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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馬斯借著一記重劈,拉開了與李斯特的距離,急促的喘聲掩飾不住地從哈馬斯嘴裏出,哈馬斯盯著李斯特手中的修的羅伊之刃,忍不住說道:“不愧是修的羅伊之刃,連我這十大神器之一的黑魔劍都不能勝它分毫,李斯特,你究竟是怎麽得到這種神兵的?”

    心情激蕩之下,哈馬斯問出了這不合時宜的問題,李斯特沒有回答哈馬斯的問題,修的羅伊之刃在手中舞出了一個劍花,李斯特才慢慢地道:“抱歉,我沒有回答將死之人提出的問題的習慣。”

    哈馬斯一陣怒意湧上來,竟然將自己看成將死之人,不過內心深處,哈馬斯已經明白自己絕對不是李斯特的對手,已經萌生了退走之意,不過哈馬斯將這個念頭深深地埋在了心頭,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相反,哈馬斯還一振手中的黑魔劍,撲向了李斯特。

    兩人再一次戰到了一團,哈馬斯放棄了剛才jing細連綿地劍法,一招一式大開大合,一股隱隱的霸氣充盈著哈馬斯此刻的劍法之中,李斯特仍然是快力沉的劍招,後先製,每次將哈馬斯的黑魔劍封在了三尺之外。

    哈馬斯一yao牙,‘暗黑冥動’朝李斯特拍了過去,李斯特左手向前一推,迎了過來,《殺氣淩雲決》之氣息全都內斂在左掌之上,沒有一絲外泄,兩人兩掌撞在一起,‘暗黑冥動’力之時,李斯特的《殺氣淩雲決》之氣息也同時爆,李斯特現哈馬斯左掌上傳來的‘暗黑冥動’比自己前麵所受到了一擊,力量要小上許多,李斯特提起了注意,真氣相撞之後,李斯特的身ti微微晃了一下,隨即站穩了,哈馬斯則遠遠的被震飛了。

    震飛在空中的哈馬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噴出鮮血之時,哈馬斯將右手舉到了身前,鮮血噴出之後,黑魔劍隱形的劍身上沾滿的鮮血,顯現在了空中,哈馬斯一反手,將黑魔劍刺入了自己的後背,奇異的是,黑魔劍雖然刺入了哈馬斯的身ti,可是卻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

    哈馬斯快念道:“黑魔化翼。”

    黑魔劍在哈馬斯的背後消失了,隨即出現兩雙巨大的黑色羽翼,這兩雙羽翼的體積是李斯特平時用‘風翼天翔’所召喚出來羽翼的兩倍大小,哈馬斯一個翻身,兩雙羽翼同時扇動,哈馬斯身似閃電般的向前衝了出去。

    李斯特現哈馬斯想逃,馬上使用‘風翼天翔’隨後追了過去,可是擁有了黑魔劍所化羽翼的哈馬斯度過了李斯特,哈馬斯和李斯特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李斯特一見已經沒有辦法從空中追上哈馬斯,馬上打量起前麵的地形,哈馬斯飛得並不是很高,一個想法出現在了李斯特的腦海中。

    李斯特停了下來,緊緊盯著哈馬斯的背影,一聲輕念:“空間轉移。”李斯特出現在了哈馬斯前麵三步遠的地方,修的羅伊之刃高高地揚起,‘死神裂天斬’那高度凝聚的能量刃迎頭劈向了哈馬斯。

    哈馬斯大吃了一驚,拚命扇動背上的羽翼,向上飛去,同時雙手在xiong前交叉,擊出一道x形的真氣,隨後黑暗元係在哈馬斯身前不停的閃爍著,一個個黑暗防禦魔法使了出來,‘死神裂天斬’輕易撕破了哈馬斯的種種努力,重重地擊中了哈馬斯的小腹。

