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籟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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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吃撐了吐過之後,某紫的胃口就很不好,基本上是吃啥吐啥,弄的自己的幾個老公也沒了轍,抽簽的事也暫時擱置下來,整天就想著怎麽趕緊把這小姑奶奶的胃口調理好,某紫也覺得自己這樣一直吐下去不是個事兒,想了半天,想起那天在那個酒樓吃的酸辣泡菜,一時間口水都要流了出來,忙不迭的掀了被子下,被幾個老公攔住了,傾城道:“紫兒,你現在身體這般虛弱,還是不要起來了。”

    “我想吃那個酒樓的酸辣泡菜,馬上就要吃!”某紫做蠻不講理狀。

    “到底是哪間酒樓,我去買!”藍若殷勤的跟上一句。

    “我忘記了。”魏紫做無辜狀。

    “忘記?”藍若一副被打敗的樣子。

    “我自己去就找的到啦!我隻是忘記看這個酒樓的名字了。”魏紫還是想出去。

    “那這樣吧,我們陪著阿紫一起去,這樣也有個照應。”鹿長天善解人意,自然看出魏紫在上待膩了,想跑出去放放風,便想遂了她的心願。

    “也好。有我們護著,魏紫不會有事的。”怡風也讚同鹿長天的意見。

    溫澤照樣不說話,把魏紫抱到邊,鞋子給她套上,衣服頭發整理好,看了看她,魏紫知他意思,便道:“好了!咱們出發吧!”

    於是魏紫一行六人,浩浩蕩蕩走在大街上,偏又是一水兒的俊男,回頭率高的絕對超過百分之三百。

    在經過那條遇到的小巷子時,魏紫找了半天,最後指指地上兩灘已經發黑準確的說是炕出什麽顏的貌似血漬的東東,輕描淡寫道:“前幾天我在這裏殺了兩個,就是我自己跑到外麵玩的那天。”

    “?”五個超帥的大帥哥齊齊瞪大眼睛。

    魏紫便指手畫腳,如此這般的把那天的事講了一遍,講完之後,男人們呆了一會,傾城眸發變紅,聲音邪魅,顯然是小紅出來了,紅紅的眸子泛著血光,漂亮的臉有些猙獰的扭曲,“就這麽死,也太便宜了他們!”

    “算了,我這人心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麽也學不來你那麽多惡心辦法折磨人呢。”魏紫對著小紅一陣冷嘲熱諷。(某骨:你讓他們一動不能動,看著自己慢慢化成血水,還說自己心軟?魏紫:他們可是奸殺了好多孩子!某骨:我對他們該死毫不懷疑,可你說你心軟我保留意見。魏紫的男人們陰森森的:你說什麽???我們紫是最可愛最麗最善良最溫柔最好的孩子!某骨:我吐!男人們:你去死!某骨被可憐的pia飛)

    小紅俏臉染上紅暈:“不是說不提過去的事了嗎?你瞧你……”

    “我沒提啊!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提過去的事了?!”魏紫挑著眉毛反問。

    “你還好意思說!你害的我們差點失去魏紫!”藍若憤怒的衝小紅噴火,他和傾城關係不錯,對小紅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以後魏紫出門,我們一定要有人跟著才行!”怡風說了句大家更認為是重點的話。

    “那我不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魏紫抗議。

    “阿紫,為了寶寶,你先委屈一下,等生過寶寶調養好身體,我們便陪你遊山玩水,不會再讓你覺得苦悶了,好嗎?”鹿長天好脾氣的哄著魏紫。

    “那要生完不久又懷孕了呢?”小紅永遠是這麽喜歡煞風景。

    “你不是最會配避孕藥丸的嗎?”藍若出言譏諷,他和小紅永遠不對盤。

    “行了!別吵了!”魏紫不耐煩的翻了兩人一眼:“趕緊走!我還流著口水呢!”

    七拐八繞後終於找到地方,這次魏紫記得看酒樓的名字了,名字不錯,不象酒樓象樂器店,黑底金漆匾額上三個大字――天籟居。

    進了這天籟居,夥計一看魏紫馬上就認了出來,笑出一口白牙:“姑娘!您又來了!樓上請!還是老位子好不好?”

