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種感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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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小隊,老師是當年豬鹿蝶三人組的老大奈良鹿久,還有兩名隊友,一名是日向一族的日向純,另一名是個智商比鳴人也高不到哪去的家夥,名叫森乃八角。

    在這個第七小隊中,每天打鬧,開玩笑,做任務,打賭請客,集中訓練等等活動把日子擠得滿滿的。在這種生活中我清晰地感覺到了溫暖,是的,是隻屬於木葉的溫暖,像火苗一樣,把我的心烘的燙燙的。或許,這也是火的意誌的體現吧。

    可憐的八角那次被吊了一夜,很不幸地重感冒在木葉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正是這次住院讓我們知道了他的一個秘密,八角竟然怕打針!當時三個人一齊按住他才讓他打了一次針,之後說什麽也不願意了。而之後,八角有一天竟然偷偷跑出醫院去訓練,被我們發現後紅著臉說在散步。嗬嗬,和鳴人一樣是個自尊心強卻又很倔強的家夥。他一直不承認他的兩名隊友都比他強,雖然這是事實。

    作為下忍,我們日常能做的任務繁重而無聊,比如耕田,挑糞,送信,尋找走失的寵物等。記得那次挑糞,八角累得睡著了,一頭紮進糞坑,喝了幾口黃湯。據說之後他兩天沒吃下一口飯。當然,也有少量的b級任務如護送等。我第一次殺人也是因為一個b級任務——剿滅山賊。那天晚上,山賊寨子中老少共四十三人全部死於我們小隊手中,包括幾名嬰兒!當晚看著血流成河的山寨,八角和純都受不了,邊哭邊嘔吐。我沒有什麽表示,隻是心中不住地顫抖。雖然知道這群山賊該殺,他們經常生吃活人作為增強勇氣的方式,但我還是忍不住害怕。我隻殺了兩個人,兩個成年山賊首領。鹿久老師知道我們難受,大部分都是他殺的,為了減輕我們的負擔。鹿久老師警告我們,說作為忍者不可能不殺人。忍者應當是沒有感情的工具,如果在戰鬥之時,你一時心軟,沒有殺死對手,對手很可能會殺掉你的隊友或親人,用自己人的命去換敵人的命,你下不去手之時,你也就成了自己人死亡的間接凶手。沒有沾過血的忍者是不合格的忍者!我在樹巔之上思考了鹿久老師的話一整夜,似乎把月亮都看落了下去。那一夜,我的寫輪眼一舉進化到了三勾玉!

    這些日子鹿久老師指導了我們很多,而我自己也消化了不少東西。之前從四代目那裏獲得的忍術和幻術我基本上都能熟練使用了。八門遁甲很難學,我無論怎麽努力卻隻能打開第一門。任務的間隙,我又找四代目學會了影分身術和手裏劍影分身。由於我的查克拉量現在穩超中忍,我現在能輕鬆地分出十個影分身,可以說實力大增。至於重力控製,雖然還隻能達到二十倍,但本人已能適應七倍重力下的行動。所以,我現在能穩贏一個普通中忍了。當然,若是對上鼬這種程度的中忍,我還是穩輸不贏的。畢竟,他才是宇智波一族最大的天才。

    這一年下來,我們的成長是顯而易見的,連八角也學會動動腦子了,當然,效果怎樣就不用評價啦。

    今天的任務已經要完成了,替火之國諸侯押送給火之國將軍的生日賀禮,我們一小隊已經把物品押送到了驛站,等接收人來點一下貨就行了。不過,今天一整天心裏都有一種怪怪的壓抑感,到了中午,這種感覺更強了,甚至眼睛之中寫輪眼都要不自覺地打開,好像血繼限界的血脈被呼喚一樣。不對,一定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喂!瞳?你怎麽了,臉色這麽差?”純擔心地看著我問。(一路看,手機站)

    “嗯?沒,沒什麽。”我隨意地應道。

    “一定最近沒日沒夜的做任務,身體吃不消了吧?”鹿久老師也轉過臉來問。

    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吃不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體強度?我才沒那麽矯情呢!”

    “可你才七歲哦!還是小孩子呐!”八角從一旁湊過來,比劃著我的身高道。

    沒在意他,隨便一腳把它踹一邊去,我甩了甩手問:“切!現在你們誰還把我當小屁孩?”

    鹿久老師笑道:“哈哈,那隻是八角一個人的意見,你反應如此輕淡,會讓八角很有挫敗感的。”

    “誰說的?”八角一下子爬起來,瞪著眼說:“誰敗了,誰敗了?我隻是小看他,不忍心跟他動手。”

    “哈哈哈!”鹿久老師和純都大笑起來。

    “咦?請問是木葉的忍者嗎?”一個穿著紅色官袍的人走進來問。

    鹿久老師忙迎上去,答道:“是的,您是?”

