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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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遲疑道:“要破曹賊必得荊州之助,請主公允許庶修書一封給劉——劉備,讓他從新野出兵攻潁川郟縣占據摩坡一帶隘口。此處後據洛陽,前俯宛城,遠控襄樊。有曹賊的十二營兵力長期駐守。是洛陽許昌的門戶,隻要劉備佯攻一下,曹cao定然親自提兵南下相爭,庶便可乘機在黎陽收拾李典了。”
我苦笑道:“跟你說過了,本將軍與劉備有仇隙,他怎肯相助。”徐庶道:“這是給他自救的機會,並非幫助大將軍。曹仁前日在新ye戰敗,曹cao絕不會善罷甘休,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報仇,劉備怎能不知道。如果他配合大將軍出兵,不但可以化解危難,而且還能趁勢擴張,何樂而不為呢。”
也是,徐庶一出兵,曹cao就顧不上劉備跑回北方來,劉備豈非得了實惠。這,這徐庶莫非借我的兵馬,喂飽劉備。不行,我要做點準備。
我道:“攻陷倉亭以後又當如何?”
徐庶早就想好了報仇的戰略,興奮道:“倉亭陷落,曹兵在黃河以北就失去駐點,對河北的威脅便徹底解除。主公便可揮軍過河,攻打官渡了。”
“官渡”不行,心理上有陰影;“怎麽打?先生可有計劃?”
徐庶道:“先趁曹cao打劉備的時機,將防線推進到官渡,主力大軍可以駐防黎陽,主公親帥先頭部隊和曹賊至官渡決戰。這樣可以縮短運糧道,同時也能穩定軍心,預留後路,避免上次一旦戰敗全軍覆沒的慘況。
同時命高幹郭援從河內攻虎牢關,直接威脅洛陽。趙雲郭嘉攻全力以赴攻汝南,奪取豫州。打通前往許昌的道路。劉備見曹cao失利,必然生出瓜分之心,我料他定會攻宛城奪取南郡,而後入滎陽,掠地陳留。曹cao此時必然分兵駐守。主公待他分兵之後,卻派人出青州,攻琅琊、陽都、東莞、直搗下邳。那時曹賊在無兵力可派,徐州將屬主公也。主公奪取徐州和淮南連成一片,從四麵八方將豫州包圍起來,汝南四麵受敵豈能久守。”
“其實這些年來,大將軍經營淮南,奪取河東,早就將曹cao置於包圍之中,就好像下棋,隻等打通最後幾個關口進行合圍了。”
徐庶道:“這幾個關口就是倉亭、官渡、虎牢關、宛城、徐州、汝南,隻要汝南和虎牢一破,曹賊必敗無疑,絕無生理。不過,汝南堅城,不易攻取,加上曹仁智勇雙全,必須先破徐州,兩麵夾擊才有勝算。曹賊若戰敗必然入關中保長安,主公可沿路追襲,並派大將攻打函穀關,兩麵夾擊,可一舉平定北方也。”
聽著有點像紙上談兵,不過挺有道理,這個戰略太龐大了,要保證成功,必須要糧草充足,兵員充足,還有就是振奮士氣不能出奸細。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荊州,劉表就要翹了,曹cao如果真的戰敗,皇叔先生,還不趁機奪取荊州,這一點不得不防。
徐庶此人忠心很有必要考驗,關鍵他和劉備的關係太好了。而且我也不能便宜了劉備。想了想,現在要解決並利用好劉備還要從荊州的蔡夫人身上打主意。
蔡夫人最恨劉備了,恨得yao牙切齒,想扒皮抽筋。我寫了一封書信飛鴿傳書出去,轉交蔡夫人。讓蔡夫人勸勸景升大哥,千萬不可放劉琦去江夏,縱虎容易,在想抓回來可就難了。如果成功殺了劉琦,劉琮即位,那劉備就鐵定完蛋了。
