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話 記憶模糊、老屋與夜半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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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個古老的記憶。

    好像是我的、又好像不是我的。

    記憶中是一個大大的古老房舍秋千掛在老樹下咿咿啞啞。

    那真的是我自己的記憶嗎?

    「你又不升天也不下地獄這樣我很難辦事耶。」我看了一下手表晚的難怪精神不是很好。

    『我可以接受升天的提議。』大叔把眼珠塞進爛掉的腦裏麵『你去叫建設的那群奸商每年都給我三節祭拜少拜一次我就讓他們公司出事一次看你要不要。』

    嗯這個建議很中肯也很理所當然如果大叔是被他們害的那叫他們做點賠償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通常按照劇情來說對方肯嗎?

    「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肯。」學長很快的就幫我下好定論了「那個委托者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溝通的人更別說會好心到幫一個莫名其妙就在他們這裏跳樓的人做法事除非......」

    『除非什麽?』

    我有一種學長要煽動別人幹壞事的不好感覺。

    「明天我跟他會去建議你說的這件事情不過我想他們百分之百不會同意如果明天過後你沒得到消息的話麻煩你從明天開始一日照三餐在他們工地作祟做到沒人敢工作我想他很快就會妥協了。」

    果然是餿主意。

    學長瞪過來「有本事的話你就想一個三方解決的提議出來。」

    說真的我的確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因為照大叔的說法來看建設公司的確也有害慘到他他提出賠償也算是合理。

    「可是如果建設公司找來別的人要把他驅掉怎麽辦?」我想起來世界上還有很多叫做道士跟xx術師的人總不可能他們真的會乖乖聽我們的話吧?

    「放心我會讓他們動不了手。」學長露出邪惡的笑容。

    基本上我懷疑他不隻因為大叔的關係可能想一並幫卷之獸拿些啥代價順便整理整理建設公司的人。

    『好我就照你們說的做。』

    厲鬼大叔慢慢的退淡了顏色『不過如果最後講的跟做的不一樣我會詛咒你們到死......』

    「隨便你吧。」

    就在學長話語一停同時大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有一點疑問這樣感覺好像沒有做完工作的樣子。

    「一般來講這類型的處理到這種程度就可以了我們要追求的是平衡不是委托者的全盤勝利。」學長慢條斯理的從口袋拿出了一張淡黃色的紙上麵有個正方形的印子「剩下的就看建設公司的人自己如何解決掌握權不是在我們手上而是他們;幹涉太多的話當心處理不好你會遭到兩方的怨恨。」

    這樣說也沒錯啦。

    那張黃色的紙落在地上之後立即就消失了。我注意到工地的四周好像稍稍亮了一下馬上又消失不見。

    「這樣就可以了。」

    ※※※

    不知不覺當中我現周圍的風雨好像有減小的感覺因為在結界裏麵沒有直接接觸所以也不太確定。

    「對了剛剛你想的那個東西是怎麽回事?」

    學長轉過身看來暫時沒有回家打算的提出問題。

    「什麽東西?」我剛剛想了很多東西啊突然這樣問我我哪裏回答的出來啊......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大部分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居多就是了。

    「我剛剛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一棟老房子什麽的有點清楚的畫麵。」學長也是一臉莫名的看著我。

    喔原來是那個東西喔。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耶印象中好像我以前有住過那邊很小的時候不過確切的地點我老媽他們都想不起來了可能是那時候剛分家搬出來臨時找到的地方大概是怎樣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聳聳肩記憶中感覺我應該沒有多大誰會很清楚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啊。

    但是那棟房子我的確有一個很深刻的印象。

    「說來聽聽吧。」學長又坐回鋼筋上擺明就是對那棟房子很好奇。

    我四下看了一下勉強找到一個大的鐵桶子當作椅子坐上去要知道站了一晚也是會腳酸的。

    說到那棟老房子......

    我記憶中真的就隻有那個房屋外麵的印象老樹上有個藤蔓的秋千隨著風搖。

    對於屋內是啥擺飾我居然一點微薄的記憶都沒有。

    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

    「我記得有人在那個房子前麵自殺可是沒記得是誰。」說起來也奇怪一般來講那種記憶應該會記得清清楚楚我居然單單隻記得這件事情其它關於房子的記憶全部都沒有「忘記好像是那個親戚了有一天我在房子外麵自己玩時候他就在我旁邊說了一些話過沒多久我站起來他就上吊死了。」

    學長眯起眼「後來呢?」

    後來?

    我沒有印象。

    對了後來怎樣了?

    那麽大的事情我居然連後麵怎樣都不知道!?

    「看來那個老房子可能住了很不得了的人物。」不等我想完學長突然自己冷笑了起來半夜看還真讓人覺得有點毛。

    「什麽人物?」就我印象那個好像是某親戚的家吧?

