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襲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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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點:at1antis時間:下午三點五分

    其實從學校到家裏根本花不到多久時間。

    後來我才知道轉移地方的度和時間跟一個人的能力有關係那時候夏碎學長有告訴過我如果是現在的我想要進行這種大型的空間跳移應該得花上一、兩分鍾左右可能是之前被學長或者其他人帶著所以才沒感覺。

    不過基於可能會被卡在世界的不知道哪邊我還是不敢在夏碎學長建議下做嚐試。

    「像是進入學院的入口都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快法陣那類通道大概瞬間就可以到了所以對陣法不太熟悉的新生才可以趕得上上課時間。」一邊這樣解釋著很快的我跟夏碎學長還有一隻兔子就站在我家門口了:「當然很多舊生貪圖方便也會去使用。」

    ……我應該算舊生了吧?

    「修煉不純熟的家夥也都要入口。」心腸不怎樣慈悲的兔子把事實給說了出來。

    「真是不好意思喔!」按了門鈴之後裏麵都沒有聲音我一邊覺得奇怪一邊從旁邊窗縫的地方找出預備鑰匙打開門。

    奇怪……我記得老媽好像不會在這種時間出門是菜沒有了嗎?

    仰起頭看著我家二樓夏碎學長突然眯起眼睛:「裏麵有奇怪的氣息快點開門!」

    「咦!什麽?」一被催促我也突然有種慌張的感覺這種時間冥?應該不會在家裏現在她應該會在學校……不然就是公會家裏隻有老媽的話怎麽可能會有奇怪的氣息?

    我記得學長曾經在這邊做下結界。

    匆忙的轉開門鎖之後一開門我也瞬間就感覺屋子裏麵有個很奇怪的感覺與其說是感覺……還不如說是一種奇怪的味道四周的空氣好像都很緊繃一走過去就會崩壞哪邊空間的樣子。

    還來不及詢問那是什麽東西的時候我先聽到的是尖叫聲從我最熟悉的廚房裏麵傳出來。

    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心髒好像漏跳一拍。

    「有別的東西在這邊。」直接甩出了幻武兵器貼在手臂上夏碎學長一點猶豫的時間都沒有蹬了腳就直接往前衝。

    幾乎是反射動作我也跟在他後麵跑過去。

    這種時間在家裏廚房的隻會有我老媽——

    「重柳族的人!」還未踏進廚房我就聽到趴在肩上的楔這樣喊著。

    「蟲……?」

    直覺就是不好的東西。

    一轉過去廚房夏碎學長已經比我早到了一步伸出手就將我擋在門口處護在後麵。

    我透過他的背後看見的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青年旁邊棲伏著一隻人般大小黑色的巨型蜘蛛。

    記憶和現實重疊。

    老媽就倒在他的腳邊我看見他的身上似乎有著掐著過去舅舅的身影、雖然他跟那個記憶中的是不同人。

    黑色的蜘蛛安靜的就趴在旁邊藍色的眼睛轉動了幾下全部對過來看著我們。「重柳族的人為什麽對一般人下手?」夏碎學長眯起了眼睛像是隨時會跟眼前的人動手一樣。

    那個青年緩緩的轉過頭他連臉跟也全都覆上了黑色的布隻露出一雙很深邃的藍色眼睛:「重柳一族、獵殺妖師一族我們收到了妖師再出的消息。這個世界的秩序不容妖師一族打亂在時間被扭曲之前我們必須導正時間的錯誤。」

    他的聲音很沉很年輕但是給人感覺也很冰冷。

    「你現在腳下躺著的是人類的婦女她一點妖師的力量也沒有重柳一族要對人類痛下殺手嗎?」

    看了我老媽一眼青年抬起頭:「確認過婦女身上有著妖師的血緣最小的機率都會造成時間失序必須盡早除去。」

    「等等!我老媽跟那邊完全沒關係啊!」看見對方講話意思越來越不對我馬上推開夏碎學長的手:「她什麽都不曉得!根本和妖師沒關係……連記憶都沒有!你們這些人怎麽這樣子到處亂殺人!」

    還來不及抽出米納斯給他一槍夏碎學長已經連忙把我抓回來。

    藍色的眼睛轉過來看我「我收到的消息是男孩……你是婦人的兒子所以我要鏟除的對象應該是你們兩個。」

    所以其實他是衝著我來的才對?

    有種怒火突然整個滿出來的感覺胸腔被氣到幾乎痛。

    為什麽這些人不幹脆都衝著我來就算了為什麽每次都是我旁邊的人被他們傷害!