    天魔鎧受到攻擊後自動出了一層黑色能量罩將哈馬斯籠罩了起來,不過哈馬斯還是出一聲悶哼,上升的度陡然加快了,飛到一定高度之外才停止了這種度,哈馬斯緊閉著shuang唇,到了嘴邊的逆血又吞了回去,天魔鎧的防護並沒能擋住‘死神裂天斬’的攻擊,哈馬斯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哈馬斯沒敢再降下來,從高空飛快地逃走了,遠遠地,哈馬斯回叫道:“李斯特,今天仇我記下了,下次見麵,就是我報仇之時,你小心了,記住我的名字吧,我就是妖族太子哈馬斯。”

    李斯特沒有再追了,將修的羅伊之刃輕輕一拋,收入了身ti,望著哈馬斯的背影,李斯特淡淡地自言自語道:“哈馬斯是嗎,我記得了,兩件神器的擁有者。”

    說完之後,李斯特就地坐下,調息了起來,這一戰下來,《殺氣淩雲決》之氣息的消耗也很大,不好好休息,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修的羅伊之刃第三次封印的解開,不但為李斯特添加了一把無堅不催的武器,更使得李斯特的實力向前跨出了一步,以李斯特現時現地的實力,恢複《殺氣淩雲決》之氣息不過短短的十幾分鍾就可以,站起身來的李斯特望了望一片狼藉的戰場,冷冷地一笑,身形閃動,李斯特繼續朝邊境行去。

    哈馬斯飛出沒多久就遇上了妖族的軍隊,哈馬斯降到了主帥的身邊,雙腳一落地,小腹一陣劇痛傳來,哈馬斯兩眼一黑,身ti一晃,差點暈了過去,這是一隻上萬人的正規妖族軍隊,主帥曾經上過妖王殿,見過哈馬斯,此刻見哈馬斯這麽一幅狼狽的模樣,連忙撲了上來,一把扶住了哈馬斯,大聲問道:“哈馬斯殿下,你怎麽了,是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襲擊您?”

    隨後,主帥扭頭大叫:“營中的軍醫呢,快滾過來,給殿下看看,殿下有什麽差池,我唯你是問。”

    一名身穿簡易皮甲,背著藥箱的軍醫在主帥大聲地喝罵下,匆匆奔了過來,哈馬斯借著主帥的攙扶,站穩了身ti,晃了晃昏沉沉地腦袋,深吸了一口氣,哈馬斯沉聲道:“你馬上命令隊伍停下來,不要再向前進了,同時馬上將我的命令給所有的妖族軍隊,停止一切搜索李斯特的行動,所有的軍隊全都集中到邊境二十裏之內,做好集結,我的傷沒大礙,不用這麽緊張。”

    主帥點了點頭,看到軍醫已經過來了,主帥叫過自己的親衛,小心翼翼地將哈馬斯交給了他們,主帥傳令道:“全軍停止前進,就地紮營,擺緊密防禦陣,騎兵一大隊的隊長馬上來中軍營帳見我。”

    傳令兵馬上將主帥的命令傳達下去,軍隊停了下來,建營帳的建營帳,在營地外設防禦陷井的設陷井,中軍帳是最先建好的,主帥將哈民斯扶了進去,讓其躺在了自己的netg上,主帥朝軍醫問道:“殿下的傷勢如何?”

    軍醫為難的看了一眼在旁邊閉目休息的哈馬斯,哈馬斯眼睛雖然沒有睜開,卻猜到了軍醫的行動,開口道:“你說就是,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不用顧忌我。”

    軍醫這才大著膽子道:“哈馬斯殿下的傷勢比較嚴重,內髒都受到了重創,有微微出血的跡象,體內的經脈也被擊傷了,真氣非常的混亂,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麽重到無法治療的傷,如果哈馬斯殿下能好好的休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可以恢複了。”

    哈馬斯淡淡地接過軍醫地話說道:“我就是沒有這麽多時間,最多三天,三天後我一定要出現在邊境上。”

