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布勞瑙鎮尋狼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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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賓斯基大酒店服務員按例到客房做衛生,她推著清潔車來到蕭劍住的客房門口,見門上沒有掛免進的牌子就敲敲門,沒聽到裏麵有回應聲,掏出卡打開門推車進到房了中,剛要準備開始清掃時,忽聞臥房中傳出哦嗯嗯的聲音來,嚇了她一跳,但又感覺不對勁,便大著膽子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想看個究竟。她走到門口探頭往裏一瞧,眼睛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睜地大大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才好。

    瑪格麗特見有人進來,更加使勁地掙紮,兩腿直個地蹬,身體直個地扭,嘴裏出更大的聲氣來,兩眼巴巴的看著服務員,這些肢體語言是在急切求助的告訴服務員:“你,快救我呀!”

    服務員見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揭掉封在瑪格麗特嘴上的膠布。瑪格麗特長長出口氣,胸部起伏厲害的大喘氣的說:“快給我解開。”

    服務員趕忙嗤啦嗤啦地撕開纏在她手上的膠布,然後關切的說:“我去報警去。”她慌忙轉身要去。

    “慢。”瑪格麗特趕緊穿好衣服,拿起手袋掏出小錢包從中拿出幾張百元馬克塞到她手上說:“謝謝你,這事我自己解決,你不用報警了。”

    “這怎麽好嘞?不報警出了出事,我們酒店可擔待不起。”服務員很為難的說,她堅持要報警。

    “報警,你就知道報警,報警對你們酒店會有影響的。我走了,不管你的事。”說完,瑪格麗特奪門而出。服務員悻悻的看著她離去。

    布勞瑙鎮坐落於奧地利西北邊境,與德國南部巴伐利亞州僅一江之隔,已有1ooo多年曆史了。目前,生活在小鎮的居民有近2萬人。出火車站向右走1o分鍾,便可來到市中心的施塔特普拉茨廣場。廣場邊上最聞名的“景點”,就是希特勒出生的房子。這幢毫不起眼的黃色房屋,既沒有文字標牌,也沒有與希特勒有關的標記。1889年4月2o日,希特勒就出生於這幢原叫“達夫勒”的小旅館裏,他家租用了樓上第三層的房間。現在故居內部已改建成殘疾人工廠。

    近些年來,新納粹組織將希特勒出生的故居當作“朝聖地”,年年在“希特勒誕生日”來這裏活動。他們高唱新納粹歌曲,還在大街上遊行。十多年前,新納粹還準備出巨資購買希特勒故居,作為新納粹分子的活動營。這遭到居民們的強烈抗議,鎮上居民紛紛捐資,把這幢樓買下捐給政府。之後,新納粹又想動附近教堂的主意。因為那裏曾是童年希特勒參加教會唱詩班的地方。

    新納粹在小鎮廣場上集會,樂隊1andser用電貝司和架子鼓起勁的演奏 po1aneterpack (吉卜賽人蟲)。下麵有不少人在高聲唱the mass《彌撒》

    來吧,魔鬼!

    你的存在將為我的生命樂章增添更多的伏筆和驚奇!

    沒有你,奇跡如何生?

    來吧,挫敗!

    沒有你的磨練,

    我如何成為耀眼奪目的鑽石?……

    隻見這群人中個個剃著青皮光頭,身穿清一色的黑色服裝。有黑色短皮夾克,黑色皮褲,上麵有很多金屬拉鏈;還有穿黑色牛仔褲,迷彩服或黑色長風衣或黑t恤的。腳穿沉重的帶金屬鞋頭黑色“虎狗頭”式軍用皮鞋;有佩帶軍用鉛扣皮帶的。更有甚者,有人在腦瓜後刺上hite poer(白色力量)字樣,後頸處也有一排刺青字,兩耳朵戴上粗耳環子,一臉的凶相。所有衣服背後都有不同的圖標:如“1onsda1e”、橄欖枝環抱“88”、“pitbu11”、“doberaker”、“a1ha11a”、“netur nets”人物圖像標識。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光頭黨(skinheads)或新納粹(neo-nazi**)或新法西斯(eo-fasci**),這些男女大多都在二十浪蕩歲左右。

    蕭劍根據電子追蹤器,現瑪格麗特去了布勞瑙鎮,他立刻整裝,坐火車前往小鎮。下了火車出站就聽到嘈嘈聲,蕭劍不用多想就尋聲而去。

    蕭劍來到廣場步入人群中,兩眼炯炯睃睃的在人群中尋找帶狼頭標識的人,可繞了一圈也現一點蹤跡,好生失望的正準備離開這裏到小鎮卡爾教堂去看看,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笑聲,便尋聲看過去,倏然愣住了。

    梅絲娜正和幾個大光頭邊走邊說笑,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眼,人立刻被定在那不走了,眼睛拿不定的看著蕭劍。光頭們停下來狐疑的看看,又隨她的目光扭臉向蕭劍看去,其中一位問道:“梅小姐,怎麽了?”

