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回歸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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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西行省的治理,有李氏家族的一眾老江湖打理,李若風覺得自己可以暫時放手了。畢竟,他已經把整個發展規劃的大方向都已確定好,老爺子們隻需要嚴格按照他的規劃去執行,憑他們的城府和老謀深算,李若風相信他們肯定可以比他坐在那個位置上更能勝任。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他現在家裏可不止一寶,而且這些老爺子個個都人頂人的賊精無比。

    河西行省,一時間成了名符其實的李氏家天下。這在某種程度上,也相當符合西北勢力地實情,因為,西北的諸路軍閥,曆來都是家族執政。

    馬仲英對自己能榮任西北政府參謀總長一職,也相當滿意。他知道這是李若風在對他示好,希望大家能同坐一條船,盡管他知道這是一個虛職,並無什麽實權,但他還是比較知足,花花轎子人人抬,人家已經給足你麵子了,該怎麽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他沒有在甘州多留,大會結束後,跟李若風進行了一輪短暫交流,把他入疆後發生的諸般事宜都向李若風作了陳述,然後便連夜趕往哈密。

    馬仲英走後,李若風也沒在甘州多作停留,在對林秀兒和葉蓓交待了一些應注意的事宜後,他也立馬閃人,從繁鎖的軍政事務中抽身而出,安安心心去謀劃他的918計劃。

    山丹軍馬場西南十五裏有處軍事禁區,這裏是屬於地獄火雇傭軍團專用的駐地。

    格羅尼莫夫和雷茲曼各自率領的兩隊地獄火戰士,在新疆轉戰了幾個月,居然隻有四個人受了點輕傷,其餘眾人毫發無損。

    此等戰果,讓回到駐地的他們,對李若風更加崇拜,也更加忠誠。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們之所以會有如此強悍的戰場生存能力,全都是由他們的少爺賜予的。

    李承龍從美國帶回來的那批新裝備,李若風除留了少部分給費迪清和齊東明作訓練使用,其餘的他全部都搬到地獄火的駐地。

    當然,“風語者”步話機既然可以批量生產了,他自然讓部分特殊部門率先使用,希望可以通過實際應用來找出這款第一代產品的不足之處。

    軍事情報局他給你五部,新成立的安全局也給了五部,新38師留了五部,新39師也送了五部過去。

    設在酒泉的軍工廠,已經開始生產28式製式係列新武器的配套彈藥及易損零部件。同時,在勃朗寧輕機槍的基礎上進行56式班用機槍(通用機槍)的改製研發,也在伽蘭德的主持下開始著手投入試製。雖說勃朗寧輕機槍的彈藥口徑跟現在的1928李氏半自動步槍、1928李氏衝鋒槍通用,但李若風還是打算研發出有自主知識產權的製式武器,隻有做到自給自足,將來才不會受製於人。

    李若風知道自己暫時在重裝備方麵是弱項,特別是在坦克和飛機製造方麵,他盡管知道與此相關的一些先進技術,但這造飛機坦克,跟造槍造炮,那簡直就不能同日而語,差別太大了。輕工業和重工業完全是兩碼事,製造飛機和坦克,光零部件生產配套,就不是一兩家大型工廠可以解決的。那可是成千上萬個零部件,隻有等玉門工業區、酒泉工業區和金昌工業區規劃中的相關工廠全部到位落成並投產,才有可能將製造飛機和坦克提上議事日程。

    飯得一口一口吃,李若風知道欲速則不達,因此,他極為明智地把精力都投入輕武器的研發生產,至於坦克飛機裝甲車,隻能先作技術儲備,留待日後條件成熟再上馬。

    新式武器裝備的實戰應用,李若風當然是留給最精銳的地獄火。

    重裝配置的地獄火,一個小隊,七支1928李氏半自動步槍,二支1928李氏衝鋒槍,一支毛瑟98k狙擊步槍,二挺勃朗寧輕機槍,一具“火龍”火箭筒,二門60迫擊炮,滿編十五人,另外每人還配帶28式軍用手槍一柄,三棱軍刺一柄,多功能折疊兵工鏟一把,美式手雷五枚,戰術背包一個,除此之外,小隊還裝配“風語者”步話機二部,無線電台一部。

    每個隊員全副武裝平均負重將近三十公斤,除了地獄火,一般的戰士根本不具備這種體能和耐力。

    值得一提的,地獄火中有八個特別出色的大力士,李若風根據他們的個人特長,特別改製了八挺馬克沁重機槍,這種改裝後的重機槍,力氣大的一個人就能操作射擊提供重火力支援,完後後還能一個人扛著走。這使得以前地獄火缺乏的重火力支援問題暫時得已解決。

