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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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正文第216章神秘男女
且不提趙區長的齷鹺勾當,宮夫人跑了幾個中藥店,還托關係找了一個老字號的藥鋪,總算湊齊了肖風淩需要的藥材。
肖風淩收到藥材後,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一種外麵買不到的靈草“龍涎精”,與這些藥材一起捶成粉來,再以特別的手法製作成一根的蠟燭粗細的薰香。黃香製作成功後,司徒雪沁在肖風淩的指導下,又調製出一碗墨綠色的藥湯。
夜晚,在勸說宮彩兒輿宮夫人回避後,肖風淩運起力量將病房周圍封閉,然後把薰香點燃,在靈力的控製下,薰香出奇怪香味的煙霧在宮洋興身周繚繞著。
不一會,司徒雪沁看到宮詳興的口居然自動張開了,但什麽都看不到,顯得分外詭異。她運起天眼仔細望去,現有一條張著四葉翅膀、麵目猙獰的蟲子正從宮詳興的口中緩緩爬出,顯然是這種金蠶的靈體.金蠶對這薰香的香氣似乎特別喜愛,昂著,貪婪地吸取著煙霧.這金蠶的行動全落在肖風淩的玄靈眼中,他暗暗改變力量的軌跡,將煙霧漸漸引離宮詳興的身體,金蠶貪於吸收香氣,一步步從宮詳興的口中爬出,這條蟲子足有十多厘米長,全身出淡淡的黃光,四明翅膀不停振動著,想到這麽一條醜陋蟲子寄居在人體內的情景,司徒雪沁就暗暗打了冷顫,但她牢記著肖風淩的吩咐,戴好那隻百毒不侵的手套靈器,用靈力護住全身。然後拿著那碗墨綠色地藥汁朝宮詳興身上潑去,頓時潑滿了全身。
金蠶甚為警覺,一現情況有異,趕緊放棄眼前的好處,飛回宮詳興的身邊,企圖再次躲入體內,哪知它一靠近宮詳興的身體,就聞到一股幾乎掉下半空的氣味。達氣味常人聞起來是一陣清涼,頗有醒腦提神的作用,但在金蠶看來。不諦於洪水猛獸,頓時躲避不迭。哪裏還有再進去的念頭.這藥汁叫綠樟湯,正是蟲類克星。金蠶雖然不懼此藥,但對與暗中氣味卻是十分嫌惡,它本能地感覺到屋子裏的兩個人類都不是好惹的敵人,當下萌生了逃跑的念頭.就在它振翅飛起時,忽然感覺身體一滯,整個蟲身都被一股奇異地力量凝固在空中,再也無法動彈。
肖風淩拿出一個瓶子。將被禁錮的金蠶裝了進去,在金蠶被俘後,宮詳興地身體的腫脹現象漸漸消失,無意識地咳嗽也停了下來。不久,在嘔吐出大量青色和黃色的汁液後,一直昏迷的宮詳興竟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肖風淩不動聲色地收好了金蠶.收起力量,把宮彩兒母女叫了進來。兩母女見到宮詳興清醒,都激動地哭了起來。宮夫人一邊將肖風淩熬好的調養身體的藥粥給丈夫服下,一邊清理丈夫身上的汙穢.“這金蠶怎麽辦?”司徒雪沁在神識中詢問道。
“不急,”肖風淩微微一笑,“我們就在這裏等,遲早會有人找上門的。”
驅除了病根地宮詳興狀況十分穩定,而且恢複的度也相當快,宮夫人幫他清理了穢物,抹了身子,換上一套整潔的衣服,在喝過一些藥粥後,也恢複了說話的力氣,與先前的病危模樣相比,簡直有天淵之別。
肖風淩阻止了宮詳興費力想要表達的謝意,說道:“宮叔叔,別客氣,我和彩兒是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地,你現在的身體還沒複原,先好好休息,有什麽話等康複再說.這些藥粥有一定的催眠作用,一會宮叔叔明管放心安睡,一凳起來後保管你力氣恢複大半,要痊愈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宮詳興點了點頭,滄桑地眼神中蘊涵著感激和讚賞.宮夫人也趕緊稱謝,回想起那些平時趨之若騖,而後卻對他們避之不及的“朋友”,不由一陣感歎,那些什麽官員,什麽老總,往日與丈夫稱兄道弟,信誓旦旦地什麽“上刀山,下火海”,而在真正的關鍵時刻,論起“義”字來,還遠遠比不上女兒的這個年輕的朋友!
宮彩兒更是興高采烈:自己的找來的肖哥哥竟然救了父親的今!看來自己也不是媽媽平時說的明會撒嬌惹事的小女孩,而是能夠幫家裏分憂的大人了,祗可惜肖哥哥和雪姐姐已經………
肖風淩考慮了一陣,向宮夫人提出暫時不要對外公開宮詳興現狀的建議,宮夫人對他已是言聽計從,心中也想讓丈夫“突然”康複的消息震震那些祗能共富貴的“朋友”,所以二話不說地答應了下來。當晚,操勞了許多時日的宮夫人放下了心中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在丈夫身邊睡得特別香甜。
而宮彩兒目睹著肖風淩和司徒雪沁兩人牽手走進臥室時,知道自己恐怕一輩子都明能作他的妹妹了,那隻充滿活力的大眼睛不由有些黯然。
不出肖風淩所料,第二天一早,宮家就來了一位不之客。
這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高瘦男子,容貌醜陋,臉色蒼白,顯得特別憔悴,眼睛還帶著黑眼圈,看末昨晚是一夜未曾安眠。
他沒有理睬宮夫人的詢問,而是朝肖風淩走來,開門見山地說道:“閣下是哪派高人?竟然能製住我的本命金蠶,我木岢紮認栽了,請你放我一條生路。”
肖風淩見此人倒也光棍,所以也沒有否認自己的的能耐,說道:“好,明人不說暗話,要我放了你的金蠶可以,但是須得答應我兩件事情。”
“你想怎麽樣,直說了吧,祗要力所能及,我可以答應你,你既然能破解我的蠱術。應該也是個內行人,當知這噬魄金蠶乃我天蠱門下三大獨門奇蠱之一,以我天蠱門的名頭,絕不會輕易食言。”木岢紮地話有意無意地透露出自己的後台,坎中有影,隱含威脅.獨門奇蠱?肖風淩眉頭一皺,這麽說,司徒雪沁父母的死真的和那天蠱門有關?他見過不少大人物,連越塵世的級強者都與之交手過,又怎會懼怕什麽區區一個天蠱門.當下不屑地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天蠱門下,明要你告訴我誰指使你來暗害宮書記。並答應從此以後不再對宮家下手,我就把金蠶還給你。”
宮夫人身子一震。原來丈夫病危竟然是被人暗害的!但由於先前得了肖風淩的吩咐,所以祗是遠遠地看著,並沒有過來或者是出言質問。木岢紮眼珠一轉,正想要扯個謊,卻見肖風淩拿出那個盛放金蠶的瓶子,說道:“如果你敢欺瞞我,那麽我立刻摔碎這個瓶子。到時候有後果你自已明白。”
木岢紮凶光一現,想要忽然出手殺死肖風淩奪回金蠶,而一旁的司徒雪沁卻上前一步,擋在肖風淩身前。木岢紮的目光落在司徒雪沁手中那若隱若現,散著強大靈力(至少對於木岢紮來說,是強大地)的黃色靈劍。頓時心中一沉,絕了搶奪地念頭.“好吧……我以本命金蠶起誓,永不加害宮家大小。否則必遭萬蠱噬心而亡!”木岢紮無奈之下明得了毒誓,而當他說出重金聘請他出手的人後,宮夫人吃了一驚,此人竟然是與丈夫平日交厚地全市三大區之一綠水區的區長趙世平!在宮詳興重病之時,趙世平還多次來探望,關切之意溢於言表,沒想到竟然是背後的主謀,這裏麵必然有什麽見不得光的大陰謀,祗是可歎人心如此險惡!
