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雨終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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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雙飛,
葉綠已成灰;
曾相依,
別離淚風吹。
櫻花映出伊人笑,
誰為誰醉,
誰為誰心碎......
——朽木白哉
“朽木隊長...朽木隊長...等等我...”阿散井戀次叫道。
“都別攔著我...”朽木白哉渾身帶傷的趕過來說道。
“大哥...大哥...”朽木露琪亞跑向朽木白哉說道。
“...沒...事...就好...”朽木白哉再次昏倒道。
“二班三班速度過來負責朽木隊長,由於是極度重傷,所以張開淨化結界!根據八大階段的施術順序進行運送至綜合救助醫務所!”伊江村八十千和吩咐道。
“...老夫早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快去救那位少年吧!”狛村左陣大手一揮道。
“別...別太逞強了啊...隊長!”射場鐵左衛門關心道。
“我不是說叫你們看好他的嗎?”小次浪回頭看著石田眾人說道:“還有,難道你連把自家隊長留下的本事都沒有嗎,阿散井?”
“他...突然醒來離開道...我根本就無法阻止啊!”阿散井戀次沒好氣說道:“你也知道他傷得又多重,那種情況如果我拔刀的話,他會死的啊!”
“別責怪阿散井君了,是我沒用...我的治療速度太慢了...”井上織姬擦了擦額頭的汗不停地救治著黑崎一護道。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小次郎說道:“算了...反正她來了...”
“您辛苦了,卯之花隊長!”伊江村八十千和看著來人說道:“不知日番穀隊長和雛森副隊的傷勢...”
“總而言之,是保住性命了...再來就要看他們自身的造化了...”卯之花烈說道:“現在由勇音接下後續的措施吧!”
“好的,”伊江村八十千和應聲道。
“佐佐木小次郎?”山本元柳齋出聲道。
“...山本總隊長還沒有回去嗎?”卯之花烈問道。
“我在,”小次郎說道:“有什麽事嗎?”
“跟我們來下吧,”京樂春水壓了壓帽簷說道:“花不了多少時間。”
“...看來似乎隻能這樣了...”浮竹十四郎說道:“我要先恭喜你,佐佐木!”
“原來如此,對於此刻發生的一切,這確實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卯之花烈恍然大悟道。
“好吧,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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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需要對那個少年再施加幫手了呢...”卯之花烈看著正在不斷為黑崎一護治療的井上織姬說道。
“是這樣...嗎?”伊江村八十千和尷尬道。
“...真是亂來呢...朽木隊長...”卯之花烈走到朽木白哉的身旁說道。
“...露琪亞...”朽木白哉吃力的睜開眼說道。
“...朽木露琪亞小姐...請到這邊來,朽木隊長似乎有話要對你說...”卯之花烈說道。
“露琪亞...你在那裏嗎?”朽木白哉歪著頭問道。
“是的,大哥。”朽木露琪亞跪坐在他旁邊說道。
“...我...有件事情一直想要告訴你...”朽木白哉虛弱的說道:“五十年的早春,在那年梅花盛開之時,我的妻子去世了。”
“...我聽聞過了...緋真夫人...”朽木露琪亞神色暗淡的說道:“有人曾告訴我因為大哥非常中意我與尊夫人長相相似的我,所以要將我以妹妹的身份迎接至朽木家...”
“...是的...我是這樣指示宅邸中的人...這麽說的...”朽木白哉接過來說道:“...緋真其實是...你的親姐姐,露琪亞...”