好,是到了該決出生死的時候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袁家和曹netbsp;我大喜道;“先生計劃周詳,此計可行,不過如此大規模的戰役,必須要準備妥當,糧草兵源方麵還需要籌措一下。先生千萬不要心急。”
徐庶見我采納他的計策,喜不自勝:“最要緊的是先奪回倉亭,把曹賊勢力趕出河北。這個不能拖延。等到倉亭戰事有了結果,主公就可以統全軍伐曹了。”
我找賈詡和田豐商量了一些,兩人都很讚成徐庶的謀略。賈詡道:“隻要曹cao離開洛陽,立即就命徐庶帶兵去打李典,先拔了這顆釘子再說。”
田豐道:“倉庫裏的糧食倒是夠用,隻是裝備一時難以湊齊。”我道:“可以逐次的運到黎陽去,反正我又不打算孤注一擲,和曹netbsp;賈詡道;“這樣四麵作戰,最困難的就是溝通聯絡,互通消息,幸虧我們有飛鴿傳書這法寶,幾千裏外的戰報用不了一天功夫就到了。現在除了我們河北軍還沒有那裏的軍隊能組織這麽大的戰役。”
第二天封徐庶為冀州別駕,讓他跟著田豐先了解一下冀州的情況,和各級將軍熟悉一下。隻等著曹cao中計,離開洛陽,就率部向黎陽挺進。
抗曹反攻的第一仗就要打響了。
“啟稟大將軍貂蟬小姐求見。”一個親兵跑進來稟報。
“有請。”
貂蟬從一條筆直的石子路上穿過兩旁的奇花異草,飛瀑棱石款款而來。
貂蟬雙襟圓領,粗布印花的女裝,這種印花粗布質地很硬很厚實,顏色也很單調。灰色的底色,藍色的印花。她輕盈瀟灑的站在我麵前淡淡的凝視我。清麗絕倫的俏臉上出奇的不施脂粉,臉上掛著某種難以形容的淒楚美態。貂蟬在我印象裏幾乎每日都是濃妝豔抹盛裝出現,這樣的裝扮很特殊,卻更加顯得她風姿卓越楚楚動人。她充滿美感的輪廓線條和冰肌雪膚,這出自鬼斧神工上天恩賜的花容月貌,包裹在一身粗布女裝內更加讓她美的自然,清麗入仙。
燦爛奪目的陽光,從門口的稀疏的林木中穿過灑在她的玲瓏jiao軀上,仿佛給她身上披一件五彩仙衣,令人癡迷。她烏黑柔軟的秀在頭上結了一個簡單的髻,以一根木簪固定,隨意的有一小撮絲在鬢邊散垂下來,另有一種獨特放任的韻味,在粗布裙下露出一對合度絕美的穿著紅鞋的足1uo。
jing致的身ti和粗糙的衣服搭配起來,能產生一種怎樣震懾人心的效果,會否讓人窒息?
我看的有點呆了,半天詫異道:“貂蟬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
貂蟬盈盈下拜起身,淡然道:“大將軍,貂蟬是來辭行的。”
“辭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聽說姑娘前年為了救濟災民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捐獻了出來,是否生計成問題了,那些錢本將軍要還給你的。姑娘請坐。”
貂蟬搖頭:“生計倒是不成問題,住在將軍府上吃喝不愁。而且我和蓮兒都會針線,縫縫補補的日子將就的可以過下去。”蓮兒是她的丫鬟。
話說回來,我有將近一年沒見過貂蟬了,沒想到由於我的疏忽,她的日子快要維係不下去了。
我走過去,低聲道;“把手伸出來。”
貂蟬jiao軀一震,緩緩的把一雙纖手舉到xiong前,張開來。原本羊脂美玉一般柔軟光滑的手竟然有一層細密的口子,那是柔弱驕矜的千金小姐cao持針線所留下來的真實烙印。單薄纖弱的身子怎能抵禦過度辛勞的侵襲。我心裏開始產生一種負罪感。湧起一股要把這個女子擁入懷中恣意愛憐的衝動。
貂蟬攥緊了手心,原地轉個身子,用她美麗極品的側麵輪廓對著我,幽幽道:“大將軍奴家要走了,不知今晚可有幸為將軍獻上一曲歌舞。”她的表情和語調都很幽怨,麵對著世間少有的美麗容顏,我的心隱隱作痛。
“你為何要走,冀州不好嗎?”
