又伏回了桌上:“費瑞德……的幸福……太難了……”
“原來是這樣啊!你喜歡的是費瑞德殿下啊!”修看著還在喃喃自語的蕾蒂:“看來是很喜歡!好吧!我是最喜歡幫助人的了,我就幫你一次吧!”沒有想到連克爾達的女人都會迷上費瑞德王子,而且為了和他在一起竟然可以忍受到這種地步!修有點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對付她。雖然修可沒有卡斯利特那麽好心,但是如果要殺象蕾蒂這樣‘任勞任怨’的女人就算是修也會有下不了手的感覺。
“好痛啊!”蕾蒂慢慢坐起來,由於宿醉,她的頭還痛得要死。昨天真不該和那個奇怪的男人出去的。
“蕾…。蒂!”一個侍女大叫著跑進來。
“輕點!輕點!”蕾蒂的頭更痛了。
“我聽說了!你並不是卡斯利特大人的情人!你隻是利用卡斯利特大人進宮而已!因為你喜歡的是費瑞德殿下!是真的嗎!你太過分了!我要去告訴姐姐們去”侍女在她耳邊叫了一通後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怎麽……。回事…。?!”蕾蒂的宿醉徹底醒了。
騎士團的訓練場上,卡斯利特和修正在做練習比武。(動作自己想)
卡斯利特打掉了修的劍,然後把修拉了起來。
“卡斯利特,你就不能留點情嗎?”一身狼狽的修笑道。
“你為什麽不用羅刹?那樣斷掉的就是我的劍了。”卡斯利特放下手上的名劍焦雷。最近和修比劍總覺得修沒有盡全力。五年前修敗在自己手上而歸附斯穆裏司,兩人也成為了最好的朋友,但是卡斯利特覺得自己並不真正了解修,在長年的血腥戰鬥中看著勾心鬥角的權利之爭,修微笑著的麵具下那顆誰也沒有相信過的心也許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打開過。
隨著炸雷般的聲響,就見場外滾過一陣白煙,蕾蒂衝到了修麵前,吱的一聲緊急刹車後,氣急敗壞對修叫道:“我什麽時候腳踏兩隻船了!我什麽時候玩弄了卡斯利特後又喜歡費瑞德殿下了!!!”
“啊!怎麽傳成這樣了?”修一臉無辜。不會吧!自己隻是和其他的騎士說要他們不要取笑卡斯利特了,因為蕾蒂愛的是費瑞德王子。
“你想說這一切不是你搞出來的嗎?!”蕾蒂臉已氣青了。一覺醒來竟然罪加一等!
“蕾蒂~~~~蕾蒂”一群侍女氣喘籲籲的追了上來。
“你想逃嗎!你今天要一個人把飯做好!”“你要把所有的窗簾和被單洗好!”
“地和窗還沒擦,你就想跑嗎!給我回去!”一幫人把蕾蒂給架了回去。
“看樣子她很辛苦啊!”有些弄不清楚狀況的卡斯利特說。
“應該說是更加辛苦吧!”呀!忘了費瑞德王子是斯穆裏司所有少女的偶像,也許自己是幫了蕾蒂一個倒忙了。
“竟然連騎士的飯都要我煮!我究竟是招誰惹誰了!非得這麽辛苦不可!”蕾蒂一邊把洗好的菜倒在鍋裏一邊氣憤的念叨。早知道會落到這種境地,餓死也不去吃那麵包渣了!如果給老爸和姐姐知道一定會被罵死。但是既然是自己許下的誓言,就算是再辛苦也得完成。蕾蒂有時候真的恨自己這種吃虧的個性,打死我也不會再許下誓言了!蕾蒂暗自下定決心。
“咦!火怎麽滅了。”炒了半天沒有看見熱氣,低頭看才發覺由於她菜洗得太久沒有加柴的灶火早就滅了。
左右賊賊的看了一下,見四下無人(當然沒有人了,女官們把所有的事都丟給她了),丟了一大把柴火到灶裏,蕾蒂念了一句咒語。
“蓬!”火焰從灶孔裏狂噴了出來。
“慘了!”雖然退得很快,蕾蒂還是被噴了一臉黑煙。果然如老爸所說,就算是壓抑到最低限度的火焰彈也不能拿來生火。蕾蒂很虔誠的向愛莉西亞方向合了一下掌,幸好沒有被老爸看見。
“你在幹什麽?!還不滅火!”聞到煙味的修衝了進來,把蕾蒂向後一拉,順手提起水缸向越來越大的火上澆去。
“你沒有做過飯的嗎?”看著五花臉的蕾蒂,修忍住笑說:“算了,我來做。”
“你會做……”蕾蒂把後麵兩個字給咽了回去。目瞪口呆的看著熟練的清掃洗菜炒菜的修,騎士竟然會作飯!?