肖風淩見木岢紮說了實話,也沒有再為難他,把瓶子打開,放出了金蠶.那金蠶馬上朝木岢紮,鑽入他張開的口中,看得司徒雪沁一陣毛骨悚然。
木岢紮得回本命金蠶後,似乎鬆了一口氣,恨恨地說道:“今日我得了兩位高人的‘賜教’,改日定當‘回報’,不知兩位可敢把名號留下?”
司徒雪沁搶著說道:“不怕告訴你,我們是青衣門的人,有什麽指教地我們會接下的!”
肖風淩知道司徒雪沁是故意說出青衣門的名字,想以此查出父母遇害的線索,而那木岢紮一聽青衣門三個字,目中似乎奇光一現,隨即恢複正常,這變化自然逃不過肖風淩的眼睛。
木岢紮說了幾句失敗者例行的“等著瞧”之類地狠話後,迅離開了宮家。
肖風淩和司徒雪沁對視了一眼,囑咐了宮夫人和宮彩兒幾句照料宮詳興的注意事項後,暗暗尾隨木岢紮而去。由於肖風淩的靈覺緊緊地鎖定著木岢紮,所以盡管木岢紮已經逃離甚遠,兩人還是能不露痕跡地一路放長域鉤大魚.跟蹤到靠近市郊一帶時,忽然,肖風淩感覺到了三股奇特地能量,一個在前方,兩個在側麵,這三股力量都十分強大,絕非普通的靈能者,至少是空寂期以上的高手。
想不到此地竟然有如此高手!難道這是木岢紮的同夥?就在肖風淩略一遲疑之時,側麵的兩股忽然出強勁的壓迫力,從兩側分別撲向肖風淩。左邊的力量如海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朝他直卷而來,而右邊的力量則帶著一股強大的毀滅力量,隨時有爆的可能。與此同時,一個女子的清脆聲音從旁邊傳來:“小子,給我站住!”
肖風淩已經察覺到這兩股靈力與木岢紮身上的力量絕不相同,而木岢紮的身影越走越遠,就要脫離自己靈覺的跟蹤,心中大急,也顧不得搭理兩人,喊了一聲:“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請借過!”
說著,他拉住司徒雪沁,運起夢月引心法,身形如遊魚一般,從兩股力量中滑了過去,避過前方的那股蓄勢待的力量,閃電般朝木岢紮方向奔去。
這時,前方的那股能量終於動了,並擋住了他的去路,這能量雖然看起來溫和而無害,卻蘊涵著一種如廣闊大地一般的浩然力量,讓人無法以巧力避開,單從這股力量程度來看,此人的實力當不在邪雲宗宗主江天之下!是哪裏來的這幾個高手,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此時木岢紮快要走出肖風淩的靈覺範圍了,但肖風淩知道此時強敵在旁,自己又帶著司徒雪沁,已經不可能再度追擊,祗得暗歎一聲,停下了腳步。
身後那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叫你停下你沒聽見嗎?難道你耳朵聾了?”
肖風淩縱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況且司徒雪沁的追凶計刻就因為這三人的幹擾而失敗,心中不由大怒,他看著那位走來的美貌女子,冷冷地說道:“你們阻礙了我的要緊事,攔截我們下來,就是為了聽你達沒教養的話?難道你家大人沒有教你什麽是基本禮貌嗎?”
“你敢罵我沒教善!”那女子也火了起來,身上的海浪力量更加洶湧了。
“小魚,別和這小子一般見識,不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說這話的正是前方出最強力量的人,竟然也是個女子。
肖風淩冷冷地看著出現在對麵的三人,叫“小魚”的是一位身材嬌小,但美貌異常的可愛女子,約十七、八歲,給人一種恨不能樓在懷裏憐愛的感覺,可惜的是,此時女子身上散的強烈敵意使人無法將之輿“可愛”兩個字聯係起來。讓肖風淩意外的是,小魚的麵貌看末還頗有幾分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她身旁是一位魁梧的男子,體型健美而五官方正,濃眉大眼,看起來如天神一般威武,剛才一旁那股帶著毀滅的力量就是男子出的;而三人中最強的就是中間的那位實力凡的高佻美女了,她年齡稍長,鳳眉杏眼,風韻中透看成熟輿嬌媚,但看著肖風淩的目光帶著一種特別的不屑。
以這三人力量,就算扔到一個響當當的大門派中,也是絕對的主力人物,明是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看情況還是斜對自己而來的。
“不份青紅皂白阻攔我們追擊殺人凶手,然後出口傷人就叫‘有身份’?”司徒雪沁追丟了木岢紮,又見男友被人如此侮辱,也氣憤了起來。
“殺人凶手?”那男子皺了皺眉,看了中間的高佻美女一眼,“鸞姨,我們是不是……”
“哼,誰要你濫好人的?”小魚不等鸞姨說話,搶著說道:“祗有你才蠢得相信他們!”
那威武男子雖然力量不在小魚之下,但不知為什麽,竟然有些懼怕她,不敢回嘴。小魚看著司徒雪沁,也不知道似乎是有些妒嫉她的美貌,冷哼了一聲,對司徒雪沁說道:“你也不是什麽好貨,那個姓煉的才一走,你馬上黏上了這小子,馬上打得火熱,虧你還是青衣門的門主,真不知道自重!我最看不起這樣搶人家老公的女人,簡直丟盡了我們女人的臉!”
司徒雪沁沒想到小魚對自己的事知道得如此清楚,當下無言以對,臉色一陣蒼白,氣得說不出話來。肖風淩心中也十分震驚,握住了司徒雪沁的手,朝女子喝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234正文第217章妹妹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這樣見異思遷、腳踏兩船的男人也是我最討厭的,怪不得你們能湊合在一起……”麵對肖風淩的喝問,小魚露出一個輕蔑的冷笑,出人意料之外地說出一句令肖風淩怒不可遏的話來:“不過,這也怪不得你,誰讓你媽也不是什麽好貨色呢!”
“小魚!”這回連那男子都聽不下去了,馬上出言阻止,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一陣疾風掠過,“啪!”地一聲,小魚的臉上多了五道的紅痕,慢慢腫了起來。
那位“鸞姨”心中一驚,剛才自己已經對肖風淩全神防備,沒想到小魚還是被他扇了一記耳光,那身法之迅疾,出手之飄忽,就算是比之肖門第一度的肖殿也不遑多讓,而從他剛才所表現實力來看,還要遠遠過肖殿。
肖風淩目中透出兩道淩厲的光芒,全身散出罕見的殺氣:“我不管你是什麽人,如果你再敢說一句侮辱我母親和家人的話,我馬上就殺了你!你想試試嗎?”
“哢!”堅硬的水泥地麵因為承受不住如此的壓力,竟然紛紛龜裂,塵土和樹葉被卷得漫天飛舞。鸞姨臉色一變,那男子更是全神戒備地擋在了小魚的身前——此時肖風淩所散出的力量,連鸞姨都看不出具體的深淺了,明能感覺到那一股沛然莫禦的強大力量混合著凜冽的殺意,在他們所認識的人中,除了屈指可數的那幾位那。還沒見過如此可怕地力量!
小魚似乎也被肖風淩的氣勢所懾,不敢再多說一句。
“不可能……為什麽他有這麽強的力量……他從未接受過門中任何人的指導,就連他母親也是一位沒有力量的尋常人類……怎麽會……”鸞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口中喃喃地說道。
男子精神一振,眼中除驚訝之色外,更多的是燃燒的鬥誌,他上前一步,朝肖風淩拱手道:“在下是肖門肖雷,請閣下不吝賜教!”
肖門中人!肖風淩有種恍然的感覺,怪不得都有如此強的實力。而肖雷正是肖門“四大使者”之一,與肖烽肖殿齊名地“雷霆使者”。看到肖雷竟然不顧危險,向強大的肖風淩挑戰。小魚也擔心了起來,馬上跳了出來:“還有肖門肖魚!有本事你就以一對二!”