    我也不太確定。

    回家再問問老媽好了。

    「你以為我光知道房子的樣子就會知道主人的樣子嗎?」冷冷拋過來這樣一句話。

    呃我想也不太可能。

    「不過依照你所說的來推測我想那棟房子可能也住了某種人物所以你才會不記得那裏生過的事情。」學長環著手淡淡的這樣告訴我「一般來說這種狀況隻有一種解釋就是刻意的記憶模糊。」

    記憶模糊?

    我們有那麽神奇的親戚嗎?

    「有辦法恢複嗎?」不知道為什麽被學長這樣一說我反而介意起這件事情了。

    究竟那個房子裏麵住了什麽東西?

    為什麽我會突然想起來?

    好介意。

    「這類事情不是我專屬的範圍我建議你應該去找醫療班這樣希望還會大一點。不過既然對方會留一點印象給你就表示他希望你以後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循著記憶線索回去找他這樣推算起來要恢複記憶可能也不會有多難。」推敲著可能性學長一邊分析然後這樣告訴我。

    說到醫療班的話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喵喵不知道她有沒有辦法。

    「米可蕥的主項目是治傷你要找醫療班的分析部門會比較好處理。」

    醫療班有分部門?

    真對不起我實在是看不出來那個小地方可以塞那麽多人......居然連部門都有分......

    「我們校園的醫療班負責的不是隻有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有負責支持袍級工會的工作所以醫療班是很大的團體你上次看見的保健室隻是一小角那個地方是開辟來專治校園學生的另外他們的主要活動建築不是在那邊有時間的話我再帶你過去參觀參觀。」

    聽起來醫療班很厲害的感覺......

    不過我也現一件事情我們學校裏麵好像什麽都有對外合作麵子級大的樣子。

    「因為學校的創建人麵子很大的關係......」學長喃喃的說著不過我覺得他比較像在自言自語不像在跟我講話。

    說到這裏我也現我根本不知道學校創建人的名字。

    嚴格來說我連校長是誰都不知道學校一些幹部也不曉得。

    我當學生當的好貧乏啊。

    「學校的創建人是誰?」既然話頭都起了我繼續問下去應該也不過份吧因為我的確對能夠創辦這所鬼學校的人非常有興趣。

    他如果不是火星人就是冥王星人。

    學長看著我哼了兩聲「at1antis的創建人一共有三個目前暫時隱身幕後不幹涉學校的運作隻在重大決策時會參與。至於校長副校長那一類的東西沒有整個學院的管理都是由學校的行政中心運作管理其下麵又細分了像是會計部、營業部、人事部等等的地方屬於一權百放的管理方式。」

    聽起來比較像個組織而不是學校。

    不過好像也有學校是這樣管理吧?

    因為我們以前不是這樣所以我不太清楚。

    「那三位創辦人還活著?」

    我還以為像學校曆史那麽久創辦人應該早就死的隻剩一把骨頭了。

    「創辦人的年紀沒有人知道不過我可以跟你說學校的年紀起碼有過百歲了還未建立的那個時候那三位的名氣就已經很大了。」

    ......

    原來我們學校是千年老妖精所創辦難怪我就說這麽不正常的學校誰弄得出來啊。

    「學長我覺得你好像蠻清楚創辦人的事情耶。」他給我的感覺就是跟創辦人蠻熟的樣子所以很有技巧的回避重點不跟我講。

    「哼......熟嗎?」學長又在冷笑了。

    我確定他們絕對熟因為學長冷笑起來的表情非常詭異。

    而且我還現我可能問道不該問的事情。

    「我跟他們有點關係不過沒有你想象中那麽熟。」瞪了我一眼學長站起身「好了聊天時間結束該回去上床睡覺了。」他往地下張開掌瞬間移送陣就在地上閃閃光。

    我可以把他的行為解釋成逃避回答嗎?

    ※※※

    就在我準備一腳踏入法陣時候我聞到一個味道。

    一個讓我全身毛的惡夢臭味。

    移送陣馬上消失在地上。

    「褚快來。」學長一把扯住我的手臂很迅的匆匆往建築工地的二樓跑去。且就在我們一跑的同時結界突然全部解開了風雨跟東西被拆落的巨大聲響馬上傳來我被打進來的雨水噴得半濕學長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跟著學長在二樓一個窗戶動底下躲好然後悄悄的看著窗外的動靜。