“你不是還有別的事要做嗎?在這偷懶可以嗎?”修一邊放鹽一邊好似輕描淡寫的說。
“對啊!”蕾蒂拿起一堆衣物向外跑去到門口又回頭說:“雖然你幫我,我可不會感謝你的!”看在修幫忙的份上,你就是罪魁禍首這句話蕾蒂沒有說出來。
跑過小徑的的時候,抱著滿懷衣服的蕾蒂停了一下,看著費瑞德癡癡望著正和騎士們說話的卡斯利特的樣子,歎了一口氣,在經過他身邊時輕聲說道:“雖然你的幸福也太困難了,不過我會努力的。”
麵對花園的小廳裏,拂開垂下的柳枝,探出頭左右看了看,卡斯利特問費瑞德:“今天沒有看見蕾蒂!”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蕾蒂忙碌的身影已經成了王宮裏的一道奇特卻叫人開心的風景。
“你還是對蕾蒂死心吧!她現在喜歡的是我!”坐在窗前的長椅上,費瑞德優雅的喝著茶。
“你要納她為妃嗎?啊!你也到了娶妻的年紀了!”含著深切的苦澀,卡斯利特笑道,費瑞德一口水噴出老遠:“誰說我要娶她了!我愛的隻有…”
“讓開!讓開!”老女官拖著一把掃把(旁注。顫抖。顫抖):“我可不想讓好不容易幹淨的地方再變髒。”
“怎麽讓你來掃。蕾蒂呢!”費瑞德有點驚訝,這個人還活著啊!
“她在……”老女官指著窗外。外麵隱約可以看見蕾蒂到處亂竄的影子:“正被你的親衛隊強製勞動呢!”
“王子殿下!她為了愛你!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啊!還被人誤認為喜歡卡斯利特這個笨蛋!喜歡的人對自己百般刁難,這個可憐的女孩都一個人擔了下來!”老女官突然淚流滿麵的把一張恐怖的臉湊到費瑞德的麵前:“有這麽好的女孩這樣的愛你!是你的福氣!你就一點也不動心的嗎!”
“她雖然愛我!但是……”費瑞德在她的威逼下慌亂間向卡斯利特求助道:“可是卡斯利特喜歡她啊!我怎能奪朋友所愛呢!”
“卡斯利特大人你喜歡蕾蒂?”老女官問卡斯利特。
“我?”卡斯利特說:“是啊!蕾蒂很可愛啊!”(旁注:不太明白老女官此時喜歡的意思)
“卡斯利特!”費瑞德氣得臉發白了,又故做鎮靜的說:“不過她愛的是我,她每天都瘋狂的服侍我呢!還說要為了我的幸福而努力呢!”
王宮裏的長廊,和煦的春風吹著,花瓣飄了一地。
三五成群的人走過,都不覺慢了一些腳步。
“再過兩個月就是殿下的**式了。這個月的稅還沒有收上來嗎?”正從內殿走出來的大臣偌瓦問旁邊的隨從。
“殿下**式後就要正式登基,這幫蛀蟲也該收斂一些吧!”一直看著大臣的一個騎士問靠在長廊柱子上的修。
“所以才會趁現在大肆搜刮啊!”修冷眼看著大臣。越接近費瑞德王子的**式,偌瓦的行動就越叫人起疑。
“真是討厭,那個修和卡斯利特老是和我做對!”感覺到修冷冷的視線,偌瓦不樂的說“那邊聯係的怎樣了?叫他們快點!”
