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雲惠真夠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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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位熟悉老爸的朋友鑽進一家百姓飯店開始議論老爸,都說田中漢這廝是一個不愛學習的主兒,怎麽現在當上了導演?幾個人納悶的直往下灌酒,喝飄了就開始罵街,說社會不純潔了連一些混混也闖進了藝術聖地。-------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其實,生活中有很多事情不被人理解,一個瓦匠突然學起魔術,一個木匠突然熱愛上航海,一個流浪漢愛上豪門千金小姐,一個大學教授突然墮落吸毒,這就是所謂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老爸滑稽的性格聰明清晰的思路在演繹著他傳奇的人生,這是他自己的能力,是誰也左右不了的。即使歲數稍大了些,但依舊瀟灑無邊。

    上次在飛機上老爸遇到了一位熟人,現在搞個體發了。上過省級報紙,電視上也被亮相過,說是當今省裏一位很有成就的企業家。這廝也聽說過老爸的事跡,見到老爸後一個勁兒的用鼻子嘰歪,有種不服的態度。他對老爸說想玩導演的人最起碼也得有學曆,沒喝過多少墨水的人進去也會受氣。人家資格深的腕們放個屁你都會被崩到牆根呆半天。老爸知道這廝在小看自己,心裏這個氣,但又無法反駁。於是在這廝午餐的時候故意剪指甲,那被剪下的硬殼不分方向的亂飛。這廝膩歪的衝老爸吹胡子瞪眼,說你能不能不剪指甲?老爸反駁道,剪到你的飯裏沒有?如果沒有就不要發言。況且我的指甲髒嗎?這位企業家鼻子都被氣歪,瞪著眼睛就像畜牧局的研究員看著母雞不下蛋都上火。老爸沒有擂他,照樣清風得意,結果這廝將清洗完鼻涕的餐巾紙仍在了老爸的桌麵上。

    “操!你他媽的就是一位企業家有什麽可牛逼的?告訴你,我田中漢從來學不會拍馬屁。想在我麵前驕傲最好找個清涼的地方,我這裏最不喜歡的就是和我裝逼的人。”企業家想動武,但考慮到飛機上所有乘客的安全問題,還是壓了火。用手紙不停的擦自己的鼻子。過了會兒,不知為何企業家又來討好老爸,說羨慕導演的工作,每天有那麽多的華麗男女圍著轉,那該有多威風。老爸沒有搭理他,認為他的性格像小娃娃似的,剛才還是牛逼哄哄,一會兒又成了與世無爭。

    企業家開始對老爸講他以前創業是如何如何的難,一個人背著三袋子衣服去趕廟會,太陽把臉都曬爆了,裏麵吊著一個五斤重的疝氣,中午一頓飯隻吃一個幹燒餅。老爸眨巴了下眼隻想笑,企業家又說了,這還不算什麽,最讓他心酸的是一個南方說客非要幫他賣貨,結果分一半貨給了對方,第二天此人連人影都沒了。最後自己忍著傷沒敢和老婆提一個字,生怕再驚動了家裏這位火神奶奶搞得日子雞犬不寧。企業家說著都想抹眼淚,老爸馬上安慰道,“兄弟別說了,你的經曆我很早就聽說過。據說,你這樣優秀你老婆還給你戴了頂綠帽子。”企業家被老爸點中了傷心處,哇的一聲就哭了。周圍人都在假睡中驚醒,飛機都不穩當的顛了幾下。“不要哭了,你看周圍人都在注視著我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家裏死了人,現在正在往回運骨灰盒。”企業家揉擦著眼睛立刻不哭了,嘴唇比剛才也有了高度,可能是有意在堵截鼻孔了流出的鼻涕。臉上最初的牛氣勁一點都找不到,老爸心說你丫不是剛才還和我牛嗎?你他媽的繼續呀?我看成就越大的人嚐試的辛酸事越多,你再風光也包不住你的過去。

