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深穀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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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翔下到穀中後,開始研習九陽神功,修煉過程中發現經文中多提及穴位經脈,可他對經脈所知不多,為研習方便,又開始學習醫經。醫經是張無忌得自蝶穀醫仙胡青牛,胡青牛畢生潛心醫術,任何疑難絕症,都是手到病除,這才博得了“醫仙”兩字的外號,“醫”而稱到“仙”,可見其神乎其技。

    王天翔先從穴位,經脈入手,人身心、肺、脾、肝、腎,是謂五髒,再加心包,此六者屬陰;胃、大腸、小腸、膽、膀胱、三焦,是謂六腑,六者屬陽。五髒六腑加心包,是為十二經常脈。任、督、衝、帶、陰維、陽維、陰蹺、陽蹺,這八脈不屬正經陰陽,無表裏配合,別道奇行,是為奇經八脈。十二經常脈猶如江河,川流不息,奇經八脈猶如湖海,蓄藏積貯,九陽神功行常脈,入奇經,自古醫武不分家,兩相驗證,原來不明白的地方也豁然開朗起來,修煉起來漸入佳境。

    就這樣王天翔一邊研習九陽神功,一邊學習醫經。說來也奇怪,醫經中眾多穴位原本十分難記,但隨著九陽真氣的運行,真氣運行途中的各穴位很容易的就記下來了。真氣運行幾周天後,王天翔隻感覺耳聰目明,頭腦異常清晰,再記憶其他穴位及醫學術語來,竟然輕而易舉,幾達過目不忘之境。每天修習完九陽神功,隻感覺渾身精力充沛,力量大增。

    山穀中植物多樣,正好可以與醫經中的藥物篇的學習結合起來,這樣學習和實踐結合起來,再加上過目不忘的本領,王天翔學習的速度快的驚人。

    就這樣,王天翔在穀中醫武雙修,猴群為能吃到美味的烤魚討好王天翔,每天洞外的石塊上鮮果不斷,讓他大呼過癮。

    一日,當王天翔正辨認草藥時,隻聽猴群中一陣騷亂,猴群驚啼不已。王天翔好奇過去一看,一條將近兩米長的眼鏡蛇正支起身子,大大的眼鏡狀花紋顯得猙獰無比,信子不斷吞吐,發出嘶嘶的聲響。地上一隻小猴,哀嚎不已,顯是被眼鏡蛇咬傷。

    眼鏡蛇很毒,如不及時救治,小猴恐怕性命不保。王天翔連忙將眼鏡蛇趕走,抱起小猴一看,小猴的左臂已明顯腫起來,將小猴報道潭水溢口處,用小刀劃開小猴咬傷處,頓時發黑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又找來幾根魚骨,為小猴紮上幾針,阻止毒液的蔓延。

    等蛇毒控製後,王天翔又找來毒經,找到毒蛇咬傷後的救治方法,采來白花蛇舌草和半枝蓮搗爛後給小猴敷上。

    小猴原本有些抽搐的身子漸漸平靜,隻是眼中依然有些恐慌之色。

    毒經是胡青牛的妻子王難姑所傳,王難姑為‘毒仙’,她使毒之術,神妙無方,舉世無匹,使毒下毒而稱到一個‘仙’字,可見她本領之超凡絕俗。

    王天翔原本對毒經未如何重視,今日一事讓他對毒經有了新的看法,毒術為醫術的分支,又自成體係,用在好處可治病救人,用在壞處,可奪人性命,好歹隻在施用者的一念之間,心懷善念,毒術一樣可以治病救人,看來自己應該好好研習毒經,讓醫毒二術融會貫通,為我所用。

    第二日,王天翔起來出洞後發現,洞外的石頭上多了兩枚碩大的仙桃,猴群安分的守在洞口,昨日咬傷的小猴神采奕奕,竟然完全恢複過來了。

    王天翔過去檢查了下傷口,發現已無大礙,拍拍小猴頭,笑道:“小家夥,還知道知恩圖報啊!”

    見王天翔拿起仙桃,猴群高興的叫起來,又開始嬉戲起來。王天翔見了,心裏也異常高興,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使用醫術,能成功救治,解決患者病痛,這種成就感可比嘴裏吃的仙桃更要甜些。

    吃完早飯後,王天翔又開始修煉起九陽神功,因為醫武相互印證,進步神速,第一卷修習的七七八八了,隱隱感覺即將突破。九陽真氣一個周天一個周天的運行著,當運行到第十七個周天時,王天翔感覺渾身燥熱,真氣也變得狂暴起來,不受控製,在經脈中橫衝直撞。王天翔隻感覺全身經脈欲斷,真氣似乎要破體而出,渾身被汗水浸透,絲絲水氣縈繞周身。忽然王天翔腦海中“轟”的一聲,似乎什麽東西刺破一般,經脈瞬間擴大數倍,原本狂暴的真氣順著經脈漸流減緩,慢慢平靜下來,勻速運行。

    三十六個周天後,王天翔停止修煉,起身一看,衣褲都濕透了,身上覆蓋著一層油膩的黑膠,腥臭難聞,但經脈中真氣充盈,身子仿佛氣球一樣,輕飄飄的,似乎隨時可以飛出去,拿起身邊的一塊鵝暖石,一捏,石頭便化作陣陣細粉,從指間灑落。

    “抓石成粉!”王天翔興奮地叫起來“哈哈,終於修完第一卷了!”

