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尋險路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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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輛什麽車最拽呢?豪車?靚車?跑車?這答案都不對,正確答案是警車。(pm)
別不信啊,放著不怕不怕偷不怕丟,敢闖紅燈敢、上路不怕查和扣,啥車能比警車牛。
這事呀,簡凡是深有體會,從警倒沒有感覺到警察工作中的辛苦和危險,反倒越來越被這份職業帶給的新奇和自信吸引住了,特別是開上了警車,又糊裏糊塗收了唐大頭封的紅包之後,更覺得混進警察隊伍,好像這個職業生涯這條路走得還蠻準。從小被老媽、被老師、被生活打擊的自信心多多少少開始回複了。
就像那種,王候將相、寧有種乎?……咱哥們放對了位置,誰敢說不是塊料?
心裏想是這樣想,可第一次收錢總歸是心虛,一連幾天都把那紅包揣在懷裏,這錢收得畢竟是不明不白,心裏想著,這小子要是出難題,就退給他;不過他要是不吭聲,那我也裝傻,誰跟錢有仇不是?一連好多天都再沒有見著唐大頭那個滑稽的大腦袋,簡凡漸漸地放心了,心裏暗忖著,看來這錢,得姓簡了。
工作還是那樣,上午幫著陳師傅整理槍械,聽聽警界一係列關於槍的奇聞;中午,幫著江師傅做飯,偶而外勤的小夥們破了件案子高興之餘,簡凡還炒上幾個菜喝上兩盅,就這明打明違法紀律的事,隊長居然壓根不管,有時候還和大夥一起來湊熱鬧;下午就輕鬆了,鑽在一股陳味檔案室裏鑽一下午,這裏雖然沒黴,可畢竟年深日久了,七組檔案櫃上萬份副卷堵了整整七麵牆,得嘞,進門先打掃衛生,沒過三天,腿腳勤快的簡凡也頗得管檔案的喜歡,幹脆把檔案室的鑰匙給了他一份,得,都是解密的副卷,幾年前的,你什麽時候愛來看就來看唄。
下午十七點,會準時去地下射擊訓練場,時間挺準、幹得也用心,不過這水平仍然是徘徊在天才和白癡之間,精準的時候出槍而且能打出四五個十環;癔症的時候,不是脫靶就是隻能蹭著靶邊,這水平在簡凡看來已經是破天荒的了,不過就最好的時候也是和隊裏人打個差不多平手,偶而去給隊長匯報匯報,隊長聽聽結果,隻是嗯嗯幾聲便即沒有下文了。
不過簡凡沒在乎,總不成這才幾天,就成神槍手不成?
生活像平時一樣繼續著,漸漸對警隊生活熟稔之後,好像並沒有那麽辛苦、也沒有那麽危險,一幫子聊天打屁,喝酒耍賴睡覺打呼嚕的隊友,和烏龍縣的協警、民警哥們差不多一個得性,唯一的心結在那倆警花身上,估計是對簡凡拒絕同遊綿山有關,梁舞雲和楊紅杏商量好了似的,見了簡凡都沒好臉色,偶而樓道裏碰麵了,倆人都是昂挺胸裝著沒看見,搭訕的時候,倆人又是一般般模樣,哼一聲扭著頭就走了。
吆喝,你挺什麽挺,再挺你也是有波難起浪………簡凡悻悻損了梁舞雲的平胸一回,這次倒好,你說風涼話人家也不理會了。
算了,姑娘們拿小性子呢,懶得遷就,簡凡一想倒放下了,如果放到幾年前,八成會挖空心思哄那位妹妹高興,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實在提不起興趣來,特別還一個單位的,更不想招著這些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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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就進了臘月二十了,到了掰著指頭數過年的日子了,這些天簡凡又多了一項工作,跟著辦公室主任挨家挨戶給家在大原的外勤內勤們送福利,大家都忙,內勤幾個閑人搞好隊裏的後勤當然是責無旁貸了。