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物語1-2(清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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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清水秋人(shimizuakito)
性別男
生日0/10/16
身高179
身份宮永咲二年級同班
所處社團麻將部
特長料理、麻將、圍棋
麻將的特點滴水不漏的防守型,但是一旦發現機會時將孤注一擲,有時會被利用這一點但是他本人卻毫不在意,自稱因為是賭徒的關係,對牌的流向有模糊的感覺
口頭禪及慣用姿勢動作
口頭禪(發現機會時):嘛,到此為止了麽。
其他:黑發銀瞳的少年,個性溫和。雖然是謹慎的防守型但是並非理論派,真正燃起來的時候反而會非常冷靜。全國大賽前遭遇車禍,因此獲得灼眼技能(喂……)不過發動幾率極小,暫定於全國大賽第二輪被淘汰,也不排除寫順手了一直寫下去的可能……
家世普通,為父母第三子,清水夫婦為平凡人。長姐姐清水明(shimizuakira)為職業棋士(圍棋)因此對圍棋有一定研究,二姐清水步(shii)為職業雀士
外傳·一個人的物語——yyanuncajamaslopodreolvidar
(1)
4月11日,清澄的二年三年生返校的日子。
於是在公告欄分班的榜單下麵,自然而然的聚集了一群人。
“a班……麽。”清水秋人在a班的名單上找到了自己,“嘛,算是達成了和父親的約定吧。”
“清水君~~~~~~”一個讓人有些不寒而栗的男聲從他的背後傳來,“看來你成功進入a班了呢,那麽來……”
“我拒絕。”沒有等這個男人話說完,秋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圍棋社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嘛嘛嘛嘛,不要這麽絕情呦,”圍棋社社長一臉微笑,右手抓住了秋人的肩膀,“能夠用吳清源的定石防守擋住我如火般攻勢的全清澄隻有你一個啊!而且你還是那個美人本因坊清水明的弟弟……啊啊啊……如果能請她來做我們的顧問的話……”
“那個……社長……”圍棋社社員甲一頭黑線的看著已經進入妄想狀態的社長,“清水同學他已經走了……”
“哪泥?”無視了一臉囧然的社員甲,圍棋社社長揮舞著拳頭,“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你的,清水秋人!”
“真是的……那個社長是變態啊……”a班教室,逃出生天的秋人有些疲憊的趴在桌子上,不過貌似現在正在競選班幹部的樣子,於是對於a班成員狀況一頭霧水的秋人隨大流的寫上了宮永咲的名字——因為周圍的幾個學生都在紙條上寫下了宮永咲。
不過看到一個棕發的少女迷迷糊糊的從講台前徑自走過走向教室門的時候秋人被狠狠的囧到了……
班長是個天然呆麽……
“嘛,別看她那個樣子,她可是那個傳說中的‘宮永’哦。”仿佛讀出了秋人所想的一樣,秋人的鄰桌,a班的原成員黑田蓮微笑著如是說。
“傳說中的宮永……難不成?”
“就是那個難不成。”
嘛……導致a班成績突然大幅度增加的是那個叫“宮永咲”女生麽……如果這是真的那麽a班都是大m這個傳說難不成也……
“喂喂……你該不會是在想非常失禮的事情吧……”
“誒?黑田君你會讀心術麽?”秋人一呆,問道。
“都在你臉上寫著呢,我又不是ky屬性的。”黑田蓮微笑,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麵。
“那個……我想ky用在這裏應該是錯了……”
“不用在意,我隻是個偽宅而已。”
“喂……”清水秋人表示不知如何吐槽是好。
副班長的選舉開始了。
選舉的確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一切結束時已是黃昏。因為一年級時和父親的約定一直是回家部的秋人放課後沒有什麽可以流連的地方,所以直接回家。當然在出校門的時候果斷回避了圍棋社的某無良社長……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母親在廚房裏準備著晚飯。迎接秋人的是他的二姐,清水步,“分班的結果如何?”