    軍醫聽到哈馬斯的話,大驚失色,力勸道:“哈馬斯殿下,這千萬不可,你的傷勢隻能靜養,如果現在你一意孤行,強行壓抑傷勢的話,小傷也會變得大傷,最後可以一世都無法治好了。”

    主帥聽到軍醫的話嚇了一跳,連忙跪下道:“哈馬斯殿下,一切請您以自己的身ti為重,如果有什麽事,屬下可以效勞的,屬下就算犧牲這條小命,也一定會為殿下辦成的。”

    哈馬斯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主帥,就算妖界元帥朱利爾斯來了,都不一定能難得住李斯特,這一萬人去了,還不夠李斯特熱身的。

    騎士一大隊的隊長此刻已經站在了中軍帳的外麵了,得到稟報的主帥將其叫了起來:“你馬上帶著手下的騎兵,把哈馬斯殿下的命令傳達給所有的軍隊,停止搜索李斯特,向邊境二十裏的地方聚集,等候下一步通知。”

    騎士隊長二話不回,跪下行了一禮,轉身就急地走了出去,主帥坐了下來,望著哈馬斯正在運功治療著自己的傷勢,主帥朝一邊的軍醫揮了揮手,軍醫會意地退出了中軍帳,主帥提著自己的長劍,站在了哈馬斯的麵前,為哈馬斯護起法來。

    三個小時以後,哈馬斯終於睜開了眼睛,被修的羅伊之刃擊中,差點把丹田裏的所有真氣都震散了,三個小時以來,哈馬斯一直在努力修複著自己的丹田,雖然有了一些成效,可是對哈馬斯三天後出現在邊境的計劃來說,還是太慢了,以現在的情況,三天後絕對是恢複不了的。

    李斯特現自從和妖族太子哈馬斯一戰之後,自己一路上都沒有看見妖族的軍隊了,雖然知道這樣不正常,可是李斯特還是很高興,這樣一來,自己前進的度就不會再被耽誤了。

    四天以後,李斯特已經接近了邊境了,遠遠地望向邊境,看清邊境前的情況,李斯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密密麻麻五十幾萬妖族井然有序的軍營將邊境邊擠得滿滿的,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通過邊境是絕對不可能的,而要李斯特一個人衝破五十萬妖族軍隊的封鎖,也是相當困難的。

    哈馬斯的身影已經在中軍營帳中,大馬金刀地坐在正中上的椅子,從哈馬斯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他曾經受過傷,中軍帳中坐著十幾位妖族大將,五十萬的軍隊就是由他們直接進行統率的。

    會議已經開過很久了,哈馬斯冷厲的眼神一掃下麵的眾位大將,淡淡地問道:“我們也已經開了這麽久的作戰會議了,你們還有什麽意見沒有?”

    眾多大將低下了頭,臉上全都顯出一片不以為然的顏色,以五十萬人對付一個人族,還要如此小心翼翼,所有人都覺得哈馬斯是小題大做了,不過眾多大將都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隻以沉默相對。

    哈馬斯見到麵服心不服的妖族大將們,心底一股火氣升了上來,‘啪’地一掌拍在麵前的桌子上,桌麵上的東西全都被震得飛了起來,大將們全都一顫,抬頭愕然望向哈馬斯,哈馬斯壓抑著心頭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知道你們之中大多數人都不理解我的決定,不過,我現在是父王任命的監國,現在我的命令就相當於妖王的命令,你們必須盡全力完全我的命令,現在你們沒有疑問的就去執行我的命令,有疑問的也去執行我的命令。”

    妖族大將齊聲答道:“殿下放心,屬下必將完成殿下所製定的計劃。”

    哈馬斯滿臉威嚴的點了點頭,揮了揮,妖族大將魚貫退出中軍帳,中軍帳中走出這麽多人,李斯特的目光被這裏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帳門的布簾掀起之後,一陣極不舒服的感覺襲上了哈馬斯,哈馬斯微微一驚,沉思了一番,哈馬斯的臉上浮起一絲明了的笑容,李斯特,你終於到了,今天就看你怎麽過去。