貂蟬有些抽泣,長睫毛上沾著淚滴,有轉了個身子,用窈窕的背對著我,肩頭一陣劇烈的顫動,悲聲道;“蟬兒是不祥之人,留在這裏會害了大將軍的——”話沒說我,已經忍不住淚如泉湧,嚶嚶啜泣著衝出去了。
這個久經世事的美人,一定是感到了我的刻意躲閃,所以心中難過,才說出方才那番話的。其實仔細的想一想,董卓父子的敗亡,王允之死,這些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呢。她不過是一件被利用完了扔到九霄雲外的工具罷了。純正的犧牲品。至少,在我認識她的一段歲月中,她的雍容、善良、和對百姓的救助,讓我不能把她和野心陰謀這樣的詞聯係在一起。
就在不知不覺間,我對她的戒心一點一滴的消散流失,腦中就隻剩下那翡翠玉石一般的容顏和成熟完滿的身ti輪廓,絕美的,善良的,舉世罕見的,令人魂牽夢繞的。被呂布和董卓糟ta過的!
廣袖輕舒,蝶飛雁旋的霓裳舞。
貂蟬輕盈的身子舞動在麵對池塘小橋的水榭裏。這裏有一派蔥綠的田園春景,正好夏天作為宴飲雅集之所。因為清淨恬淡,所以貂蟬就要求住在這裏來。
水榭南邊木隔的房間,就是她和丫鬟蓮兒的住所。門口鑲嵌著四片一丈高的大理石板,上麵刻的是鍾繇的字跡。還是住在洛陽的時候,題贈的。裏麵有幾張鑲嵌花紋的烏木矮幾,上麵擺著一隻檀香爐,嫋嫋的篆煙,像貂蟬此時的舞蹈般緩緩的柔和的衝上屋頂。整個房間並不豪華卻很整潔古雅。
蓮兒正在水榭中伺候茶水,是個俏麗的丫頭,伶俐的不得了,一雙烏珠似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滿帶著笑意,看著你的時候似乎會說話。
水榭的左右,樹木掩映,翠蔭入蓋,一條長長走廊連接水榭,延伸到池塘裏。月色恬淡,爍爍閃光的銀河直垂大地,人美,夜色也美。
貂蟬的身段柔軟的仿佛可以對折過來,曼妙的舞步加上她口中仙音妙諦般的吟唱,讓我眼前似乎升起一層煙霧,又如置身在瓊樓仙閣,麵前不是貂蟬了,而是月宮的嫦娥。不好,要犯天蓬元帥的錯誤了。
貂蟬的舞蹈凝練而熟絡,手、眼神、步伐、麵部表情,高度統一,都達到了舞蹈的至高境界。每個動作都能勾起你心中澎湃,一個笑容讓你熱血猛衝頭頂,隻要你看著她衝動無處不在。
荷葉浮在水麵上,正像明月浮在深綠的天空,由於樹葉茂密,荷葉的顏色更深暗了。荷葉的周圍突起一層水泡,有狡猾的遊魚潛藏在底下tou窺這人間仙子的妙舞清歌。
水池中央月光的倒影和水色相混雜,仿佛漂浮著一塊淺藍色的寶石玉璧。
貂蟬的歌聲由暢快動情而幽怨,看著我的眼神由激qing迸而無限悵惘在到此刻的絕望深沉、淒涼不舍、淚光瑩然。那種含嗔似怨的眼神,正像一隻利劍,足以穿透任何男子的心。
一曲終了,貂蟬悠長的舞步緩慢的停下來,婀娜婉轉的轉著圈子。她的眼神越來越灰暗,變的有一絲陰狠。突然yao著唇,叫了聲;“將軍,蟬兒走了。”
xue白豐膩的手從相當長的袖子裏伸出來,手上握著一把反射月光的匕,旋轉中猛然的就向自己的xiong膛插落。
蓮兒手中的茶壺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經過了閃電般的錯愕之後,從矮幾後滾過去,卻晚了一步,蹭的一下子,鋒利的刀鋒穿透紫衣羅裙刺入xiong膛,鮮血立即狂湧出來。
蓮兒出一聲尖叫跑過來,哭泣的扶著快要昏迷的貂蟬道:“小姐,你這是何苦,至少你還有我,還有蓮兒,你可不能輕生啊。”
我緊張的將那個絕美的身軀抱在兩臂之間,對蓮兒道:“快,去開門。”
貂蟬虛弱的躺在榻上,緊閉的雙目中淚珠滾出。
我刺啦一下子扯開包裹著他傷口的紫色裙子,露出裏麵的匕和一段蓮藕般肌fu。我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裝有金瘡藥的瓶子。打開來倒出裏麵的黃se藥粉灑在她不斷流血的傷口上,血流頓時被止住。貂蟬卻疼的滿頭大汗,深深的哀叫一聲。