    老爸的經曆雲惠倒很喜歡聽,每次他一講開了雲惠總是兩手托著腮幫子聽得非常認真。雲惠說,“你的這位朋友成為一名企業家確實不易,這樣能幹的一個人還被老婆戴了頂綠帽子?他這樣有錢能甘願受這個窩囊氣嗎?叫我看他應該也到外麵去混女人,而且越多越好,讓他的老婆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被對方羞辱後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老爸歎口氣說,“這位哥們搞生意是個能手,玩女人就不在行了,一整就陽痿了。見得大夫也多了連蒙藥和藏藥都吃過,但就是不管事。”雲惠撲哧了一聲,“有槍沒子彈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怎麽也讓企業家遇上了?真不幸啊,有錢也活得這麽累,那他還折騰的上報紙上電台幹嗎?讓我看還不如選個廟出家得了。”老爸很同情的說,“和我是同齡人,但看上去比我老多了,現在六十歲看上去就像八十。你要是給他一根拐杖誰都認為他就住在養老院,根本與企業家無任何瓜葛。”雲惠剛想開口,結果電話響了。她趕忙接起電話問你是哪位?這個節骨眼老爸趁機玩起了壞招,順手扒了雲惠的裙子。雲惠用手迅速撥開老爸,光著屁股跑到了門口。老爸靠在沙發上嘻嘻的笑,腳丫子極不老實,一個勁兒的踢茶幾的一條腿。

    雲惠接完電話才將裙子提上,不高興的說,我二舅來的電話,說要買輛車差三萬塊錢要和我借錢。老爸一聽隻三萬塊錢,說自己的二舅和你張嘴你就借給的他吧。雲惠當時就火了,“三萬塊是不多,但我們家族狼多,我有五個舅舅,要都去幫也夠累的,全是無底洞。”

    “那有什麽辦法?我兒子田平不也在幫他幾個姨姨搞扶貧嗎?誰讓你們有這樣的血緣關係?”

    “舅舅都沒說的,關鍵是這幾個舅媽,都是白眼狼,即使給她們花了她們也不說我好。前些年,我老媽過六十大壽我回過一次家。請了很多客人,三舅是負責記賬的,二舅媽是收銀的。結果最後還是出了差錯,少了一千塊錢。對證半天問題還是出在二舅媽的身上,但她女人家是個潑婦,死活不承認自己貪汙了錢。最後和老爸發生了爭吵,她居然用惡語侮辱老爸,老爸是大家的老爸,我怎麽能讓別人隨隨便便攻擊他老漢?當時我怒發衝冠直接抽了二舅媽一個嘴巴子。我下手時狠了點,連我的手指都抽得麻酥酥的。不過,她也不示弱竟然用腳踢我,最後讓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狠狠的推倒在地,連大腿根都給丫暴露在外,接著我一來脾氣又連踹她好幾腳,直到她放聲痛哭我才收斂了自己的魯莽。”雲惠說完露出一種負罪的表情。

    老爸滿不在乎的說:“這沒什麽,我年輕的時候喝多酒差點把我三弟給打殘了。現在他的臉上都清清楚楚能看到我為他編排的傷痕,如果要懺悔那就得去死。不過,我和三弟關係還走得很近,前段時間他女兒考上大學還讓我去為他捧場。親戚永遠是親戚,鬧了,笑了,過後就完事,有困難時大家還得出來共同幫忙。”

    雲惠望著我,她的眼眉一動一動的,仿佛被我的寬容打動。她嬌滴滴的用兩根手指夾了夾我的耳朵,說:“耳朵這般的大,注定你是個有福的人。”老爸也莫名其妙的用手量了下自己的耳朵,然後特意和雲惠的耳朵對比了一下,說道:“是比你的大一半,不過這不是你所羨慕的東西。如果你作為女的長了如此大的耳朵,那肯定每天會被人們吵得沸沸揚揚。再給你手裏攥把鋼刀,那就和孫二娘沒什麽區別了,稍一不高興就把她老公打倒在地。走到樹林裏麻雀被驚嚇的成群往起飛,走到馬路上汽車都得放慢速度,到時候,我守著你睡一宿不得渾身打哆嗦,連喊姑奶奶饒命?”