    軍人,沒人誰不喜歡更先進火力更猛的裝備。尤其是地獄火的這些職業軍人,他們對武器的敏感程度,遠比一般普通戰士。

    格羅尼莫夫、雷茲曼等人都是曾經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職業軍人,他們從來都沒想過,步槍可以不用拉動槍栓一發一發的射擊,而是隻需連續扣動扳機,將彈匣中的子彈連續射光。

    像他們這類戰場老鳥,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裝備上這種新式步槍,他們的戰場生存能力將更加增加。

    衝鋒槍他們也曾經使用過,但在他們以前的認知中,衝鋒槍隻能是近戰利器,其射程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衝鋒槍在陣地戰上的應用。然而,1928李氏衝鋒槍,卻將他們原來的認知推翻,衝鋒槍的有效射程居然可以跟步槍相近,這簡直就是一挺比輕機槍更輕便的便攜式輕機槍。

    如果說1928李氏半自動步槍和1928李氏衝鋒槍,顛覆了格羅尼莫夫、雷茲曼等人對槍械的認知,那麽,“火龍”火箭筒的威力,則更讓他們感到震撼。

    他們可是見識過坦克、裝甲車在戰場上橫衝直撞的場麵,坦克和裝甲車在戰場上曆來都是步兵團惡夢,但是,今天,格羅尼莫夫和雷茲曼他們看到了這具坦克和裝甲車的克星。

    28式軍用手槍,讓他們終於可以拋棄那該死的盒子炮,使他們將來在白刃戰中再添克敵利器,而那種可怕的三棱軍刺,更讓他們覺得發明這種凶器的人絕對是個魔鬼,因為人的身體一旦被這種三棱軍刺刺中,即算沒有傷到要害,如果不能及時進行縫合治療,足可讓傷者將血放盡而亡。

    他們現在回想起當初進入地獄火集訓時李若風對他們的訓話,原來,少爺並不沒有口出狂言,他真的可以讓他們奪回曾經失去的榮譽和尊嚴!

    少爺曾說過了讓他們成為這個世界麵最強化戰士,裝備上最好的武器,現在,他實現了當初的承諾,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地向少爺付出他們的忠誠!

    新式裝備的列裝,自然需要時間來磨合適應,為此,李若風整整在地獄火的營地呆了近一個月,吃住都跟這幫悍兵在一起,天天都跟他們在一塊摸爬滾打,沒有半點一省軍政大員的樣子。

    李若風其實很喜歡現在的這種日子,天天在訓練場上將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然後美滋滋地泡個熱水澡,比呆在司令部整天不是批複各類公文,就是一個坐在辦公室回憶默寫腦子裏海量的相關信息那種感覺好得多。

    優秀的射手,全都是靠子彈喂出來的。李若風在這方麵從來不吝嗇,在他的軍事思想中,人比武器更重要,武器隻不過是工具,而人才是根本。也正是這種理念,使得他在今後很多戰役裏,很少跟敵人打消耗戰,不對士兵生命負責的指揮官,就是不稱之為合格的指揮官這種理念,也是他的部隊一直傳承的一種非常典型的風格。

    如果你能走近地獄火的駐地,保證你每天都能聽到軍營裏傳出的連綿不斷射擊聲和爆炸聲。不明所以的肯定會認為營區裏在進行激烈的戰鬥。

    這是一座完全按戰實戰需要進行設計的野戰訓練場,近一平方公裏的地麵上,到處都是鐵絲網,壕溝,坑道,障礙牆,獨木橋,泥水坑等等摸擬工事和陣地。

    一道道身著迷彩作訓服,戴著野戰鋼盔,渾身泥濘地身影,在時而飛奔跳躍,時而翻騰側滾,時而匍匐前進。

    滿頭滿臉都是泥巴雜草的格羅尼莫夫此際正縮在一處坑道中,懷抱著一支28式衝鋒槍,背靠在泥濘地坑道牆壁,呼呼地直喘粗氣。

    他的身邊,緊崩著臉的雷茲曼,小心翼翼地趴在一米五深地坑道邊牆上,用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前方的動靜。

    “媽的,雖然是橡膠彈頭,但打在身上也不輕鬆。”格羅尼莫夫一邊粗聲咒罵著一邊朝雷茲曼道:“騎士,你說咱們能打贏少爺指揮的那個小隊嗎?”

