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章 大禹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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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了九天十地流光梭代步。陳長生從大荒澤回青丘時到是月”不少,返回青丘山後,陳長生並沒有匆忙的將留守的張三和餘有財帶走,而是耐心的詢問了一番自己不在時青丘山上的光景。

    “我不在時,那些附庸過來的小丹派和閑散修士是否安分?”

    “回老爺話,倒也還算是安分。”餘有財畢恭畢敬地道:“就算是偶爾有幾個跳出來想要興風作浪的人,也都被三爺給打壓下去了,故而倒也還算是平靜。”

    “嗬嗬,有財老弟,你可別這麽叫我,當不起。”張三聽到餘有財又稱呼自己為三爺,頓時憨笑著擺了擺手道連說不敢當。

    陳長生知道他的脾氣,雖說自己器重他,想要與他兄弟相稱,不過張三卻不肯接受,依舊是以門人自居,本分而恭敬,見張三臉上流露著得意之色,笑問道:“老三。殺了多少?”

    “不多,不多,也就百十個人。”張三笑著伸出手指頭比劃了幾下,跟著又道:“也不全是我的功勞,當初道尊放出去曆練的那些個老人陸續都回來了,有他們在才能殺的幹淨利索,要隻是我一人,隻怕得有不少漏網的。”“那些投靠過來的門派和修士就沒人出手幫忙?”陳長生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他們到是想,不過我沒答應。”張三撇了撇嘴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不怕道尊笑話,別看在一起待著也有些時日了,那幫滑不留手。沒有一點骨氣的家夥我還真信不過,要是這幫兔崽子來個到戈相向,那還不如咱們的人自己幹呢。”

    “嗯。”陳長生點了點頭,他也很清楚張三的猜疑。畢竟這些門派和閑散修士,甚至還有些修真家族都是為了尋求庇護而來,根本就不是真真心心的想要投靠,就算是他們真的效忠,陳長生也信不過他們。

    當日四宗二十八派強盛時,那真是附庸門派無數,可是自己一打了滄溟山,瞅見四宗二十八派將要完蛋時,跳出來zao fan的也是這些附庸門派,那真是一呼百應,從者雲集。

    從這一點上來看,固然表明平素裏四宗二十八派坐的著實不怎麽厚道,隻是示之以威而沒有施之以德,再加上搜刮的太狠,下麵的附庸門派與其離心離德也就不怎麽奇怪了。

    另外一方麵也能看出來,這些個附庸門派或者是附庸的修真世家一個兩個的都長著反骨,平時主家強大時都夾著尾巴,低眉順目的裝孫子,可主家一旦有了衰敗的跡象小這些人頓時就會反咬一口,下手之狠要遠比敵手更甚。

    陳長生當初收攏這些人時,也是想著靠他們護著投奔過來的流民,並沒有真想著把他們收到門下,更是不會帶入山河圖中。

    想到這,陳長生道:“還是下手太輕了,以後再殺的話,別隻殺一人,連坐,一個修士反叛便滅其門派,家族,乃至豬朋狗友,不想在青丘山上待著可以走,但要是留下來了就得老老實實的守規矩,犯了規矩就得死,這些個門派都野慣了,不殺上一兩隻雞震懾一下,真就不知道什麽叫規矩。”

    “是。”張三點頭答應。

    陳長生又道:“還有,也不一定非要你們出手,若是傷上哪個我都舍不得,那些個附庸門派可用,何不命他們打前鋒,殺了人,有仇怨也是他們的事情,咱們隻管坐在一旁看熱鬧,回頭再分個輸贏,定個對錯便是。”

    “另外,要是有哪個修真門派不賣力也是無妨,將其一並打壓下去便是,或是驅逐,或是覆滅滿門,手段多的是,何苦讓咱們的人動手?”說到這,陳長生看著滿臉慚愧的張三道:“老三,你要是想借機磨練一番你的手下,那麽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

    “道尊聖明。”張三忙跪在地上can bai。

    “聖明個屁。”陳長生笑罵了他一句,命他起來後又問道:“山下的流民怎麽樣?可安穩否?”