“緋真是在現世死後與你一起被送往戊吊的...但是,在那種環境下一個人要養活兩個人實在是過於艱難了...所以她舍棄了尚在繈褓中的你而獨自離開了...事後她一直十分的後悔,在成為我妻子的五年期間,也每天堅持著尋找你...然後在那年早春的一天,她對我說道:...白哉大人,無論如何,請您務必找到我妹妹...而且在找到之後,請不要告訴她我是她的姐姐...不告訴她隻是請白哉大人務必盡全力去保護她...我舍棄了自己的妹妹,舍棄了讓她呼喚我為姐姐的資格...因此,我希望她能稱呼白哉大人一聲大哥...都到了最後時刻仍然對著你撒嬌,真是萬分抱歉...無論如何都無法報答,白哉大人對緋真的愛...與白哉大人一起度過的五年對緋真而言猶如夢幻一般...”朽木白哉回憶道:“當我找到你的時候,是在隔年...所以我馬上就將你迎接至朽木家...府邸中的人們認為流魂街的人的血混進貴族家中是違反規定的,所以極力反對,但是我在迎娶緋真過門的時候已經破壞了那個規定...所以我在迎接你之後就去父母的墳前發了誓...這是最後一次破壞規定,以後即使出現任何狀況,我也不會有半點違反之意...當你的殛刑被下達之後...我變得迷茫了...向父母立下的誓言與緋真的約定相違背...我該站在哪一邊呢...黑崎一護...我應該向他道謝...露琪亞...對不起...”
“大...哥....”朽木露琪亞握住朽木白哉的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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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綜合勤務室
“...哎呀...今天的天氣真好!”卯之花烈說道:“把窗戶打開吧,勇音。”
“好的,”虎徹勇音跑過去打開窗戶道。
“早上好,卯之花隊長!”小次郎微笑的走過來說道。
“啊,早上好,佐佐木隊長!”卯之花烈笑著說道:“恭喜你了!”
“這個嘛,確實是讓人有點得意呢!”小次郎整了整身後的羽織說道。
“謝謝你的手下留情,佐佐木隊長。”虎徹勇音禮貌的說道。
“那個啊,沒什麽啦!”小次郎擺了擺手說道:“對了,卯之花隊長...我想問下,更木去哪了?怎麽在病房裏找不到啊!”
“他啊,大概是回隊舍去了。”卯之花烈說道:“這段時間總是不停抱怨我們限製他的活動範圍,估計受不了吧...”
“...那我就不打攪了...”小次郎轉身說道:“謝謝你舉薦,卯之花隊長!”
“...沒什麽...這是你自己的努力...”卯之花烈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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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們這些人搞什麽鬼啊!”斑目一角站在十一番隊隊舍裏的擂台上說道:“難道都沒個出來和我打的嗎?”
“...傷腦筋啊...那就換我上場吧!”黑崎一護提起一把木刀走上擂台說道。
“喔...真是有膽量啊...一護...居然敢到十一番隊來打擂台?”斑目一角說道:“不過可別指望我會對你放水喔!”
“要說大病初愈,你跟我也差不多吧!”黑崎一護說道:“話說回來誰生病啦,明明隻是受了點傷而已。”
“都一樣吧!受傷初愈不是可以說是大病初愈嗎?”斑目一角說道。
“沒有這種用法啦!”黑崎一護說道。
“那麽傷剛被治好剛怎麽說?”斑目一角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黑崎一護支吾道。
“你看吧!連自己都不清楚,趕快回去學國文吧!”斑目一角嘲笑道。
“你說啥?”黑崎一護說道:“你自己才是腦袋空空呢!”
“什麽?”斑目一角尷尬道:“好啦,這樣吧!誰贏了誰就是對的,怎麽樣?”
“很好,我這就讓你見識一下我最拿手的國文學得如何的出色!”黑崎一護舉起木刀朝斑目一角砍道。
“喲!”更木劍八一腳躥開大門走進來說道。
“歡迎隊長歸隊!”眾隊員鞠躬道。
“隊長早安!”眾隊員起身說道。
“...啊...怎麽都突然這麽...”更木劍八不解道。
“你...你就是更木劍八?”黑崎一護吃驚道。
“是啊,怎麽樣,旅禍?”更木劍八說道:“有沒有興趣撕殺一番?”
“啊,我才不肯呢!”黑崎一護看著被殺氣震斷的木刀,跳出窗外說道:“這麽恐怖的人物,我先閃了!”
“這家夥...太沒趣了!”更木劍八說道。
“恢複的不錯嘛,更木!”小次郎靠著門說道。
“是你啊...”更木劍八興奮的說道:“正好,跑了個小的,來了個大的。”
“...你...你這家夥...”斑目一角指著小次郎身上的羽織說道:“什麽時候?”
