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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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at1antis時間:下午一點十九分
我突然在想不知道現在認親有沒有用......
「漾漾!小心!」千冬歲的聲音竄進來然後我感覺到被一把拽開鏘然的兵器碰撞聲響直接在我眼前傳開嗡嗡的讓人有點耳鳴。
一道火花熄滅擋下攻擊的萊恩甩著手他的幻武雙刀有一把從中間出現了裂痕然後在他手上倏然消失。
「居然可以用一般兵器把幻武兵器打壞。」盯著前麵的喪屍王萊恩重新拿出新的幻武大豆換成了另外一種顏色的雙刀。
「幻武兵器被打壞沒關係嗎?」我看著旁邊扯著我往後退的千冬歲。
「沒關係有幾天不能用而已之後修複就行了。」戒備的看著前麵的喪屍王千冬歲連連拉著我倒退了一段距離直到我的背撞上了後麵某個硬硬的東西。
一轉頭看見倒在地上的地藏王石像。
等等我記得這個是--
「趴下!」反手抓住千冬歲的手我想也不想的先把人往旁邊撞倒。
千冬歲還來不及爬起來一個砰的巨大聲響整個捶在我們旁邊我看見有個大石頭咂在我的腦袋旁不到五公分的地方整個人馬上毛起來。
沒轉頭幹冬歲猛地甩了手一個亮亮的東西從他的手掌下麵竄出來直接朝攻擊我們的東西打過去。
乓的聲那個東西倒退了兩步。
快的翻起身千冬歲直接對上了那個地藏王的巨大石像。
「千冬歲那個地藏王......」
「我對付你過去喵喵那邊!」很豪氣的直接甩出風符化成的刀千冬歲直直的瞪著眼前的古老石像。
「不是我想跟你說」
「快過去!」推我一把在石像做出第二次攻擊動作之前千冬歲揮動了風的刀奔騰的氣流直接往地藏王石像卷過去。
我突然覺得自己奸像陷入某種窘境。
為什麽不讓我把話說完啊你們這些人!
退了兩步我才想再接再厲跟千冬歲說一個可怕事實的時候兩邊同時傅來轟隆的巨響一聲各對上一個人的萊恩和幹冬歲同時抽出了一樣的風符兵器爆起的風在地上劈下深刻的痕跡裂痕止於喪屍王和石像腳前完全沒有傷到他們一丁點地方。
「漾漾過來這邊。」喵喵站在出口的地方對我用力招手還擺出很大的召喚動作好像我有眼肓沒看到她一樣。
「等等!」我對著喵喵喊他們一團打起來的聲音太大聲了喵喵後麵對我說的話我都沒聽清楚大概也是叫我快過去之類的。
喵喵在原地跳腳給我看。
我當然也知道繼續待下去會很危險可是明明那個地藏王......
就在猶豫之間千冬歲已經利用風符的特性將整個人給甩上了半空中地上的石像因為體積有點笨重一時之間反應跟不上利落的人迅眼看著風刀就要直接往地藏王頭上劈下去--
「千冬歲不可以!那個是夏碎學長!」
緊急之間我也管不得鬼屋定律是不可以隨便亂揭穿了很大聲的直接就喊過去。
蹦到半空中的千冬歲明顯整個愣掉刀子就高舉在空中沒有動作。
逮著機會地藏王像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腳上把千冬歲整個給甩了出去。
大概是反射性的動作被石像襲擊往後摔出去的同一時間千冬歲猛地將手上的刀給擲了出去就往地藏王臉上射過去。
丟出去之後他自己也傻了「快躲開--」
地藏王石像就站在原地不知道是避不開還是怎樣完全沒有動作。
有時候人多事就是容易死得快。
那天的我不知道是腦抽筋了還是怎樣反正等我自己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是大家都在尖叫的時候了。
一股劇痛從我的背脊貫穿而來。
腦袋中一片的空白加上空白接著有彩色的花花在旋轉。
唉唉......終於輪到我掛了嗎......
進學校之後維持這麽久才翹掉我突然好為我自己感動啊......