    魏紫溫婉一笑:“小二哥,麻煩你。”

    那夥計隻覺得全身骨頭都要酥了似的,忙不迭跑在前麵帶路,藍若略帶醋意笑道:“這店小二也被咱們魏紫迷的神魂顛倒的,咱們魏紫還沒對咱們這麽溫柔的笑過呢。”

    魏紫白他一眼道:“是沒對你笑過!”

    六人坐下來,魏紫道:“小二哥,那天上的那個酸辣泡菜還有嗎?給我來四碟!”

    “紫兒!這個吃多了對腸胃也不好,還是上一碟好了。”傾城馬上製止某紫的胡吃海塞行為。

    “可是人家想吃嘛!長天……”魏紫可憐巴巴看向鹿長天。

    果然,鹿長天對魏紫的撒嬌沒有任何抵抗力,“夥計!就來四碟泡菜,其餘的揀幹淨可口的上,吃不了咱們打包!”他跟魏紫學了不少現代名詞,打包也是其中之一。

    “好唻!您稍等!”夥計爽快熱情的應著跑下去了。

    待夥計跑遠,魏紫甜甜的對鹿長天一笑:“長天!你對我真好!今晚你陪我,不用抽簽了!”

    鹿長天樂的隻是傻笑,傾城一臉鬱悶,藍若和溫澤怡風則是沒有什麽表情,魏紫快活的象老鼠似的,幾個人喝著薄荷味的清茶正等著,聽到一子柔和悅耳的聲音:“魏紫姑娘,好久不見!”

    魏紫聽得耳熟,回頭一看,卻是那日在這間酒樓中遇到的子韻奴。

    “韻奴姑娘,你好!”魏紫也有禮的跟她打招呼。

    “這幾位是?”

    “我的相公。”

    韻奴眼中閃過驚訝,旋即恢複正常,魏紫心中暗笑,就你這份鎮定的功夫,怕也不是尋常人等啊!

    “各位,韻奴有禮了。”

    “韻奴姑娘不必客氣,請自便。”傾城對韻奴並無好感,想打發她走人。

    “我與魏紫姑娘一見如故,今天就讓我做個東主,請了大家這一頓,捍?”韻奴不以為忤,反而言辭懇切要請客。

    “這怎意思,韻奴姑娘,坐下來一起用吧。”魏紫笑笑。

    “既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小三,拿我新釀的芙蓉露來!”韻奴坐下來,對著夥計大聲道。

    “是,馬上來,老板!”原來那夥計叫小三,而他居然叫這韻奴為老板,魏紫不由得多看了韻奴幾眼,道:“原來韻奴便是這天籟居的老板,難怪饑荒之境,還可以品到如此食!”魏紫又笑笑,“韻奴這樣的妙人兒,才有這般精巧的心思,一杯清茶也有薄荷幽,真是才!”

    “不過是想變著法子把自己的日子過的舒坦些,倒叫魏紫姑娘見笑了。”韻奴很是謙虛。

    “韻奴姑娘是這潞南郡人嗎?”藍若突然發問,他身為國師,肩負整個國家的安危,對任何出現在他視線之內的可疑陌生人都會一一盤問。

    “這位公子相貌清奇,想來便是我月銘國大祭司了,小有禮了。”韻奴一句話既點破藍若身份,又把自己的國籍說了明白。

    “你倒是個有眼力的。”藍若微哼一聲,便不再理她,且看她要玩什麽樣。

    彼時小三將芙蓉露拿了來,韻奴起身,一一為眾人斟上,又端起自己麵前一杯道:“相逢即是擁,韻奴敬各位貴客一杯。”

    說罷,一飲而盡。

    魏紫剛想喝下去,卻又被傾城攔住:“紫兒,你現在有身孕,不可飲酒,為夫代你飲了此杯。”

    “唔,好的,我差點忘了,不好意思,嘿嘿。”魏紫尷尬笑笑,便就手把自己那杯芙蓉露喂給傾城喝下去。

    韻奴試探著問道:“魏紫姑娘,剛才說這幾位都是你的夫君?”

    “不錯!他們都是我的夫君,我的親人。”魏紫落落大方回答她。

    韻奴仔仔細細將這五個男子看了一遍,看到怡風時,臉卻有了點變化,雖然轉瞬既逝,但又怎麽瞞的過這幾個聰明絕頂的男人和妖精魏紫呢,隻是他們也不點破,魏紫卻是按照人的心思,想這韻奴是不是對怡風起了心,便笑道:“韻奴,你可有未婚夫了?”