    地獄火所屬戰士為了彼此稱呼方便,基本上每人都有一個外號,騎士就是雷茲曼的綽號。

    “遠距離狙擊或者陣地對攻,我們還有勝算。但如果短兵接觸格鬥肉搏,屠夫,咱們這邊肯定全軍覆滅。”雷茲曼繼續用望遠鏡觀察著,漫不經心地答道。

    屠夫,是格羅尼莫夫的外號。

    地獄火經過近一年來的磨合,現在已經基本消除了國籍隔核,全體成員都打成了一片,中國話成了地獄火交流的常用語。為此,讓雷茲曼他們那批德國人吃足了苦頭,用他們的原話就是,學中國話比五倍訓練量還要磨人。

    “遠戰,咱們也是靠現在手上的這種全自動步槍和半自動步槍形成的火力優勢。若是換了以前槍械,你我肯定不是少爺的對手。”格羅尼莫夫歎然說道:“真不知少爺的親衛隊是怎麽訓練出來的,我就不明白,如果黃種人都有這等強悍的身體素質,可其他的中國軍隊怎麽全都是垃圾?”

    “不是所有的黃種人都能跟少爺相比的,屠夫。”雷茲曼突然將身體下滑,“錚”的一聲悶響從他的頭盔上傳來,“我操,肯定是狗蛋這家夥想爆老子的腦袋。”說著,雷茲曼將頭上的鋼盔摘了下來,鋼盔頂部的圓弧部位赫然粘了塊焦黑的橡膠疙瘩。

    “咱們地獄火中的狙擊手,我最佩服的就是狗蛋。”格羅尼莫夫望著雷茲曼戲虐地笑道:“你別看他那可憐的小身板不怎麽起眼,這家夥絕對是個天生的狙擊手。在對抗演練中,咱們地獄火絕大多數人都有過被他爆頭的記錄。”

    雷茲曼咬著牙用三棱軍刺將鋼盔上的焦狀物挑掉,“這回肯定要得被少爺笑話了。”

    “被少爺笑總比將來在戰場上被敵人的狙擊手幹掉好。”格羅尼莫夫滿臉悻然之色地說道:“今天的訓練課目就含有反狙擊和防狙擊,騎士,咱們將來如果不想被敵人的狙擊手爆頭,就一定得多纏著狗蛋向他請教。”

    雷茲曼默然地點了點頭,然後朝坑道右側的一名地獄火中尉吼道:“海盜,向少爺喊話,我被狗蛋幹掉了,我們認輸。”

    “騎士,你是今天第七個被狗蛋幹掉的指揮官。哈哈!”被稱為海盜的那名哥薩克大個子真名叫察裏耶夫斯基,他哈哈笑著,然後掏出背包中的“風語者”步話機,調好頻道,喊道:“閻王,閻王,我是判官,聽到請回答。”

    很快,步話機傳來清晰的回話:“我是閻王,我是閻王,有事請講。”

    “騎士被爆頭,我方指揮係統癱瘓,請向少爺報告,我方認輸。”留了個油光閃亮光頭的察裏耶夫斯基鬱悶地朝步話機喊道。

    過了一會兒,步話機中傳來李若風的聲音:“本次演習結束,全體人員回大本營進行戰術總結。”

    “收到,少爺。”察裏耶夫斯基回答道:“我們馬上回大本營。”

    “少爺的那個小隊太強大了,騎士,我敢說少爺的親衛隊,是這個世界上戰鬥力最強的特種分隊。”格羅尼莫夫將頭盔摘下,一邊擦著手中的28式衝鋒槍一邊道:“原本以為打狙擊對攻,咱們能扳回一局,誰知道咱們是孔夫子搬家,除了書(輸)還是書(輸)。”

    “屠夫,輸給少爺並不丟人。”察裏耶夫斯基開始收拾隨身裝備,“我聽彪子說過,他們那隊人,五歲的時候就跟著少爺一起訓練,除了狗蛋是新加入的,他們那隊每個人都跟著少爺一起訓練了十年,記住,是十年,不是十天,十周,十個月。”

    “五歲就開始訓練?!”格羅尼莫夫和雷茲曼不約而同問道。

    察裏耶夫斯基抬手摸了摸他的光頭,“難以置信吧?但這是事實,不然的話,黃種人沒理由能強過我們白種人。”

    “成為少爺的敵人,那絕對是個可怕的惡夢!”雷茲曼悻悻地喃喃自語道。

    格羅尼莫夫和察裏耶夫斯基默默地點了點頭,顯然讚同雷茲曼提出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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