    李斯特已經從不斷開合的縫隙中看見了哈馬斯,一種莫明的感覺,使李斯特也知道哈馬斯現了自己,移開了自己的眼睛,李斯特緩緩向後退去,慢慢地離遠了妖族的軍營。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辛苦戒備了一天的妖族士兵全都鬆了一口氣,今天又過完了,前麵三天都是一到了晚上,大家就可以休息了,剛剛吃完晚飯,準備安寢的士兵們就收到了哈馬斯所出的命令,今晚所有的人都輪流睡覺,誰也不得鬆懈。

    軍令如山,雖然妖族士兵對於今天的命令感到有點奇怪,可是在隨後的安排下,士兵都各守本分的執行了命令,哈馬斯用過晚飯之後,在軍營中巡視了一遍,見到士兵們都能按照自己的命令緊守著自己的崗位,哈馬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哈馬斯走到了大將們用餐的地方。

    剛剛走近大將們用餐的地方,就聽得裏麵一陣高聲談笑,哈馬斯眉頭一皺,放輕了腳步,慢慢地靠了過去,帳篷外麵站立著的衛兵見到了哈馬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單膝跪下去,剛想大聲稱呼哈馬斯,順便給裏麵的大將們提個醒。

    哈馬斯手疾手快的伸手在衛兵的身上點了一下,衛兵呆呆地不動了,一層厚厚地石頭將他覆蓋了起來,以一個簡單的‘石膚術’擺平了衛兵,哈馬斯站在了帳篷的外麵,側耳聽起了帳篷內的動靜。

    隻聽得裏麵傳來一陣杯碗交錯的撞擊聲,大將們興高采烈地說著哪裏的菜最好吃,哪裏的風景最美,哈馬斯怒衝冠,一把掀開了帳篷的布簾,走了進去,見到了有人招呼也不打的進來了,大將們全都靜了下來,朝門口望來。

    哈馬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剛想火,咦,空氣中一絲酒味都沒有,哈馬斯冷靜了下來,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自己不該這麽魯莽,哈馬斯筆直走到了一位大將的身邊,將他桌上的酒碗端了起來,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麵聞了聞,沒有酒味,哈馬斯伸出she頭嚐了嚐,是白水,哈馬斯將酒碗輕輕地放下了。

    環視了一下帳篷之中的大將們,哈馬斯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將們連忙站了起來,在大將們說話之前,哈馬斯已經直起身來了,朗聲說道:“我哈馬斯今天差點錯怪了各位妖族的棟梁,所以在這,我向各位鄭重的道歉,同時,我也感到非常的高興,有了這樣遵守營規、以身作則的將領,我們的士兵又豈能不和我們同甘同苦。”

    一名大將憨厚地道:“這沒什麽,早在妖王帶著我們和人族打戰的時候,就定下了這個規定,打戰期間,軍營中不論是誰都不得飲酒,違令者斬,這麽多年來,我們都習慣了,一有戰鬥,就以水代酒。”

    哈馬斯微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吃吧,吃完之後,記得多巡視幾次營地,好了,我走了,不用送我。”

    夜深了,一條黑影悄無聲息的接近了妖族軍營,李斯特來了,抬頭一看,妖族軍營四處都是燈火通明,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在兩隊巡邏兵相互交錯而過之後,李斯特一躍而起,從兩隊士兵之間一衝而過,隱入一間帳篷之內,帳篷之內睡著幾個妖族士兵的,為免後患,李斯特身形閃過幾位妖族士兵的床頭,妖族士兵的頭顱全都在睡夢之中被李斯特拍成了碎片。

