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逮倆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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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十三精挑細選的軍隊,打察汗帖木兒的鐵騎,有些吃力,但是打同樣組建沒有多久的農民軍,還是綽綽有餘。

    既然已經控製住了內城的城門,奪回外城的城門,便顯得不費勁了。

    內城門和外城門之間,阻隔的隻是甕城,隻能從內城的台階,才能登上甕城的城牆,而甕城不能直接登上城牆。

    慶豐軍控製了甕城的城牆,對於甕城內的敵軍,隻是靶子而已,隻將弓箭、震天雷,往甕城內投射,殺傷也是以成片計。

    李春兒的千人隊,附逆的隻是少數幾人,大部分被滁州軍扣押在城頭上,郝十三攻占城門,這些被扣押的輔兵,頓時成了生力軍。

    輔兵,城內還有近萬人的輔兵,他們隻是缺乏戰爭的經驗,缺乏被引領,本來被滁州軍入城的陣勢所震懾,差一點就崩潰。

    一旦郝十三的精銳,擋住敵人的攻勢,輔兵就有了抵抗還手的餘地,近萬的輔兵,雖然沒有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也是三日一操,戰鬥力也不容小覷。

    一人投擲一根標槍,那也是小山丘一樣的規模。

    滁州軍本是奔襲而來,求的也是出其不意,也沒有帶攻城的重武器,城門被關閉,城內的成了甕中之鱉,城外的,也沒有登城的武器。

    咣——咣——

    廬州城響起了鑼聲,太守府的衛隊,大聲的沿著街道吆喝著:

    “左君弼的軍隊前來偷城,已經被慶豐軍郝都督帶兵彈壓,百姓勿憂!”

    咣——咣——

    “左君弼的軍隊前來偷城,已經被慶豐軍郝都督帶兵彈壓,百姓勿憂!”

    坊間百姓,久受戰亂的襲擾,突然遭兵患,人人惶恐不安,就怕來的軍隊,再如左君弼一般的兵,那廬州百姓,又要遭殃了。

    待百姓聽見宣示的鑼聲,聽聞郝十三到了廬州,而且已經彈壓了左君弼,心都有了底氣。

    “左君弼的人來了?揍他!”

    廬州的百姓,恨透了左君弼的軍隊。

    上次郝十三帶兵攻打城池,就是左君弼的部下,趁機縱火殺人。大膽的百姓,聽聞捕殺左君弼的人,爬上自家屋頂,隻將房頂的瓦片揭下來,向滁州軍中胡亂丟棄。

    時下尚有四五千滁州潰兵,被衝散在城中,已經不成建製,在百姓的幫助下,被郝十三的後軍千戶楊通,以及後續趕到的中軍張破虜,逐一絞殺撲滅。

    各裏長、坊長,帶著紅巾軍士兵,逐戶對百姓家進行盤查,防止滁州軍藏匿百姓家,稍後形成禍患。

    百姓甚至自發的,押解滁州的潰兵,直接送交廬州太守府衙,聽候郝十三都督發落。【愛去△小↓說△網w  qu 】

    郝十三自然不能白白麻煩百姓,自然要對百姓的辛苦,進行酬勞,賞上幾貫銅錢。

    太守府衙門前,三四千滁州俘虜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等著聽候發落,郝十三真想將這些人一個個的梟首示眾。同是紅巾軍,無故來打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城池,著實可恨。

    郝十三轉念一想,這些人,不過是別人手下的嘍囉而已,受頭領驅使,哪管打誰?隻是聽從頭領的號令。

    郝十三在施耐庵、羅本的陪同下,親自對俘虜進行審訊,三四千的俘虜,是滁州的紅巾軍無疑,這些俘虜,分別是滁州軍胡大海、耿再成手下。

    郝十三一聽見這兩個人的名字,樂了!

    耿再成的名字或許不夠響亮,胡大海的名字,在後世的小說中,足夠響亮了。

    可惜,查遍了所有俘虜,愣是沒有找到這兩個人,天色已經不早,日頭已經上了三杆,郝十三依舊關著城門,對百姓的生活,形成了不便,也想早早的開門。

    偏偏卻有那俘虜,信誓旦旦的說,胡大海,耿再成,肯定就在城內。

    “給我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兩個人,給我挖出來!”郝十三信誓旦旦的說。

    城門一直不開,安豐城內的馬、步兵,沿著街道來回巡視,裏長、坊長帶著太守府的衛隊,逐戶盤查。

    任憑這二人本事再大,也不能像家雀一樣,生出翅膀飛了;也不能像老鼠一樣,打了洞穴遁了。

    未己,負責盤查西門的猴子張破虜,五花大綁的押解兩個大漢而來。

    左側一人,黑擦擦的臉膛,烤焦了一般的漆黑,鋼針一般的胡須蓬亂的連著鬢角,高挑的大肚皮,仿佛扣了個十寸鐵鍋。大義凜然,卻將西瓜搬的大腦殼,扭向左側。

    右側一人,紅燦燦的麵頰,火燒一般的暗紅,飄飄長髯,柔順的仿佛用了‘飄柔’‘洗潔精’,垂在胸前,身段魁梧。視死如歸,卻將錚錚鐵頭,扭向右側。

    “兩個漢子無故犯我州縣,切報上名來,本都督不殺無名冤鬼!”郝十三麵色凝重道。

    那黑臉漢子道:“不才滁州軍管軍萬戶胡大海,要殺便殺,皺一下眉頭,算不得好漢。”

    郝十三心道:“恩,不錯呦!這個膚色,跟姓氏比較吻合,仿佛燒‘糊’了一般”。

    那紅臉漢子道:“不才滁州軍管軍總管耿再成,要寡便寡,緊一下鼻子,算不得英雄!”

    “我與你們的郭子興大帥,在潁州教主繼位大典上,也頗有交情,滁州軍與慶豐軍,同屬北派紅巾軍,不才乃是明教教主韓林兒的授業師父,又與劉福通大帥,有八拜之交,朱重八這個放牛的和尚,卻無故侵犯我的州縣,著實可恨!”

    耿再成朗聲道:“廬州戰略意義重大,廬州太守無道,醉酒鞭打手下,我家總管,怕廬州失守被他人奪取,特派我等,前來協防。”

    他說的冠冕堂皇,仿佛他打廬州,反而是為了郝十三好一般。

    “強言狡辯!我的城池和人事任免,還由不得你們來指手畫腳,我自家有軍隊,怎顯得那朱重八多事兒,我自會稟明明王、劉大帥,切看他們裁決。”郝十三怒道。

    郭子興一行還在潁州參加教主繼位大典,郝十三與劉福通結拜的事情,尚且沒有傳到滁州,郝十三遭到遭到明教實權派的杜遵道、劉福通的雙重擠壓,坊間是早有傳聞的。

    朱重八向來謹慎,在做偷襲廬州的決定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料定,自己占領廬州,會受到劉福通、杜遵道的默許,畢竟郝十三在潁州受排擠,畢竟,劉福通還要仰仗滁州的軍隊。

    可是,郝十三已經用自己的行動,換取了與劉福通的和解,在這樣的情況下,招惹郝十三,那就是捅了馬蜂窩,收不了場了。

    郝十三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後蹲著的那一隻大老虎。

    胡大海卻將牛玲一般眼珠轉了三轉,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