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思想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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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雖然這把年紀了,但也混成了有錢人。-------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這年頭隻要有錢肯定和女人有緣,老爸也不例外,剛和雲惠火熱完海藍又閃亮登場了。過去窮困年代他也有女人,但那時候因為養不起人家玩段時間都跑了。現在腰包一鼓起來,女人就像蒼蠅一樣呼扇跑了,一會兒就又回來了,而且還有增加的趨勢。如果自己不把握好真有被女人困在其中的趨勢。像海藍和雲惠這樣的女人佩服的就不是老爸的錢財而是他的奇才。總是在說這位老漢年輕時平庸了半輩子上了歲數卻來勁兒了,才華一撥一撥的往出冒。實際上,老爸在年輕時並不笨隻是聰明才智沒用到正點上,一次領導沒有給他長工資,他懷恨在心給財務科廁所便池上抹了萬能膠。沒想到科長便便時把屁股粘在了上麵,最後誰也沒有辦法隻好呼叫120才脫離困境。如今的老爸是沒有了過去惡搞的壞習慣,而是把這些小聰明都用在了拍片子上,所以他的片子拍出的效果往往是很有創意。

    這兩天老有意思,前天是老爸喝多了有點不舒服總想往外跑,今晚上是海藍不舒服,爬在床上一晚上的說夢話。老爸為難的使勁拍自己的頭在一旁不停的嘟囔,你說你一個人沒事爬山幹嗎,這可好,帶回一身病老實了吧。海藍可能是遇到了什麽過敏的植物渾身瘙癢撓紅了一半皮膚,老爸給她喝了幾粒抗過敏藥身上立刻不紅了。但又開始發熱腦袋疼,這回老爸不敢給她瞎喂藥了,三更半夜開車去醫院給她掛了個急診。讓專家大夫看後人家說沒有太大的事,最後吊了一瓶頭孢。老爸守在床前,海藍眼神迷茫脆弱的好像看不到光明,明天再不好就有要自殺的勁頭似的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老爸安慰了兩遍又給她講了一段有趣的故事,海藍情緒不僅沒有改變反而看上去更無力了,眼角刷刷的往出擠眼淚。老爸看著那個心疼:“你究竟是哪裏不舒服,告訴我,我去和大夫說讓他們再加點藥。”海藍哇的一聲哭了,一隻能動彈的胳膊揮起來撒嬌般拍打老爸。連說:“我好難受啊,我不活了,我的頭好像鑽進了螞蟻生硬的疼。”老爸攥住海藍的手,有意控製住她的情緒,“瞧你這點毅力,誰沒鬧過病,挺過今天晚上就會好的”。老爸安慰了一陣子,又叫過大夫跟她解釋了半天,這才安穩住她的情緒。

    看著海藍漸漸的睡去,老爸半醒半夢的守在旁邊,突然讓尿憋醒,一抬頭給他嚇了他一跳,海藍的藥液已經輸完,眼瞅著空氣就要進去。老爸眼疾手快,自己也成了半個醫生上去就給他拔了。然後把護士叫來還說她不負責任,小護士揉著還未睡醒的眼睛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牆上有摁鈴,液輸完了就摁一下我們馬上就會過來,這麽多的病人我們大夫也不可能守在每個人旁邊護理。老爸的脾氣漸弱,看見是位小姑娘也沒好意思過分難為她,二話沒說攙扶起海藍向外走去。

    第二天海藍的病就痊愈了,可是她變得膽小了,說水土不服死活要回去。老爸看沒有辦法挽留,隻好為她訂購了一張機票,最後她從桂林機場直接飛回了北京。

    海藍一走,老爸就顯得空虛了。白天忙完工作,晚上喝點小酒就囫圇吞棗的睡了。沒兩天就該雲惠和楊奮上戲了,老爸心裏這個怒啊,心說你們這對狗男女居然日到老子我的頭上了,看我是怎麽吊你們的胃口。我他媽的讓你們晚上舒服白天難活。頭一天上戲,老爸就給他倆挑出了一堆毛病,而且對著大家夥的麵批評他倆準備的不夠認真,工作態度不好。楊奮當時氣得直咬牙,心想我見過的導演也不少,像你這樣說話傷人的還是第一次。能讓我拍我就拍,不能拍我也沒意見。但不能拿話這般刺激我,這樣實在太傷我的自尊。楊奮的確有情緒,但他不知道是因為什麽。而雲惠就不同了,那天被田中漢看見進了楊奮的屋她就知道不好,肯定會有麻煩。不過,討好男人雲惠也算是妖精級別的,她真的能讓男人哭也能讓男人笑。這女人的銷魂就像一個魔掌,隻要被她勾住了,再正經的男人下麵也能有了戰鬥力,否則就是生理有問題。

