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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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節叫道:“你也知道要臉嗎?那我的貞jie又找誰去要?快tuo。”刀尖深入小腹一寸。來真的,我嚇得臉都黃了。三把兩把,把自己剝幹淨。

    曹節把刀架在脖子上,小腹的傷口就涔涔的湧出鮮紅。冬衣、褻衣、褻褲,被她tuo了一地,jing赤著麵對我。厲聲道:“過來——抱我——”

    “好——”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氣。搶上去一把,抓住匕,扔到門口。曹節冷笑著把我推倒在榻上,騎下去——

    我的xiong腔裏脹起一股空前的怒火,那是被人肆意玩弄所激的。揮手給她一個耳光,我死命的抓住她半邊xiong膛,溫熱的肌fu傳感到我粗硬的掌心,我渾身如遭電擊。再也遏製不住,泛濫的春潮和狂怒的火焰。狠狠的把她翻過來,推倒了,爬上去——

    報複般的催動,熱情無限的迎合。我是充滿怒火的,她則淚水橫流著。“怎樣,你也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吧。”

    我起身快的穿上衣服,臨走時扔下一句:“過了這幾日,我每天來,你等我。”曹節不屑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出去的時候,碰上辛毗。辛毗急的跺腳,似乎在門外聽了許久;“主公,這個時侯,你怎麽能——”我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辛毗苦笑道:“還好,趕得及拜堂,公主的車架已經到了,你還沒穿禮服?”

    徐庶和韓莒子捧著禮服跑過來了:“主公,主公,快,快點。”匆匆忙忙的換上禮服,一身紅妝,珠光寶氣的公主已經進門。

    皇帝和皇後在公主之後,走進來,滿院子的公卿貴族都跪下來山呼萬歲。漢獻帝大叫:“平身,平身。”

    皇帝親自主持婚禮,算是給足了我麵子。由於母親不在洛陽,拜高堂就改成拜皇帝了。蒙著蓋頭的安陽公主,看不到路,一直低著頭機械的由人引領著前進。當她知道,袁家沒有高堂在場,差點笑出聲來,她正愁自己的身份怎能紆尊降貴給袁家人叩頭呢?!

    儀式結束之後,我已經累的不行了。方才與曹節的大戰,耗盡了所有的元氣。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樣向新娘子交代呢。

    在四五十桌達官貴人,文臣武將間遊zou一番,喝的我酩酊大醉。沒辦法,隻有這個辦法,才能把疲態掩飾過去,要不然,也太荒唐了。

    曹節!她也真做的出來。

    被人扶著去洞fang的路上,我又想到她的傷勢,也不知道找大夫看過了沒有。

    揭去蓋頭,我看到安陽一臉肅穆的坐在榻上,完全沒有新娘子應有的嬌羞或欣喜。公主,他娘的,果然不同於普通女子。

    屋子裏有三五紅燭,一個硬屏風,有六七尺寬。屏風上鑲嵌著宮殿圖,閣樓飛簷、聳入雲漢。屏風上鑲嵌了,無數的水晶、瑪瑙、閃耀光滑。這玩意,我沒見過,大概也是安陽陪嫁來的。

    安陽頭梳高鬟,衣著低領。玫瑰紅的寶石鑲成蓮花狀佩戴粉頸。耳垂上一對小梨形jing巧的紅寶石耳環;朱釵插滿頭,手腕上一對光亮耀眼的綠玉鐲子。

    我鎮定了一下,壓一下酒氣,笑道:“公主,可以休息啦。”安陽的臉騰一下子紅了:“駙馬——你,你喝醉了。”

    我心想,還知道體諒我。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為夫的確是喝醉了,要休息一下,失禮之處請公主恕罪。

    我實在是沒有本事和公主再來上一次了,間隔太短了。這些年來,有些縱yu,身ti不如以前。安陽紅著臉道:“駙馬——你——寬衣——”我誤會了,上去就給她tuo衣服。差點把安陽嚇哭,她驚慌道:“你——無禮——”

