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你們拉低了劫匪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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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說呢,看到你倒在這裏吐那麽多血,嚇我一跳。”柳夢璃慶幸說道。她原本惱怒秦金竟敢動手解開自己的束帶,現在明白原因後,憤怒煙消雲散,剩下來隻有欣慰和淡淡的愧疚。
如果不是秦金出手,自己很可能會死亡。換句話說,是秦金挽救自己一次命。若自己還要芥蒂對方,那也說不過去。
“老婆,你真可愛。”秦金臉上蕩漾著淺淺的笑容。兩隻烏黑而又明亮的眼睛,正用一種貪婪的眼光胡亂瞄去。
“呀,別看,叫你別看!”柳夢璃迷糊間,有一點茫然,不知道秦金說這句話到底懷有什麽意思。直到順他的目光掃到自己,才發現自己蹲下來後,那裏完全暴露在秦金的視線內。
她驚慌失措,匆匆忙忙站起來後就用單手捂住,光滑如蔥的玉腳朝前一踩,壓住秦金兩隻眼睛。
卻不料,秦金恬不知恥,完全不害怕的用手抓住腳,冰涼的觸感惹得柳夢璃渾身出現雞皮疙瘩和不自在的感覺。
她用力大喊:“****!”
砰!用腳狠狠朝前一踢,將倒在地麵的秦金給踢飛到牆壁邊。
半小時後,客廳廚房飄來一陣濃鬱香味。隻看到柳夢璃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閑裝,雙手端著一碗粥和一碟小菜,以及一杯牛奶。
柳夢璃不太好意思地說道:“你沒有事吧,這裏是早餐,你先吃一下吧。”
臥室房間,秦金躺在床上正用幽怨的眼神看向柳夢璃,額頭有一灘紅印,高高的腫成個小包。
這是剛才柳夢璃將秦金踢到牆上產生的紅腫,如果是普通人,怕最輕也是腦震蕩,幸好秦金身體強健,才沒有那麽多的事。
柳夢璃也自知理虧,這部分虧主要是踢得那麽狠,她安靜將粥端到床頭櫃那一邊。
“你喂我吃,不然,我不吃。”秦金噙著笑意說道。
“那算了,我出去。”柳夢璃恢複冷淡的性子,麵無表情,側頭便打算離開臥室。
“哎喲喲喲,我的頭好痛,好像炸開一樣。”秦金伸出手按住腦門,臉上浮現出忍受痛苦的表情。
“你怎麽了?哪裏痛,是頭吧。我趕緊帶到你醫院看看再說,要是留下什麽後遺症很可能會影響你的神經。大腦這部分是很危險的。”柳夢璃聞言,立馬扭過頭,慌裏慌張地追問道,冰肌玉手還摸向秦金的腦門。
刷!
秦金笑眯眯握住柳夢璃柔軟無骨的小手,輕易來回揉搓,並且微笑說:“其實要是你喂我吃,那我的頭就肯定不痛了。”
柳夢璃有一點靦腆和窘迫,麵色酡紅地說道:“好了,你放手,我喂你吃。”
秦金興高采烈地點點頭,沾沾自喜道:“你的手摸起來真舒服,我剛才隻是一摸到就好受多了。”
柳夢璃是拿秦金沒有任何辦法,白了一眼後,嗔怪道:“你要是再亂說話,小心我不不喂給你吃了,而且你直接叫我夢璃吧,不要叫我什麽未來老婆,老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老婆。”
“啊,我想叫你未來老婆,因為你是我的老婆嘛,你是極陰之體,我是極陽之體,注定在一起的。”秦金委屈的睜大眼睛,痛心疾首道。
“等你能讓我喜歡上你再叫吧,你先吃飯,吃完再說。”柳夢璃說道。
她端起白色的蔥粥,輕輕吹了一下,嫋嫋的霧氣消散,隻留下餘香。她伸手喂在秦金的嘴唇裏。
“真好吃。”秦金滿足笑道。
“你吃你的吧。”柳夢璃淡淡說道。
兩人一喂一吃,花費十來分鍾才搞定一碗粥。柳夢璃看到喂完後,抬起手看到還有四十分鍾就是上班的時間。
她催促說道:“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是回去的話,就把門關上。”