“是!”
“對不起!大人”一個侍從快步跑過長廊,在經過偌瓦一幫人時,為了躲讓人群,不小心碰了一下偌瓦。
“太沒禮貌了,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能這麽放肆!”偌瓦的隨從叫道,一邊小心的扶了一下根本沒事的偌瓦。
“對不起!因為是帝都來的公文……”侍從低聲解釋道。
“帝都的公文?拿給我好了!”大臣說。
“可是這是直接給卡斯利特大人的!”侍從猶豫著說。
“你說什麽!這是對攝政大人說話的態度嗎?!”這次是一堆偌瓦的隨從叫了起來。
“是什麽命令啊!”修趕在隨從出手之前拿過了公文,“是給我上司的嘛!那不用麻煩大人了,小人拿去給隊長好了!”
這個人太礙眼了,一定要想辦法除掉。大臣旁的一個一直沒出聲的黑衣男人冷冷的看著離去的修想。
啊!這個國家還真不是一般的糟糕呢!沒有實權的費瑞德單靠卡斯利特的騎士隊是沒有辦法和掌握實權的大臣對抗的。就算是正式登基,也不一定能壓製住那些嚐到甜頭的大臣。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的蕾蒂躺在草地上自言自語。
“你還滿有頭腦的嗎?!”修在她旁邊坐下,問:“你可以休息了嗎?”
“啊!”修每次的出現都嚇了蕾蒂一跳。看到是修後,又躺了下去。
“沒有頭腦的人都看得出吧。這個曾經是瑟巴裏帝國裏最富裕的公國現在已隻是一個空殼而已。”“曾經啊!是啊!現在的斯穆裏司隻是……”
“貧窮,破難,就象被蛀空的快要倒塌的樹。就連曾經號稱最強的騎士團之一的斯穆裏司騎士團也變成了散漫,無能的騎士……隊了!!”
“啊!啊!又是曾經啊!,你也不用說得那麽明白嗎!”修苦笑,說的還真是一針見血,現在的斯穆裏司騎士隊也就是靠卡斯利特和自己撐著了。
“這樣子的話,怎麽能抵擋克爾達的進攻嗎!”蕾蒂猛的坐了起來:“對了,幹脆帶上費瑞德落跑好了!”
“喂!喂!”修說:“還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帶著費瑞德落跑?!真是有趣的人。看樣子是真心在為費瑞德擔心吧。
“是啊!斯穆裏司是瑟巴裏的附屬國啊!斯穆裏司被攻擊,瑟巴裏不會置之不理吧!”
“可是,先王去世後,和帝國之間就沒有什麽來往了。大臣把給帝國的年貢都中飽私囊了。現在啊!帝國沒先攻過來就不錯了!”
“先王……死後……那不是已經有8年沒有交年貢了?瑟巴裏帝國也沒有來處罰你們!?”蕾蒂嚇得眼睛都掉下來了!
“啊!”修有趣的看著蕾蒂在這短短的時間露出的千變萬化的表情。
“啊!什麽啊!你和卡斯利特都幹什麽去了,讓那混蛋這樣胡來!”
“沒有辦法啊!那時候卡斯利特能保住王子的命就算不錯了。因為這幾年先帝一直病重,帝國一直沒有空來管斯穆裏司的事,現在新帝登基了就不知道會怎樣了。而且……”
“而且?!”蕾蒂的心髒有點負擔不了了。
“無論何時看,費瑞德殿下都是那麽美麗!”宮女們看著坐在花園看書的費瑞德讚歎道。
真是心平氣和的午後啊!費瑞德長噓了一口氣。好久沒有這種心情了。在那個女孩來了以後。對,那個女孩,現在又在走廊上跑了。慢著,她去的是,她竟然敢去卡斯利特的房間!!!