    晚上楊奮莫名其妙的對雲惠殺氣,而且還用山西方言說,田中漢他算個球,能讓我拍球我拍球,不能讓我拍球我走球,我看他這根球也太霸道了。這廝生了氣說話也夠粗糙,兩句話就整出六七個球,山西人的球就是指的男人的老兒。雲惠在一旁連住打氣道,都怪我不好,那天進你屋被田中漢看到了,而田導和我的關係你又不知道。“怎麽你和田導之間還有事?我的祖奶奶你怎麽現在才和我說?早知道這樣我絕對不能和你…”

    “你聽我說,我隻是看到你人很優秀,長得帥我有了想法。”

    “操!什麽狗逼想法,簡直是往火坑裏推人。你感情這樣輕浮就不怕玩出火嗎?我現在是在人家田導手下作活,我怎麽能吃人家的豆腐?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江湖上最忌諱的事情,出來混你懂得規矩嗎?”楊奮怒目圓睜地注視著雲惠。

    雲惠冷笑道,“從沒有怕過,這是我的自由,想和誰曖昧我的青春我做主,誰也幹涉不了。”“你真偉大!也是我見到過臉皮最厚的女人,你現在把我帶入困境,你讓我怎麽辦?”楊奮氣得撕爛一本雜誌狠狠的扔在地上,滿臉的憤怒,一翹二郎腿把頭扭到了一側。

    雲惠心平氣和的說:“這你放心,我肯定有辦法化解這場不愉快。既然你我有緣在一起,有點緋聞實屬正常,就不要有太多的怨言責怪對方。”楊奮聽了這些不說話了,一個人煩躁的抽起了煙。雲惠嘟囔了一句說你也算個男人,扭頭向外麵走去。

    白天受了委屈晚上她就來找老爸,說你的女保鏢終於走了,這回該我這位第二保鏢來保護你了。老爸心裏有氣,鼻子哼了聲說你還能回來?雲惠馬上笑眯眯的說,田導我和你的情感也不是一時半時能破滅的,即使你對我有看法,但我還是把你當成最好情侶。“我希望你以後對我放尊重些,你以為我這裏是旅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老爸怒氣衝天般的叫囂著。雲惠穩如泰山,咯咯的一笑,“田導你我也不是真正的夫妻也沒有什麽生死誓言,隻是為同一個愛好走到一起,何必為感情這種事苦費心思?如果真太認真,你和我一直在一起為何對我不管不顧突然在身邊多了名叫海藍的女子?難道這些我也去和你較真?”老爸被小小的一位女子說住了,好像對方並沒有錯,錯得卻是自己。雲惠很會演戲立刻嘩啦流出一片眼淚,委屈的都在用頭撞牆。厚嘴不饒人的說,為了拍這個片我與你一直相伴到現在,付出了多少你心裏也明白,如果你現在想挑剔我的做人,打擊我的情緒,我什麽也不說我寧願去死。

    這一下將老爸怔住,“我沒有什麽意思也不想誠心與你作對,從明天開始我肯定不會再為難你,希望你冷靜點。”老爸懇求的說。

    “我也不希望因為我而連累了楊奮,他現在也很悲傷,根本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你的作品本身就為我倆安排了一段感情戲,裏麵有擁抱有接吻,有被窩裏的床頭戲,你說我倆不在一起接觸怎麽能演出這種情人的感受?”老爸又蔫了,折騰來折騰去把自己整到了裏麵,於是歎口氣說你們誰都沒有錯都是我不對好不好。雲惠一看田導服了軟心裏頓時舒坦了,心想本小姐還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左右過都是我在玩術別人,你田中漢也一樣。緊接著她又開始玩絕活了,往床上仰麵一躺,翹起二郎腿玩了一個倒掛。瞬間連衣裙變上衣,下半身雪白的暴露在老爸的麵前。老爸看見她肥沃的屁股和修長兩條腿夾著煙的手都在顫抖,男人的**和女人**撞在一起不能沒有感覺,老爸是擦掉額頭上的汗珠鼻子上又出來一片,擦掉鼻子上的汗珠褲衩裏又出來一片,最後也擦不過來莫名其妙的往死裏掰一個手指頭。雲惠故意衝老爸飛了一眼,知道他又被自己挑逗的難上難下。“田導,今夜月色迷人星星點燈,你為何那麽悶悶不樂?你就不想和我聊聊天說說心裏話?”老爸被問楞了,仰起脖子一時都不會說話。心裏想的全是黃黃的東東。“快過來坐在我的身旁。”雲惠邀請道。