    “我的媽呀!男人的耳朵大就是佛相,女人的耳朵大就成了妖精?我看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以前我鄰居家的一位大姐耳朵就很大,人家總留長發,往住一蓋誰能看見?最後人家還找了個軍官丈夫。據說軍官就喜歡摸著她的大耳朵垂講故事。”老爸哈哈大笑,“你說的是別人,我沒見過也不認識。我說的是你自己,人的長相不同耳朵大也得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也許大耳朵長在別人的肩上就沒事,長在你的肩上就困難重重。”

    “你胡說!”雲惠生氣了,衝上來就抓老爸的陰囊。老爸雙手護襠在床上滾了起來,嘴裏連喊雲姑娘手下留情,雲惠立刻住了手。老爸以為雲惠不再鬧了,猛地坐了起來。誰知她手裏握著一瓶法國香水噗的一下噴了老爸一臉,老爸雙手捂住臉差一點沒睜開眼。“你什麽玩笑都敢開,把香水都噴到我的眼睛裏了。”雲惠咯咯的樂個不停,說田導啊,我給你噴的是香水,可不是殺蚊劑。

    老爸馬上硬朗的說道,香水怎麽啦?噴到眼睛裏照樣受傷?雲惠故意用鼻子衝老爸嗅了嗅,說多香啊,給你噴點香水其實更顯得你富有灑脫,你看人家老外不都喜歡噴香水嗎?

    “老外都變態,我也去學嗎?”老爸說著話在地上走了兩步,順手在茶幾上抓了幾粒瓜子,啪的一下從空中拋到嘴裏一顆。樣子很滑稽,就像個魔術師,雲惠望著老爸直樂。說田導啊你不虧是個導演,自己吃瓜子的動作都滑稽的讓人想笑。老爸砸砸嘴說,這是小時候和我家胡同裏的王大媽學的。那老太太可神經兮兮了,就愛吃個瓜子,每天肥肥的一堆往胡同口的石頭上一坐就是一天。隻要一見到我就說她家的大花貓是我偷走送了人,你說我冤枉不冤枉?但我也沒轍,和一個姥姥級別的人能評出理嗎?記憶中她臉色微黑,嘴唇超厚,一手拿蒲扇不停的呼扇兩個鬆弛的就像麵口袋的咪咪,一手往嘴裏拋瓜子,每天胡同口一堆瓜子皮全是她幹的。後來她老人家不幸得了肛門癌,拉不出屎往出拉血,最後愣是活活的給憋死了。

    雲惠被老爸驚了一跳,“好可憐喲!你這位導演講故事都要整個悲劇出來,好讓人心麻。”

    “不是我喜歡整悲劇,是因為這位王大媽冤枉了我一輩子,我的童年就是讓她整得特別不光明。所以到什麽時候我都會記得她死時的樣子。”老爸反駁道。

    “快!說點開心的事情,我有點撐不住了。”雲惠捂著肚子難過的說。老爸翻了翻眼皮,問從哪段說起呢?“接著講講你當兵時的經曆,我就喜歡軍人。”“那些事有什麽好講得?打了兩年炮,喂了一年豬,這就是我的經曆。”

    “你還在部隊喂過豬?”雲惠驚訝的問。“喂過,當時連裏一共四十多頭豬讓我喂死了十頭,還剩三十頭一個比一個消瘦,樣子老可憐了。人家其它連隊的豬都生娃子了,我養的豬還個個麵帶晦氣,估計營養不良,公豬全部陽痿,母豬不會調情。”

    “你的連隊很窮嗎?”

    “以前窮,以前那個連長愛喝酒把連隊給喝窮了,他媽的,有一段時間光吃麵條了。不過後來的連長很正氣,把連隊夥食調理的很好。其實,原因不在連隊夥食上,是一個做醬油的老鄉每天送我一包煙,他把連隊的剩飯菜提前挖走了。害得我每天給我的豬喝泔水。”雲惠聽了老爸的經曆直想樂,說每天都喝泔水,那你的豬每天撒大量的尿不得把豬圈給淹了嗎?

    “是,平時他們都在上麵憔悴的睡覺,出來時都得淌水過河。”“哈哈,你快笑死我了,曾經當過一名豬倌。好啊,經曆滄桑的人都也有出息。”

    “嗨,有什麽出息,就因為我豬養得不好,當了三年兵最後連個預備黨員都沒撈上。”老爸一陣歎息,仿佛在責怪自己那時不爭氣。

    “也不知你當時怎麽想的,好好的炮手不當卻要想起喂豬?”