隊裏得東西不少,麵、大米、油還有一堆調味品加瓜子糖,不值多少錢可看著實誠,一天送下來,簡凡大歎這內勤也實在不好當,去的人就自己年紀總不能讓主任扛唄,和隋鑫倆人給人家扛米麵扛得腰酸腿疼,好在每到一家都是客氣之至,笑臉相迎,又是遞煙又是讓茶,回頭吧隊友們又是感謝之至,集體生活就是互相幫著,有點牢騷都不好意思。
這天剛送了一圈福利回到了隊裏,下車就見得院子裏多停了幾輛車,還沒省得又是那裏領導來了,樓上就有人支著脖子喊:“嗨,簡凡、隋鑫,快來,就等你們了。”
“咋啦?喜成這樣?補助呀?”隋鑫應著。
簡凡一抬頭,卻見是隊裏三組長郭元站在樓道上,會議室門口還等了幾個人都是支著脖子往會議室裏看。
“快來吧,比武招親選女婿呢。”郭元呲笑著。
隋鑫跟著往上跑,簡凡跟在背後,烏龍縣見到郭元的時候還有虎虎生氣,處的時間長了才現,這也是個耍娃娃,警校畢業在派出所幹了四年才混進刑警隊,在社會上玩得挺溜,咋唬起來了比肖成鋼還凶,一玩起來更野。
“誰選呀?”隋鑫支著脖子一伸,喊了句:“喲……這咋這樣麵熟呢?”
簡凡也支上了脖子一看,哦喲喲,裏麵居中坐了三個女警,一大兩小,裏頭居然還有位警花妹妹認識,正是幾個月未見分到經偵隊的秦淑雲,居中的那位手裏拿著一摞人民幣,麵前站著一大隊的幾個人,秦隊長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一起,簡凡一看沒明白,回頭就問:“郭元,這幹嘛呢?錢呢?”
“可不領呀!”郭元頭也不回,呲著嘴笑著,旁邊站著的幾個也嗬嗬笑了。簡凡一看這陣勢肯定不是,還沒明白咋回事,肖成鋼悻悻跑出來了,嘴裏小聲罵罵咧咧:“媽b的,經偵隊的都成假鈔販子了,這那認得出來。”
“怎麽怎麽回事?”簡凡拽著肖成鋼問道。肖成鋼瞥著簡凡,沒好氣地說道:“拿假鈔蒙人呢。”
這越說越糊塗,跟著郭元嗤笑著摸肖成鋼腦袋說道:“就知道你不行,還上去出洋相,那警花是白看的呀?遭白眼了吧。”
“喂喂,郭元,不對間那個可老大不小了,也算警花?”
“你懂什麽呀?那是副支隊長,比咱們隊長級別還高。那才是警花中的金花呢?”
“今天到底幹什麽?什麽假鈔,什麽金花。”
“這麽回事………”郭元一解釋才知道,經偵支隊有協助辦案的項目來一大隊挑人,誰知道這項目稀裏古怪,非要挑能認出假鈔來的,結果讓秦隊長把一幹外勤招了回來,幾個組看了一遍,愣是沒有順眼的,都被趕出來了,特別是那仨警花,壓根是沒正眼瞧幾個人一眼,讓大家實在傷自尊的厲害。
說了緣由,這郭元還添油加醋地說道:“你們這新來的不知道,經偵隊可是油水單位噯,經費足啊,一辦案出門坐的是好車,看下麵什麽,三菱越野………一出門住的是五星級賓館,前後坐陪的都是漂亮警花,他們給那個單位辦經濟案件都招待得沒得說呀,跟咱們比呀?就是天上差地下還得打個大窟窿………”
“真的假的?郭元你不是胡”簡凡不無羨慕之色,問上來了。
“那咱去唄,你們不行,我上呀!”隋鑫也眉飛色舞地道,躍躍欲試。
一群幹警正小聲音嘀咕著,秦隊長在裏麵喊著誰還沒進來,這隋鑫一聽聲音,倒拽著簡凡進門了。後麵的起哄,一推搡,把倆人都推進會議室了。簡凡卻是有點不好意思,隋鑫在前頭,簡凡站到了門口。
五個人,正對著的三位女警,側麵坐著的是秦隊長和經偵隊的領導,不認識,其中認識的秦淑雲看著簡凡就笑著示意,中間居中那位,副支隊長笑著問:“誰先來呀?”