    老爸這一生都是被“瘋賤社會”的女人搞得暈頭轉向,現在這把年紀了照樣如此,還是擺脫不了她們的柔術。被人家幾句話說的就不是自己,抱住雲惠的大腿又開始天長地久。如今社會也不是就老爸這樣的人是倒黴鬼,大多數有錢人都被“瘋賤社會”的女人控製,他們能創業但很難守業,因為“瘋賤社會”的女人像吸血鬼一樣守在他們的旁邊,不論你有多少錢財她們都想要。

    折騰完,雲惠很快就睡著了,老爸不像年輕時那麽容易入睡,就和老年人撒尿也得等半天一樣,需要醞釀一下。但看見雲惠睡覺的姿勢他笑了,腦袋在被子裏但肥肥的半個屁股卻露在外麵。他情不自禁的在上麵擰了一把,雲惠突然扭過身來,一眼大一眼小的望著老爸,“怎麽回事田導,莫非還有續集?”“還續什麽呀,再續明天我連床也起不來了,要誤大事的。”

    “那你掐我幹嗎?”雲惠問。老爸壞壞的一笑,逗你玩。“討厭!我剛睡著你就把我弄醒,你好壞呀。”說完她上來就掐老爸的鼻子,老爸往一邊一骨碌躲過,結果老爸跑下了床,神經兮兮的從皮箱裏找出兩張相片讓雲惠看。“這張是我當兵時照的,我那時胖吧?你瞧我的兩個臉蛋都飛起來了。”雲惠瞅著照片樂嗬嗬的問,“好好的軍褲,為何褲襠這兒撕開這麽大一個口子?完全能看出手縫的痕跡。”“唉,那時閑的無聊整天幹仗唄,我一個人對付三個河南兵,結果人家一拿菜刀我撒丫就撩,由於跑得太倉促翻越鐵大門時被鐵棍尖掛住了襠部,最後留下了這個碗口大的口子。”

    “好嘛有驚無險,當時你的命根子沒事吧?”老爸哈哈大笑,“我是誰啊,就是老大受傷也不能讓我的老二受傷,該保護的地方絕對能分出重點。”

    雲惠跟著笑了兩聲,“這張旁邊的女子是誰?”“這是我在師部醫院做包皮手術和女護士一起照的,怎樣,那時我長得帥吧?”“你好厲害啊,當兵時就開始風流了,連部隊女護士都搞過。你真是個牛人啊。”雲惠驚奇的說。“咱年輕的時候老有人緣了,那個帥氣,沒事的時候給女孩子們做首詩,整天都被女孩子包圍。尤其生病的時候病房都被女孩們擠滿,守在床邊兩天不挪地方的,躲在牆角為我流淚的,手捧鮮花為我獻花的都大有人在。可以想象我那時的人氣,是一般人無可相比的。”老爸驕傲的擺動著頭,說話嗓門也抬高了。

    “你怎麽從來沒給我做過詩?”“我想給你作,但沒有作詩的氣氛,做出來很乏味。”

    “為我隨便作一首,我想聽。”

    老爸一仰頭朗聲念道,“雲啊一片…智慧啊無限…加在一起啊就是雲惠…”

    嗬嗬,你快笑死我了,這就是詩?也太簡單了,我也會作:“田啊一畝…中間啊喜歡跳舞…漢子啊都在江湖…加在一起啊就是田中漢…”“詩講究的是意境,我隻是膚淺的說了兩句而已,等哪天我心血來潮的時候,我好好讓你大開眼界”。雲惠咯咯的壞笑道,“你啊,和以前我認識的一位流氓詩人一樣,摸著小姐的屁股才有作詩的欲望。”

    “好好,別逗了,我承認我是個流氓詩人。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兒,深更半夜的把人們都驚醒明天就該有傳聞了。”

    雲惠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倆人才慢慢的睡去。

    早上天朦朦亮,雲惠就爬起床,從枕頭邊拿上手機披頭散發進了衛生間。坐在馬桶上給楊奮發了個短信,“田中漢已經被我說通,請放心。今天見到他時請多給他說點好話,我們的工作就會順利通過。”沒兩分鍾就收到回信,“我明白,謝謝!”雲惠鬆了口氣,總算為楊奮解難。剛要上床繼續睡,老爸開口了,上廁所還要帶手機,是不是背後的情人有一堆?雲惠嚇了一跳,趕忙笑臉相迎道,“那裏,過去是情人都去下海經商,早失去聯係,現在的情人隻有一個睡在我的身邊。”

    “你個丫頭片子真會說話,前天還瞅見你和楊奮大談情愛,現在就成了我是唯一。起床嘍,被你吵醒我還能睡著嗎?”話音一落,老爸忽地坐了起來,哼著小曲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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