    “我是不想喂豬,但沒辦法,因為去外地打炮時,我開著炮車撞在了電線杆上,連裏給了我一個處分才決定讓我去喂豬。”

    “你那時好笨啊,又沒人和你搶道怎麽還能撞倒電線杆?”

    “唉,別提了,我根本不是司機,我是一名炮手。隻是想尋求點刺激和司機說了說坐上去了,誰知技術不過關,心裏有點緊張,踩刹車卻踩了油門。”

    “原來是這麽回事,那沒什麽好解釋的,我也覺得你當時確實應該去喂豬。”雲惠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說,手裏抓了個洋娃娃美少女,一邊和老爸調侃,一邊無聊的把美少女的裙子給脫光了。

    老爸斜視了雲惠一眼,問道,“你為什麽要脫掉她的裙子?”

    “不為什麽?就覺得她好玩。”雲惠滿不在乎的說。老爸又細細的端詳了一遍雲惠手裏的美少女,這是他前段時間去法國買的。當時也是因為這個玩具做工太美了,所以他將她買了回來。此時雲惠有意將美少女托在手掌中擺弄,老爸立刻被美少女性感的白腿吸引的魂都要丟。然後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下麵,瞬間牛仔褲都要濕透了。雲惠立刻看出了老爸的心思,故意將玩偶美少女的兩腿一分,做了一個勾魂的動作。老爸馬上湊近雲惠,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攬了過來。輕輕說,“這個玩偶就是你的化身,你比她還要美幾分。”雲惠沒有說話,仍然擺弄著美少女的雙腿。老爸漸漸的來了情緒,很直接的解開了她的汗衫,剛要用手去摸她的奶卻被雲惠撥開了。“你幹什麽要反對我?”老爸心急的問。

    “對不起,我今天倒黴了。”老爸嗚的一聲,氣的一拳砸在牆上。朗聲說:“你倒黴了為何還要用美少女勾引我?”雲惠不說話,隻是一個人開心的樂個沒完沒了。老爸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兩步踢倒一個凳子。他看上去好像生氣了,雲惠卻仰在沙發上把腿一叉咯咯的發笑,說我是在逗你玩!老爸眨眨眼,心說你個狡猾的女人居然敢和我開國際玩笑,真讓你搞得我身子不舒服,小兄弟起來一會兒,落下一會兒。好啦,這回該我玩你了吧?

    老爸這幾天還真的沒有和雲惠上過床,他回了趟家,雲惠去古傳奇那裏呆了兩天。等他回來時是海藍陪他玩了幾天。現在要和雲惠親熱,當然身體早已憋足了勁兒。還沒等雲惠將衣服徹底裸光,老爸就跟一個小熊似的一蹦一蹦的竄了過來,他把腦袋往下一紮就掉進了雲惠的兩個咪咪之間,心想這個時間誰來了我也不想了,有雲惠就足讓我舒服一萬年。

    雲惠蹬了蹬腿,給老爸換了好幾個姿勢,老爸更是滿意的大汗淋漓。喘著粗氣誇獎雲惠是他遇到過所有女人中的最有女人味的一個。

    休息的時候,老爸摸著一個還未用了的避孕套說,現在這玩意兒的用量是過去人的好多倍。過去是藏在最隱蔽的地方生怕被別人發現,現在是賓館招待所差不多都有這玩兒,而且還出現在房間的大麵處,都和水果麵包放在一起了。雲惠擼了擼袖子,看了看被老爸掐紫的胳膊,說避孕套的用量是大,但你的用量最小,據說人家現在的年輕人一晚上都是六七個。老爸驚訝的望著雲惠,“一晚上六七個,那也太猛了,會不會是獸血沸騰?”

    雲惠笑嘻嘻的點點頭說是熱血沸騰,老爸立刻歎了口氣,再怎麽說我也不如當年了,想沸騰也差多了。那過去不是我吹牛逼,在床上我是一日千裏,折騰完一個一千米接著還能折騰個一萬米,現在我折騰個幾百米整個身子就像散架似的成了一堆肥肉。老爸有點不服老似的,但事實上誰也無法改變生命的蒼老,就包括過去的皇帝,他也照樣遵循著一個從年輕到蒼老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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