    “甚好,有了田地,又不怕有人殺上門來,一個個過的甚是安穩,家家都供了道尊的長生牌位,日日燒香祭拜,感恩戴德。”餘有財欣喜的回答道。

    雖說都是陳長生在俗世中接納的手下,餘有財比起張三來更樂意在世俗中斯混,對這些平民百姓更有幾分牽掛,故而平素裏照看他們也最多,因此說到山下百姓安居樂業時,餘有財臉上的笑容也是真真切切的,打心眼裏替這些世俗凡人能過上好日子高興。

    陳長生自然也分的出來他這笑是真是假,也是高興,手指一彈,一縷青光飛了出去,落到餘有財的麵前,笑道:“拿著吧,賞你的。”

    餘有財將那縷棄光接在手中,定睛一看,乃是一枚外圓內方的古錢,正是當日在顧雲”上拍賣會買下的那枚,當時陳長生雖是給了他,不過卻是拿走了,說是摸索明白後再給他。

    此時將那大錢拿在手中。隻覺得其中蘊含著雄渾的靈氣,特別是大錢的表麵之上更是有光華流轉,寶光盈盈。

    陳長生又將一枚玉簡扔給餘有財道:“這是祭煉的法門,回去後仔細看看,花些功夫將這古錢祭煉妥當便是。說起來,這次到是讓咱們撿了個便宜,知道這大錢是什麽來曆嗎?”

    “卑下不知,請老爺賜教。”餘有財手裏捧著那大錢,輕輕摸索,愛不釋手,不過卻依舊滿臉的恭敬

    “你仔細看看再說陳長生橫了餘有財一眼,沒好氣的喝道。

    他耳是太知道自己這個門下了,平生不好美色,隻愛金錢,不僅如此,更是喜歡撥羅各種各樣的錢幣金銀鍵子,時不時的就拿出來賞玩一番,就算是後來跟著自己的道後,這個習慣依舊沒扔掉,陳長生就不隻一次的聽說這家夥的須彌袋子裏裝滿了往日的收藏,閑來就拿在手裏盤弄,樂在其中。

    愛錢愛成這樣,他連手裏的大錢都不看上一眼就說不知道,不僅是在敷衍,根本就是**裸的在拍馬屁,以示他這個當門下的不如自家老爺博學。

    這樣的小心思陳長生自然明白,不過倒也不揭破,餘有財這家夥雖說時不時的就喜歡溜須拍馬一番,不過論起忠心裏卻也不比張三差,而且他也真是有本事,故而這種無傷大雅的舉動,陳長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嘿嘿,老爺明察秋毫小目光如炬,卑下佩服的五體投地。”餘有財又是一連串馬屁滾滾而來。

    陳長生冷哼一聲道:“過猶不及,看你手裏的錢。”餘有財也知道馬屁拍多了容易被馬踢,故而適可而止,捧著手裏的錢小心的看了看,忽然道:“老爺,這錢好像跟咱們以前買的那枚不大一樣呀,這個乃是大夏朝的大禹皇錢。”

    “嗬嗬,算你有眼力陳長生笑著點了點頭。

    “老爺過獎了,其實卑下這裏就有一枚,隻是沒這枚漂亮罷了。”餘有財笑道。

    “屁,能一樣嗎?”陳長生點指著餘有財手裏的這枚大禹皇錢道:“你該知道這錢的來曆吧?說出來讓老三也長長見識

    “好,我也是聽得糊塗。以前隻知道用,可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門道。”張三也笑嗬嗬的附和道。

    “相傳大禹皇征服四陸十二洲後,覺得以前小國眾多,每個國的錢又各有不同,成色更是有好有壞,雜亂不一,難以通用,故而這才在立國之後,廢除先前的所有錢幣,以後天下隻能使用大禹皇錢。

    ”

    “而後即便大夏朝分崩離析小整個中土再度恢複為往日的模樣,各國也都有了自己的錢,不過無論是樣式,還是大卻都幾乎沿用著大禹皇錢的規格,萬古而不變,故而大禹皇錢堪稱萬錢之祖。”說到這,餘有財看了陳長生一眼,諂笑道:“不知道卑下說的可對否?。