原來她就是“綿雨使者”肖魚!這下肖門“風雨雷電”四大使者肖風淩都見識過了,肖風淩終於知道這看起來有些眼熟地無禮女孩長得象誰了,就是那位對自己關愛有加的阿姨——“鳳衛”肖鳳音,難道是她地女兒或晚輩?
肖魚雖然剛才對肖雷那樣嗬斥責罵,但內心中還是挺開心肖雷的,見他孤身涉險.馬上前來幫忙。而這丫頭也有幾分心計,一開口就傘話擠兌肖風淩,想要以多打少。
知道對方是父親的同門,肖風淩散的殺意頓時減弱了不少,但他依然不能原諒肖魚對母親的辱罵,心中早拿定了主意。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出口傷人的女孩,即使她可能是鳳音阿姨的晚輩!
“來吧!”肖風淩神識中讓司徒雪沁退後,自己如一朵浮雲一般“飄”向兩人。肖魚和肖雷身為肖門年輕一輩地翹楚“四大使者”中人,實力自然不凡。肖魚身體疾退,隻手忽然幻化成千百條,漫天都是各種破空之聲,暗器!各種暗器的種類和飛舞軌跡都各不相同,卻是同時出,如一路路不同兵種的部隊,朝肖風淩直撲而去,威勢驚人,光這一手,肖魚的實力就不在東西大決鬥中暗器之王“千臂血蜘”尚昀坤之下。
與肖魚眼花繚亂的暗器手法相比,肖雷的攻擊方式則要簡單得多,一招一式簡練直接,給人一種古拙而大氣地感覺,肖風淩察覺出肖雷的靈力十分古怪,蘊涵著可怕的爆炸性,似乎如霹靂一般,怪不得他被稱為“雷霆使者”。兩人一前一後,一近身一遠程,配合默契,肖門精英確實非同凡響!
鸞姨看得暗暗點頭,怪不得連門中第一高手肖雲崗都在家族會議上公開說過:“我們都有老地一天,今後的肖門,就是四大使者的天下了。”
以肖雲崗的實力和地位,公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也是對年輕後進的一種鼓勵,但其讚譽欣賞之意溢於言表,可見四人的實力和潛力確實非同凡響。
但鸞姨一想到肖風淩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又露出了憂色:明聽說肖雲崗在外麵的兒子實力高強,卻不曾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知道他是怎麽樣修煉的,這樣的實力等級……
就算是身為“三**王”之一的自己也自愧不如,祗怕與鳳音姐比也是相距不遠,怪不得門主對他那樣感興趣……小魚和小雷雖然是肖門年輕一輩中的頂尖人物,但是,他們可能戰勝一個實力已經接近肖門隻衛程度的人嗎?
事實上,鸞姨還是小看了肖風淩,以肖風淩目前的戰力而言,就算是麵對肖鳳音,也能占據上風.鸞姨一念才畢,場中主動攻擊的肖門隻英已經吃了個小虧,隨著一個金色的星雲旋渦出現,肖魚的暗器竟然變得全數朝肖雷擊去,把肖雷弄得一陣手忙腳亂,而肖魚則被肖雷的爆勁震得連連後退卸力。兩人心中都是一驚,對方還沒出手反擊,祗是用那個奇怪的星雲一層,自己兩人的攻擊就被交錯反彈了回來,己方雖然以多戰少,卻是一招之間便落了下風.“哼,靠這種投機取巧的戰技,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實打實地來一場!”肖魚不服地叫道,其實,她何嚐不知道這種“取巧的方法正是對方高明之處。她所故意表現出的無知和”不服“純粹就是一種激將地戰略。
肖魚剛說完,那金色星雲忽然消失了,就見一個迅疾身影以無法形容的度朝肖雷撲來。她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心中暗喜。
“來得好!”肖雷最擅長的就是近身戰,全身骨骼一陣爆響,“霹靂靈訣”運用到了極致,空氣中帶著淡淡的焦味,隻手隱透風雷之聲,朝肖風淩擊來,肖風淩也不閃躲。揮拳與之硬拚了起來。
“砰!砰……”連續的悶聲雖然聲響不大,卻響徹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仿佛是什麽強力的爆炸聲被什麽掩蓋了一般,給人沉悶和焦躁的感覺.兩人每一次隻拳交擊。肖雷都是紋絲不動,而肖風淩總會身體一震,退後半步,再揮拳迎上,似乎力量上稍遜肖雷一籌.肖魚心中一寬,單論力量和“霹靂靈訣”的霸道而言,肖雷恐怕在整個肖門都找不出幾個對手。眼前隻方對撞所散地勁氣飛揚,自己的暗器都被這勁氣激蕩開來,連插手都幾乎不可能。而那肖風淩以己之短攻故之長,選擇了如此不利本身地戰法,而且還在賭氣繼續硬碰硬,顯然是經驗太過欠缺。看來自己兩人要勝過他也並非不可能。
但鸞姨的看法卻與肖魚不同,她地實力要高出肖魚肖雷幾籌,早看出肖雷已經陷入危險的境地。心中不僅暗暗擔心,但這場比門以二故一原本就是自己這一方占了便宜,如果自己再出手偷襲,祗怕天下第一門會顏麵掃地。
這時肖風淩與肖雷再對一記後,沒有再繼續攻擊,身形向後飄去,口中讚道:“好漢子!”
肖雷臉色蒼白,慘笑一聲,忽然吐出一口血來。原來,肖雷出的霹靂之勁碰上了肖風淩拳中蘊涵的“凝雷”之訣,被其將爆炸之力全數逼回體內,他一邊要處理自己出的霸道爆勁,一邊要竭力化解凝雷的暗勁,實是辛苦異常。但肖雷深知自己一旦落敗讓肖風淩欺遷,那麽不擅近戰的肖魚將會十分危險,所以他拚著內傷,將那股難受力量全轉嫁到了腳下,每與肖風淩硬拚一記,身體就向下沉一截,已經深沒至膝,但終是支持不住。
肖風淩對肖雷阻止肖魚地傷人之語的舉動本來就有好感,現在見他有如此鬥誌,心中暗暗佩服,也沒有再下重手。
肖魚此時才覺不對,見肖雷吐血,心中大怒。她趁著肖風淩在空中舊力未竭、新力未生的時候,隻手疾舞,無數道破空之聲再次響起。與上次不同的是,那些破空之聲僅僅是表麵的攻擊,而數十道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肖風淩背後的,力量迥異地襲擊才是攻擊的主力,而她在一瞬間令人咋舌地完成這一係列攻勢後,整個人也化作暗器一般的“絲絲”地聲音,似乎消失在空氣中。
肖風淩的玄靈眼看得分明,肖魚此時利用了一種特別的潛蹤之術,隻掌如刀,從一側朝自己潛來,不由出一聲冷哼。
眼看漫天的晶光似是要將肖風淩吞沒,司徒雪沁的心不由懸了起來。忽然一道耀眼的亮光從肖風淩身畔閃出,而一聲嬌叱也同時響起,緊接著司徒雪沁什麽都看不清了,明覺得明亮的天色在一瞬間竟然暗了一暗,整個地麵都是一陣搖晃,隨後又響起了一聲沉悶的鍾聲,最後才恢複正常。
司徒雪沁驚訝地看著安然站立的肖風淩,頓時長出了一口氣。那些破空之聲也好,無聲的偷襲也罷,竟然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不見,肖風淩隻手多了無數的暗器,形態各異,還出亮光,肖風淩輕菘地將暗器摔落在地,沒有理睬在遠處臉色蒼白的鸞姨和肖雷,而是冷冷地看著身前已經無法動彈的肖魚.剛才雖然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卻生了很多變化——肖風淩使出“閃煌”,以不可思議的高將肖魚的暗器全數接下。
肖魚隻掌如刀一般,直插肖風淩的肋下。
肖風淩手一揮,數道影斜飛向肖魚的**道,將她製住。
肖雷奮起餘力撲向肖風淩,企圖救援肖魚,鸞姨也動了,身影忽然出現在肖魚身旁,想要救走她。
肖風淩以“隻龍戰法”分襲二人,肖雷帶傷在身,被“凝雷”擊飛,鸞姨在一刹那與肖風淩對拆了數百記,無法占得上風,她企圖以大地的力量來鎮壓住肖風淩,被肖風淩的突如其來的“落魂”一震,精神力大懈,為自保祗得後退開來。
最終,肖魚還是落在了肖風淩的手中,鸞姨在驚駭的同時也暗歎了一聲:不愧是肖雲崗的兒子!
