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捉了一批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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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州步兵,騎兵,暫時編入淮南軍區,歸趙子龍統帥。徐晃、蔣義渠。”

    “末將在。”

    “蔡瑁、張允兩位將軍統領二十萬水軍,太勞累了,這樣,你們去幫一下忙,把二十萬水軍,分為四個軍,每個軍五萬人,你們四人每人統領一個軍。”

    蔡瑁和張允都是聰明人,一個降將,能獲得多大的信任,他們心裏有數,這個時候,隻怕權力太大,遭人嫉妒,傻子才會握著兵權不撒手呢。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多謝大王,多謝大王,這下子,末將擔子輕了,人也輕鬆了不少,大王真是仁慈。”心裏卻在說,大王真不是東西。

    接下來就是封賞了,蔡瑁、張允封為鄉侯,其餘的蒯越等統統封為亭侯。另外封蔡夫人為一品夫人,還囑咐陳琳把給蔡夫人在襄陽立貞節牌坊,另外載入《後漢書 列女傳》中去。陳琳一個勁的在心裏歎氣,這不是胡扯嗎?這種女子,也能上列女傳,我的娘,我看她上《jian貨傳》還差不多,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啦。

    少卿,酒宴擺上,眾將把酒言歡,都過來祝賀。我是沒空應付這些的,我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能從蔡夫人鼓脹豐膩的xiong脯上挪開去。即是是在派將的一刻,也一直像毒蛇盯著青蛙一般,不曾離開過。

    那個美妙素雅的形象在我眼前頻頻的晃動,我的xiong口有些不舒暢,血脈也跳動的比平常急,燥熱的不得了。

    蔡夫人低顰淺笑,深藏於素服中的十根春筍般的玉指,伸出兩個關節,端起酒杯,柔和的說:“晉王,jian妾敬晉王一杯。助大王早日掃平天下,還百姓一個清平世界。”寬大的袍袖遮住俏臉,揚起粉nen的脖頸,一飲而盡,舉起空杯向我示意。

    我點頭不已,深表同意:“這也正是本王的夙願。對了,夫人似乎對非常有研究,改日,寡人倒要請教一二。”蔡夫人端起一杯茶沾唇,放下:“那裏,那裏,隻是前些日子,請了幾個很有造詣的老師,才學了一點皮毛,大王見笑了。”

    她倒是臉不紅來,心也不跳,一點羞怯也沒有,說的自然急了。

    我也裝作不知道:“如今,戰亂頻仍,做學問的事情日漸枯萎了,尤其是書法,真是消沉極了,夫人能有這麽好的老師,真是幸運。寡人沒有老師,就請夫人那日不吝賜教一下。”蔡夫人一聽這話,似乎品出了別的味道,臉上漂浮的薄紅似乎深了一點,頭也俯的更低了一點,一會兒,很輕巧的昂起頭來,一手掠著額,同時稍稍的移動曲線畢露的身軀,又似乎決然沒有羞澀的樣子,說道:“隻是大王征戰日理萬機,怕沒有空閑,還是過些時日再說吧。”

    沒想到,我會碰了個軟釘子,難道是寡人長的不夠帥,還是不夠文雅,打動不了她。抑或是,這個mm還有什麽別的想法?百思不得其解,一時間意興闌珊了,對於大臣們的敬酒,也是有意無意的應付,隻想早點去休息。

    “諸君,請自便,寡人的頭有些沉重,先去休息了。”沒勁,老子回去睡覺,省的看著標誌的美人,心猿意馬,難受得要死。

    蔡夫人在我身後溫柔道:“恭送大王。”聲音像雞毛撣子一樣掏我的耳朵,癢的不得了。

    當侍女帶我走進一間無比奢華的臥房時,趙雲從身後跟上來,我聽到腳步聲回頭;“子龍,你有事嗎?”趙雲臉色凝重,邊走邊道:“有事,屋裏說。”我一聽壞了,難不成他看到我剛才色迷迷的德行,想要給我上政治課,這可怎麽辦。我硬著頭皮走進去,努力擠出一臉笑容:“子龍,說吧,什麽事。”