不過被刀子插到真的好、痛、啊!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下次可以有個比較舒服的死法。
感謝。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應該這樣說吧自從來到這邊之後不知道第幾次做這種怪夢了應該有時間稍微編列一下號碼。
夢裏麵我看見羽裏在朝我揮手。
他站在一個深綠色的草原上麵那裏什麽也沒有整片都是深到好像可以吞噬人的綠讓人踏在上麵會突然有種不安全的詭異感覺。
見我站在原地羽裏自己走過來了他手上夾著一本黑皮的厚重書本封麵上用著燙金寫著幾個我看不懂的字體。
『你要去找這本書來看。』語氣依然不怎麽好親近他站在我身邊翻開那本書。
光看我就覺得書本有一定的年代紙張是電影上才看得見的那種羊皮紙一類的東西有點厚度翻開第一頁上麵是一張圖圖上畫著一個場景。
一個戰爭般的場景有許多人有許多血。
『我能力有限不能久留你一定要記得不要找錯了。』羽裏抱著那本厚書很認真的再度告訴我。
我想眼他講點話可是還來不及開口羽裏突然就往回跑開了。
那片深綠色的草原好像玻璃一樣瞬間在我的眼前整個都碎掉一下子把羽裏的背影給吞沒了。
嚇了一大跳我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是一整片白色的天花板。
「醒了!」
還沒反應過來剛剛是怎麽一回事旁邊馬上就有人喊出來:「褚小朋友你現在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一片黑突然遮住我的視線我愣了一下才看見黑色仙人掌那副招牌眼鏡跟見鬼的瀏海往下垂在我臉上。
「呃......什、什麽不舒服?」完全不知道他在講什麽我突然覺得腦袋一片模糊昏沉沉的好像剛睡醒。
黑色仙人掌把頭往後栘我又看見剛剛那片白色天花板了他推了一下眼鏡視線應該是看著我:「你忘記了嗎?你在鬼屋被風符之刃給劈到喔因為整個貫穿身體沒當場被風撕成十塊八段的算你運氣好。」
「風、風符......」
被他這樣一說我腦袋裏麵的腦子突然慢慢清醒過來了。
對喔我好像跑去擋千冬歲那把刀可是後來怎樣了我好像全都沒印象。
感覺好像應該是頗痛的不過才痛一杪就沒了連那個瞬間感覺都不怎麽真實。
......我真的有被劈到嗎?
那為什麽我阿嬤這次沒有迎接我!
「你如果這麽想被迎接我可以成全你。」冰冷的語氣來自於黑色仙人掌後麵好凍人啊......我被冷到有種顫抖的感覺。
黑色仙人掌讓開身體我這才看見整個所在地方的樣子。是個空教室大概是沒有班級用到的旁邊堆了一些東西有可能是用來當儲備和休息的地方.
我躺在幾張並在一起的桌子上麵身體底下還有軟墊綿綿鬆鬆的很舒服簡直跟躺在床上差不多了。
「這是我們班的休息用區。」教室裏麵除了黑色仙人掌之外唯一一個活人就是學長他身上已經沒有那套盔甲了隻剩下穿著黑色的中國式武裝黑綁成馬尾在後麵坐在不遠的地方橫瞪了我一眼。
「喔、喔......其它人咧?」我爬起身注意到背好像還有點熱熱的感覺有種好像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褚小朋友你先再躺一下傷口起碼還要等一下才會複原。畢竟風符的創傷還帶點咒力要等些時間。」黑色仙人掌從我肩膀拍下去直接把我拍回去原位躺。
傷口還沒複原?可是我沒感覺到痛啊除了有點熱跟沒力......
「傷口有麻藥當然不會痛。」學長沒好氣的直接卡斷我的思考站起來走到旁邊讓我覺得我好像變成砧板上的豬肉一樣「你少給我亂想!以為受傷我不會扁你嗎!」
我知道我受傷你也會扁我......失禮了拜托你當作沒聽見吧。
「......其它人呢?」看了一下教室裏麵真的沒有任何人了我重複了剛剛的問句。
他們不會真的把我棄置在這裏吧?
「剛剛太吵了我把他們全都趕出去了。」學長在旁邊拿了個飲料罐插了吸管遞過來給我:「夏碎說那個冬城的節目快開演了把他們都帶過去了。」
「咦?你們不是還在鬼屋嗎?」可以自由開跑?
「我跟夏碎的班隻到兩點。」
原來如此。
「冬城那個節目開始好像也有一下了你們兩個沒打算看嗎?」黑色仙人掌看了一下手表。
我馬上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兩點十幾分了。
「有什麽好看。」學長冷哼了聲。
你不想看可是我很想看啊--
我期待很久......
「煩死了!」顯然腦袋噪音很有效學長凶狠的瞪了我一眼轉頭看向黑色仙人掌:「我現在帶他出去會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傷口應該愈合得差不多了小心不要碰撞敲打就行。」感覺好像是別有用意的這樣盯著學長說著這句話黑色仙人掌爽快的笑了下。
那個碰撞敲打是怎麽回事!