    他這一問倒是提醒了梅絲娜,她向他們招招手,幾個光頭湊過去,梅絲娜小聲的對他們說:“這個中國佬,不是好人,曾欺負過我。”

    “什麽?”他們聽了先驚咋一聲,隨即惡言惡語的說:“媽的,敢欺負我們,走,狠狠教訓他一頓。”幾個人綰的綰袖子,解的解皮帶,拿的拿棍子,個個凶神惡煞的就衝蕭劍圍了過去。

    梅絲娜見這幫家夥朝蕭劍圍攏過去,就衝他挑釁地遞了個眼神,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你給我記住,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劍正準備過去跟她打聲招呼,畢竟兩人在一起那個過,總有一那麽點情愫讓他揮之不去;可又見她不懷好意,就改變主意想回避她,正在稍事躊躇間,他就被幾個大光頭團團圍住了。就見他們惡狠狠噠噠撣著皮帶,棍子啪啪打著手心,拳頭捏的咯嗒嗒響。

    蕭劍從他們露出的肩膀頭的肌肉上看到了他要找的狼標識,心想:“fbi動作可真快,竟然很快打進了神狼組織內部了,佩服。”

    蕭劍麵對窮凶極惡的光頭黨們,毫無懼色看著他們,耳朵支楞著,警惕的辨別看不到方向的襲擊,運氣在身,靜觀其變,隨時準備應對不測。

    “中國佬,你過來,跪下,先給這位小姐道歉,不然就讓你死在這。”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光頭凶相畢露的說。蕭劍聽了遲遲不動,眼睛緊緊地盯住他看。這下可觸怒了他,他舉起皮帶,鋁口就向蕭劍抽過去。

    蕭劍一個迅雷掩耳之勢閃身到他背後,一個擒拿鎖喉術鎖住他,迅奪下他手上皮帶,揚鞭抽驢地打到另一個人的臉上,以鎖喉為支撐點,撩起腿擊到拿棍子人的襠部,隻聽哎喲…哦的一聲,捂臉的,蜷縮的。這時周圍男女圍攏過來高喊:“打死他…打死他。”其聲不絕於耳。

    拿棍的小子怒火中燒,咧嘴忍痛的一棍子掄過去,朝蕭劍死命的猛擊過去。蕭劍胳膊稍一動彈,扭過被鎖喉的家夥,那一棍恰好打在光光頭上,他立刻暈過去了。蕭劍見他失去作用就鬆開他,皮帶輪圓的打開,圍著人紛紛退避。那家夥再戳一棍,蕭劍趁勢抓棍蹬膝,奪過棍子順勢用棍頭猛擊他肋間,隻聽他沉悶的喔一聲,就窩倒在地上直打滾滾。

    還有一個沒機會上場,這下機會來了。他拳打掌心啪啪的響,扭扭脖子鬆鬆肩,踮踮腳步聳聳臂,滑步、衝刺步、側步、環繞步、撤步;直拳、擺拳、左、右平鉤拳,上鉤拳;一套組合拳攻勢淩厲,招招要命的朝蕭劍連珠炮的打去。

    蕭劍周圍都是人,棍子舞不開,隻好左右閃動,瞅住他的空門抬腿踢襠,順勢橫掌砍脖子,哇呀叫的倒地亂動一氣。蕭劍的動作太快了,讓看熱鬧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這樣結束了,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出一聲:“中國功夫。”其他人見狀全都愣住了。

    廣場維安的警察早就如臨大敵的布置在四周警戒,預防光頭黨們在此滋事。忽聽這邊打起來了,立馬吹響警笛,嘟喔嘟喔刺耳的聲音劃破上空,四邊的警察拔出警棍,一手捂住屁股上的槍,一手舉著警棍咵嚓咵嚓奔跑過來,嘴上不停地喊道:“讓開,讓開。”他們推推搡搡的擠進人群,驚訝的看到地上躺著三個光頭,打眼看一個中國遊客摸樣的小夥站在一旁,周圍的人都傻傻的看著他,氣氛有點像凝固汽油彈一樣隨時有爆炸的可能,幾個警察立刻將蕭劍圍住外押。

    梅絲娜看到蕭劍的矯捷的身手,三兩下就把幾個壯實的大漢給幹爬下了,心中著實感佩不亦,突然見警察將蕭劍帶走,她心有不甘喊了一聲:“打。”

    這打聲如同一聲雷立刻驚醒了在場地所有人,男女像中了魔一樣,瘋狂的追打警察和蕭劍他們,拳打腳踢,皮帶棍棒交加,一時混亂不堪難以招架。不少警察挨到打,蕭劍也沒少挨拳頭。警察一邊保護蕭劍撤出廣場,一邊用警棍朝靠前的人猛打,砰,催淚瓦斯彈在人群中爆炸,刺鼻刺眼的濃煙飄散開來,警察趁人群躲避的空當迅將蕭劍帶到一輛警車旁,將他塞進車中駛離現場。

    警察以這些人破壞集會秩序為由開始清場,強行驅離廣場上好百新納粹人,一時場麵相當的混亂。警察隻好硬性抓捕幾個特激進分子到防暴車上,場麵才被勉強控製住,騷亂漸漸平息下來。

    一個警察在車上埋怨蕭劍的說:“你膽真大,竟然敢在這跟他們打架,不要命了。要不是我們及時把你救出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蕭劍衝他們歉意的說:“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謝謝你們,我會跟你們署長打電話,表示對你們的敬意。”

    “不用了,我以你非法滋事罪,將你遞解出境,送你到德國邊境去。你有申辯的權利,但要記錄在案。”警察不悅的說。

    蕭劍聽說申辯要記錄在案,趕緊的說:“不用了,謝謝你。”警車將蕭劍送到萊茵河魯登道夫大橋停下,把蕭劍丟下來後就掉頭回去了。

    蕭劍下車走到橋上,看到這座傳奇的橋,不由得讓他想起1945年3月23日 美軍橫渡萊茵河壯闊戰爭場麵。卡爾-廷默曼中校意外現這座橋完好無損,並占領這座橋,這為美軍次橫渡萊茵河幫了大忙。作為美軍進攻德國的橋頭堡,布雷德利上將聞訊便立即下令所有的部隊趁此良機向雷馬根挺進;巴頓將軍的坦克部隊很快攻克了德國在這一地區最後的大本營---斯派爾……。(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