    我奇怪道:“公主不是讓我給你寬衣。”安陽怒道:“放肆,你敢對本公主無禮。”我深吸了一口氣,回複一點意識,冷笑道:“給自己老婆tuo衣服叫無禮,你是不是瘋了。”公主大怒:“你敢這樣跟本公主說話,眼裏還有沒有大漢朝廷。”

    原以為安陽公主是個得體的妻子,卻沒想到是個自大的笨蛋。剛才受了曹節的羞辱不算,你又來給我施壓,讓本相如何不怒。老婆是用來騎的,今日若不大振夫綱,以後在管教就難了。

    我一把把她抱起來,扔到榻上,安陽隨即感到窒息。她憤怒道:“你要造反——”我伸手扯下床榻的幔帳,冷笑道:“非也,本相隻是想盡一下駙馬的責任和義務。”安陽有點詫異:“駙馬的——義務——”話沒說完,g桃似的小嘴,已經被一團酒氣封住,她拚盡全力,兩隻胳膊想把我撐開,但徒勞無功,被我親吻的差點昏厥。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那裏經得起這樣的攻勢,躺在軟枕上不斷地喘著粗氣,xiong脯的寶石項鏈,跟著一下下起伏。

    安陽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全身的毛孔都積蓄這一股力量等待著fa泄。她可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小妮子還是一張白紙呢。

    作為駙馬的我,很有義務教會她認識這個世界。

    我飛快的把她的霞帔tuo掉。安陽公主對我的大膽舉動瞠目結舌,不惜判我死罪:“你大膽,我讓皇兄殺了你——”這張嘴需要堵住,我又伏下了身子。安陽想要躲避,又舍不得,矛盾的她,懷疑自己有病。明明很難受,卻為何渴望。

    經過了徒勞的激烈反抗,安陽原形畢露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歇斯底裏,對我又踢又yao,說我犯了死罪,對他不恭敬,不住嘴的叫狗奴才,狗奴才。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又他娘的挨了一個耳光。這幾天被女人打的不少,把本將軍當成什麽人了。我越想越氣。重重的壓在她的身ti上。安陽公主,立即就不鬧了。她開始net息。我從上至下的親吻個遍,最後深入渴望已久的福地——

    像一根燒紅的鐵條,刺ji的安陽公主,差點跳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狗奴才,你想殺我嗎,如此無禮。”

    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公主,我簡直無話可說。要製止她的嘴還有另外一種辦法。我的手在她兩腿間一蹭,她立即全身戰栗軟失控,我趁勢穿越莽莽的hei森林,深入其福地——這一次她還想跳起來,卻被我的雙手按住了。一陣鑽心的奇痛讓安陽眼花繚亂,冷汗直冒。她覺得自己像被匕捅了,傷口的血不斷地流出來,嚇得她差點哭泣。哭聲很奇怪,隻是嗚嗚嗷嗷的怪音。

    伴隨著幾十上百的春聲,一切歸於寂靜,安陽卻淚痕滿麵不能入睡。她下定了決心明日一定要進宮去,把方才的無禮行為訴說給皇兄聽,讓皇兄處置這個躺在身邊的佞臣。

    第二天起來,她沒跟任何人說,便坐上車子,回到皇宮去,直接闖到皇帝的寢宮,一五一十的對漢獻帝說了,弄得漢獻帝哭笑不得。急忙將皇後請來,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衛生教育。安陽這才明白過來,紅著臉從皇宮中跑出來。

    坦白說,我很後悔娶了這個公主,她有點討厭。總是盛氣淩人不可一世。可還要借助駙馬爺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暫且忍了吧。

    清晨起來的時候,不見新娘,詢問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從沒見過如此膽大妄為的女子。袁家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媳婦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陽午時才回來,根本無視我的存在,連打聲招呼都欠奉,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站住,你去哪裏了?”