還沒問突然學長靠過來一把就把我從床上拽起來:「囉嗦!快點準備一下馬上要過去。」
被他這樣一拉我才驚覺我的力氣好像有點恢複了稍微可以用力。
「這是產後以及重大傷病必用的強效體力恢複劑你可以喝一點比較好行動喔。」黑色仙人掌不知道從哪邊拿了一個詭異到帶動著四周空氣扭曲的小罐子。
那個真的可以喝嗎?還有前麵那兩個產後的字眼是怎樣!
「建議最好不要暍那東西還在實驗中。」學長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那個飲料罐一眼給了我良心建議。
「那我不要喝好了謝謝。」一秒拒絕。
「嘖!」黑色仙人掌出很可惜的聲音。
不然你剛剛是想騙我喝下去嗎?那個喝下去到底會變成怎樣?
我突然有種剛剛好像在鬼門關前麵走了一圈的錯覺......也有可能不是錯覺!
「你把那個喝完就行了。」指了指剛剛遞給我的飲料罐學長這樣說到。
立即拿了飲料暍我這才現原來學長剛剛拿給我的居然是精靈飲料。現在這個東西已經進化到有罐裝生產了嗎!這是科技的進步讓人驚歎。
「歎你個頭那是加工裝進去的平常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學長看了我一眼哼了哼讓我不敢問為什麽會特別加工裝這罐。
快快把飲料喝完之後身體力氣又恢複了大半些了我跳下臨時搭成的桌子床把鞋子穿好衣物也整理好了很渴求的看著學長。
我想看冬城我想看冬城--
「啊、煩死了同樣的話不要重複那麽多次。」無視於黑色仙人掌投來的好奇目光學長直接往我後腦一呼同時腳下出現了移送陣。
「欸!說過不要碰撞敲打!」
被轉移之前我聽見黑色仙人掌逐漸消失的這句話。
結果學長你根本沒有把別人的話放在心上嘛!
「囉唆!」
四周的景色不用多久就換成另外一種。
我們停在一個很巨大的建築物前麵那個建築物我完全沒有看過學校裏麵什麽時候有這玩意了?
那是一個縮小型的白色城牆就跟邀請函裏麵那個影像是相同的隻是現在這個上麵沒有人四周的空氣好像也跟著這片白而停頓了下來。
我看著白牆訝異的現上麵還有淺淺的雕花。
站在城牆口外麵有一個像是服務員的女生走過來她身上還穿著掛袍感覺很像中古之前的樣式簡單但是上麵有漂亮的編花。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開演了就禁止一般觀眾入場喔請問兩位有邀請函嗎?」漂亮的女同學這樣詢問著語氣相當禮貌。
禁止一般學生入場......我突然有種悲傷的感覺看來今天是天滅我也了......
「有。」直接憑空拿出兩張邀請函遞給她學長瞥了我一眼。
「那這邊請進。」微笑著收了邀請函女同學領著我們往另一邊門走去。
學長為什麽你會有兩張卡?不是一個人隻有一張嗎?
我突然想到在黑館時候看見的。
「有人多給我的。」沒有交代來源學長順口隻給我六個字。
......真是謝謝你的解釋。
一踏進那個門四周的景色馬上快的變換這個我知道應該又是通過某種傳送的法陣。不用幾秒眼前的空間突然整個擴展開來了轟然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類似以前書上看見的那種圓形劇場可是這個劇場非常的大往下斜去的最終點是正在演出的地方旁邊全都是座位整個劇場已經都坐滿人了還有些沒有空位的人就站在最後頭擠著觀望。
「這邊有幫邀請函持有者留的位置。」領在前麵的女同學微笑著帶著我們拐到劇場的二樓處上麵也到處都是人但是座位比較鬆、有隔開相較於下麵根本就是貴賓席了。
她帶著我們到一個隔間裏麵已經有其它人了。
「你們稍微晚了一點。」待在裏麵的居然是賽塔他微笑的跟那名女同學點了下頭。
「他醒太慢了。」學長哼了一聲撇開頭。
這是我的錯嗎!這真的是我的錯嗎!
我錯在沒有自己控製昏迷的時間是吧?
誰可以辦得到啊你告訴我好不好!