“誒!”看著手上的文書,卡斯利特歎了一口氣。真是麻煩。竟然在這個時候。
“砰!”門被大力的推開。蕾蒂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一把搶過了卡斯利特手上的文書。
“比武大會!?”蕾蒂看到的文書上寫著:為了慶祝皇帝登基,特召開比武大會。邀請斯穆裏司公國的卡斯利特騎士前往參加。
“什麽!?”蕾蒂的眼睛睜得老大。獲得第一名的可與安霏莉絲公主結婚和50萬金幣的獎賞。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來找卡斯利特幹什麽?咦!這是什麽!?”費瑞德拿過蕾蒂手上的文書。
“卡斯利特!你一定要贏!為了50萬!你一定要贏!我會為你加油的!”蕾蒂抓住卡斯利特。
“為了顯示真正的強者,大會不限定參加者,隻要有能力者既可參加。而且,大會不限製任何手段。生死自負。什麽!這不是說可以殺人嗎!太危險了!卡斯利特不準去!”費瑞德也叫到!
“你說什麽啊!帝國特意發的邀請要是再拒絕的話,說不定明天就打過來了!而且有50萬金幣呢!對於你這個窮國王來說可是一大筆錢啊!”
“你說什麽!你叫卡斯利特娶那個醜女人嗎!”費瑞德叫到,又想了一下,擺了一個很優雅的姿勢說:“我知道你對我很著迷,可是就算你再怎麽愛我,也不能叫卡斯利特去送死啊!卡斯利特是我的!”
“你白癡啊!你馬上就要亡國了!卡斯利特不去的話。帝國會原諒嗎!”
“我管他那麽多!我就是不會讓卡斯利特去冒險的!”
看著兩個人在大聲爭吵。卡斯利特對隨後趕來的修說:“又是你多嘴?”
“你也要做個決定了。”真是賞心悅目的有趣!敢這樣和王子殿下對罵而且可以讓一向優雅高貴連罵人都不知道的費瑞德王子和她吵架,修開始覺得蕾蒂也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了。
“卡斯利特!!你說!你去是不去!?”蕾蒂和費瑞德同時問卡斯利特。
“我!蕾蒂,對不起,但是這種時候我不能離開費瑞德的身邊的。”卡斯利特有點歉意。畢竟蕾蒂說的的確是為費瑞德和斯穆裏司著想。
“哈!”費瑞德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一對笨蛋!”蕾蒂氣乎乎的走了出去。
“喂!”修在蕾蒂背後叫了一聲。
“幹什麽?!”蕾蒂轉過臉,一臉的氣憤。
“你不要生卡斯利特的氣了。現在這時候,要是卡斯利特一離開,大臣隨時會對殿下不利的。”
“你是說……”
“殿下一但登基,他的權利就要交出來。你想他會這麽老實嗎!?”
“可是惹惱了皇帝,還是會被毀滅的啊!”
“這時候卡斯利特隻能選擇先保護殿下吧!”
“等等!你說斯穆裏司和帝國有8年沒有來往了,帝國怎麽知道有卡斯利特的呢!”
“在8年前,當時隻有18歲的卡斯利特一個人殲滅了克爾達的一個中隊的人。可是很有名的事呢。要不是因為卡斯利特,大臣早對殿下下手了。”
“也就是說,帝國的人並不認識卡斯利特了?”蕾蒂的眼中閃出了光芒。
“你在想什麽?不可能都不認識的吧!”修覺得有一絲寒意了。
“但是肯定是沒有熟識的人羅!?”
“所以,隻要找個人化裝一下……”
“等等!你想幹什麽?”
“為什麽會是我呢!?”騎在馬上的修一臉的想不通的問蕾蒂。
“在斯穆裏司除了卡斯利特外,誰的功夫最好呢?”坐在修背後的蕾蒂說。
“當然是我了!”修得意的說。
“那不就是。”蕾蒂理所當然的說:“要想得到50萬金幣一定要本事才行啊!”
“你也真看得起我!”修苦笑。
“別婆婆媽媽的了,你也有點斯穆裏司騎士的自覺好不好。”
夕陽下。孤獨的騎士走向遠方。
“卡斯利特!”費瑞德對卡斯利特說:“你知道嗎!那個女人跟修私奔了!真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卡斯利特頭一栽。修!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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