    王天翔樂得屁顛屁顛的跑到潭邊,迅速的除去衣服,跳進潭中,清洗著身上的汙垢。潭水冰冷,但王天翔已修完九陽神功第一卷,已不懼寒暑。身上那黑色的膠狀物是王天翔十幾年來積聚下來的雜質毒素等,清洗起來很是費力,等清洗幹淨後已用去了兩小時。從潭水中出來,王天翔就像嬰兒般純淨,不帶一絲雜質。他將衣服統統清洗了一遍,他可不願穿上這能熏死蒼蠅的衣服。

    王天翔將衣服晾在石頭上,坐在水潭邊思考著,九陽神功是修習內力和運用內力的功法,但卻沒有一招一式,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和常人相比頂多是力氣大些而已,技擊方麵與常人無二。

    但王天翔有張無忌留下的太極神功,此太極神功不是當今流行的太極拳,而是張三豐祖師所創。太極神功共分十三式,即掤捋擠按,采挒肘靠八門勁別。前進後退,左顧右盼中停定五種身法。掤捋擠按,乃應坎離震兌四正方,采挒肘靠,乃應乾坤艮巽四斜方,進退顧盼定,即金木水火土,亦應內部之心肝脾肺腎而言,因為心屬火,肝屬木,脾屬土,肺屬金,腎屬水。其行功手掌,仰為陽手,覆為陰手,同時動作,不離一陰一陽。因為人秉天地大自然陰陽二氣孕化而成,此拳以陰陽二氣而練本身之內五行,巧打變化,分陰陽,定八卦,按九節(即人身掌拳肘肩腕腰胯膝腳之上下九節),而以綿軟巧為行功旨則,不可帶氣用力,意守丹田,快慢適中,以神貫氣,隨屈就伸,柔中有剛,似鬆非鬆,將展未展,勁斷意不斷。一動無有不動,一靜無有不靜,內固精神,外示安逸,邁步如貓,行動有如抽絲,全身在精神不在氣,故須以意導氣,如專注於氣則滯(因內功先用意,後用神)。而有氣者無力,無氣者純剛,手若車輪,腰似車軸。

    王天翔對照著經書,一招一式的研習,整個人完全沉浸其中,慢慢體會到太極神髓,一招一式有如長江大海,滔滔不斷。雖然隻有區區十三式,但卻可化為萬千招數,無所不包,無所不容,博大精深。

    這一研習就是半天,直到倦鳥歸巢,一群雪雞從王天翔頭頂十幾米處飛過。王天翔早就看上了這群雪雞,可是它們太機警,抓了好幾次總沒抓到。可是這一次王天翔不會放過了,抓起地上一塊石頭,手一捏,碎成數塊,對著雞群,奮力一振,噗噗幾聲,幾隻雪雞應聲而落,剩下的雪雞驚叫著四散。

    “哈哈,有雞吃了!”王天翔大笑著撿起打下的雪雞,興奮不已,猴群也跟著啼叫,白魚很好吃,可是連著吃了十來天,人和猴都有些膩了,也想換換口味了。

    人和猴美美的吃了一頓鮮滑的雪雞後,猴群依然嬉戲,王天翔卻對著十幾米外的一棵樹練了起來,剛才打雪雞,勁頭足了,但準頭不夠。隻是這回練地不是石頭,而是一元的硬幣,因為平時身上不可能帶上一堆石頭。

    剛開始時準頭不足,始終投不中畫的圓圈,練了一個小時左右,才找到感覺,落點慢慢集中起來,到最後居然十之七八能投中靶心。

    這樣一直練了兩日,王天翔投固定靶可以隨心所欲了,投移動的雪雞也可達到十之八九的準頭,甚至用上回旋勁後,硬幣可以回旋擊中目標,如此成績,令王天翔不住得感歎自己的天縱之資,狠狠地滿足了自己自戀的心情。

    在穀中待了十幾天,馬上開學了,母親也下了速歸的嚴令了,王天翔把自己在穀中這段日子所學的東西一梳理了一遍,九陽神功已研習完第一卷,醫經毒經也學了大部分,太極拳已深得神髓,投硬幣的功夫也已經得心應手了,是該走了。

    這晚,王天翔獵了幾隻雪雞,釣了幾尾魚,好好烤給猴群吃,明天就要走了,半個多月來,猴群不斷給自己采來鮮果,是該好好犒勞犒勞它們。看著猴群吃得不亦樂乎,王天翔心裏有一些不舍,相處長了,好感情了。自己無意間救了隻小猴,不曾想得到了張無忌的傳承,命運真是不可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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