肖風淩朝肖魚伸出一根手指,手指上散著可怕的力量,喝道:“既然你們是肖門的人,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但是,你,必須為剛才所說的話道歉!”
肖魚試了試運用靈力,竟然無法掙脫那些控製自己身體的“暗器”,雖然驚於他的力量,但一提到這件事來,她卻露出了堅決的神色:“不!絕不!我死也不會為這件事道歉!”
明明是這女孩辱及母親在先,卻又不肯道歉,肖風淩不禁心頭火起:“好!你也知道我精通醫術吧!如果再繼續嘴硬,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分筋錯骨、血液倒流的滋味!”
“你敢!”鸞姨見他真要對肖魚下手,趕緊大喝了一聲:“你知道她是誰嗎?”
肖風淩冷冷地說道:“就算她是鳳音阿姨的晚輩,我也要替阿姨教訓教訓她!”
“誰允許你這樣親密地叫我媽了?你有什麽資格教訓我?”肖魚咬牙切齒地說道,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仿佛在說一個人仇人:“就算你將我粉身碎骨,我也是要照樣要說你媽!你媽是個橫刀奪愛的賤女人!明會搶別人的丈夫!無恥!
無恥!無恥!“
“住口!”肖風淩怒火中燒,也不顧肖魚是肖鳳音的女兒,伸手就朝肖魚的肩膀點去。
“住手!”肖雷和鸞姨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正在火頭上的肖風淩哪管這麽多,然而鸞姨焦急的大叫聲澆滅了肖風淩的怒火:“你不能傷她!她……她是你親妹妹啊!”
“什麽?”肖風淩的手指一頡,在滿臉淚水的肖魚身前停了下來。
肖風淩滿心的憤怒全都化成了驚愕:“不可能!我哪有什麽妹妹?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人?你別騙我!”
鸞姨怕他傷害肖魚,索性都說了出來:“我肖鸞英以肖門名譽擔保,我的親姐姐肖鳳音,是肖雲崗的妻子,絕非謊言!
小魚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235正文第218章來自肖門的邀請
一石驚起千層浪,肖風淩回想到在西藏時的種種見聞……
肖鳳音在父親的帳篷裏現身……對父親過於親昵的稱呼……對自己有種非同一般的親熱和照顧,還把天炎精石送給了自己……拚命為自己療傷那種奇怪的感覺……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
“原來……鳳音阿姨和……我爸他……”肖風淩手指顫抖了起來,強大的力量幾乎不受控製。
“不要提那個三心二意的男人!我恨他!也恨那個搶走他的女人!他先和我媽有婚約在先,卻和那女人結了婚!因為,雖然他人在我媽身邊,心卻在外麵的你們那裏!從我懂事開始,就沒見我媽真正快樂過!”肖魚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恨意:“你和他也一樣,都是用情不專的臭男人!”
肖風淩才知道肖魚那樣恨母親的原因,父親竟然和鳳音阿姨是夫妻,而且從肖門的態度末看,龍鳳隻街的結合才是得到他們認可的婚姻,而父親雖然和母親有法定的結婚證書,但對於靈能者來說,那明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
怪不得父親從小到大,一年到頭都難得來看望自己,就連自己幼年被冷熱二力所折磨,父親也明是請來師父治療後,又匆匆離去,原來,他的關心都給了另外一個家庭!那麽母親呢?這麽多年來,母親算什麽?
想到這裏,肖風淩對父親也湧起了一股憤恨,心中忽然對肖魚的心情有幾分了解,湧起的殺機也漸漸褪去。他將手輕輕一揮,解去了肖魚身上地影斜,冷冷地說道:“念你年幼無知,且放過你這一回……你也是父母生養的,當知‘孝道’二字,如你再敢辱我母親一句,我就立刻廢了你全身的靈力!就算是與父親關係決裂也在所不惜!”
說著,他隻目中怒光一射,右手猛地朝一旁地麵一揮,眾人明覺得地麵一陣搖動。地下已經多了一個幾不見底的巨大深坑,那坑裏的土石竟然是被全部強行壓縮下去的。並沒有半點溢出,此時坑底的地麵已經是堅若金鋼。肖鸞英修煉的正是土性靈力。知道肖風淩這含債一擊的威力和質量,就算是以肖魚的力量相抗,也會立刻粉身碎骨,不由變了臉色。
解去影針地肖魚感覺身上一輕,束縛盡去,當見到肖風淩怒毀地麵時,也不禁心中毛。她紅唇蠕動了一陣。知道肖風淩說到作到,終懾於他的氣勢,沒有再罵出來,慢慢地退了回去。
司徒雪沁上前溫柔拉住肖風淩地手,也沒有說什麽安慰的話,祗是默默地感受著他紊亂地心跳。
肖鸞英見肖魚安全返回。心中大喜,肖雷粗中有細,知道此時隻方都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將話題岔開:“對了,聽說你們剛才是在追什麽凶手?能告訴我是什麽人嗎?希望能幫助你們。”
司徒雪沁把木岢紮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並說明天蠱門可能是當年殘害父母的凶手,肖雷一聽,頓時露出歉意的表情,肖魚雖然任性,畢竟是四大使者之一,懂得分清輕重,知道自己的出現擾亂了司徒雪沁探訪父母大仇的線索後,也垂下了頭沒有出聲。
“真是對不起……”肖雷一臉歉疚的表情,看了看頷授意地肖鸞英,說道:“都是我們耽誤了你們的大事,這樣吧,你告訴我聯絡的方式,三天之內,我一定將你需要了解的事情查清楚。”
司徒雪沁聽肖風淩說過,肖門情報綱遍布天下,靈通無比,連青衣門這樣一個小門派的資料和最新動向都了若指掌,那麽幾十年、幾百年前的隱秘舊事可能也瞞不過他們,當下心中一動,說道:“好,既然是這樣,那就有勞了,請幫忙查清天蠱門和十五年前青衣門主夫婦被害地血案有什麽關係。”
肖雷點了點頭,肖鸞英摟口道:“好,我答應你,三天之內,必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複。”
肖鸞英看了怒意未消的肖風淩一眼,說道:“今天我們來,並不是為了找你們地麻煩,除了讓小魚見她哥哥一麵外,還帶來了我肖門門主的邀請,請肖風淩閣下在下月初來肖門一會。”
其實,肖門門主的吩咐並非如此簡單,在接到肖烽關於肖風淩和無名氏的報告後,本末打算立刻招攬肖風淩,但據肖雲崗和肖鳳音報告,肖風淩在與比修斯一戰中,受了奇怪的內傷,力量相當不穩定,所以門主才命肖鸞英帶著肖魚和肖雷來試探一番,如肖風淩真是力量盡失,那麽就此作罷,如力量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則向其出正式的邀請。
肖魚對父親的“外室”一直十分討厭,視作仇人,對父親肖雲崗本人也有很深的芥蒂,自然對肖風淩也是“恨烏及屋”,在得知肖風淩也是“腳踏兩船”的“花心男人”後,心中更加厭惡,便向阿姨提出借機羞辱肖風淩的建議.肖鸞英當年也曾是肖雲崗的仰慕者,內心專用對肖雲崗所深愛的孫雨蟬也隱有幾分妒嫉,便答應了她。沒料到肖風淩的實力如此強大,竟然能連敗三人,並製住肖魚要下重手,無奈之下祗得將兩人的兄妹關係抖了出來。
“我沒有這樣的哥哥!”肖魚打斷了肖鸞英的話,也不管肖雷向她使的眼色,扭頭就走。
肖雷臉上一陣歉意,肖風淩仿佛沒看到肖魚的舉動,默運陰陽訣,將心境平複了下來,對肖鸞英搖了搖頭,斷然拒絕道:“謝謝貴門門主的邀請,但我是不會去的,我寧可把寶貴的時間用來治病救人,也不願意把自己扔進所謂家族之間的利益鬥爭中去。”
能得到天下第一門門主地邀請,本是天大的榮幸。沒想到竟然會被肖風淩拒絕,肖鸞英目中不由精光一閃:“先別這麽急著下定論,門主這次好意相邀,是另有要事,但由於事關機密,我也不便透露。再說,就算你真的加入肖門,以你的力量,絕對能擁有然的地位,繼而名揚天下。受萬人尊崇!古語有雲‘大丈夫生當於世,理應矢誌奮.求取功名,或立身廟堂。或托土封疆……’,你又怎能空負自己一身本事?就算退一萬步說,你的父親是肖門中人,你母親也在為肖門經營事業,你又怎可拒絕門主的邀請?”
