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妄動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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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遠茹閉上眼睛,一咬牙,狠狠的把食指咬破,然後讓鮮紅的血液滴在戒指上。---瀏覽器上打上-看最新更新---周遠茹小心髒撲撲的跳著,心裏念叨:“融進來!融進來!”

    在玄桓的注視下,戒指吸收了周遠茹所滴下的所有血液。然後,戒指憑空消失了。“戒指呢?”玄桓好奇問道。

    “融到我身體來了,mua”周遠茹又親了玄桓一下,“真的是芥納戒指呀,我的親相公。”此時周遠茹的心情,怎一個激動了得。

    “怎麽會融到你身體裏?”

    “我看我家典籍上說,芥納戒指可以有獨立的空間存儲物品,也能隱藏在身體裏。”

    玄桓閉上眼睛,對著腦海裏的精神印記道:“進來。”

    下一刻,玄桓手上的戒指也消失了。

    “相公,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呀。”

    玄桓尷尬的笑了笑,“又沒有人告訴我。”

    周遠茹對著百科全書說:“進來!”

    百科全書憑空消失!周遠茹興奮之極,一把摟過玄桓,把玄桓按在身下。不雅的形容一下,就像老母豬拱食一般。

    一陣狂親,玄桓終於捉住了周遠茹的香唇,翻身把周遠茹壓住。周遠茹漸漸的安靜下來,因為她被玄桓摟的結實。玄桓剛剛吮吸到香甜的津液,周遠茹就發出一聲誘人的嚶嚀聲。玄桓知道周遠茹的身體不能再次雲雨,一翻長吻之後放開了周遠茹。周遠茹大口喘息著,嬌嗔道:“你還讓不讓人家活呀。”

    “剛才可是你把我推到的,這怎麽又怨我。”玄桓調笑道。

    “不怪你怪誰!誰讓你送我這麽好的東西。”說著,周遠茹又親了玄桓一口。

    “不就是一個戒指嗎?再怎麽說也是身外之物。”玄桓自然知道這芥納之戒的價值,卻不曾放在心上。

    “相公,那你再給奴家幾個吧,奴家很喜歡。”

    玄桓被周遠茹氣的翻白眼,“我哪有,我的戒指裏就這麽一個。”

    “哦!嘻嘻,其實我已經滿足了,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芥納之戒了,可是爺爺說那種東西在老祖宗的時期還有,仙劫的時候都被毀了。小時候,我做夢都想有一個這樣的戒指,不想今天居然夢想成真了。”周遠茹又要親玄桓,玄桓有了準備,一把拉她入懷,探下頭有狠狠的吮吸了一翻,直到周遠茹香腮又現潮紅。

    “你看你的出息,不就是一個戒指嘛。你還是大家千金呢。”

    “不許你這樣說我!其實就算這是一個普通的戒指,我也會十分高興,因為這是你送我的。”周遠茹輕輕的伏在玄桓的肩上。

    周遠茹小手在玄桓胸口遊移著,“相公,你知道我小時候想要芥納之戒做什麽嗎?”

    玄桓搖了搖頭。

    “那時候,我想把戒指內存滿糖葫蘆,這樣我就能春夏秋冬都能吃到糖葫蘆了,嘻嘻。”

    經周遠茹這麽一說,玄桓知道了戒指不能存儲活物。玄桓想到了一種百科全書介紹的東西,電冰箱。百科全書還說,反季節提供貨物,會使貨物價格大增,正是物以稀為貴的道理。玄桓心裏疑惑著,莫非以後要靠這戒指賺錢?

    看周遠茹這高興的樣子,我不禁懷疑送婚戒的習俗是玄桓帶的頭?

    …………

    楊廣跪安,起身,站在楊堅一側。

    “不知道父皇叫兒臣是為何事?”

    “今天楊俊帶著少林虛書大師來見我了。”楊堅故意把話說了一半。

    “是為了出兵南陳的事嗎?”楊廣很快就想到了關鍵。

    楊堅感覺很滿意,笑道:“你小子越來越聰明了。你批閱的奏章我都看過,不錯。”楊堅身為天子,不錯二字分量很重。

    “父皇過獎了。”

    “你覺得我們攻占南陳的勝算有多大?陷於和南陳持久的戰爭的幾率又有多大?”

    聽楊堅的語氣,楊廣心叫不好。楊廣稍稍的理了一下思路,道:“敗其軍容易,占其地則難矣。我已派人潛入南陳,在民間和軍隊散布謠言。一麵說我們大隋風調雨順,國富民安;一麵說南陳雨澇成災,將犯瘟疫。每當我軍勝利,便有臥底發布謠言,動搖南陳民心。一段時間以後,南陳人民必向往我大隋,如此占其地則易。兒臣計議與南陳之民約法三章:一、所過之境,秋毫無犯。膽敢擾民掠民者,殺無赦!二、善待投降之兵,這樣可以打擊南**心。三、南陳國資,發放於民,分文不取。第一條是占其地的根本,絲毫不能有出入。第二條要明眼之人慎重勘察降兵,嚴防詐降。第三條最為寬鬆,隨便賑濟一下災民,剩餘的南朝國資均可收入國庫。”楊廣滔滔而言,顯然已經仔細考慮了很久。

    楊堅聽的眼睛一亮,道:“你倒是胸有成竹,我怕南陳依長江建防,以弱勝強。若兩國陷入長久的戰爭,民怨沸騰。若有損功德,將來難見佛祖啊。”