    “對,但不完全陳長生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而後道:“當初大禹皇定下大禹皇錢時,曾親自煉製了一枚母錢,以及十二枚子錢,供四陸十二洲以此為範,鑄造錢幣。俗話說,錢能生錢,便是由此而來。注,“

    “而你手中所拿的這一枚便是大禹皇錢的母錢,是真真正正的萬錢之母,常言道,錢能通神。你這枚錢雖說溝通不了神明,不過大禹皇錢被世人所稱頌,其中更是匯聚了諸多信力,又因大禹皇統一錢幣,功德無量,這母錢之中也分了不少的功德,算得上是一件功德法寶 故而此錢一出,可落世間jiu cheng以上的法寶。”

    “還有,倘若你能搜羅到餘下的那十二枚子錢,便可結成一個金錢陣,金錢所想,擋者披靡,霸道的很呐

    餘有財一聽這枚母錢竟是如此了得,不由得雙眼放光,忙跪地磕頭,口中連聲道:“多謝老爺賞賜。”

    “你喜歡就好了。”陳長生擺了擺手道:“起來吧

    餘有財再三道謝後這才起來。

    陳長生而後道:,“當日我離開青丘山時曾許諾,若是回來之後,定當lun gong行賞,我這裏也沒什麽好賞你們的用的著什麽了,隻管找蘇蘇去要,這等麻煩事我就不管了

    “至於那些個附庸的門派和修士如何賞罰,你們倆人也商量著來,有功的賞,有過的罰,需要用什麽,找文楚楚要,也不用問我

    陳長生的家業原本是蘇眉掌管,而她昏睡時則由文楚楚代管 這原本隻是權宜之計。

    不過這次蘇眉沉睡的時候長小文楚楚插手的事多,等到她再度醒來時,文楚楚管的事已經是牽扯到了方方麵麵。

    從本心上說,陳長生更相信蘇眉一些,但也不能因此而一下子被奪了文楚楚的權,否則的話不僅不公平,更是會寒了門下的心。

    於是,陳長生就幹脆將自己家業分成了兩份,一份稱其為外庫,裝的都是山河圖中佃戶們上供的那些個糧食,美酒等等,由文楚楚執掌,平素裏獎賞佃戶,門人,以及附庸的那些個修士等等皆由此而出。

    另外一份則稱為內庫,其中裝的都是些法寶,飛劍,丹藥,以及靈石等等,還有一些精心釀造的美酒,由蘇眉掌管,平時多是隻入不出,偶爾也隻有獎賞餘有財,張三,文楚楚這些心腹門人時才會用。

    這麽分,一來是尖楚楚和蘇眉各司其職,蘇蘇有事做,文楚楚也不會受冷落,二來,陳長生也是擔心哪天蘇眉又一覺睡下,自己的家業都在她手裏,自己想要賞個人都不行。

    這麽一來,就算蘇眉睡下,賞不了餘有財等人也不著急,反正都是心腹,並不計較這些。

    而外麵那些個門人的獎賞,隻要有文楚楚所掌握的外庫便足以應付了。

    “遵命。”餘有財和張三齊聲答應。

    陳長生又道:“還有一中。背和你們倆商量。

    “尖爺隻管吩咐便是,何談棄量,卑下耳是承擔不起。”餘有財連忙跪下。

    陳長生見張三也要跪,忙擺了擺手讓他們免禮,隨後道:“這事還真是要和你們商量,過些日子,我要去朱雀大陸,隨後得要去赴三過村之約。”說著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末了道:“這一去不知道要去多久,又何時能夠回來,我隻是想問你們,這一回是隨我一起走,還是留在這裏。”

    說到這,陳長生看著兩人道:“說心裏話,青丘山這一攤在我看來本也就是可有可無,你們在這裏花了不少心思我也知道,故而我才想問問你們的心意,若是想留下來的話,那我也不強求,若是想隨我走,那麽各自找個得用之人,將手裏的差事交待下去便了。”

    餘有財和張三兩人相視了一眼後,餘有財問道:“老爺,這一去都不再回來了嗎?”