“啊,昨天才披上的...說起來還挺蹊蹺的...”小次郎說道:“本打算去四番隊看望下更木你的,想不到你居然提前出來了,看來身體相當的棒啊!”
“如果再跟你打上一場的話,我想...會更棒!”更木劍八獰笑道。
“我拒絕,因為這對你來說不公平。”小次郎說道:“你身上起碼還有六處沒有愈合的傷口,我對病人可沒什麽興趣呢!”
“切...不礙事...那點傷不足以使我的刀遲鈍!”更木劍八拔出刀說道。
“哎,我有些後悔過來了。”小次郎瞬步離開道:“再見了,諸位,祝大家一天愉快!”
“你說啥?”更木劍八追出去說道:“可別想跑...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吵喔...這裏...”綾瀨川弓親坐在房頂上抱怨道。
“這樣很好啊...太安靜了反而會讓人覺得不太習慣...”射場鐵左衛門喝著酒說道。
“...話說回來,射場你怎麽在我們隊上呆得理所當然啊...還這麽有興致喝著酒...”綾瀨川弓親說道:“你家隊長呢?”
“我家隊長說...他想一個人獨自靜一靜...”射場鐵左衛門又喝了幾口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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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像笨蛋...”鬆本亂菊托著腮自言自語道。
“你說誰像笨蛋?”日番穀冬獅郎問道。
“嗚哇哇!”鬆本亂菊拍了拍胸脯說道:“嚇...嚇死我了...嚇得人家的胸部都差點掉下來了呢!”
“那是怎麽個嚇法啊...”日番穀冬獅郎指著門外沒好氣說道:“你有客人找你,鬆本。”“那個...鬆本小姐...”吉良井鶴站在門邊上,苦悶的說道。
“...吉良?”鬆本亂菊轉過頭說道。
“...要一起去喝上一杯嗎?”吉良井鶴詢問道。
“射場...你這家夥...竟然躲在房頂上喝酒...”斑目一角抬起頭吼道:“居然還是用我的酒壺,我就說今天早上起來雜沒看這東西,原來是被你偷了!”
“你可不能這樣說啊,這不是因為你昨天沒帶回去嗎?”射場鐵左衛門搖了搖酒壺,丟給斑目一角道。
“算你識相...”斑目一角接過酒壺喝道:“哇咧...你這家夥...又全部喝完了!”
“你來得不湊巧啊,一角。”射場鐵左衛門拍了拍屁股說道:“好了,我差不多該去接隊長了...”
“喂...你...”斑目一角叫道。
“讓他去吧...”綾瀨川弓親拉住斑目一角說道。
“切...又讓那家夥跑了...”更木劍八沒好氣的走過來說道。
“明明是因為阿劍走錯了方向...”草鹿八千流說道:“...阿劍你這個大路癡!”
“不都是讓你帶的路嗎?”更木劍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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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正式的穿界門啊...”井上織姬看著門前龐大的門說道。
“是不比蒲原那個手工作坊要氣派很多啊?”小次郎調侃道:“為了照顧你們,我還特意囑咐了涅叫他幫你們把靈子轉換器也加進去了...”
“你決定好了嗎,露琪亞?”黑崎一護問道。
“...我決定...留在屍魂界了...”朽木露琪亞說道。
“...這樣啊...那太好了...”黑崎一護說道。
“...咦...”朽木露琪亞吃驚道。
“...沒什麽啦...既然你自己打算留下來...這不是很好嗎?”黑崎一護說道。
“...一護君...”浮竹十四郎招了招手說道。
“浮竹先生!”黑崎一護說道。
“這個給你,”浮竹十四郎遞給一護一個牌子說道。
“...這是什麽啊...”黑崎一護疑問道。
“收好就是了,問那麽多做什麽?”小次郎提醒道:“該動身了,你們。”
“...再見了...露琪亞...”黑崎一護說道。
“啊...啊...”朽木露琪亞應道。
“謝謝你...小次郎...”黑崎一護轉身說道。
“雨...好像...終於停了...”小次郎看著消失在穿界門內的黑崎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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