看來肖鸞英確實有幾分說客的口才,可惜的是肖風淩對她所說的並不以為然:“你錯了,人各有誌。我理想是憑自己地力量和醫術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而不是為了某一個小團體地利益而卷入無休止的鬥爭……我寧可在青衣門作一名默默無聞、濟世救人地普通醫士,也不願意到天下第一門去做一名聲名顯赫的打手!即便我父母都是肖門中人,也不代表我也會加入肖門,我有我的自由……再說我之所以有今天的力量,哪一點是依靠肖門的培奍?我最後肯定地說一遍。我是我,肖門是肖門,我是不會加入肖門的!責門主的好意。我明能心領了,請對貴門主轉達我地話。”
肖鸞英見他如此堅決,明得作罷,肖雷暗暗品味肖風淩話中的含義,露出深思之色。肖魚雖然人在遠處,卻將肖風淩的回答聽了個清楚,當下停了下來,沒有回頭,冷笑著說了一聲:“自命清高、不識抬舉!你以為我們肖門希罕啊!”
說著,她繼續向前走去,肖風淩根本沒有理睬肖魚的諷刺,朝肖雷說道:“既然我拒絕了貴門的邀請,那麽你也可以受回剛才答應幫我調查的承諾了……”
“你當我肖雷是何等人?”肖雷皺眉道,“最遲三天,我給你答複!”
司徒雪沁馬上接了一句:“既然如此,是我們失言了,那麽此事就有勞肖門.我們現在要繼續觀察宮書記地病情,還要提防那些施蠱者再來加害,所以暫住在宮家,請到時候聯係我們。”
說完,她與兩人禮貌性地道別,拉著肖風淩匆匆離去。
“這肖風淩是個人物,最後為了調查的事情居然還用了激將法,可謂智勇兼備……還有那姓司徒的女孩子性情溫柔、乖巧可人,和鳳音姐也很象……希望肖風淩不會象他父親一樣,讓這樣地好女子傷心……”肖鸞英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微微搖頭,和肖雷一起,轉身朝肖魚離開的方向跟去。
司徒雪沁沒有和肖風淩立刻回到宮家,而是在街上找了一閥環境清幽的茶館.進入雅室包廂後,司徒雪沁讓肖風淩坐了下來,也沒有說話,祗是輕輕地將頭倚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靜靜地陪著他。
肖風淩的眼神一愛再愛,似乎心情相當複雜,良久,他長歎了一聲,伸手樓住了司徒雪沁的香肩:“對不起,雪沁,讓你擔心了……”
司徒雪沁給他一個溫柔的微笑,抬頭朝他臉上一吻,肖風淩心中溫馨,樓著她的手緊了一緊:“知道嗎?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獨子,由於父母從小便不在身邊,所以一直羨慕別人有兄弟姐妹,好在有師父的孫女芷容在,我也算多了一個妹妹,後來芷容和師父一起離開,姥姥又去世了,所以我又愛成了孤單的一個人……現在,我突然多了一個這麽大的妹妹,卻又如此仇視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當時我聽她辱罵你和母親時,真想立斃她於手下……但如果我真的為了一時氣憤殺了她,或是廢了她,事後我也不知道怎麽去麵對父親和鳳音阿姨……”
司徒雪沁沒有插嘴,祗是偎依在他懷中,作一個忠實的聽眾。祗聽肖風淩繼續說道:“當我知道肖鳳音是我爸的另外一個妻子時,我才知道為什麽從小到大,包括我重病的時候,我都難得見他一麵,因為他絕大部分的時間都給了另外的妻子和女兒!這一刻,我的心情和肖魚是一樣的,都是無比憤恨。但經過這麽多事情,我也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父親也有父親的難處,更何況,我自己都是個感情不專一的人,又有什麽資格去責備父親呢……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和清月……”
司徒雪沁聽出他語氣中的自責之意,捂住了他的嘴,幽幽地說道:“這不怪你,是我不該介入了你和清月之閩的感情,如果不是我,清月或許也不會那樣堅決地離開了……”
“不,雪沁,不是這樣的,你什麽都不用說,我心裏明白,”肖風淩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父母的選擇,我們做兒女的明能建議,但無法幹預……何況父親他們的事情我並不清楚,有機會要問個明白……還有,我想去見清月一麵,看看修煉了無情道的她現在到底變成什麽樣子了……”
司徒雪沁的眼神有些黯然:“我就知道,雖然這些日子你一直沒有提這件事,心裏卻一直在擔心清月,你去吧,我也很想知道清月最近的情況……”
肖風淩知道她雖然表麵不動聲色,心中卻十分難受,說這話自然言不由衷,但他知道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盡快解決三人之間的感情問題,否則還不知道今後會生什麽新的變故,另一方麵,他的心裏確實也放不下蘇清月。
“不管怎樣,我都會等你……”司徒雪沁咬著嘴唇低聲說了一句。
這句聲音不大,卻蘊涵著無比決心的話讓肖風淩心中一頡,捧起她含淚的臉,語氣堅決地說道:“我答應你,無論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拋下你一個人,絕不!”
司徒雪沁激動地緊緊樓住他,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明有香爐中那一圈檀香的輕煙嫋嫋而上,隨風遊蕩。
236正文第219章父母大仇
幾天來,宮詳興在針灸與藥物的結合治療下,虛弱的身體漸漸複原,他也知道了趙區長雇人暗害自己的事實,心中對擁有“異能”的肖風淩和司徒雪沁不由刮目相看,雖然自己是個唯物主義者,但親身經曆的事實擺在眼前,無法否認.但宮詳興也清楚,這種在外界看末是不可思議的“靈異事件”是無法作為起訴趙世平的。
宮詳興在官場打滾也有多年,心中清楚與自己並沒有什麽政治衝突的趙世平祗所以這樣冒險暗害自己,必定是因為自己的所為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切身利益,而且還是非同一般的“利益”。宮詳興聯想到最近自己在嚴令追查政府官員牽涉洗黑錢的事情,眼睛不由一亮,莫非趙世平與這事有關?此案牽涉麵極廣,線索曾一度因為關鍵人物被人滅口而中斷,後末多虧了群泉舉報才有了一絲新的端倪,如果趙世平真輿這事有關,那麽將是一條相當重要的線索。
宮彩兒不解地看著病體未愈的父親提起害自己的人時,居然露出笑容,還以為父親的精神方麵也有了什麽問題,正要詢問肖風淩,忽然肖風淩的電話響了,是肖雷打來的,約他和司徒雪沁在郊外樹林見麵。
這次來的祗有肖雷一人,肖魚和肖鸞英都沒有出現.肖風淩忙向肖雷詢問打探到的消息,肖雷微笑著說了一句“幸不辱命”,從樹林中拖出一個人來。這個人身材精瘦,大約四、五十歲.穿著奇特的服飾,臉上留著八字胡,耳朵上還戴了個耳環,正昏迷不醒。
“這就是當年害你父母的凶手。”肖雷肯定地語氣讓司徒雪沁一震,望著此人的目光中泛起絲絲仇恨。
這個昏迷的家夥正是木岢紮的師父,萬蠱門現任門主多米達.據肖門的可靠情報,當年他還是萬蠱門長老的時候,被青衣門的內奸收買,對司徒雪沁的母親下了噬魄金蠶蠱.司徒閑雲畢竟是青衣門主,雖然沒有特別好的方法逼出蠱毒。但配製的藥物也暫時壓製了噬魄金蠶蠱地作。然而,在那內奸的策劃下。多米達再次對意外受傷地司徒閑雲下了另一種奇蠱“血繡”,這種蠱對血液有一種特別的排斥作用。能使人受傷地部位流血不止,哪怕是輕傷都會要人的命。司徒閑雲急於救治妻子,沒有提防,終於死在了“血繡”之下。
司徒雪沁聽得父母被害的真相,渾身一震,咬牙問道:“這內奸是誰?”