    安陽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裏,用得著跟你交代嗎,你可不要太過分了。”我心道,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我怒道:“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外出。”安陽翻白眼:“你想軟jin我,不怕王法嗎?”這個女人的幼稚可笑,讓我無法忍受,自己的處境竟然一點也不清楚。

    “來呀。”

    立即上來二十幾名親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們把所有的大門守好,沒有本相的允許,不準公主出門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殺勿論。”“屬下遵命。”

    安陽的臉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顫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指著她的腦門,我喊道:“你給我放明白些,謹守婦道,聽話一點,要不然,我送你到軍營去,信不信。”

    安陽公主俏臉不自主的chou動幾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氣:“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風,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頭都一樣,隻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聽我的。”我心道,你那個公主都不值什麽錢了,還每天掛在嘴邊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幾碗幹飯。讓我說你什麽好啊!安陽公主還是不服氣,嘴角微微上揚,牽動俏臉做了個目中無人的表情:“你的膽子也太大了,曹netbsp; 曹cao不敢如此,美人你記錯了吧。我至少沒有把你拉去砍頭。安陽大概是想到此點,臉一下子紅了,跺了跺腳,扭動腰肢,走進內堂:“不出去,就不出去,什麽了不起。”

    我正要追進去罵她,忽然徐庶來報:“張郃李典已經率軍抵達東嶺關,請示主公是否繼續向前推進。”

    東嶺關是彈丸之地,過了關隘,向前百裏,就是許昌。曹cao此刻坐鎮潁川,難以兼顧,如果乘勢奪取許昌,就是抄了他的後路,成功機率很大。“元直,你的意思?”徐庶道:“東嶺關守將朱蓋,有勇無謀,張郃李典大軍過十萬,用不了一天時間,必然破關。約莫明日晚上可到許昌。曹cao來不及揮軍,留守許昌的桓階、賈信、李通很可能獻城投降,主公千萬不可坐失良機。”

    “讓張郃、李典,星夜破關,奔赴許昌,文醜、張繡都督黑龍騎,隨後趕到,做為後援。調霍奴、朱靈、馮禮降將蔡陽四個步兵師護衛洛陽,胡車兒鎮守汜水關、管承帥五萬兵駐防酸棗,白馬,防止曹賊狗急跳牆。”

    徐庶道:“可命大將沿洛陽向弘農一代掠地,將整個司州控製在手上。”我笑道:“元直一定xiong有成竹了。”

    徐庶道:“可令郭援派將攻弘農,令韓莒子率兵出洛陽,兩路進軍,沿途把大小郡縣全部掌握。”

    “曹cao如果失去許昌,會作何打算。”

    “一定會向西進入關中,或者經漢中入川,除此之外,他無路可走。主公不如,給馬騰和張魯休書,使二人截擊曹netbsp; “休書,不如下聖旨,我這就進宮去,跟皇帝請旨。”徐庶恍然道:“對呀,我怎麽把這茬忘了,給兩人下聖旨。”

    漢獻帝恨透了曹cao,一聽說下這樣的旨意,高興地不得了,撲紙蘸墨揮筆一蹴而就。我拿了聖旨出宮,命人快馬加鞭送到漢中和關中。提前給曹netbsp; 東嶺關地勢險要,群蜂矗立,山勢陡峭,丘陵犬牙交錯,此關擋住進軍唯一通道。可喜的是,關隘並不雄壯。守軍也不過幾千。大概曹cao沒想到袁軍來的這麽快,未能及時布防。

    東嶺關守將朱蓋,曾經是楊奉手下的虎將,隸屬於徐晃。在曹營中並不受重用。朱蓋武功中上等,卻很自大,用他自己的話說,呂布跟他打個平手,像許褚、趙雲、馬之流,估計不是他對手。每天埋怨曹丞相非伯樂,不識得他這匹千裏馬!趕上曹軍戰敗,很多將領都想著投降,他不想,他每天想著建功立業的機會,我朱蓋終於不會被埋沒了。

    聽說袁軍十四五萬大軍,殺到關下,他不但不慌,反而挺興奮。跳著腳對部下說:“看看,你們等著瞧,這一下讓曹丞相對某家刮目相看。張郃、李典,哼。”朱蓋自持勇猛,根本不把張郃李典之流放在眼中。十幾萬大軍圍城,李典在城下叫陣。他二話不說,背馬出戰。

    李典認得朱蓋,知道他誌大才疏,自以為是,也勸他兩句:“朱兄弟,曹cao已經完了,你幹嗎一條道走到黑,幹脆獻關投降,不失封侯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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