    趙雲撩起長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王,末將有一事相求。”我急了,不就是看了兩眼有夫之婦嗎,至於這樣嗎?拉著他道:“子龍,你有話就說,這是幹什麽,大不了我以後——”幸虧我沒說完,趙雲就接上了:“大王,趙雲沒求過你什麽事,可是這次的事,請大王一定答應。”

    “說,有話快說,行了,我答應了,你說吧,快起來。”趙雲不起來,接著說道:“大王,荊州大將文聘,被我打傷了,此刻性命危機,請了幾十個大夫都說治不了。雲知道,大王是神醫華佗的嫡傳弟子,這個世上,能夠救文聘的隻有大王一人了。文聘雖然反叛,但請大王念在他一片忠義,護主心切,救救他吧。”

    原來是這件事,嚇了我一跳。“文聘現在哪裏?你快起來,我答應了,現在就去。”趙雲偉岸的身軀,一下子彈起來:“在軍營裏,我命人送過來。”

    文聘的傷勢的確很重。趙雲的槍刺入了左xiong第三根和第四根肋骨之間,是貫穿傷,距離心髒最多也就是一個指頭的距離吧。在這個沒有外科手術的世界裏,如果刺中心髒必死無疑,就算是華佗複生也救不了,現在嗎,還有一線生機。

    我開了藥方,讓人去熬製麻沸散,然後用銀針封閉了文聘xiong前的十處穴道,給他止血。本來以文聘的傷勢早就該死了,多虧了趙雲這些天,不斷地請醫生來醫治,才苟延殘喘下來。已經潰爛化膿的傷口上,一層層的鋪墊這白色、黃se、淺灰色的金瘡藥。說實話,這些藥,不但救不了文聘,時間長了,還會轉成死亡催化劑。

    不能做手術,也要消炎。抗生素我是搞不來的,除非回二十一世紀,到藥店裏去買。

    但華佗的書中記載了一種‘跗骨草’可以去除腐肉,令傷口愈合,我試驗過幾次,有消炎藥的功效。不過,華佗隻是外用,清洗傷口。沒有口服的記錄。文聘都這德行了,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當然不會介意,有人拿他做臨床試驗。

    我開了一副方子,用‘跗骨草’配上十幾種中藥,告訴下人去煎熬。管不管用,就看文聘老兄的運氣了,我是一點把握也沒有的。

    文聘灌下了麻沸散,我用刀,刮淨了他傷口腐爛的臭肉,用‘跗骨草’清洗一遍,然後自懷中取出針線縫合。最後給他喝下,特製的消炎藥。再用特殊的手法,以銀針打通他全身的血脈,讓遭受震蕩重創的心髒恢複正常的運轉。文聘灰白死人一般的臉色居然好了一點。

    趙雲問:“怎樣,保得住命嗎?”我搖頭道:“難說,至少要七天,才能看出結果。”趙雲歎氣道:“劉備已經退守江陵,關羽的部隊在長阪坡、當陽一線和白帝城的曹cao成為犄角之勢,想要擋住我軍去路,我們該怎麽辦?”

    我道:“劉備本來有十幾萬蜀兵,此刻又得了霍峻的五六萬荊州兵,加上曹cao的人馬,兵力在二十萬到三十萬之間,這一仗並不好打。我打算雙管齊下,讓甘寧、張繡、張郃,沿大江順流而下,攻占白帝城,牽製曹cao。6地上明日出兵長阪坡,總攻江陵,隻要孫權的江東軍不參戰,消滅劉備和曹cao的殘餘勢力,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趙雲擔心道:“文聘怎麽辦?”我笑道:“現在還不是出兵對付劉備的時候,荊州的局勢還沒有穩定下來,襄陽的防務,我軍要接管,江北的南陽、章陵這些郡縣,全部都要派兵進駐,想要打江陵至少也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讓他喘口氣吧。寡人才不著急呢。文聘,如果能活,七天之後,就能說話了,不能活,七天後也就死了。”