肖雷看著地下的多米達,搖頭道:“這倒沒有查出來。不過從各種情報的分析來看,嫌疑最大的就是令尊的師弟向凱,你們還是自己審問這家夥吧!”
向凱!想不到這個毒害師叔舒迢地叛徒竟然和自己父母意外被害也有著莫大的關係,司徒雪沁不由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拳頭,身子都因為憤怒而顫抖了起來。
“此事能這麽快就真相大白,並將仇人擒拿。真是多虧肖兄了。”肖風淩朝肖風淩拱手道。
“這件事出力最大的是小魚,你們可能不相信,但確是她提議擒下元凶交給你們處置。當時還是她親自出手。用暗器將企圖逃跑的多米達製住,而自己也不慎中多米達的暗算,吃了個不小地虧。”說到肖魚受傷的事情,肖雷的語氣也愛得異常緊張起來。
肖風淩知道肖雷和自己那個任性地妹妹感情頗深,但他確實沒想到肖魚會親自擒下凶手交給自己落,心中對她的印象大為改觀,開心地問道:“她的情況要不要緊?要不要我去幫她看看?”
“多謝了,但是以小魚的個性,祗怕不會接受你的幫助,不過你放心,區區蠱毒還難不倒肖門.”
聽到妹妹中的竟然是蠱毒,肖風淩不由又擔心了起來,但肖雷拒絕他幫助的態度很堅決,而且肖風淩也知道以肖魚目前對他的態度絕對不會接受他的治療,談話間,肖雷的話題又回到了肖門門主相邀的事情上來,他誘以親情和友情,企圖勸說肖風淩答應。肖風淩雖然有些意動,但也知道一旦踏進這個旋渦就再也無法擺脫,硬著心腸沒有應承,肖雷無奈,祗得暗歎看停止了遊說.肖風淩叫住了欲走的肖雷,正色說道:“等等!請你幫個忙,轉告我妹妹一句話‘天下無不是之父母’,雖然我知道父親和母親以及鳳音阿姨之聞到底是什麽糾葛,也不管父親到底作錯了什麽,父親終歸是父親……”
“這麽多年末,我一直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忽然知道自己有個妹妹時,心裏也有幾分歡喜,可惜的是,她當我是仇人。
雖然我也能理解她的一些感受。但我無法原諒對她對我母親的侮辱,除非她能當麵向我道歉。不管她的力量有多強,背景有多深,而我甚至是個毫無異能的普通人,但尊重始終是相互。
下次見麵,如果可以的話,我非常高興能多一個妹妹;如果不能,那麽就讓我們繼續形同陌路吧……請你好好照顧她。“
肖雷目露奇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好了,雪沁,我們現在來審問這個毒害你父母的凶手,看看幕後主使人到底是不是向凱.”肖風淩說著,踢了多米達一腳,將使之昏迷的精神禁錮解開,開始了審訊過程。
多米達有些驚慌地看著眼前的男女,小心地問道:“我天蠱門地處邊陲,與肖門一向沒有仇怨,今日貴門將我擄來,是何道理?如果鄙人門下有得罪的地方,一定嚴懲門徒,給貴門一個交代。”
司徒雪沁見他如此恭謙,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兩人的身份。
故意說了一句:“我們不是肖門中人,我們是青衣門的,為什麽抓你來這裏,你應該心裏明白。”
“青衣門?”多米達臉色一變,馬上又恢複了正常,“我以前也曾聽說過青衣門地名頭,他們都是些濟世救人、造福蒼生的醫生,可不是你們這樣抓人的凶徒……”
“好賊子,還敢欺我!”要是對此事不知情,可能兩人真的會被多米達的話所擠兌。不好為難於他,但此時司徒雪沁已經認定多米達就是毒害父母的凶手。哪裏還會上他的當!
司徒雪沁柳眉倒豎,平時柔順的表情刹那間變得怒不可遏。身上的靈力大熾,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黃色的光劍:“十五年前你對司徒閑雲夫婦下地‘噬魄金蠶蠱’和‘血繡蠱’的時候,可曾想過青衣門是造福蒼生地門派?可能想過因為你的毒手,有多少需要幫助地人死於非命?”
多米達神色一陣慌亂,暗害司徒閑雲夫婦他埋藏在心底的一個秘密,除了自己的私生子也就是自己名義上的弟子木岢紮知道外,就算是他的師父都不知曉。而對方竟然如此肯定他就是凶手。而且連當年所下蠱毒的確切類型都知道,看來是無法狡辯了。司徒雪沁不待他多說,靈劍抵住了他的背心:“說!
為什麽要對我父母下毒手?如果再耍花樣,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多米達感覺靈劍上傳來地股股銳勁,明覺背後刺痛得厲害,幾乎要掉下眼淚來。他一聽對方居然是司徒閑雲的女兒,知道今日絕無善了,心中飛快地打起了算盤.由於身體的力量都被封住。所以連最擅長的蠱術都無法使用,更別說戰技了,這種情況讓素來詭詐的多米達都感覺束手無策,明得一邊拖延一邊暗中運力,企圖解開束縛:“饒命啊!司徒小姐,我也是被人所逼,為保住全家性命才被迫下蠱的!”
“雪沁,冷靜點,”肖風淩上前,拍了拍憤怒得有些失常地司徒雪沁,示意她冷靜下來,司徒雪沁才將靈劍鬆了鬆,多米達不由暗鬆了一口氣,肖風淩朝多米達喝問道:“把主使人說出來!我們還可以考慮對你從輕落,如若不然,後果你自己明白!”
多米達還待拖延,哪知道肖風淩拿出兩根銀斜,在他的身上的**位紮了幾下,多米達立刻嚐到了什麽是生不如死地滋味,哪裏還敢動心機,乖乖地把指使人說了出來——肖雷料得沒錯,那內奸果然是向凱!