“啊啊,分到了a班。”
“哦,那……”
“恩,和父親的約定算是完成了,”秋人點點頭,“所以今年不打算做回家部了。”
“嗬嗬,那麽秋人你打算參加哪個社團呢?”與自己的弟弟並排走在走廊上,清水步看著已經長到和自己一樣高的弟弟,不禁有些感歎。
(不知不覺已經是個高中生了呢……有些男子漢氣概了麽……)
“呃……還沒有考慮過,可能會去家政部研究料理吧。”秋人撓了撓臉頰,有些為難說道。
“噗——”沒忍住,步一口噴了出來,之後嗔怪的瞪了秋人一眼,“你是在開玩笑麽,明明圍棋那麽好,怎麽不去圍棋社?”
“嘛……因為圍棋社的社長是變態啊……”秋人臉色發青的給出了理由,“上一次明姐棋聖戰敗給梅澤由香裏棋士之後,到我們學校的圍棋社散散心……無意中就把我是她弟弟的事情給暴出來了,結果我整個一年級的第二學期都是悲劇啊……”
“啊啦啊啦……沒想到小輝輝給秋人醬你帶來了這麽大的困擾呢。”一個溫和的女聲突然響起,秋人這才注意到已經和自己的二姐走進客廳了,而剛剛說話的正是自己的大姐——清水明。
不過,秋人現在注意到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小……小輝輝……”
“啊咧?小輝輝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名字麽?圍棋社的社長藤原大輝,攻擊滿犀利的一個孩子呢。”用手指撐著自己的下巴,明微微歪頭,仿佛在沉思著什麽,“難道說因為秋人醬的防守而讓小輝輝這個進攻手和你在心靈上產生了共鳴?”
“啥?”步巨汗,“我說明……和防守流能產生心靈共鳴的會是進攻流麽?”
“會喲,因為圍棋是兩個人的交流,也就是手談,隻有對手才能相互理解的說呦。”明突然很嚴肅的說道。
“心靈……共鳴……”秋人此時已經石化了。
“天然……果然很可怕麽……”
“啊啦,小步你剛才有說什麽嗎?”明一臉微笑的提問。
“沒沒沒沒……”步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過,秋人醬想要參加社團的話……”明再一次從微笑狀態轉為嚴肅狀態,“晚飯之後和我下一盤吧。”
“……哦。”秋人才反應過來,答應道。
晚飯吃的波瀾不驚,隻是父親在聽說秋人分到了a班的時候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之後表示:即使參加了社團也絕對不可以讓自己的學業被落下。
書房,明與秋人分別跪坐與棋盤的兩端。
“這一次沒有讓子……你執黑。”
“誒?”秋人一驚,但是看到自己長姐嚴肅的樣子,沒有提出疑問,將手伸向了黑子,因為他知道這時候的姐姐無法反駁。拿起黑子,下出了第一手。
而他的姐姐明,則是閉目深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時,眼神溫潤如玉,仿佛浩瀚的星空,整個人從一個有些朦朧的虛影變成一顆閃耀著光的星,拿起一顆白子,落於棋盤之上。
棋子敲打在棋盤上的聲音不斷地回響在小小的書房之中,兩人下的並不是很快,但是棋盤上的形勢卻是有些詭異的樣子。秋人圍棋的老師是明,所以雙方的走勢幾乎完全一樣,不過秋人的棋風更加厚重沉穩,守勢更堅定而已。
中盤,秋人搖搖頭:“我輸了,果然無法和姐姐抗衡呢。”
“嘛嘛,畢竟我是本因坊啊,如果隨便就被業餘人士放倒我很沒麵子哦。”明輕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收斂了笑意,“雖然你的棋力超過了同齡人……但是,你的性格並不適合圍棋呢。”
“誒?”
“雖然表麵上看……你防守的很穩健,但是第89手和第153手這裏……你冒險了兩次呢。”明指著棋盤上的兩處,如是評價,“雖然很穩健很謹慎……但是你骨子裏偶爾還是有著想要冒險投機一下的想法呢。”
“嘛……啊哈哈……”秋人幹笑著,“大概是想要搏一次吧……”
“這樣的你不適合圍棋呢……恩……”明沉思了片刻,看到秋人注視著自己於是微笑著繼續,“當然這不是說秋人這樣不好啦,男孩子有拚勁或者賭一下的想法挺不錯的說,我個人建議秋人你去嚐試一下麻將哦。”
“誒?”秋人一愣,隨即苦笑,“但是我的牌運一向不太好的說……”
“所以在轉運的那一刻有值得賭一下的可能性……不是麽?”