    「把護符給我。」學長向我伸出手我立刻翻出那張突變紅色護符交給他。

    隻見他無聲的把護符貼在地上然後畫了幾個我看不懂的形狀護符上的眼睛轉了兩圈之後馬上安靜下來動也不動了。

    「不要出聲音。」學長把食指放在唇上很小聲的這樣告訴我。

    我連忙點點頭。

    那個腥臭的味道越來越濃濃得讓我想起來入學之前的某一天突然有一堆死魚眼僵屍來找我最後被大炸彈炸爛還炸壞一座公園的事情。

    它們的味道是一樣的、一樣的臭。

    第一個臭味來源出現在窗戶外麵就在工地圍欄的外頭雖然天色整個是黑的不知道為什麽那個東西就是看得很清楚。

    一個灰白眼的人用著很奇怪的姿勢在走路就像手腳都沒有力氣一樣他是用整個身體在拖動四肢移動著。

    然後漸漸的後麵出來了更多。

    奇怪的是明明就是台風天那個味道我居然聞得異常清楚好像風雨都衝刷不掉的感覺。

    那個東西來了一大團又一大團很像遊行一樣魚貫的走過去我不知道有多少個不過我想應該快破百吧?

    學長皺起眉表情有點怪然後他把我往自己那邊拖過去一點。

    台風裏麵慢慢傳來一點一點的聲音好像是鈴鐺的聲音還是那種一顆十元的便宜大鈴鐺一點都不怎麽好聽整個聲音亂七八糟的很雜雜得讓人都有點頭痛起來。

    在後麵一點出現了另外一團灰白眼僵屍不過這次他們手上有扛東西感覺很像是某種轎子也有點像是日本的那種神轎挺大的幾十人扛一個。

    轎子上麵都是黑色的布料在雨中居然完全沒有被打濕。

    這個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東西的遊行。

    比較不妙的事情生了那個詭異的隊伍就在工地前麵停下來。接著我看見那一大堆的灰白眼睛開始掃射工地好像想要看穿裏麵有什麽東西一樣。

    不會是在找我們吧?

    「『謎影蹤不是我所允許之物排除範圍之外辦。』」學長湊在我身邊伸出左手按在護符的眼球上麵細聲的說。

    他的手掌沒有離開不過從護符下麵我能看出好像有震動一下子之後護符出淡淡的紅光然後停止。

    外麵的灰白眼大團體在幾秒之後突然出很大的喧嘩聲。

    我看見有個灰白眼用跑的跑道轎子前麵張開嘴不知道嚷些什麽我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一個字都不行。

    不過看他拚命搖頭的樣子好像是在講什麽沒有。

    然後轎子又被抬起來慢慢的往工地另外一邊離開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好像有十幾分鍾學長才慢慢的把手移開我看見下麵的護符已經閉起眼睛然後轉頭學長的臉上居然都冒出冷汗。

    「暫時讓他們走掉了。」將護符遞還給我學長抹去了臉上的汗水「幸好他們沒有現我們在這邊。」然後他拿出手機很快的送了簡訊出去。

    「那是......?」我總覺得轎子裏麵好像有某種東西剛剛因為太緊張沒現現在才注意到我自己也流了滿身的冷汗。

    學長轉過來用他的紅色眼睛看著我「那個是比申惡鬼王的第一手下他從來不在人類世界現身我想大概是衝著......什麽來的如果被現可能會脫不了身。」然後他站起來很快的在地上布下移送陣「我已經聯絡了工會這件事情他們馬上會有動作來處理在那之前我們就先回去繼續待在這裏如果他們折返就會有危險。」

    我想也是應該不隻危險而是非常危險。

    一滴血紅色的水珠從學長的左掌上滴下來落在移送陣上麵著微弱的光芒。

    「學長你受傷?」我立刻拉了他的手翻過來上麵有個血口整個血肉模糊看起來有點恐怖。

    不過這手不是剛剛操縱護符的手嗎?

    「小傷回去再說。」他一把抽回手然後把我拖進去移送陣裏麵。

    四周整個亮起來我知道很快我就會回到家了。

    可是我不能理解為什麽那個惡鬼王的手下老是在我們世界跑來跑去?

    上次還嚇到我跟我同學。

    搞什麽鬼?

    「比申惡鬼王已經有動作了我看最近要提防一點比較好。」環著手學長陷入思考當中認真的整個臉都很嚴肅。

    所以我不好意思打擾他、跟他說我們已經到家了。

    我突然也有點好奇起那個惡鬼王的樣子了。

    雖然說我上次在墳墓已經看過一個不過僵屍複活跟活體我想還是有某部分的不同差別。可是我覺得現場看我應該會直接被嚇到心髒麻痹這樣這篇故事就會end了。

    所以看看圖片還比較保險一點。

    我想搞不好可以在圖書館借到相關書籍哩。

    瞄了一下桌上的時鍾剛好指針過了十二點整。

    今天晚上還真漫長。(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