我厲聲道;“你什麽神經,為什麽尋短見,你說?”貂蟬已經失去知覺了,她怎麽說。
這可怎麽辦,看那位置匕已經刺入了要害,如果不趕緊拔出來死定了。我急忙招呼蓮兒叫人去抓藥,熬製麻沸散。
匕拔出來之前,貂蟬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一張如花俏臉死灰無比。刀子拔出來,扔到蓮兒捧著的盛著清水的銅盆裏,當啷一聲脆響,水麵上就綻開一片耀眼的血花。一股血箭帶著一股溫熱的腥氣從傷口激射出來。兩截手指長的口子,向外翻出帶著血絲的森森白肉,紫黑色的血漿嘎嘟嘟冒出來,瞬間把床榻半邊染紅。紫紅色的金瘡藥治標不治本,撒上去一些一會兒就被血浸透了。我心想,外科手術是肯定做不了的,此刻就隻能縫合了。
有了以前給昌豨縫合韌帶的經驗這次做起來本該輕鬆點,豈知更加緊張,因為小腹和胳膊原本是兩回事。貂蟬在麻沸散的作用下,絲毫也沒感覺到有人在她小腹上,用鋼針穿過她的皮肉,把那道兩三寸長的口子給縫合住。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傷口縫好了,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救人比殺人可難多了。
蓮兒端來了一碗苦藥,是用來止血的。她含著淚,抽泣著,掰開貂蟬的嘴巴,用湯匙來喂。血總算是止住了。我用匕割斷了縫合傷口的麻繩。蓮兒端著碗的手,一個勁的哆嗦,她從沒見過,用針去紮活人的肚皮的。在她看來,小姐就算不死,也被這鋼針給折磨死了。
被麻繩連接住的兩半傷口,像小孩閉緊的嘴。看的蓮兒一陣頭皮麻。我顧不得這小丫頭在旁。三把兩把就把貂蟬上身的衣服剝光了,露出xue白肌fu。然後吩咐蓮兒取來白布,在她的腰間纏繞一圈,把傷口蓋住。蓮兒又羞又怕,臉紅的像熟透了正等人采摘的柿子,一個勁的狠yao著著嘴唇,低頭瞅著自己穿著繡鞋的腳尖。
我道:“沒辦法,為了救命。”貂蟬這裏沒有別的下人,就隻有蓮兒和她兩個人住。傷口的血雖然是止住了,但貂蟬已經氣若遊絲,兩個眼皮痙1uan似的彈動著,眼角溢出晶亮晶亮的淚珠,不知道能否挺下去。
我對蓮兒道:“你去前麵對甄夫人說,讓她過來照看一下,我去給你小姐開方子續命。”
我那裏是開方子,我去翻書。像她這樣一刀刺中要害的外傷,真讓我措手不及有心無力了。從刀身上看,傷口深有四五寸,隻怕已經傷到了內髒,要在現代可以做手術,三國可沒有這條件。還要找一些治療內傷的丹藥方子。
翻了好半天書,急的出了一頭汗,總算是找到一條,是一種丹藥,華佗也挺誇張,起了個名字叫做‘還陽丹’,需要千年人參和何烏等二十幾種名貴的藥材煉製而成。華佗隻試驗過一次,原因是他買不起這些材料。太貴了,差不多每一丸藥就要二十幾兩銀子,是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呢。
幸虧這些藥材大將軍府都有準備著。還魂丹煉製的破費時候,從選藥材到熬製煉製成丸藥,用了我一夜的時間。困點累點到無所謂,我隻是擔心,貂蟬千萬不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她的舉動讓我不能置信,也徹底的顛覆了此女在我心中的形象。
照我的計算傷口在偏上三寸不到,就命中心髒了, 這種玩命法不可能是演戲了。
為什麽自盡,是感傷於自己的坎坷經曆,悲慘的命運,還是生無可戀。
美人需要一點感情寄托。也許她根本不愛我,但卻迫切的需要一個寬厚柔和可以承載一切包容一切夠強大的肩膀來依靠。
我拿著配置好的二十幾顆藥丸走進屋子,這裏早已圍了一大群大夫。甄宓和蔡琰也在這裏。甄宓看我進來,急道:“夫君,你可來了,貂蟬姑娘活不成了,她在燒,怎麽搞成這樣的?”