    打死妖族士兵之外,李斯特回憶了一下白天所記下的軍營布局,這才現每一座帳篷旁邊都有兩個帳篷緊貼著,隻有一個帳篷出大的動靜,旁邊帳篷的士兵就會馬上被驚警,整個軍營的帳篷都是這種布局,對於能將軍營布置成這樣的將領,李斯特大感佩服,同時心底也隱生殺機,拉開布簾的一角,朝外望去,希望能找到妖族將領的休息所在,從而幹掉此人,以絕後患。

    一望之下,李斯特不jin大失所望,軍營中的所有帳篷竟然都大小差不多,材質也差不多,根本就無法從外表上看出哪個是士兵住的,哪個是將領住的,看著這些,李斯特聯想起人族軍隊中,將領們那豪華舒適的帳篷,心中一陣苦笑,從這小小一點上看,人族的將領就遠遠比不上妖族的將領。

    想到白天看見的中軍帳,那可能是整個軍營中唯一與眾不同的帳篷了,不過建成中軍帳的布料也和其它士兵的布料一樣,是普通的灰色布料,隻是體積大了許多,李斯特按記憶中中軍帳的位置望去,重重疊疊地帳篷擋住了李斯特的視線。

    想到白天曾看見的妖族太子哈馬斯,李斯特不jin懷疑這裏的布置都是出自他的頭腦,如果真如李斯特所料,李斯特在行軍布陣這一方麵,就遠遠不及哈馬斯,李斯特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軍營布置得如此完美。

    想了半天,李斯特決定賭一賭運氣,反正人都已經進來了,計算了一下巡邏士兵的路線,李斯特從帳篷中晃身出來,飛快地在軍營中穿梭,《殺氣淩雲決》之氣息全力運行著,任何一隊士兵的靠近都被李斯特事先現,提前隱藏在附近的帳篷中了,帳篷中休息的士兵自然是隻有魂歸西天的下場了。

    妖族的大將們全被哈馬斯分成了兩批,一批上半夜巡邏,一批下半夜巡邏,大將們也如同普通一樣,帶著一隊在軍營中不停的巡視著,原本大將們對此命令都頗有略詞,要知道,平時隻有一名大將守夜就足夠了,哈馬斯前三天也沒有反對過,可是第四天卻突然一反常態,強烈要求所有的大將都值夜,原因不過隻是哈馬斯的猜測,大將們又豈能心服,所以晚餐時,大將們又一半是故意的,讓哈馬斯誤會他們在飲酒作樂,沒想到哈馬斯確實誤會了他們之後的舉動,讓他們心中的不滿消去大半,知道錯了就馬上認錯,沒有顧忌自己的皇子的麵子,這樣的主帥讓所有的大將都心甘情願地值起夜來了。

    就在李斯特已經掠過了軍營的中心,軍營的大半路程都平安通過的時候,一名巡夜的大將靠近了一個李斯特曾經躲過的帳篷,掃視了一下四周,大將帶著士兵準備離開之時,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進了大將的鼻端,大將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

    仔細的聞了聞,熟悉的血腥味,大將的臉色沉了下來,大步走到帳篷前麵,一把掀開帳篷,等了一下,大將戒備著將頭伸了進去,裏麵的情景讓大將的臉色大變,猛地回過頭來,朝士兵叫道:“馬上鳴警,有敵人進來了。”

    士兵們一聽,馬上鳴起了警報,刺耳的警報在大營中響起,沉睡中的士兵翻身起床,迅拿好了裝備,在大營中集中了起來,現情況的大將快步來到了中軍帳的前麵,帶著手下的士兵將中軍帳團團保護了起來。

    哈馬斯也被警報聲驚醒了,早已料到李斯特會來的哈馬斯一直就是和衣而睡,所以現在一躍而起,走出了中軍帳,見到哈馬斯走了出來,大將將情況馬上稟報了哈馬斯,他稟報的時候,其餘大將都已經6續趕了過來。

    哈馬斯看了一眼大將們,沉聲道:“馬上組織士兵把這個人找出來,記住,一定要注意安全,現他馬上出警報,同時不要主動攻擊他,否則會有性命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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