    那人從衣內拿出一張單子道:“我是將軍府的管家,你們護送的貨物我剛才已經清點過了,完整無缺。現在請你在這張任務單上簽下名字,我就可以確認你們完成任務!”

    鹿久老師掏出筆,看了看單子後簽上大名。那人接過單子笑道:“將軍聽說木葉的人來了很是高興,再說明天就是將軍大人的生日,幾位不如在此多住上幾天?”

    八角和純明顯露出高興的神色,將軍的生日,應該會相當熱鬧吧。鹿久老師也在猶豫是否答應,我心中的不安感愈發強烈了,不能在這浪費時間!我拉了拉鹿久道:“老師,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有事情要發生!”

    鹿久老師一愣,吃驚地看著我問:“你也有這種感覺?”

    我道:“嗯,心裏總是不安,隱隱約約要增強。”

    鹿久老師點點頭:“看來,不是我一個人多心了,連你都感應得到,應該不會簡單。看來,我們得趕快回木葉了!”

    鹿久老師拒絕了將軍府的邀請,我們一行人沒做停留,收拾一下東西就趕路回木葉。路上八角對有熱鬧不看分外不爽,抱怨道:“哇!你們真是的,將軍的生日唉!一年才一次,肯定有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可你們竟然因為瞳一個虛無的感覺,就放棄了,還有啊,連老師你也同意了瞳的話,真是太愚蠢了!”

    鹿久老師正色道:“八角,這並不是毫無根據的行動,相反,對於一個忍者來說,感覺有時候恰恰是相當重要的東西。作為忍者,敏銳的感覺往往是製勝的先機。比如你靠感覺發現周圍環境氣氛的不和諧,就會斷定自己可能被埋伏了,這樣及時地應對,會減少很多損失。而且,對戰之中敏銳的感覺可以察覺到敵方意圖,克敵便有了準備。通常,經曆過生死戰場的人,都多多少少對危險有一種十分細微的敏感,這種經驗或能力,對一個強者來說,是相當寶貴的!”

    “哢?有這麽強嗎?再說了,瞳他又不是經曆過什麽生死戰場的人!”八角不服道。

    “但我是!”鹿久老師無比嚴肅地說,“我經曆過第三次忍者界大戰,可以說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如果隻是瞳一個人有這種感覺,我不會認為怎麽樣,但我也有了這種不安!所以,瞳所說的有可能真的會發生。畢竟這種事一個人可以是意外,若兩個人同時擁有,應該很接近現實了!”

    “啊,老師,真的有這麽嚴重嗎?”純有些擔心地問。

    這時,我和鹿久老師突然同時抬頭,向前進的方向望去。就在剛才,一股滔天的氣勢猛然從那個方向傳來。那種實質一般的壓迫感,像要把人的靈魂抽出一樣。

    放眼望去,前方很遠的天空被染成了淡淡的血紅色,猶如燃燒了一樣。

    就連純和八角也感覺到了,這股邪惡的,充滿了殺戮感的查克拉,那道是……

    “九尾!糟了!鹿久老師,是九尾開始進攻木葉了!”我驚叫一聲。

    “什麽?”鹿久老師大驚,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麽說,但九尾他是知道的。世間共有九大尾獸,他們根據尾巴的數量而被從一尾叫到九尾,尾數越多,實力也就越強,而九尾便是其中最厲害的尾獸。尾獸原是世間戰場上冤死的戰士靈魂,怨氣不散,經曆千百年而幻化成的妖怪,無一不是充滿了殺戮和血腥。這九尾本是被封印在木葉不遠的火之祭壇中的,剛剛的查克拉那種邪惡的力量,八成是九尾了!

    “丟掉負重,全速趕回木葉!”鹿久老師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命令道。純和八角這次都沒說什麽,扔掉背包便緊跟上去。我邊急速往回趕,邊想道:怎麽回事?四代和三代到底在做什麽?我不是提醒他們九尾的事了嗎。為什麽還會讓斑得手?

    木葉村外,一個身影從泥土中緩緩鑽出,張開了他那黑底紅雲圖案氈袍內長滿鋸齒的兩片肉葉,露出了一黑一白兩色的臉,這人的雙眼竟然也是一黑一白,那兩片肉葉使他像一個巨大的豬籠草。他望著木葉外那包圍在一片血紅色查克拉火焰中的九條巨尾,小聲自言自語道:“啊,零老大的計劃,第一步已經開始了啊!”“嘿嘿,接下來,好戲就要一幕幕的上演了!,好令人期待呦!我渾身的血都要按耐不住啦!嘿嘿,嘿嘿嘿嘿……”“你笑得真難聽!”“要你管……”(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