看著自己姐姐那意味不明的微笑,秋人沉思了一下,於是起身打算離去。
“對了,如果圍棋社總是糾纏你的話,可以考慮向學生會求助哦。當年我在清澄的時候曾經成功過呢。”明笑笑,給秋人指了一條路。
“嗨嗨~~居然忘了兩位姐姐都是清澄的畢業生這個事實呢……我會去找學生議會長求助的。”
“誒?學生議會長?那是什麽?”明的頭上出現三個問號。
“啊哈哈……學生會會長的某種執念……之類的吧……”秋人幹笑,“那麽,明姐晚安。”
“恩,晚安呦。”
“姐姐……”秋人離開了幾分鍾之後,步走進了書房,“我剛剛看到秋人……貌似姐姐你建議他去嚐試一下麻將呢。”
“嘛,那是我的建議喲。”
“但是……秋人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
“而且麻將選手中魔物眾多是麽?”
“……姐,你明明知道的。”步沒有否認,隻是順著接了一句。
“但是你的老師五十嵐毅不就成功過麽,以凡人之身守王座之位。”明反問。
“但是五十嵐老師隻守了5年,5年之後就被現任王座擊敗從此退出麻將界……而現在的王座已經蟬聯了近20年……”步仿佛很感傷的樣子,抱肩靠在門上。
五十嵐毅,他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也正是因為他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注定了在魔物橫行的麻將界他隻能是一個過客。仿佛是一顆流星一樣,在他占據王座之稱號的那五年裏,他創立了屬於平凡人的守備流打法,而他對於台麵的分析也是精準無比,他穩健的防守讓他的對手幾乎崩潰。不過很可惜,20年前麻將界更新換代,大器晚成的五十嵐隻維持了5年的巔峰期,之後就被擊敗,退出了麻將界。現任的王座也是在那個時候崛起的。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的親善比賽,步你成功的讓那位狠狠的鬱悶了一下呢。”明再一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絕對不放銃主義,小和破掉大和,鳴牌來防守……如果不是旁邊的業餘選手的放銃,那位未必能贏呢。”
“嘛……也就是因為業餘選手的放銃我才有機會啊……而且那家夥當時肯定放水了……恩。”步有些鬱悶,雖然在大部分職業選手中步是佼佼者,但是麵對這一小部分人的時候……步也隻能放棄。
“不過……明姐你才是……”步未說完,但若有所指。
明微笑著回避了這個問題:“嘛……還是圍棋這種純技術的更適合我啊,畢竟技3運7的話麻將……嘛~~還有,在長野縣的話不用擔心過多哦。”
“……明姐你是說長野縣麻將界陰盛陽衰男子組實力較差是麽。”
“所以秋人醬是清水秋人而不是清水愛真是太好了呢。”明合手微笑。
(2)
“啊……不行了……”趴在桌子上,秋人哀鳴著。
“看上去在人生之路上很辛苦的樣子啊,少年。”已然以秋人的親友自居的黑田看到這一幕,拍著秋人的肩膀說道。
“不是人生之路……是上學之路而已……”貌似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秋人樹起一隻手以示幸存,“如果不是早會快要開始了那位社長恐怕要遊說我一天啊。”
“男人的執念可是同女人的怨念一樣強大到無法打破的存在啊。”蓮扶了扶眼鏡,無比認真的回答。
“拜托那個變態把執念放在其他地方好不好……每天在我上學道路上潛伏著,之後突然跳出來對我喊:‘吾之同誌呦,黑與白的世界在召喚著你,圍棋之神如果看到你的迷失會哭泣啊!而且你的姐姐清水本因坊也會哭泣啊……’之後話題就轉到明姐身上……啊……頭疼啊。”
“明明很討厭的樣子但是卻把他的話複述的一清二楚啊……你這家夥。”一滴巨汗在蓮的腦後落下。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這樣啊……”秋人很無力的回答,擺擺手表示不要在這種問題上糾纏。
“不過話說回來……”蓮扶了扶眼鏡,白光一閃,“貌似在下棋的時候圍棋社社長藤原大輝並不是這麽誇張的說。難道說秋人你如此抗拒圍棋社的原因是……你是姐控麽,秋人?”