“我!”隋鑫倒毛遂自薦上了,蹬蹬蹬幾步上前,坐到了三警花的麵前。
秦淑雲手裏掂著一摞紙幣遞給副支隊長,副支隊沒戴警帽,一頭燙過的卷樣年輕時也應該是個漂亮的主。十指撚著錢如同**一摞撲克牌一般,得愣愣愣在手裏一搓,往會議桌上一鋪,笑著一伸手:“這裏麵有很多張假幣,挑出來。”
啊!?這麽多?………隋鑫一回頭,看著隊友個個正呲著嘴笑,這才省得上當了。一百張紅通通的紙幣現在看著倒不誘人,難為得人厲害,但凡有假幣案子都是經偵隊挑頭的,不管那個版本的假幣樣本他們都有,要是一種兩種還好挑,誰可知道,今兒來了個偽鈔匯萃、假幣開會,傻眼了。
硬著頭皮挑了半天,一張一張看了看,有的還放到眼前晃晃,半天挑了幾張。簡凡暗暗地注意到,副支隊長和秦隊,支隊長互視了一眼,已經在暗暗搖頭了。
挑了半天,囁喃地看著三個警花,不好意思地笑笑:“挑不出來了。”
“謝謝,你先忙挑出了十張,已經不錯了。”那位副支隊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那意思是:涼
隋鑫悻悻出著門,那副支隊笑著問秦高峰:“秦隊長,你沒藏私吧,把你們隊裏帥小夥都給我招來。我可就全指望你們一大隊了。”
“劉副,我們這窮大隊呀,真錢他們都沒見過多少,你別說假幣了。”秦隊長訕訕笑了句,引得大家一陣笑聲。笑著的時候那副支隊一看門口還站著一位,樂了,笑著又招手:“你……你……來來,你叫什麽?”
這警花保養的好,看樣四十歲的年紀,笑起來很和氣,正向著簡凡招手。讓簡凡也頗生好感。
“快上呀,簡凡……上啊!”
後麵的隊友生怕簡凡出不了醜,背後推搡著,簡凡本不好意思上,拗不過眾隊友,愣被推上前了,訕訕笑著走到桌子,看著那位挺麵善的副支隊大金花,樂嗬地說道:“大姐,我叫簡凡。”
一聽這稱呼,人群哄地笑了,赤果果的和副支隊長拉關係呢,那劉副支仰著頭哈哈大笑,一大隊出什麽人物都不稀罕,出上這麽個乖巧伶俐的小警察,倒是覺得可笑之餘又有幾分可愛。旁邊倆女警也笑著,秦隊長怕臉上掛不住,叱了句:“怎麽稱呼呢?這經偵支隊的劉副支隊長。”
“哎,劉副支隊長。”簡凡笑著,點著頭。那劉副支倒不介意,拆著那一摞鈔票,還是放到了簡凡麵前,笑著說道:“同樣的題目,很簡單,把裏麵的假鈔挑出來。”
“有多少張?”簡凡拿著那一摞鈔票,問了句。倒不顯得難為。
“我告訴你,你還用挑嗎?”劉副支笑道。
“哦……那有時間限製麽?”簡凡在得愣愣愣地翻著鈔票。
“越快越好嘍。”又有一位接了一句。
說話的當會,幾個人隻見得簡凡十指如插花一般,錢在手裏攢著翻數,蹭蹭蹭往外抽紙幣,仿佛僅僅是一摸就抽出來了,話沒說完已經往外抽了若幹張,等話說完了,幾個人訝色剛起,簡凡已經是抽了薄薄的一疊紙幣,兩指夾著往桌上一扔,說了句:一共一百張,假的二十六張。
“哇……真的假的,蒙的吧?”門口站著的人愣了,特別是等著看笑話的郭元愣了。
“喲,鍋哥不是造過假鈔的吧,這麽拽?”肖成鋼更愣了。
裏麵的幾位比外麵的還愣,那劉副支隊根本不信,一掂票子遞給秦淑雲,秦淑雲一點,有的還在對號碼,檢驗的時間卻是比簡凡挑的時間還長,點完了,朝著劉副支點點頭,跟著像看外星人一般看著簡凡,好像第一次認識簡凡一般。
秦高峰看得一直腰,驚訝了。從來不知道簡凡有這等偏門的本事。
那位支隊長卻是喜色出來了,示意著同來的人。那劉副支看著簡凡一副篤定的樣子,驚訝中帶著詫異,示意著右側的女警,又掂出了一摞紙幣來,卻是沒有給簡凡,狐疑地說道:“你憑手感可以挑出假幣?”
