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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非月的身影被黑暗吞沒,一條深深的影子映在地上,隨著光線的擺動搖晃。
“十日噬魂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是真正的劇毒,卻不會帶給你任何痛覺。如果沒人提醒你,你隻會看到自己外貌的改變。那是什麽樣的感覺,你很快就知道了。”她輕輕笑了笑,在漆黑中撥了撥自己的頭發,“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讓姓重的丫頭陪你。她被我下了一點東西,所以或許會有一點……嗬嗬。”
滿非月的影子消失在上官透的視線中。
有人端來了燭台,放在隔板上。
那些人還沒有出去,懷中的人已經開始不安地扭動。上官透垂眼看了看她的身子——確實是“隻”穿了肚兜。她收住雙腿,又在他的身體兩側張開,勾住他的腰,一用力,便不留空隙地纏住了他。
上官透晃晃腦袋,試圖推開她,手上的力道卻非常沒有魄力。
淡金色的燈光,暗金色的幹草。隻要一個不小心,火星子落上去,便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透哥哥,透哥哥……”雪芝不曾用過這樣軟軟脆脆的聲音對他說話,一邊說著,還一邊用胸前的柔軟蹭著他的胸口,“芝兒想你,芝兒要你。”
上官透的體溫越來越高。也不知是否燈光的緣故,他的麵頰有些發紅。
“唔唔!嗯嗯!唔唔唔!!”鐵門外有人發出淒涼的悶哼。可惜裏麵的人仿佛聾了一般,完全聽不到。
上半身的扭動漸漸過度到下半身,溫柔的呢喃也變成了沒有規則的喘氣聲。上官透懷裏的人臉蛋也開始發紅了,因為他的手已經慢慢探入她的肚兜。被人窺視的刺激,讓她興奮得接近窒息。
“可以嗎?”上官透一邊朝著她耳邊吐氣,一邊粗喘道,“就在這裏?”
“嗯,嗯。”
“好芝兒……”
“唔唔唔唔唔!”哼到一半,鐵門外的人猛地用腦袋撞上鐵欄,然後痛得眼淚直往外麵衝,“唔唔!”
然而,不僅是裏麵的人無視她,身邊的滿非月也無視了她。
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不想再看到上官透和任何女人親密。如果他堅持,那她會選擇不看。可是此時此刻,裏麵那個白癡中了這個奇怪的毒以後,把燕子花當成了自己!
上官透傻掉了,燕子花沒有。
她隻是有點發瘋。
而滿非月看得完全入神,好似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卻又絲毫不懂得何為害羞。
燕子花斷斷續續地呻吟——就像是被壓抑太久,從嗓間發出一般。從外麵往裏麵看,一清二楚:那肚兜的形狀……上官透竟已開始輕揉。
雪芝幹脆閉上眼睛。
但是沒過多久,燕子花嗲嗲的聲音就傳出來:“透哥哥,怎麽了?”
“……等我們出去以後再說吧。”上官透的聲音低低的,方才的**頓時煙消雲散,“這裏很冷,你先把這個披上。”說罷脫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肩上。
滿非月無比訝異。雪芝也一臉莫名。
沒過多久,燕子花和雪芝都被帶走。然後到第二天,燕子花的肚兜變得薄了些;第三天,肚兜小了些;第四天,肚兜上裂開了個巨縫;第五天,連上官透都被下了藥。第五天是最痛苦最難忍的一天,上官透靠在牆角的樣子,似乎可以自燃。
滿非月非常氣憤,非常失望,命人帶走燕子花,進去和上官透談話大概有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原本就很藍的臉都快綠了。接下來,她才動了真格,把正版雪芝給推進去,惡狠狠道:
“上官透,你自己看著辦!”
滿非月觀察上官透數日,早已筋疲力盡,回上麵睡覺了。
雪芝剛一倒下來,便抓住上官透的手,展開手指看:果然,十個指尖到骨節處,都在泛著青色,像是被千斤的巨石砸了一樣。
“不行,我們得趕快想辦法。”雪芝握住上官透的手,“她提出的要求,如果不是很過分,不牽扯到人命,都可以答應的。為什麽這麽固執?”
燭光映在雪芝挺秀的鼻尖、濃密的睫毛上,勾勒出數圈淡淡的光暈。
上官透抬眼看著她:“芝兒?”
“我知道,你看誰都像是我。”雪芝握緊他的手,看著他無焦點的瞳,仿佛像在看一雙失明的眼,莫名感到難過,於是打趣道,“昭君姐姐越發君子了,居然沒有再亂來。”
“不是的。之前的,雖然看著是你,但我知道那不是。”上官透笑道,“如果是你,我才君子不起來。”
雪芝想表現得很生氣,但忍不住嘴角的笑意,隻好窘迫地別過頭:
“你怎麽知道不是的?”
“我摸到了她的胸。”
“然後?”
“不像。”
見他中毒,雪芝不敢下重手,隻好在牆上狠狠捶了幾下。
上官透道:“滿非月最開始的計劃,應該是讓你看到她安排的事,讓你氣我,然後我在不得不辯解的情況下,答應她的要求。”
“她說了什麽?”
“讓我多拉攏你和林叔叔,然後把《三昧炎凰刀》替她偷來,好處少不了我的。”
“……你怎麽回答?”
“我請她快滾。”(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