秋人怔住,思索了片刻回答:“嘛……說起來我的確是一直被兩位姐姐照顧的說,但是對於姐姐也沒有那麽大的執念吧。如果明姐和步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也會微笑著祝福著她們。但是那種變態……那種變態……”
話未說完,秋人握緊了拳頭,臉色很黑的樣子。
貌似是踩到什麽地雷了啊,不過居然這種問題都會認真回答,你隱藏屬性是笨蛋麽……蓮再一次汗顏,輕輕敲了敲秋人的頭:“喂喂,一般情況下的人就是姐控啊,在宅界來說。”
“你不是說你是偽宅麽……”
“確切的說是向著宅界努力修行中的半宅啊。”
“喂……”貌似這種無力的吐槽已經是兩個人對話結束的模式了……
早會開始,由於班長的宮永咲貌似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by:一頭大汗加黑線的黑田蓮)而常年翹課,副班長走上了講台開始了早會。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不過在早會中倒是說明了幾個社團的募新宣傳會的時間的樣子。
(嘛……要不要去嚐試著去打打麻將呢……)秋人沉思著,鄰桌的黑田蓮突然遞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如果對圍棋社的騷擾令人困擾的話可以去找學生議會求助。
(你也這麽建議麽……那有嚐試一下的必要呢。)
看著紙條,秋人做出了決定。
下午,在學生議會的辦公室,學生議會成員們用非常同情的目光告訴他,這種事情隻有學生議會長能處理。於是站在麻將部的部室門前,秋人被嚇了一跳。
(嘛……這個學校還有這麽華麗的地方啊……)
敲門進入,有些大的房間中隻有三位少女,其中棕色長發的少女正坐在計算機前做著什麽。
(那個人是……班長的宮永咲麽?原來是麻將部的成員啊。)
“呀,沒想到今天會有客人呢。”麻將部部長,兼學生議會長的竹井久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秋人,頗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是想報名參加麻將部麽?”
“呃……那個稍稍緩一下吧……”秋人汗了一下,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確是有些唐突了,“實際上我找竹井前輩是有其他事情的。”
“啊拉,那……你是來找學生議會長的咯。有什麽想要求助的麽?先上那邊吧,宮永同學現在完全把集中力放在麻將中了。”
於是秋人將前因後果解釋給了久。
“啊……原來如此,也就是說被那位藤原社長糾纏的你希望我能夠幫你逃脫他的糾纏是麽?”竹井久沉思了片刻,“二年a班的清水秋人同學……是麽?”
“是。”
“現在還沒有社團?”
“是的,因為和父親的約定。在進入a班以前不考慮社團的事情。”
“嗯……這樣啊。”久考慮了一下,“那麽你有沒有興趣參加麻將部呢?這樣的話藤原那裏我能替你說一下。”
“那可真是感激不盡……不過,我的牌運不太好的說……”
“嘛,的確麻將是技3運7的說,不過你麵前的這位部長可是地獄單騎女王啊。”一旁因為感興趣而過來的染穀真子拍了拍秋人的肩膀,微笑著如是安慰。
地獄單騎……秋人似乎不太理解的樣子:“那個,能給我看看部長的牌譜麽?”
“嗯?可以啊。”
這是什麽……看著牌譜,秋人滿頭大汗。微妙啊……究竟算是牌運好還是差……地獄單騎立直之後和了,不過和的兩次是小牌……不對,這裏有什麽不對勁。
跟著職業雀士的二姐一同分析過很多牌譜的秋人突然感覺到了什麽,從這個牌譜裏。
那個人……部長竹井久一定隱藏了什麽,從她的牌譜裏能夠感受到一陣風,雖然現在這陣風很平靜……但是有什麽東西絕對會在這陣風過後將會到來……會是地獄一般的焚風……還是塵土飛揚的沙暴……唔……這種即視感是什麽……難道我曾經看過類似的牌譜?錯覺……吧……
秋人搖了搖頭,仿佛要把自己的多疑排除一樣,因為他感受的東西非常模糊,自己也不是那種多問的性格。
而同場的另外三個人很普通的樣子,其中的一個看上去完全是新手。
牌譜是兩個半莊戰,秋人抬起頭來提問:“學姐,這兩次半莊……另外三位都是誰?”