    趙雲道:“雖然如此,應該派大將駐守麥城,讓劉備不敢輕舉妄動。”

    “對呀。”我險些忘了,江陵城還有諸葛亮呢,他可是有鬼神莫測的本事,普通的將領,去了也沒用:“這樣,子龍,你和徐元直、龐世元帥兵十萬,連夜進駐麥城,見機行事。小心劉備的軍師諸葛亮,這個人在南陽號稱‘臥龍’非常厲害,龐統知道他的情況,遇到事情和他商議一下。文聘的事,你放心好了,我會盡力的。”

    趙雲出門的時候,苦笑道:“大王可不要隻顧著和人家老婆眉來眼去,忘了文聘的死活。”

    “忘不了,你就放心——子龍,你這是什麽意思,寡人可是冰清玉潔的,你不要信口汙蔑——”

    臥龍對鳳雛,火星撞地球,哈哈,什麽結果?

    我做了一件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這是隻有看過三國演義的人才能做出來的。我命令胡車兒帥兵三萬攻占了襄陽城外二十裏,歸南陽郡鄧縣管轄的隆山腳下一個地方——隆中。

    胡車兒來到著名的南陽諸葛廬,裏裏外外的翻了個遍,連一個會喘氣的活人都沒有,晉王對他說,這裏可能有很多書籍,讓胡車兒帶回來,也沒找到。胡將軍一時氣憤,點了一把火,把一片茅屋全部燒毀。回去複命。

    我心想不對,諸葛亮一定是把家人搬走了,不要緊,還有一個情況是我知道,曹cao不知道的,那就是,,諸葛亮的老丈人——黃承彥。這老東西住在沔陽,距離隆中三四十裏。把他抓來作人質也是一樣。

    天寒地凍的,胡車兒帶著人剛回來,沒完成任務,挨了一頓臭罵,又被派去沔陽;“再去一趟,把隆中、沔陽這兩個縣,整個給寡人搜一遍,把石廣元、崔州平、黃承彥,這些人的家眷都給我捉來,一個也不許漏掉。”

    胡車兒恨透了那個叫諸葛亮的一家了,恨得他yao牙切齒,渾身哆嗦。心說,要不是那個姓朱的,我能受這麽大的罪嗎?

    胡車兒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到隆中,把隆中和沔陽的縣令都找來,一頓暴揍,喝令他們把三個人交出來,兩天之內見不到人,全部斬,有可能還誅九族,抄家。兩個縣令差點當場嚇死,忍著全身的淤青傷痛,回到縣裏,來了一遍徹底的大清查。好在這三個人,都是本地的名人,並不難找。不到一天,就都捉到了胡車兒的麵前。

    石廣元和崔州平固然是稀裏糊塗,黃承彥也不明白呀,好端端的,為何要抓我?

    黃承彥仗著自己德高望重,是本地的大儒,又是劉表的連襟,揮舞著胳膊,跳起來,大雷霆:“混賬東西,瞎了你們的狗眼,知不知道,老夫是誰,老夫是劉表將軍的姐夫,你們敢抓我,反了,反了。”

    胡車兒一聽就來氣了,指著黃承彥的腦門道:“你就是那個姓朱的嶽父是不是?”黃承彥納悶:“什麽姓朱的,我女婿不姓朱,我女婿是諸葛亮,孔明,號稱臥龍,相當厲害,小子,你小心點。”黃承彥不可一世。胡車兒怒火填膺,咆哮道:“老不死的,你知道外邊有多冷嗎,害得我跑了好幾趟,我要不揍你,實在難消心頭隻恨。”上去一頓暴打。還是不解氣,對士兵道:“把這幾個人的家眷,隻要是能喘氣的,全都給我帶走,對了,把他們的棉衣,都給我tuo了,讓他們也常常挨凍的滋味,走,回去複命。”

    胡車兒缺了大德了。可憐黃承彥一把老骨頭,穿著貼身的nei衣走了將近四十裏的山路,到了襄陽後,前xiong已經凍成了一塊鋼板,用拳頭一敲,哐哐作響。

    石廣元屬於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他是沒事。崔州平可不行,哥們出身名門,乃是前朝太尉崔烈之子,荊州城有名的大戶,兩百多口人,黃承彥是個知識分子,也是個土財主,家裏也有五六十口子,全部被帶進大牢。

    胡車兒進來報告:“大王,那些人全都被我帶來了。”

    我一聽大喜;“快,把他們三個,給我帶進來。”胡車兒傻呼呼道:“不是三個,末將捉了三百多個呢?”