秦金看到時間不早了,想到已經有一天時間沒有見到呂姐,說道:“那我跟你一陣回去吧,我也有事情。”
“恩,那你準備一下,對了,我已經幫你把那衣服給烤好了,你待會就能穿。”柳夢璃說完後,端起盤子走出臥室。
清晨,天地間充滿清香的氣味,特別是經過一夜洗刷,現在也彌漫著一股泥土的芬芳香味。
秦金心情愉悅,哼著小曲漫步走回步行街。街道兩側的商鋪大多已經開門,一兩名小商鋪老板打著哈欠,或是清掃門前的垃圾。
他回來後,奇怪看到呂何娜正站在門口,向李可交待一下事情。隻是今天,呂何娜和平時穿著的衣服不太一樣,今天是文藝範,一身淡藍色的短袖連衣裙,套件短外套,腳下是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跟李可說完後,從包裏拿出淡藍色的****遮陽帽,戴在頭上。戴上後,身上流露出來的氣質和先前完全不一樣,像是一位性感成熟,美豔到極致的少婦。
秦金眼前一亮,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似乎沒有想到呂姐換上衣服後,打扮這麽亮眼。
但是,有一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無論左想還是右思,秦金不知道呂姐穿得這麽好究竟是想幹什麽。
他大步走過去,放聲大笑道:“嗨,呂姐,你在幹什麽啊?今天打扮得這麽漂亮,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差點還以為走錯路呢。”
呂何娜注意到來人是秦金後,特別是聽到那話,喜形於色,說道:“我今天要到市邊郊去進一批衣服,還有去市中心買幾套高檔衣服做代表商品。”
秦金很有興趣,自己還從來沒有過去邊郊呢,當下笑眯眯說:“呂姐,那我和一陣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
呂何娜知道秦金的性格,說道:“那好吧,待會你跟我一起去。”
秦金才點頭,才歡快笑道:“哈哈,今天和呂姐一起出去玩。”
他聊天一番後,順手和李可問聲好,交談兩句,知道她哥哥最近一切安好,連校長都不敢找他麻煩。
基本準備完一切行程,兩人打輛麵包車就準備出發,前往邊郊。因為江海市這幾年來蒸蒸日上,經濟發展速度與日俱增,居民數流和外來人口逐漸增多,無數鋼鐵大廈刷刷刷出現在城市裏麵。
這些導致江海市的房價越來越高,一方麵促使像程老板這樣,成為市裏前列富豪。而大多數的平民則看到房價,望而興歎,開始往城市邊緣居住。
特別是一些不需要依靠城中心運營的工廠,基本紮在城市四周,這裏是城郊。離城郊更偏僻的,則是邊郊。
呂何娜平時批發衣服都在邊郊一所工廠裏。今天和往常一樣,坐著車趕到那裏。
呂何娜其實很想購買一輛自己的麵包車,用來運輸貨物,那樣省去麻煩。但是,這樣又需要一筆額外開銷。
她現在一年營收額在二十七萬左右,大部分的費用需要支付住宿,工人費用,商店房租的費用,還有一筆需要支付給家裏那頹唐父親的一份。
秦金等了四十分鍾,發現還沒有到,周圍已經沒有鋼鐵巨樓,人山人海的行人,更沒有平坦的水泥路麵。
他看向車窗外那大片綠色草地,因為是春末,綠草如茵,春草如絲,顯示出昂揚無比的生機。
“到了,我們先在這裏下車。那工廠離這裏還有一公裏要走。”呂何娜說道。
“啊,為什麽不能直接到那裏去呢,停在廠前多方便啊。”秦金抱怨說道。
呂何娜無奈的聳聳肩膀,指向前麵坑坑窪窪的路麵,還有惡草叢生的兩側,隻能惋惜說道:“這裏的路很難走,想要車過去有一點麻煩。”
“那好吧,我們走。”秦金隻能下了車,跟呂何娜走到前麵。
這一輛麵包車停在這裏,等待他們拿衣服回來。
五六分鍾後,路麵變得平緩,但有更多的坑坑窪窪,但是,這裏的風景倒不錯,百花盛開,奇花異草,綠樹成蔭。
“繞開這裏,就能夠到那一棟工廠。”呂何娜伸手指向前麵,說道。
她知道這一所工廠建造在這裏,廠房的費用極低,幾乎到沒有多少開支。至於工人們都是一月住在這裏,供吃住。