    楊廣心裏冷笑一聲,這世上有沒有佛祖還不一定呢!“父皇,用兵之道,不外乎天時地利人和。東漢末年,東吳可以依長江之險而勝曹操。兒臣雖不敢與曹操並稱,卻有奇術可破長江之險。若父皇以為三十萬精兵太過托大,那麽兒臣帶五十萬精兵,定可穩操勝券。”楊廣怕楊堅以為自己年少狂妄,所以多求二十萬精兵。

    楊堅捏住胡須,慢慢的捋到胡尖。楊廣多求二十萬兵,在楊堅心裏反成了楊廣也沒有信心的表現。之前高穎說非一百八十萬精兵不可,楊堅心裏終於動搖了。楊堅抬起頭,“若南陳願向我大隋進貢,朕就暫不出兵征討南陳。若南陳不服,我們再出兵也不遲。”

    “父皇,萬萬不可。南陳現在鑄造農耕都尚不發達,正是攻打它的好機會。放任南陳壯大,不過是給大隋埋下危機呀。”

    “你不用說了。朕主意已決。若南陳不肯朝貢,再商討討伐大計也不遲。你退下吧。”

    “父皇!”

    “退下!”

    楊廣臉緊繃著出了禦書房,眼中甚至能冒出火來。

    回到晉王軒,楊廣直接進了密室。一把抄起長劍,一揮切斷數十根紅燭。長劍飛舞,一會所有的蠟燭都被切斷。蠟燭掉到地上,依然立著,沒有一根熄滅的。

    “來人!”在密室一陣發泄,楊廣依然憤懣南平。

    “主子有什麽吩咐?”

    “去請斐矩來。”

    “是。”

    女婢應聲退出房間,楊廣在房裏來回渡步。出兵南征,本是他囊括天下的第一步!誰都不能阻止!

    楊廣拿起書桌上的硯台,反轉看了兩遍,自語道:“少林虛書,你算什麽!誰當我,我就殺誰!玄桓的師父是嗎?這次有意思了,哈哈哈……”楊廣一陣狂笑,猙獰的吼道:“沒有人能阻止我,沒有人!”

    “啪”硯台摔在地上,碎石塊崩的滿屋,兩個奴婢慌忙進來打掃。

    “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是!”兩個女婢慌忙倒退出去,她們都知道她們的主子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

    玄桓和周遠茹從屋裏出來,費武已經根據他的計劃去了捥月樓。玄桓這才覺得餓了,正要進堂屋的時候,堂屋裏響起大寶的聲音,“大兄弟,爺爺叫你。”

    周遠茹兩隻手拉著玄桓的胳膊,直到進門前才放開,初開情竇的女人往往十分粘人。玄桓已經領教過周遠茹眼淚的厲害了,任由她拉著。說句實話,玄桓也十分喜歡這種感覺。

    “前輩,叫我有事還是吃飯?”

    “哼,你小子啊,真看不懂你。先吃飯吧,有事也不急於這一會。”韋天罡笑道。韋天罡看向周遠茹道:“周家的小輩,你也不用客氣。說我韋天罡,或許你知道,不過我師兄南宮如海你應該知道嗎?”

    “前輩是天星派的?”周遠茹吃驚問道,她知道天星派曾是道門一大宗門,而南宮如海和他爺爺周易周是至交。

    “過去的事了。”韋天罡眼神有些落寞,“我說這些,隻是想你在我麵前不必拘謹,當我是你的長輩就可以了。以後玄桓若是欺負你,你找我說也行。”

    周遠茹瞪了玄桓一眼,嗔道:“他敢欺負我!”

    “嗨嗨。”大寶看著周遠茹憨厚的笑了聲,周遠茹羞怯的低下了頭。

    桌上一大盆煮肉,周遠茹隻是簡單的挑了一點。大寶吃相豪放,一大塊一大塊的撥入自己碗中。玄桓習慣了大寶的能吃,周遠茹卻像見了怪物一般。

    “前輩,不知道您有什麽要叮囑我的?”

    韋天罡看了玄桓一眼,心道:玄桓的靈覺真不一般。“我今天上午,演算了一上午,又求了一卦,卦象堪憂啊。”韋天罡歎氣道。

    “怎麽了?”玄桓對韋天罡的易數演算修為十分清楚。既然韋天罡主動說出來,那就說明要出事了。

    “我昨晚見星象有大變,幾顆明星突生,驗證了玄陰亂世之說。在洛陽,五顆星最亮。一顆是你,還有一顆是大寶,還有費武,第四顆就是晉王楊廣,第五顆是……”

    周遠茹打斷道:“是不是我爺爺?”

    韋天罡笑道:“你爺爺呀,老了啊。第五顆是文帝楊堅,帝王星永遠不會是凡星。第四顆楊廣的星突然大明,乃是天子命星要轉移的跡象。而玄桓你的命星,以及大寶和費武的命星,都被楊廣這一顆星給壓住。依我看,很快楊廣就要對你下手了,你需多加小心。”

    “我知道,楊廣雖然狡詐卻騙不過我。前輩,我正有一事要問你。”

    “你說。”韋天罡似早有準備一般。其實,他這是早年浪跡江湖算命為生時養成的習慣。

    “我自幼在少林長大,師父一直說我父親隻是個普通的擺渡。後來,我退出少林,師父告訴我,我父親的名字是張有為母親高氏,可見我的身世不是那麽簡單。今天,我從楊廣那裏知道,曾經洛陽有個張有為,二十年前是洛陽的四大才子之一。曾經在朝廷為官。隻是書部上記載的,這個張有為娶妻張氏。巧合的是,這個張有為在十幾年前突然失蹤了,而我今年正好十七歲。我想聽前輩分析一下,這個張有為有沒有可能是我父親。”

    “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這個張有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父親。”

    “那我該如何探尋我的身世?”玄桓每每想打探自己身世,總是覺得無處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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