“是啊,當然了,我摸著錢感覺最親切。”簡凡說了句,倒像開玩笑一般,把幾位又逗樂了。
劉副支把另一摞放到簡凡麵前,征詢地說了句:“再快一點,不要拆封,能挑出來嗎?”
“當然可以。”簡凡笑著,隨意的掂著一墩鈔票的一角,雙手飛快的數著,一直在數、一直在過,直到快結束的時候才蹭地抽了三張出來,把三張放到桌麵上。
“隻有三張?你確定?”劉副支像是考問。
“這三張偽造的最差,我是說紙的質量。”簡凡說道。
“那麽你手裏的呢?”劉副支問道。
“都是假的,沒真的。”簡凡笑著把一摞紙幣扔到了桌上。
三個人的震驚還未罷了,右側那位不認識的女警又從小銀櫃裏抽出三張說道:“那你看這三張呢?”
“假的!”簡凡馬上說道,很肯定。
“你怎麽知道?你看都沒看?”劉副支高興了,看來今天是遇到意外之喜了。
“嘿嘿……”卻見簡凡笑著說了句:“你的表情告訴我了,第一次是真的裏摻假的,讓我挑;第二摞都是仿的比較好的,迷惑我;第三張肯定是仿得最好的考我,對嗎?”
三個女警一下子被說愣了,不但把假幣挑出來了,而且把三個人的想法猜得一點不差,還未等說話,那邊和秦隊長坐在一起的支隊長倒先拍著巴掌喊了句好!跟著又是大拍秦高峰的肩膀大讚強將手下無弱兵,大讚一大隊藏龍臥虎。簡凡悄悄瞥了秦高峰一眼,連隊長也覺得得意的不行。
劉副支這邊可詫異的無以複加了,奇怪地看著簡凡道:“簡凡是吧?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學的嗎?這裏麵包含了七種版本的假幣,就是銀行的職員他們憑肉眼也認不全?即便認得全也挑不了這麽快。”
“這個……我們家開飯店的。”簡凡笑著說道。
“我們還是搞經偵的呢?這裏麵有必然的聯係麽?”劉副支笑著道。
“當然有了。”簡凡怕幾人不相信似的說道:“我從小就愛鑽店裏,有一次我爸收了一張假鈔,老版那種綠色的,哎呀,把我爸給心疼的,好幾天睡不著覺。我媽心疼的呀,嘮叨了一個月。我也心疼,那時候一天都掙不了一百塊呢?後來我就勤學苦練,練啥呢,專認錢,嘿……你們別笑,別說一百、五十的,二十、十塊的都有,還有過假鋼蹦呢,我們店開在路邊,天天有生人,你要不認識真假錢,那不得賠死呀?所以我就練,我天天摸真錢。後來摸得假錢根本過不了我的眼,假幣的花樣不少,可畢竟是假的,雖然不知道它們為什麽是假的,可我一摸就知道,它肯定不是真的。”
“看來還是實踐出真知啊。很像英國銀行的培訓,專門強化對真鈔的手感來辨識假鈔。”劉副支歎了句,不過眼光裏對簡凡倒是青睞有加了,示意了一下支隊長,笑著道:“秦隊長,就他了,這個人我帶走。”
“啊?帶我走,去哪?”