    我翻白眼,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不開竅。“你把三名主犯給我抓來。”這次胡車兒聽懂了,一溜小跑,出去。不大一會兒,連踢帶踹的,把黃承彥三人帶進來。

    這三個都是腐儒,脾氣又臭又硬,屬於寧死不屈的類型。三人全都tian著臉,鼻子裏噴出粗重的氣息,那意思:老子就是不服你,看你怎樣?!

    心裏不服,可身ti受不了,三人凍得縮成一團,抖成一個。眉梢眼角,都起了白色的寒霜。

    “黃承彥,你女兒,那個醜八怪跑到那裏去了,快點說出來,不然,我立即宰了你老婆。”我覺得對付這幾位,沒必要費口舌。

    黃承彥沒說話,石廣元不幹了,怒目圓睜:“我說怎麽好端端被抓,原來是打不過人家,想要害人家家眷。還晉王,呸,狗都不如。”我知道石廣元為什麽這樣狂,因為他沒有家小,無牽無掛嗎?我冷笑著對外麵拍手,兩個親兵帶著一身涼氣,撩起厚厚的門簾衝進來“大王,有何吩咐。”

    “去,把石廣元給我閹了,等回到洛陽,送到宮裏做宦官。”

    “是,大王。”

    “袁熙,你不得好死,老天會報應你的,你個王八蛋——啊——”

    “怎樣,崔州平,你家裏可是有jiao妻美妾呀,說不說?不說的話,和石廣元一個下場。還有你,黃承彥,你要是不老實,你的三個女兒,兩個小妾,我全都送到ji院裏去,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我說。”崔州平臉色慘白,噗通一聲跪下去。“大王,我說,我說,諸葛亮的弟弟諸葛均還有老婆孩子都在三江——”

    “住口,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你不能出賣我的女兒。”黃承彥抬起右腳,把崔州平踹倒在地,瘋了一般喊道:“我黃承彥在江南江北也是有頭有臉的,你敢這樣對我,不怕天下的清流,都罵你。”

    “清流?一群混吃等死的廢物,寡人會怕他們。來人,把黃承彥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記住,千萬別打死,留著他還是有用的。”

    黃承彥是個瘦老頭,沒幾斤肉,胡車兒從後麵一揪脖領,從地麵上提起來,扔到門外。親兵上來,架到院中,一頓暴打。

    “大王,大王,孔明把他的家眷都藏在三江縣的沔水鎮了,你派人去捉他們吧,隻求你放了我的家人。”【史料】

    “抱歉,現在還不能放,要等寡人抓住了人再說。”

    胡車兒將軍再次頂風冒雪,來到八十裏外的三江縣。在當地人民政府的配合之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諸葛均、黃婉貞和諸葛瞻母子給捉拿歸案了。

    我也不和黃婉貞見麵了,聽胡車兒一形容,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胡車兒撇著嘴,淒慘的說:“太醜了,黃頭、黑臉上長滿了麻子,蒜頭鼻子,還沒有門牙,大王,末將看了一眼差點以身殉國了,你可得獎勵我。”

    有那麽醜嗎?諸葛亮真是奇人,真像胡車兒形容的一樣,他也挺淒慘的。

    “去,把這個消息,散步出去,回來領一百兩黃金。”

    諸葛亮的老婆太醜了,我還是想去觀賞劉表的夫人。可是,這蔡夫人對我老師若即若離,不冷不熱的,讓我提不起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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