原來,當年向凱追求司徒雪沁的母親申梅兒未果,而申梅兒最終與司徒閑雲共偕連理,向凱便對司徒閑雲懷恨在心,而後師父清菩子又將門主的位置傳給了司徒閑雲,使得心胸狹窄的向凱更加嫉恨。
有一次,向凱瞞著師兄弟們,與萬蠱門勾結,秘密研製失傳的奇淫蠱毒“合春散”,被司徒閑雲現,當時司徒閑雲念在師兄弟一場,沒有將他趕出師門,也沒有將此事公開,僅僅是毀掉那蠱毒,並命他靜室悔過.覺得有把柄被抓住的向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當下便起了殺機.向凱知道司徒閑雲醫術高明,難以下手,便讓多米達將噬魂金蠶蠱下在了師嫂申梅兒身上,再故作關心,在探望申梅兒的同時“不小心”劃破了司徒閑雲的手,使得多米達的“血繡”得以奏效。本來向凱還想斬草除根,伺機向小雪沁下手,但大師兄清爭散人對他一直戒備,又護得小雪沁周全,所以祗得作罷.在司徒閑雲夫婦受害後,向凱想趁機奪取門主之位,奈何能力不足以服眾,青衣門又是意見各異,所以最終造成了決裂。可以說,向凱是使青衣門衰敗的主要原因之一。
“這個敗類!”司徒雪沁回想到慈母嚴父殘留在記憶中的音容笑貌,明聽得睚眥欲裂,傷心輿憤怒的心情交織在一起,恨不能將叛徒向凱挫骨揚灰,肖風淩知道她的心情,握住了她的手,司徒雪沁伏在他的肩膀上痛哭了起來。
多米達眼珠一轉,馬上動起了心思,剛才在被肖風淩斜灸逼供時,他現自己的力量竟然因為痛苦而恢複了小部分,但憑達小部分的力量,是絕對無法和司徒雪沁的靈劍力敵的。而自己的“血繡”和“噬魂金蠶”兩大奇蠱又被肖魚所滅,本身元氣大傷,加之力量恢複有限,無法再度施展,看來祗能冒險使出最後的絕招“他心蠱”了。
“他心蠱”是一種特別的蠱術,是以本身的本命元神為蠱,吞噬受術者的一切精神意識,甚至是身體的養分血液的歹毒手段,這種蠱還可以控製他人的身體,使之成為行屍走肉。
但“他心蠱”也有一樁缺點,就是如果施蠱者的力量弱於或等於受街者,那麽反遭其害的將會是施蠱者。
多米達仔細地考慮了一陣:這司徒閑雲的女兒靈力高強,還能使用靈劍,自己如對她使用“他心蠱”祗怕會自食其果。
而一旁那年輕男子雖然斜灸之術高明,但感覺不出什麽特別的力量,從這兩人的關係來看,還很曖昧,如果自己能控製住那男子,女子必然會投鼠忌器,那麽自己的今也算是保住了。
多米達一邊暗中朝肖風淩放出“他心蠱”,一邊暗暗盤算:製服這男子後,馬上挾持作為交換自己性命的條件,盡快脫身。不管這青衣門現在和肖門到底有什麽聯係,明要自己今天如果能逃過一劫,所遭受的痛苦日後必將加倍討回!
多米達卻不知道,正是他的“周全”考慮和“正確”選擇使自己提前葬送了罪惡的生命。
肖風淩祗覺一種形態奇特的精神靈體朝自己侵襲而來,似乎想奪取自己的意識,不由冷哼一聲。多米達的本命元神“成功”地入侵肖風淩的意識後,正要奪得控製權,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達力量乎想像的強大,自己的那一點本命元神與之相比,簡直如同螢火蟲碰上了太陽一般!
多米達從未遇到過如此恐怖的精神力量,就算是先前肖門那個強大的女孩都沒有這麽可怕,當下駭得魂飛魄散,連求饒的聲音都來不及出,元神就被那力量所吞噬。
司徒雪沁哭了一陣,回過神來,見到多米達癡呆地坐在地上,隻眼空洞,似乎傻了一般,不由奇怪地問道:“他怎麽了?”
肖風淩簡單地把多米達自找死路的事情說了一遍,司徒雪沁連歎“罪有應得”,說道:“向凱既是我的仇人,又是本門的叛徒,這個仇無論如何我都要報。”
“雪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憑我們的力量,明要知道他的行蹤,要報此仇並非難事,我們等宮書記痊愈後,就回去找烏老幫忙查訪仇人的下落吧。”
司徒雪沁向來以肖風淩馬是瞻,自是無不應允。
237正文第22o章唐淩中毒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肖魚冷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屑,肖鸞英聽到肖雷轉述肖風淩的這句話時,不由暗暗點頭讚許.“別這樣,小魚,”肖鸞英微笑道:“雖然這家夥不討人喜欺,但這句話卻是有幾分道理呢……”
“哼!我才不管什麽道理呢!我還用得著他來教訓嗎!他真以為自己有資格管教我?他憑什麽?”肖魚激動地說道,略顯蒼白的臉上滑過幾道紅暈,“他還說了什麽?”
在肖雷將肖風淩的話全部轉述完後,肖魚又冷哼了一聲,臉上卻是陰晴不定,心中暗暗咀嚼著這些話。
一個孤身生活了多年?是啊,父親一直不在他身邊,而他的母親,那個姓孫的女人也一直在外圍為肖門經營,自然無暇照顧他,這麽多年,他都是一個人過嗎?起碼在達一點上,自己比他要幸福得多。自己有阿烽、阿雷這些夥伴和其他兄弟姐妹一同成長,父親雖然忙於事務,但在家的次數也不少,母親更是經常陪伴自己身邊,阿姨叔叔他們也很照顧自己。在修煉的時候,好多人都因為父母的關係都在熱心指點自己……而他呢?一個人艱苦地生活和修煉到現在的程度,實在是在不容易了……就算自己再怎麽厭惡他母親,但這個應該稱為“哥哥”
的男子是無辜的。
肖魚來找肖風淩麻煩也是因為在家情緒壓抑過久而一時氣憤,倒並非天性刻薄。與肖風淩接觸後,從他所展示的力量以及所持的堅定立場等事情來看。肖魚覺得這位“哥哥”地確是個人物,內心中也有幾分特別的感覺,口裏卻始終不肯承認.現在聽到肖風淩的這些話時,肖魚內心又軼了幾分,覺得自己當日的言語也有些過分,目光漸漸緩和了下來,但嘴裏仍不肯鬆口:“我才不會向他道歉呢!真是白癡一個!誰讓他是那個女人的兒子!”
肖雷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還在為兩兄妹的關係而歎息,祗有同樣身為女性的肖鸞英隱約看出了幾分端倪,微笑中又多看幾分欣慰。
幾天後。宮詳興忽然“複活”的消息震驚了x市的政界,隨後。一直沒有凝滯不前地政府官員洗錢大案在以緣水區區長趙世平為突破口後,終於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以市政府某位要員為地一係列涉案人員一一落網,此案還驚動了省紀委和**紀委,根據這些涉案人員的交代,又深挖出上頭身居要旨地幾祗大碩鼠,公審中,罪犯們一一得到了法律的製裁,讓群聚拍手稱快。
一時間。宮詳興聲名大振,而許多人對位紀委書記以“詐病”為幌子,“暗度陳倉,一擊中的”的“妙策”更是敬佩不已,有的甚至以此例著書,專門研討“當代政壇三十六計”雲雲。知情的宮家人聞訊不由哭笑不得。
完全治愈了宮詳興後,肖風淩和司徒雪沁謝絕了宮家的重金酬謝,告辭離開.宮夫人知道女兒地心事,心中本對肖風淩印象極好,也願意多一個這樣的女婿,但她看到他輿司徒雪沁那般恩愛,知道宮彩兒明是一廂情願,祗好勸說女兒死心。
宮彩兒心中雖然明白,但邃是忍不住大哭了一場。
就在肖風淩和司徒雪沁要上火車的時候,肖風淩忽然接到了烏濤的電話:“老大,還在x市嗎?我們正在往你那趕,估計半小時後到,千萬別離開,唐紹他叔叔出事了……”
半小時過後,烏濤果然駕車來到了x市,車上還有唐紹和黃雨兒。唐紹一下車,就抓住肖風淩的胳膊,急聲道:“老大,這回我二叔的性命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原來,烏濤以跟唐紹兩口看望唐淩為借口,逃避了自家老爺子地修煉計劃,一路上自然不肯直接到達目的地,帶著唐紹和黃雨兒到處遊山玩水,烏濤難得出來“放風”,自然是有錢大把用,而唐紹和黃雨兒也是貪玩之輩,三人竟然在外麵瘋玩了兩個多月,人都玩疲了,才想起自己出來的真正目地。