“經偵大隊呀?”
“劉大……副支,那個,我還回家過年呢?”簡凡一說,把大家逗樂了。
“就兩天時間,補助我們經偵大隊,怎麽?你不願意呀?”劉副支說道。
簡凡一愣神,卻見得秦淑雲正微微笑著,又想起郭元說經偵上錢多警花多的介紹,再想想這兩天淨在隊裏當苦力了,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願意,不過,我聽我們隊長的。”
劉副支笑著說道:“你們隊長還得聽我們支隊長的呢?秦隊,怎麽樣?”
秦高峰笑笑,不過還是有幾分猶豫地想想,問了句:“簡凡,你要去也行,不過不能給一大隊丟人啊。不管幹什麽活,可不能偷懶打退堂鼓啊!”
“不會不會,您放心隊長。”
簡凡樂嗬地看著秦淑雲,八成這就是揀假幣的活,那事要說起來,可輕鬆多了,總比這天天給人扛米扛麵要輕鬆得多吧,現在越說腰還越疼呢。
“好,伍支隊,人歸你了,不過用完了,要完好無缺地給我送回來,這可是我們一大隊的寶貝,想挖我的牆角,沒門啊。”秦高峰說了句,這話在簡凡聽著,大有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意思,不無感激地看了秦隊長一眼。
這下熱鬧了,經偵支隊樂得揀到寶了,一大隊的樂嗬地都不無羨慕地看著簡凡,劉副支和兩個女經警一左一右簇擁著簡凡下樓了,秦淑雲和楊紅杏、梁舞雲搭了句話,簡凡再回頭的時候,郭元一幹十幾個大小光棍,不無眼饞地看著簡凡大流口水,簡凡得意洋洋地招著手,上了經偵支隊的大三菱警牌車,這車廂頗大,比咱那213還好,坐在後座又是一左一右一個妹妹一個姐姐,前座的劉副支殷勤地給簡凡開了罐飲料遞過來,和這兩天扛米扛麵相比,丫的,一下子掉蜜罐裏了。
兩輛警牌車出了一大隊,車上簡凡隨意地問了句:“淑雲啊,這有多少假幣還需要咱們專門找人挑啊?”
“不是,有一個假鈔製販團夥被我們盯上了,經、刑、網、特四大警種聯合出動,要有一次大動作了。你運氣真好啊,多少人想攤都攤不上這活。”秦淑雲說道。
“那我們幹什麽?”簡凡嚇了一跳。
旁邊那位女警生怕簡凡沒聽懂似的解釋道:“我們要找一位智勇雙全的刑警喬裝深入虎**,找了好幾天,誰知道就在眼皮底下。”
“啊!?”簡凡驚叫了聲,手裏的飲料罐光鐺掉車廂裏了,一急之下緊張地附身去撿。撿起來又是看看倆女警掩著嘴笑,緊張地問:“淑雲,你最了解我,我可是沒智沒勇淨會扯淡,不會是讓我”
秦淑雲倒知道簡凡這得性,有點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道:“嗬嗬……誰說你沒智沒勇,這麽聰明,一猜就猜著了。”
我靠……簡凡一下子被說傻了眼了。
“小夥子,害怕了?當刑警可不能膽小啊,要不是你有這本事,明擺著撿功勞的事,我們都不願意往外推。”前麵的劉副支笑著回過頭來看著簡凡,現在再看那臉,不是和氣了,是笑裏藏刀了。
“不害怕、不害怕……我一點都不害怕。”
簡凡悻悻地搖著頭,說得自己都有點心虛,感覺肺腑裏挖涼挖涼地,暗道了句:他大爺的,我還說天上掉餡餅了,原來是掉鐵餅了,掉就掉了,還自個撿著往自個腦袋上砸了一家夥………
【各位老大,我沒斷更呀?為啥推薦少得這樣厲害呢?而且俺聽從老婆的建議,準備逐步將每天的更新時間改在晚上九點以前,這樣不更好麽?】(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