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雲娘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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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誤服黃鼠狼的“欲罷不能丹”之後,我**焚身,就是和我兩位新婚妻子行了魚水之歡,還是無法降火。---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我神誌不清的在黑夜裏裸奔,身體的燥熱幾乎要讓我崩潰了。

    就在這個時候,雲娘發現了我。

    她並沒有離開望月山,隻是心情複雜的一個人躲在樹林裏撫琴。

    “君不行兮夷猶,蹇誰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無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來,吹參差兮誰思?

    駕飛龍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佤兮蕙綢,蓀橈兮蘭旌。

    望涔陽兮極浦,橫大江兮揚靈。

    揚靈兮未極,女嬋媛兮為餘太息。

    橫流涕兮潺湲,隱思君兮陫側。

    桂櫂兮蘭枻,斫冰兮積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勞,恩不甚兮輕絕。

    石瀨兮淺淺,飛龍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長,

    期不信兮告餘以不閑。

    朝騁騖兮江皋,夕弭節兮北渚。

    鳥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餘玦兮江中,遺餘佩兮澧浦。

    采芳兮杜若,將以遺兮下女。

    時不可兮再得,聊逍遙兮容與。

    ”

    指尖撥動琴弦,合著悠長的古曲,時而鏗鏘熱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飛舟,時而悲愴委婉,如風嘯峽穀,百折迂回;時而放浪豁達,如月遊雲宇,水漫平川。

    她唱的淚濕衣襟,哀怨不已。

    活了幾千年,她仍舊是一顆少女的心,這顆心從來沒有為任何一個男人心動過,這現在它為了他沉淪了。

    而他是她的徒弟啊!而且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眼看著他進入那間裝飾一新的洞房,她難以自製的悲傷,於是隻能早點告辭,她怕自己會失態,她怕再不走,她的眼淚就會像滔滔江水。

    這痛苦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初嚐男女之情,沒想到卻是那般的苦澀。

    他們都在狂歡著,醉得不省人事了。這個深夜,誰也不會聽見她淒惶的琴聲,哀怨的歌聲。

    可就在那個時候,她聽見了一種異響,好像是個男人的喘息聲。

    她驚得立即起身察看究竟,卻見月色明朗,銀光之下,一個**的男人在痛苦的嚎叫。那個男人不是別人,卻是她正在思念的徒兒夢龍。

    “你怎麽了?夢龍?”

    她飛奔過去,跪在正在地上翻滾的他身邊,焦急地詢問。

    可他似乎神誌不清,隻是痛苦的哀哀嚎叫。

    她發現他的身體燙的嚇人,他堅實的肌肉在月光地下,冒著滾滾的熱氣,看樣子如果再不救他,他可能會熱死。

    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到底是怎麽了,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救他。

    他全身就沒穿一件蔽體的衣物,隻是套了一個褲頭。那裏鼓鼓的撐得像個小傘。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心頭一熱,俏臉發燒,她猶豫了幾秒,然後毅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修長白皙的腿,跨坐到了他的下腹部。

    當他的堅硬刺破她的那一層阻礙,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痛得流下眼淚,隻是她不知道那淚水是幸福的還是悲哀的。

    她在這樣一個夜晚,以這樣一種方式,將自己交給了一個神誌不清的男人。

    她發現他像是中了一種陽毒,那股火熱,如果不是功力深厚的人根本無法將它吸出來。她全心全意地運功,以自己的致陰之體緩緩將它一點點的導出。

    她看到他痛苦扭曲的臉漸漸的恢複了正常,他進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他一如既往,笑得好像早晨的豔陽,露出白白的牙齒,他會奇怪吧,隻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救他的人是她。

    而她破了致陰之體的處子之身,功力會大受影響。可,她無怨無悔。

    “你,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啊?”

    我怔怔的看著她,看著她美目中流下一滴滴的淚,心頭大震。是感激,是憐愛,是心疼,我已經無法言明。

    “你若無意於我,何須言明?說了,隻是給你增加負擔!”

    她低著頭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不願直視我的眼睛。

    我哽咽數秒,輕輕的撫摸著她細嫩的青蔥玉指,柔聲道:“對我而言,你是師傅,我縱然是心有所動也不敢造次。再說,我任務未完成,也無心兒女情長。我本來是想等一切結束了,我再來雞鳴山莊看你的……”

    這是實話,連我自己的老婆都是聚少離多,我還真是不敢多造孽債。可偏偏事與願違,在人間還欠了那麽多情債。

    她擦了擦眼淚,忽然笑道:“哎,不說了,說出來我還真怕你笑話!來,我給你換藥吧!練功療傷的事也得等你能動得了再說。”

    說著她又是一陣羞赧,純真如懷春的少女。

    我隻好閉著眼睛,任她一層層解開我的繃帶,聽話的照她的吩咐抬胳膊伸腿,然後在她的幫助下,慢慢翻身。

    “把你當成箭靶子了,你看傷得簡直體無完膚!”