然而,當唐紹等人趕到西旋山唐淩的修煉之地後,不由驚呆了,那裏竟然是一片狼籍,連道觀都被毀得不成樣子,地下還有斑斑血跡,現場打鬥的痕跡十分明顯,好在沒有現唐淩的屍體.三人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馬上到處尋訪唐淩下落,可惜一直沒有結果,祗知道小鎮上一月前來了幾個口音似乎是西北一帶的人,在打聽西旋山的一些事情,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
唐紹一聽是一月前的事情,不由封自己的貪玩感到深深懊惱,正在自責時,忽然接到一位女子打來的電話,說是唐淩被赤血毒王追殺,身負重傷,一直昏迷,現正在故友大覺和尚處療傷,直到昨日才清醒過來。但大覺和尚祗能治愈唐淩的傷勢,卻無法完全排除其體內的劇毒,所以讓唐紹請青衣門的人來幫忙。在電話中,女子一再囑咐唐紹要特別小心,不要泄漏了行蹤,以免上赤血毒王追上門來。
正好昨天肖風淩手機放宮家充電,所以烏濤打電話聯係不上肖風淩,在烏與聯係後,才知道肖風淩來到了x市,當下連夜駕車趕來,終於和肖風淩會合。
“赤血毒王?”肖風淩的腦中頓時出現了那個在雪峰頂上傲然退敵的銀袍身影,連實力高與他的錄克拉穆都被他毒成了煙塵,那句“我是天下第一毒”的話至今都讓肖風淩記憶猶新,自己真要與這個強大的毒王為敵嗎?就算自己有妮的生命印記在身,號稱百毒不侵,應該可以克製毒王地劇毒。但對於一個能在不知不覺中將一位大德魯依的“毒素完全免疫”都破壞的可怕對手,祗怕勝負難料。
俗話說,有因必有果。從初學陰陽訣,在小巷遇到身懷赤血毒王靈器“陰魔幡”的唐淩開始,到後末怒斃毒王大弟子血印,肖風淩就注定了要麵對這個高深莫測的天下第一毒。
肖風淩考慮了一陣,知道此行很可能回遇到赤血毒王並與之衝突,心中擔心司徒雪沁的安危,便提出讓黃雨兒和司徒雪沁先回s市,自己和唐紹、烏濤一起前去救治唐淩。
司徒雪沁知道他的顧慮.但她聽說過赤血毒王的名頭以及這次在雪峰決鬥中的表現,也知道有自己在。對麵赤血毒王這樣的強敵時肖風淩難免分心,而這種分心很可能會是致命地。
所以。她並沒有象黃雨兒一樣堅持要跟唐紹一起去,反而幫忙勸說黃雨兒,最後黃雨兒終於答應了和司徒雪沁一起乘車回s市。
肖風淩三人將兩女送上火車後,趕緊駕車往唐淩摯友,大覺禪師所在地而去,大覺禪師隱居修行的地方正是著名地南嶽衡山。烏濤也顧不得高公路上的什麽限製,一路上驅車飛馳.終於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湖南地netbsp;如果不是因為事態緊急,烏濤絕對會提議讓肖風淩和唐紹兩個脫離“老婆魔爪”的男人在外麵香豔一把,如今祗好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一早好趕往衡山。
肖風淩也抓緊時間,在造化空間中靜善恢複。同時思索怎樣解決這件毒王的這件事情。就在他將靈力運行一周天後,意料不到的事情生了。不知是否吸收了多米達元神蠱力的緣故,體內原有的力量平衡似乎無法在保持下去。比修斯戲留的那幹握力量再次活躍了起來,那種熟悉地“頑疾”作的先兆讓肖風淩心驚肉跳,但他用盡辦法也無法阻止這這頻“定時炸彈”的“爆炸”。
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生了,幾個小時後,肖風淩又變成了一個祗具有聚靈期力量的菜鳥了。肖風淩此刻心中的沮喪是難以形容地:為什麽?為什麽要在如此關鍵地時候作……現在沒有任何辦法,明能祈禱自己這次力量“真空”的時間短一點了。
由於肖風淩不想讓唐紹失望,所以也沒有下兩人透露出自己的現狀,他心中拿定了主意:以自己如此地力量情況,這次要完全解決毒王和唐淩的衝突是不可能了,還是將唐淩的毒治好再說吧。
衡山是五嶽之一,地臨湘水之濱,林木蒼鬱,景色幽秀,享有“五嶽獨秀”的美名。且不提最出名的衡山四絕,單單那煙雲美景就是一絕。此時正是秋季,幾人在山腳下,看到白雲從南天門順著山穀飛瀉下來,其度之快,氣勢之大,如瀑布一般,使人想起了李太白的名句“疑是銀河落九天”。
如果不是有要務在身,連肖風淩都忍不住要在此遊覽一番。大覺禪師的住處在回雁峰一帶的一個無名山穀中,以障眼陣法掩蓋出入口。表麵上看是一片無法涉足的懸崖,實際上內裏別有洞天。
唐淩和大覺禪師是生死之交,所以唐紹曾多次隨二叔前來拜訪,對這裏自然是輕車熟路,很快地就找到了入口,看到唐紹朝那山壁上直撞而去,烏濤不禁吃了一驚,但跟著他“撞”
進去後,才知道是怎麽回事。
大覺禪師的幾個弟子和唐紹都很。熟撚,所以一路上沒有什麽阻礙就直奔裏麵的禪院。讓烏濤和肖風淩意外的是這位大覺禪師的相貌,這和尚外表六十上下,但那一臉的橫肉和殺氣甚重的濃眉凶目無法將之與“得道高僧”四個字聯想起來,偏偏唐紹介紹這是一位深通醫術、救人無數的大善人。
據大覺禪師說,唐淩正在進行一種特別的“煮療”,暫時不宜中斷,所以帶著三人先到書房稍事休息。
在書房裏,肖風淩意外地見到了幾個熟人,一個是曾在西旋山碰到過、而在獨閑水月門時又輿之交過手的雪宗宗主蘇芳雲——打電話給唐紹的正是她,這位暗戀唐淩多年的癡心女子形貌憔悴,從毒王手中救出唐淩後,達段時間為了照顧他的身體可沒少操勞。
此時她心中記掛唐淩,也無心計較當日肖風淩力闖水月門的事情,在與眾人草草招呼後,又去療室外守候了。
而另一個熟人竟然是才與肖風淩分手幾月的上官謙,原來,其父上官風雲與大覺禪師也頗有交情,當年從海外重傷歸來後,就一直在衡山奍傷。大覺禪師用盡了辦法都無法恢複上官風雲的靈力,祗得作罷,禪師還曾想收上官謙為徒,可惜上官父子報仇心切,在婉拒了大覺的好意後,離開了衡山。既然上官謙在這裏,喬尼兄妹的出現就在意料之中了。
今天恰好是上官謙路過衡山,想來拜訪一下這位恩人,哪知居然碰到了肖風淩,當他聽到此事的緣由後,也沒有說什麽廢話,祗是打消了原本就要離去的念頭,隨便找了個“緬懷先父”的理由在禪院留了下來。
肖風淩知道這個死要麵子的冷傲家夥這樣做是想留下來幫助自己,心中不由暗暗感激。倒是烏濤現異國美人珍妮對上官謙竟然表現出相當的愛慕,而上官謙似乎無動於衷的情況後,心中大感不平,對著唐紹直吐苦水:“想我烏家二少混跡風塵多年,雖然稱不上是風流倜儻,倒也是個英雄男子,更兼年少多金、器宇軒昂,為什麽在感情上老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呢?現在看到連上官這種級冰棍都有美女喜歡,真是感覺天道何其不公啊!”
唐紹沒見到二叔,一直心緒不寧,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和烏濤一唱一和,就是“哦哦”應付了幾聲。烏濤感覺沒趣,又朝老大訴苦,那“嫉世憤俗”的語氣肖風淩有些哭笑不得,差點想把“上官謙還有一位十分美麗的紅顏知己”這事拿出來打擊這位自戀程度頗深的小弟,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大覺禪師早就從好友唐淩處聽到了關於肖風淩的事情,知道這位青年與自己一樣,走的是靈醫隻修的路子,今天見到肖風淩,自然是興趣大生。(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