    陳長生皺眉想了想道:“興許是要去些年頭,不過也說不上再不回來,隻是世上之事變幻莫測,便連我也難以事先估摸,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這才回來問問你倆的心意。”

    “道尊,我還是留下來吧。”張三想了想道:“這裏到底是您的基業,可不能隨隨便便的便宜了別人,隻要我在,管保得給您看好了門,守好了家,不管道尊什麽時候回來,這裏都是好好的,管保一棵樹,一根草都不會少。”

    “老爺,卑下也是這個心意,若是我們就這麽走了,不說那些個附庸的門派會不會將這裏據為己有,隻怕早就對此處虎視眈眈的白蓮教和四宗二十八派也會馬上撲咬過來小這些個修士固然是死不足惜,可是那些流民卻是奔著道尊而來,咱們總是要庇護他們的。”

    說到這,餘有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除此之外,卑下也還有個。小心思,既然得了這枚大禹皇錢的母錢,又知道了還有十二枚子錢,卑下這心裏就癢癢的很,要是不搜羅齊全了,隻怕這輩子都有塊心病,日後就算當了神仙也是不會安穩的。”

    這話說出來,陳長生也知道他倆的主意定了,不過卻無法怪他們,換成是自己,要是在這裏經營數年隻怕也舍不得撒手不管,就算是餘有財說是為了撥羅子錢而留下來,其實又何嚐不跟張三的心思一樣,都是為了幫自己守住這份基業。

    門人如此忠心,陳長生又還能說什麽,心意一動,已經把倆人收入山河圖中,道:“有財,你先把母錢祭煉妥了,老三,你去找楚楚,將要用的東西都多備上一些,想留下就留下吧,我這個當尊主的跟你們許個諾,日後總會來帶你們走的。”

    “多謝道尊老爺。”倆人磕頭謝恩,隨即各自離去。

    “真就讓他們這麽留下?”蘇眉的聲音從陳長生背後響起,略有些惋惜地道:“這麽忠心耿耿的門人可是不好找,扔在這裏有些可惜了。”

    “也沒什麽,人各有誌,我到是願意成全了你們。”陳長生笑道:“何況又不是真就不管了,日後若是我有白日飛升的那一天,少不得得帶上他們一同離去。”

    “嗯。”蘇眉點了點頭也不再勸說。

    陳長生也沒閑著,將竇文瀚走時歸還給自己的十二都天魔神大陣的陣旗取了出來,當日得到之後瑣事不斷,他手頭上也沒件麽合用的材料,也未曾好好祭煉過這陣旗,眼下張三和餘有財打定主意留下來,他這個當尊主的自然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什麽都不賞賜下去。

    想來想去,還是給他們留下一套護山大陣最好,於是就想到了這十二都天神魔大陣。當日從巫妖將其奪來的容易小陳長生也現這陣旗之中的魔神看似凶悍,其實不過都是徒有其形,真要是遇到個道行高深之人,想要將其破除卻也不難,更糟糕的是陣旗之中的那些個魔神還極有可能會反噬其主,這讓陳長生也不敢輕易的交給張三和餘有財。

    畢竟他是想交給倆人護身之物,而不是隨時可以傷到自己的凶器。

    “尊主,我到是有個主意,能將這十二都天魔神大陣再度煉製一番,使其威力倍增,還不擔心會被魔神反噬。

    ”

    “真的?”

    “嗯。”

    “說來聽聽。”陳長生滿是興奮的看著蘇眉問道。

    注:這些純粹是貧道捏造出來的,大家別當真,統一錢幣和度量衡這種事也就隻有雄才偉略的秦始皇才能幹出來,其他的皇帝說到底都是跟在他的屁股後麵學規矩。

    不管曆史書上如冉評斷秦始皇,這位的的確確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敢把皇帝倆字放在自己身上,不僅是膽量,更是有本事,從這一點上來說,由他而始,到整個封建社會結束,以後的皇帝沒有哪個能跟他比的。

    這段話也是貧道瞎說的,不是曆史磚家的評斷,大家看過之後當成笑話吧。

    防證文五千一百多字,夠數了,所以注和以下的話都不算錢。

    跪謝逢場作戲大大連番打賞小以及口見大大賞賜的月票,無論是賞錢還是月票,對貧道來說都是認可,鼓勵,貧道感謝,感激,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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