不少人趕到江海市打工,高額的住宿費用讓他們對這裏倒是很喜歡,起碼能節省不少工資匯給家裏。
“等等,這裏似乎有人?”秦金麵容突然變得嚴肅,而後鎮定自若說道。
“在哪裏?”呂何娜相信秦金的感知能力,這一點,以前已經證明過很多次。她凝神注視四周,想要查看出是否有人。
果然,一陣沙沙聲音間,遠處一棵蒼翠大樹上突然跳下來五六名半大的孩子,大約有十六七歲,打扮得很非主流。
他們身材消瘦,能看到胸前一排排肋骨,有極個別少年胸前還印有歪歪扭扭的青龍紋身圖案。
這群少年衝了過來,手中握住一根鐵棒,張牙舞爪,異常囂張的威脅道:“把你們身上的錢全部拿出來,否則,我們破曉幫是不會放了你們的。”
後麵的人不知道怎麽回事,紛紛跋扈地舉棒起哄,居高臨下俯瞰秦金和呂何娜。而且能看到兩名少年,用猥褻的目光掃視在呂何娜的身體。
那一名領頭少年說完後,旁邊有一名麵黃肌瘦,蓬頭垢麵的少年陰笑說道:“老大你看旁邊那妞,是不是極品啊,要不哥幾個待會把她抓住了。我們還沒有碰過女人呢。”
“媽的,你這樣一說,不是把我們是處男的身份暴光了麽?”領頭大叫怒聲大罵。
呂何娜看到那一群滑稽的少年,有一陣無語。這才多大啊,怕都沒成年,怎麽跑到這裏來當劫匪。
但是稍後,呂何娜微微蹙眉,眼睛充滿忌憚之意。她明白那群少年手有鐵棒,而且有五六名人數,真要說起來不比一名成年劫匪來得有威脅。
她忌憚,秦金卻渾然沒有把眼前這幾名逗比放在眼裏,漫不經心說道:“你們連毛都沒有長齊,就跑過來當搶劫犯。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在拉低當搶劫犯的門檻,信不信那群人跑過來把你們打一頓啊。”
那一名領頭少年不為所動,態度依舊囂張到沒邊,叫囂說道:“呸,老子也不是頭次遇到你們這樣的人,可惜都被我們打得倒地不起,要是你們不交出自己的錢,還有旁邊那名漂亮的女人,信不信我們分分鍾把你打倒在地。”
“哎喲,你小子夠狂啊,敢這樣威脅我,信不信我把你打得喊媽媽出來。”秦金聽到那些話,愣神片刻後,才笑眯眯說道。
“靠,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那一名領頭少年表情震怒,大罵出聲。
後麵幾名少年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幾十秒後,就紛紛舉起鐵棒,想要打秦金。
隻是,秦金卻比他們更快的衝了上去,龍行虎步間,化身虎豹,鬥大的拳頭如雨點般紛紛落到他們的臉上,幾十秒,他們全部躺了下來,響起一片哀嚎之聲。尤其是領頭的那個少年捂住臉,撕心裂肺的大喊:“我的臉,我的臉,我英俊的臉要毀了。”
“啪!”
秦金賞了他一巴掌,憤憤不平地說道:“就你這張臉還英俊,你敢侮辱這個詞,信不信我直接扇到你變成豬頭為止。”
“不敢了不敢了。”那一名少年痛得泣不成聲,懼怕搖頭道。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碰到的對手這麽厲害,打人還這麽痛。
他叫揚雷,初中輟學後就開始在周圍一片遊蕩。後來結識一片人後,照著黑幫電影裏訴說得那樣,建造起這麽一個破曉組織。
他們知道這裏平常很少人經過,而來得人都是帶有一筆錢過來買衣服。所以,蹲守得半個月間,已經幹成功四起,弄到兩萬來塊。
當然,他們也知道警察來了要跑。因此,都是非常機靈的,而且他們在江海市沒有任何戶口,學籍,因此非常難查。
啪啪啪……
打臉狂魔秦金打得差不多後,將揚雷扔到一邊,拍拍手不屑說道:“我說你們果然為劫匪丟臉吧,太弱了。”
“秦金,現在拿他們怎麽辦?”呂何娜走過來,頭痛看向這一群少年。他們都是未成年人,在刑法方麵很麻煩啊。
“打電話給漂亮警官,叫她來抓人唄。這群家夥拉低劫匪素質,而且那麽醜得臉還敢說自己帥,簡直是天怒人怨。”秦金大義凜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