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冬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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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抱著紅花葉走到一間總統套房,推開大門後,徑直來到臥室。套房的裝修非常豪華,整體是歐式貴族風格,四周鋪墊淡淡的金黃條紋牆紙,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晶瑩剔透的水晶吊燈。
紅花葉微微搖晃著腦袋,潔白的肌膚在水晶吊燈的照映下有一絲粉紅,精致完美的五官也顯得朦朧起來。
她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住太陽穴,微擰著柳眉頭說:“我的頭有一點疼。”
秦金將紅花葉放到床上後,關切地說:“老婆,看來餘波對你的精神創傷,比想像當中要嚴重不少啊。”
他伸手摸了摸紅花葉的脈搏,很認真地說:“老婆啊,看來隻能紮針和運進部分內力安定你的精神了,我們到洗澡間去吧。”
“你這個色胚。”紅花葉輕聲啐罵。她哪裏不清楚男人的把戲,無非是誘騙小姑娘的手段而已。能有那麽簡單呢?
隻是自己同意和秦金一起進房間,算是隱性的暗示。但紅花葉卻明白自己有一件事情沒有對秦金說過。
“秦金,在這些之前我想要跟你說一件事。”紅花葉晃了晃腦袋,強打精神說。
“什麽事情?”秦金說道,“不過你說事情之前,能不能不要叫我秦金,明明說好要叫我老公的。要是不叫我老公,我要不高興哦。”
“好吧,老公。”紅花葉隻好無語說道。
她對秦金很有好感,真要說,是和他商量推翻離恨天的那段時間漸漸生出來的。她開始隻是覺得秦金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年輕人,後來漸漸接觸發現他的神秘強大,並且衍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在對付離恨天的時候,紅花葉已經依賴並且迷戀上秦金的安全感。當紅花葉得知秦金有可能死亡時,忽然發現自己真正的喜上他,否則不會那樣難受。
她發現已經自己喜歡上秦金後,隨著相處時間越長,愛戀的感覺越加濃鬱,隻是她不太習慣說出老公這個詞。
但既然現在秦金再三要求,紅花葉隻好允諾答應,但說出此話時,紅花葉也真正將秦金當做自己的老公。
紅花葉看到秦金滿臉疑惑的目光,隻好說道:“我練得是冬陰功,這種功……”
“等等。”秦金突然打斷她的說話,很認真問道,“你練得竟然是冬陰功,那麽你現在都不能……”
“老公,你知道這一種功法?”紅花葉很好奇問。
“你老公無所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美食,這種小事怎麽會不知道。隻是你怎麽練這種垃圾功法,這種功法放到我眼前,我都不屑看一眼。”
秦金的眼睛充滿了不屑一顧,如果有那種副作用,人生還有什麽意思。
紅花葉的臉色有一點古怪,仿佛很羞恥,但還是說:“我的父親是一個女兒控,他怕我年輕不懂事,所以讓我練這種功法。”
“靠,這麽多人跟我搶媳婦就算了,你爸也要跟我搶。”秦金不禁大聲說。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好在起碼自己已經把老婆弄到手了。
“瞎說什麽呢,我爸隻是怕我不懂事而已。再說這種功法到三十歲就能破功了,或者提升到玄級初期。”紅花葉白眼說。
“三十歲啊,我等的頭發都白了。”秦金苦著臉說,忽然想到一件事,說,“你現在練得冬陰功應該隻是殘篇吧。”
“恩,是的,怎麽了?”紅花葉發現秦金真是越來越無所不能了。
“嘿嘿,等有時間我給你搞出來完整篇,你照那個練,到黃級後期應該就沒有這種破限製了。我身上還有不少元精石,你應該也有一點,修煉到黃級後期分分鍾的事。”
“你還真是猴急,呂姐那樣漂亮的大美女天天陪著你,都滿足不了你啊。現在這麽迫不及待想吃了我。”紅花葉嬌笑說道。
秦金嘿嘿直笑,坐在床邊摸著紅花葉的手,深情說:“我不會虧待每一個老婆。”
“花言巧語,好啦,我跟你到洗澡間,不過你知道我不能破身的。”紅花葉同意說。
“嘿嘿,走吧。”秦金一把重新抱起紅花葉的身體,大步流星走到洗澡間。
一個半小時後。
洗澡間門被打開,秦金將紅花葉抱****。
他跳****,笑嘻嘻的將紅花葉抱在懷中,一起睡著覺,秦金聞著淡淡的幽香,內心無比的舒爽。
暗淡的夜色間,酒店後麵有一個地下儲藏庫,平時用來放置一些普通東西。當然也有些特殊的東西。
砰!
寬闊的庫房裏,虎行天和王思站在兩側,後麵還有五六名小弟,至於中間坐著的大漢正是虎南。
他麵前有不少人扭打向那一身黑衣服的男人,直到半天,虎南幽幽睜開眼:“我說齊海啊,你跟著區區一個死人有什麽好,你對他忠心,他能知道麽?不能吧,我覺得你現在幹脆說出你的同伴後,還能少受一點痛苦。”
虎南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是離恨天手下一支部隊的小頭目,實力還不錯,但並沒有踏進武者行列。
他很佩服這種忠心的男人,但是要跟自己是對立麵的話,隻有下死手。
黑衣服男人渾身狼狽不堪,額頭高高腫起,嘴唇和鼻子冒出鮮血,他吐了一口鮮血依然很頑強說:“你休想。”
“嗬嗬,齊海,你真得以為我沒有辦法了麽?來人,撒鹽。”虎南淡淡說。
“是!”身名一名小弟拿著小刀還有一包鹽走到齊海的身邊,伸手用刀輕輕割下幾片肉片。
他的刀法很不錯,割得肉很薄而且很整齊,接著,灑了些淡淡的鹽到表麵。小弟微笑的用手輕輕按住那部分傷口。
啊!
齊海痛苦得仰天死嘶吼,額頭青筋凸起,眼睛瞪得簡直要掉出來一般。
連虎行天和王思這種黑道大少,也有一點不忍心的看,紛紛撇過頭。
“看。”虎南突然說,“你們玩到現在也夠了,離接手幫派事務沒有幾年,現在正是磨練的機會。”
“我知道了,父親。”虎行天勉強正視說,不管再怎麽說,看總比受罰者好。
幾分鍾後,齊海已經虛弱無比,臉色蒼白的和紙張一樣。
“你現在說不說了,齊海?”虎南淡淡的睜開眼睛,目光如電。
“我說我說,他們現在在江海市東南小區二樓204室。”齊海戰戰兢兢的結巴說,經曆宛如地獄的考驗,他到現在神智都有一絲不清楚。
“嗬嗬,你說得很好。虎行天吩咐下去,派人到東南小區徹查。”虎南吩咐說。
“我明白了,父親,我立馬就去。”虎行天調頭,臨走時拉著王思離開。
虎南看了看天色,假寐一會才走出倉庫。
他走到酒店門口時,發現天色有一點早,似乎才隻是黎明而已。剛想進去,發現秦金和紅花葉走出來了。
隻是,虎南看到紅花葉戴著口罩,嘴角勾勒出一絲會意的微笑:“看來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奔放啊,花樣百出,嘴巴都能腫了。”
虎南知道紅花葉嘴巴沒有受傷,可是現在戴口罩是怎麽回事,當然不是怕別人認出她的身份,肯定是嘴巴有問題。
看到旁邊笑嘻嘻的秦金,結果不言而喻。
虎南現在是老當益壯,平時也免不了玩幾次,對這種事情最清楚了。
他看了看後,觀望四周無人才走向紅花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