    “唔?呃!沒有!”韻奴剛才變了變臉之後仍是忍不住一直盯著怡風瞧,瞧的竟是走了神,“這位公子與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像,韻奴失禮了。”起身又是一福。

    “故人?你的男朋友嗎?”魏紫笑嘻嘻的,隻是沒有一點笑意透到眼裏。

    “不,”韻奴搖搖頭,“那位故人是名子。”

    說完,便不肯多話,隻是默默飲酒。魏紫等人心裏卻有了數,她說的故人,極有可能是怡風的,皇後懿風。皇後當年頗有俠名,與江湖中人結交,倒也不足為奇。魏紫對皇後原本就極有好感,覺得皇後是個至情至的好人,一聽這韻奴與皇後是故交,更覺親切,對她的防備之心頓時又去了大半。

    韻奴撒而又抬頭問道:“魏紫,剛剛那位公子說你有了身孕,可是真的嗎?”

    “身孕之事,哪有亂說的。不瞞你說,已經有四個月了。”魏紫輕撫著小腹,笑意盈盈,那張原本就清麗絕俗的臉蛋,因著母的光輝,越發顯得光彩照人,看的眾人竟是癡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們做什麽啊!都這麽呆呆的。”魏紫撲哧樂道。

    “還不是紫兒麗動人,害的大家都看呆了。”傾城最先反應過來。

    “嘻嘻!若說麗動人,我又怎及傾城萬一?”魏紫知道傾城最惱別人說他貌,便故意撿他的痛處說。

    果然,傾城臉有些不自然,若說這話的是別人,隻怕一場毆鬥又不可避免,偏偏說這話的是他心愛的妖精,他也隻能苦笑幾聲作罷。

    幾人推杯換盞吃飽喝足,韻奴見魏紫喜歡那酸辣泡菜,便叫小三裝了一大壇給魏紫拿回去,臨走時竟有依依不舍之意:“魏紫,你平時閑來無事,便到我這裏來玩,我弄更多好吃的給你。”

    “說好了,錫幾天還來,韻奴,我可不會和你客氣哦!”魏紫笑眯眯的,“對了!那個薄荷味的茶水我還想喝,韻奴,你也給我些好不好?”

    “好啊!小三!去把那薄荷茶多取些來給魏紫姑娘裝上!”韻奴對魏紫倒真是很大方。

    於是魏紫一行人連吃帶喝加拿,拖拖拉拉邁著四方步往回走去。

    天籟居。

    幾叢翠竹掩映著紗窗,一個銀發黑衣男拙在窗前,看著陰沉沉的天,“她走了?”

    “是,剛剛回去,主人。”柔和悅耳的聲音,正是韻奴。

    “有了四個月的身孕,難怪……”男子冷峻的麵龐浮出溫耗笑容,想起那日,那仙子般的玉人兒,素手輕揚,一團輕煙飄過,自己派去試探的兩個大盜化為血水,她快活後又懊惱的表情,後又輕撫小腹,念念有詞,原來……

    “主人,那五個男子,皆是她的夫君,看起來,他們似乎感情不錯。”

    “唔?那孩子是哪個的?”

    “屬下未曾探調白,想來屬下已經得到她的信任,套出孩子父親的身份,指日可待。”

    “四個月……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你可有辦法?”

    韻奴一驚,“主人,這是為何?”她很不想看到魏紫受傷害。

    “你無須問為什麽,隻要去做。”微風拂過,銀發飄起,俊的男人說出冰冷無情的話語。

    “主人,屬下鬥膽!”韻奴急急跪下,“孩子已經四個多月,若是想拿掉,怕是大人也會命堪憂,魏紫身邊的男人,身份特別,就連月銘國師也是她的夫君之一,若是為此弄的兩國不和,大動幹戈,那晰的百姓也要跟著受苦受罪了!”

    孩子不能拿掉?若是強行拿掉,她的生命也會受到死亡的威脅?他的心緊了一下,緊的有些疼痛,一想到她有了別人的孩子,他就難以自控,隻想以殺戮來減輕心頭的痛楚。可不要孩子救於要犧牲她的生命,這一刻,他有了更加強烈的不忍,雖然他極端討厭自己這樣的情緒,可他卻發現這樣的情緒在逐漸擴大,並影響著他。

    “主人?主人!”韻奴見他沉吟不語,便出聲喚他。

    “韻奴,想法子帶她離開這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