「夏碎呢?」左右張望了一下看見四個座位上麵隻有賽塔學長隨口問道。
「他跟其它人在一般席位。」指了下麵順著方向看過去我果然看見早一點來的喵喵他們全都在樓下比較前麵的座位夏碎學長也在一起跟他隔了幾個位置的千冬歲不時還會偷瞄一兩下「現在正好演到對魔王的開戰地方。」
被這樣一說我才注意到剛剛一進來那個巨大的轟然聲響全都是劇場舞台上麵出來的。
現在在二樓上麵看得更清楚那個舞台大的起碼有三四間教室那麽大了與其說是舞台我覺得更像是虛擬的真實場景。
那上麵有著一座破敗的宮殿宮殿裏外圍滿了穿著白色武服的武士。因為之前已經聽過喵喵他們講解過大概我猜那應該就是雪國的軍隊。
武士們包圍著黑色的妖怪麵貌醜陋的精怪齜牙咧嘴對著武士們咆哮威嚇。
宮殿的最上方坐著一個人一席黑色的衣服冰冷的麵孔無趣的看著宮殿底下的騷亂他的腳下全都是血倒了很多衝上去欲擊殺他卻不幸死亡的白色武上。
然後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天空飄下了透明的雪那些武士開始慢慢的讓開身體從後麵緩緩的走出了打扮不太相同的人。
白色的衣飾卻顯得尊貴銀像是會凍結空氣般飄逸在風中。
「咦?」看清楚走出來的那個人之後我很訝異的瞪大了眼然後想起來我在邀請函上麵看見的熟悉背影。
穿著簡單盔甲的帝出現在那些武士的中間像是天空一樣的藍色眼睛直直的對上了宮殿上坐著的那人:『魔之君這裏並非你的世界盡離去!』
他的聲音應該是不大但是全場都聽得很清楚包括我們二樓也是。
等等帝可以演出嗎?
我記得他不方便。
「這種事情還難不倒他。」在我旁邊的空位坐下學長瞥了一眼另邊的賽塔:「不過本來雪國王子好像是找上賽塔演的。」
聽見別人在說自己賽塔勾起了微笑把兩手交叉在胸上像是做了個什麽樣子的祈禱手勢:「飾演過去的人太過悲傷了我隻願靜靜的觀看。」
底下傳來的囂張笑聲打斷了我們短暫的談話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場地上麵原本坐在殿上的魔王甩動了衣袍站起身一腳踏在血紅色的地麵上那些鮮紅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往階梯落下像是小河一樣婉蜒的四處流動著。
『低下的族民全都給吾去死吧!』
轟然的聲響宮殿的血液中開始竄動著更多那種黑色的精怪從血液裏麵掙紮著爬出來原木應該是白色的武士團占優勢卻在轉眼之間被層層的精怪給團團包圍起來。
『多說無益。』帝從手中抽出了透明的長劍氣勢凜凜的直指著上麵的魔王:『這不是屬於你的地方讓停止的風再度吟唱、讓枯萎的花草重新生長就是我們都就此消逝了也勢必讓你永遠無法對這片土地做出更多的創傷!』
黑色的精怪出了叫囂的聲音瞬間一整群一整群的就往那些白色的武士們身上撲去混戰很快的展開了兵器撞擊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劇場裏麵整場的觀眾完全不敢有所動靜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戰爭對抗。
白色的武士群顯然比起精怪要厲害多了且訓練也極為有素很快的就將再生的楕怪重新給打得節節敗退。
揮動了長劍將撲來的精怪給斬殺帝幾乎在瞬間就出現在宮殿上方猛然一個鏘然的聲音劍刃劈在魔王的手上卻沒有傷到魔王一分一毫。
黑色的王者勾出了殘忍的笑容:『無知的族民憑這點東西想動吾?』然後他笑了那種尖銳刺耳讓人下想聽下去的可怕聲音。
瞇起藍色的眼睛帝沒有露出任何懼怕的神色隻是輕輕的哼了聲持著劍返身又往魔王橫舉的手上一劈--
這次劍刃直直落下砍斷了一半魔王的手臂。
原本正在狂妄的笑著猛然被劇痛驚擾停下了笑聲魔王下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雪國王子像是沒預料到對方真的會殺傷自己。
『主神曾經垂憐過我的劍刃精靈們為它而讚頌。』一點一點的將劍刃往前直到剌入了魔王的額心雪國王子直直的看著他:『而我則付出所有。』
魔王出憤怒的吼聲從他受傷的口處猛然噴出了黑霧:『吾要詛咒你們!』
一道光影突然由後射出來的讓人完全措手不及還未吐出邪惡語言的魔王頸子被那道光一劃頭顱突然往旁不自然的移動開了。
呈現半圓的光往後旋轉飛開直到穩穩的落在另一端的另一個人高舉的手上。
那是一名有著紅棕色長的女性有著後的麵孔。
『而我將一同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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