蔡琰道:“夫君你醫術這麽好,快救救她。”
炎症,又是炎症。沒有消炎藥怎麽救。看看華佗先生的還陽丹是否真有奇效吧。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用兩根指頭捏了一顆藥丸,走過去塞到貂蟬緊閉的嘴巴裏。她的臉色蒙上了一層鐵青,有點像朱漆的顏色,全身因為燒,都在不停地顫栗抖動。
我示意所有的大夫全都回去,反正他們肯定是幫不上忙的。貂蟬的上身沒穿衣服,不過一件蜀錦毯子把她玲瓏的軀體遮住。
我對蔡琰和甄宓道:“如果兩個時辰內沒有退燒,我也沒法子了。”
甄宓tuo口而出:“她怎麽搞成這副樣子的?”蔡琰沒開口卻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從心底升起一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甄宓氣的杏眼圓睜,指著上半身赤 著的貂蟬顫聲道:“你欺負過她?”
我靠,我也急了,跳起來喊道;“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甄宓一怔,似乎不知道我有這麽大的膽子敢跟她喊叫。氣的清淚之流,厲聲道:“你喊什麽,人家明明就是給你跳過舞之後就自盡了,你,你怎麽說得清?”甄宓最氣不過的是貂蟬沒穿衣服。
我一看洛神痛哭,覺得心中歉疚難過,柔聲道:“你先回去,等貂蟬醒來,你自己去問,真的和為夫沒關係。”
甄宓氣不過,拂袖而去。蔡琰也不理我,跟著走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蓮兒,覺得有必要和她好好談談,這小丫頭也不知跟兩位夫人說了什麽。
蓮兒挺聰明,一看我瞅她立即就知道什麽意思,不等我問,主動坦白。“大將軍,蓮兒和夫人說的都是實話,半點假的也沒有,你要責罰蓮兒嗎?”
我苦笑道:“我不罰你,你把你跟夫人說的實話,在跟我說上一遍。”
“奴婢隻是和二位夫人說,是小姐給大將軍歌舞之後,就自盡了。別的我什麽也不敢說的,蓮兒懂得大門大戶的規矩,不敢多嘴。就比如說,甄夫人問我您是否和小姐說過話。我說當然說過來,還說了很多。夫人問我說的什麽,我就沒敢往下說,就搖頭說不知道。那個不能說的,這是做下人的規矩。
還有夫人問我,小姐為何沒穿衣服,我說是被大將軍給tuo去了。兩位夫人的臉色,一個慘白一個鐵青,銀牙yao的咯咯響,奴婢知道她們生氣了,等蔡夫人問奴婢為何給子裏。
大將軍,你看這事情可怪不得奴婢,奴婢已經盡力給你遮掩了,可事情還是鬧的不可開交,這可怎麽辦?”
我靠,妹子,你這不是害哥哥嗎,你還不如都給她們說清楚了,這簡直是火上澆油,有這麽坑人的嗎?!
我翻了半天白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把心頭的火氣壓住,心說,蓮兒姐姐,我真想把你送去軍營做慰安婦啊,你可把本將軍給害苦了。人不可貌相,長的像聰明人,怎麽辦事說話如此糊塗。
可是我沒注意到,蓮兒低著頭的眼神中閃過難以察覺的一絲狡黠。
幸好,貂蟬mm沒到兩個時辰就醒過來了,我可以沉冤昭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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