    她的語氣非常的不悅,對那些妖兵深惡痛絕。

    我這時候我倒是一點恨意都沒有了,“各為其主而已!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他們不殺我,必定被我所殺。”

    其實,我對付那些小兵都是手下很留情的,可我對他們仁慈了,他們卻不會對我手軟。這是戰場一大忌。我終究也是學不會心狠手辣。

    “不知道你師父的東西怎麽會落到汪老賊手裏,最後成了草帥的寶貝,後來又到了我手裏,現在回到你那裏,真是費思量啊!”

    她點點頭,也覺得不可思議,她說師傅的秘籍都是寫在羊皮卷上。這一本她從來沒有見過。她所學的東西可能隻是她師傅所學的七八成。

    “還有許多功法,是我所不知道。師傅莫名的要求我們下山,說我們師徒緣分已盡。我們揮淚告別她,然後過了一段時間再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這裏了。還有汪老賊的魅惑術,簡直是出神入化,也許我師父都難以達到這個水平。幸虧他沒有去練這個交合法,否則恐怕妖界再無敵手可言。”

    “確實如此,隻是他為什麽自己不練,要找草帥去練呢?”

    這是縈繞在我們心頭的共同的問題。

    待換好藥,我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恐怕隻有問他自己才能明白了。

    “對了,你的劍呢?我怎麽沒看到?”

    她突然想起我的寶劍。

    我也一驚,回想起那一晚,艾森要我交出武器,我就真的放在了地上,後來好像忘記拿了。

    “照理,它應該會自己回到我的身邊!怎麽會這樣呢?”

    我開始有些擔憂,不知道是不是落到了我師父的手裏了。不過它應該是柄很有靈性劍,認了我這個主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易主的。他們要使喚它,也許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我猜想,可能是我現在深受重傷,它感應不到我的氣息,等我養好傷,也許它就能自己回來了。

    夜很快就來臨了。山洞裏點了一堆篝火,終於讓空曠的空間有了一絲暖意。

    我第一次和雲娘並排躺在一張床上,聽她講起她小時候的事情。

    原來她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從她懂事起,她就在師傅的身邊長大。師傅撫養她長大,教她法術,教她讀書寫字,她還有兩個師姐,對她都十分的寵愛。

    “師傅對我恩重如山,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消失了。我連她老人家在哪裏都不知道!”

    她望著山洞頂部,自言自語,十分的遺憾。

    我悄悄地握著她的手,安慰她:“咱們以後慢慢找她,總能找到的。”

    “你會陪我嗎?”

    “當然!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你的郎君!”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我在向她求婚。

    她先是一愣,然後變幻了無數種表情,怯生生的問道:“此話可當真?”

    我費力的舉起手,開始發誓:“如有違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是,徒弟娶師傅,大逆不道啊!”

    她還在耿耿於懷。

    我笑了一番,跟她說起金庸大俠寫的小說《神雕俠侶》,我說那裏的楊過後來就娶了他的師父,他們過得很幸福。隻要我們真心的要在一起,何必去管別人說什麽。再說,妖界並沒有這種封建禮數的製約,婚姻是自由的。

    聽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了一通,她總算是首肯了,看她歡喜的模樣,我不禁心中歎道:想讓一個女人開心幸福,其實非常簡單,那就是給她她所渴望的愛。為了這份愛,她可以飛蛾撲火。

    “還記得你給我做得新郎袍嗎?我娶你的時候可以穿上了,嗬嗬!”

    那時候,我信口胡說,說下回結婚穿,沒想到果然等到了這個機會。下回真的有下回啊。

    她嬌羞的倚在我的身邊,幸福地跟花兒一樣。

    沉浸在幸福裏的女人會分外的美麗,這時候,我確信了這句話的正確性,她渾身散發出來的充滿柔情蜜意的光輝,讓我也深受她愉悅的感染,心情格外的舒暢。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這一晚,我們都睡得格外的香。夢裏,我夢見我們正在舉行另一場中式的婚禮,我穿著她做得大紅袍子,戴著大紅花笑顏逐開。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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