“嘛,一個是完全的新手,中國來的留學生,a班的餘洋,你應該認識的哦。還有一個是小咲,最後的那個人是本校的一位學姐。”
“原來如此……”秋人得到竹井久的回答之後,開始看起了第二次半莊的牌譜。
一如既往的沉悶啊……牌局,宮永同學的牌打得很有效率……而竹井學姐和不知名的學姐貌似很普通的樣子……餘洋同學你這記棄牌還真是亂打的說……大雪崩啊……這是……
看到最後一局的時候,秋人皺起了眉頭。
不明白啊……這裏……暗杠的2s,之後舍棄了5s的連杠……再杠一下的話能入手到更好的機會,順手也能夠破掉宮永同學的立直……宮永同學的雙立直雖然看上去很危險,但是安全牌並非沒有……這是什麽感覺?
看著緊皺眉頭的秋人,久有些好奇的提問:“怎麽了,這個牌譜有什麽問題麽?”
“竹井學姐,這個牌譜裏的另外一位學姐是麻將部的成員麽?”
“呃,綾子她是劍道部的成員,不過麻將打得也不錯的說……你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不……沒事,麻將這種東西不真正的對局過是不能了解真實情況的。隻是看到這個杠的時候感覺有些怪怪的……”秋人搖搖頭,將奇怪的感覺揮走,“也許是我想多了……跟著姐姐看職業選手的牌譜看的太多了麽……”
竹井久深深的看了秋人一眼。(應該說綾子你的刀勢太過銳利了……還是說這個少年的感覺比較敏銳?不過看上去應該蠻有潛力的……貌似有必要觀察一下呢……)
“你的姐姐是職業選手?”
“恩,清水步職業六段。”
“啊,原來如此呢。”久恍然大悟狀。
“呃?”秋人懵了,久這是突然明白了什麽?
“沒事,我自言自語而已。”久笑笑,不著痕跡的將這段揭過去。(如果是那個人的弟弟的話……的確有可能擁有優秀的潛力,而且部裏沒有男生的話體力活不好做啊……)
“嘛嘛,她就那樣的。”真子再一次拍起了秋人的肩膀,“不用在意,怎麽樣,來參加麻將部吧。”
“啊……那就請多指教了。”
“恩,那就先把這張表填好了。”
晚上,回到家中,秋人向自己的二姐清水步說明了自己在看那段牌譜時的感覺。
“恩……我想,你的即視感應該是源於這裏吧。”聽完秋人的說明,步沉思了片刻,返身從書架很高的地方拿下了一本書,書頁已然有些發黃,顯然是多年前的牌譜了。
秋人接過牌譜,沒有打開看,而是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姐姐。
“多年以前,某次十番戰的牌譜,那個時候還不是像現在一樣打九番戰……而是在九番半莊戰外多加一番全莊。”
“呃,這簡直就是十一番半莊戰啊……”
“嘛,雖說如此但是全莊和半莊的差別是非常大的,你還是看一下吧,看完之後應該能夠解除你的疑惑。”
打開牌譜注視著牌譜中的情況,仿佛人為一般,牌譜上的人名已經模糊,但是牌的情況卻依然清晰可辨。
秋人注視著牌譜,將自己帶入牌局中的一人。
有風逐漸吹起來了,起初隻是一陣隨處可見的平和的風。這風突然灼熱了起來,夾雜著荒沙與塵土,仿佛沙暴與焚風一般,之後化作颶風席卷全場……
“步姐……”
“如何,明白了?”
秋人點點頭,又搖搖頭。
“看來疑惑依然很多啊,”步輕笑起身,“嘛,不要在意那麽多,而且這應該是女孩子的秘密吧,不要深究比較好。”
秋人汗了一下,之後點點頭。
“嘛,總之,在麻將部要加油哦,我還希望你能進全國大賽呢。”
“……姐,這個難度太大了點吧……”
“有挑戰,成功的美酒才會更好喝啊。”
秋人苦笑著,起身離開了書房。在秋人離開後,步拿起了那本牌譜,久久不語。
(真沒想到,清澄的麻將部裏還存在著和這位大人物有關係的小家夥呢……如果這個家夥的確有著如此強大的才能的話,秋人的潛力她應該也能夠看的出來……)
將牌譜放回書架,步自語著:“讓我看看吧,秋人你究竟能走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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