    他們到底還想怎麽樣?

    「重柳一族已經變得完全不分青紅皂白了嗎?」甩出長鞭夏碎學長勾起了冰冷的微笑:「公會已經全麵出消息再過不久戰爭就會開始既然重柳一族有著必須守護時間的使命和力量為什麽不將力量用在保護那些事物上麵不受鬼族侵襲?鬼族才是最大的扭曲你們千年前視而不見連精靈大戰都沒有挺身而出千年之後還是一樣。」

    「造成鬼族的扭曲根源是來自各大種族重柳族或時族都沒有必要為各大種族善後;我們的任務是用在時間之上並非生命的扭曲……」

    「歪理當初我的搭檔到這裏來的時候也沒聽見你們?唆什麽。」心情似乎非常不好的夏碎學長直接跟他杠上。

    「精靈族的殿下有著時間支流的保護契約我們認可他在這世界上但我們不接受他存在。」黑色的青年彈了一下手指本來伏在旁邊的蜘蛛突然動了兩下站起身來:「妖師一族造成了強烈的時間變動必須從世界上抹除才不會繼續傷害時間支流的行走。」

    「老媽——」我看見蜘蛛往我老媽那邊靠過去一緊張就馬上拿了米納斯對那隻黑蜘蛛開了一槍。

    直接被打中前腳的蜘蛛整個轉過來對我出可怕的嘶喊。

    「喂喂麻煩兩邊都等等。」

    就在蜘蛛要撲上來、夏碎學長要衝過去把它打飛之際趴在我肩膀上的寶石兔子突然開口說話了:「那個重柳的小朋友你很麵生可是你身上有光影村的契約你跟哪個家夥訂的?」不怎樣客氣的兔子手直指著青年語氣很囂張。

    終於注意到有隻兔子的青年轉過頭:「……參之村村長、嶼。」

    「啊啊果然我就記得那個死家夥是負責那邊區域的。」抖了一下耳朵楔睜著那雙很貴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青年:「我長話短說好了有人跟我簽訂契約契約內容有部分跟這家人有關你如果要妨礙光影村契約執行的話我就把你斷電喔!」

    那一瞬間四周全部沉默了。

    我跟夏碎學長轉過來看著旁邊的兔子他一點都不像在說笑的感覺。

    可是我覺得他好像是在講笑話。

    站在廚房裏麵的青年終於有比較大的反應藍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居然會聽到這種話的樣子。

    「而且還是全族斷電喔。」

    兔子補上第二刀。

    客廳的時鍾指針聲音很明顯的往前走上了一格。

    「……威脅?」

    大概過了快五分鍾全身都是黑色的青年才緩緩開口。

    「沒錯啊我並沒有說不是威脅。」直接承認自己在威脅的兔子很舒服的趴在我肩上:「全村喔我記得重柳在光影村簽約很多嘖嘖……都斷光的話應該會很有意思;想嚐嚐不管怎樣都無法用法術呼喚亮光的滋味嗎?」

    我看得出來這招好像很有效因為青年真的動搖了。

    「即使與光影村作對我還是必須執行任務。」頓了頓青年決定忽略被斷電的嚴重性。

    「你有把握能夠贏得了在場的人嗎?」夏碎學長完全沒有放鬆的緊盯著他。

    「唉唉年輕人不要這麽衝動。」打斷兩個人再度的對峙楔揮了揮短手:「重柳的小朋友妖師一族已經重新入世了鬼族戰爭重新再來連黑暗一族都踏入這邊幫忙隱藏在時間幕後的重柳一族既然不想插手也別來幹擾我們抗戰吧。」

    「……既然妖師再出重柳一族會傾巢一舉消滅他們。」

    兔子咧了笑:「你們想幫助鬼族嗎?」

    有那麽一秒青年愣了一下:「兩邊都不可能幫助。」

    「喲喲你們把妖師都殺光了我們還打個屁這不是幫鬼族是幫啥自己說不幹預啥生命有的沒有的還不是變相要幫助鬼族。」

    「我沒有!」

    我看著那個青年跟剛剛不太一樣他好像有點激動起來:「重柳一族隻守護時間的進行不會幹預生命的戰爭!」

    「既然這樣你就假裝不知道妖師再出這回事這個消息連公會都不知道喔。」楔勾出了老奸的笑:「重柳一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吧你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所擁有的情報如果現在重柳一族要出來攻擊妖師就等於幫忙鬼族你也不想被別人說你們一族是鬼族的走狗吧。」

    伏在旁邊的大黑蜘蛛動了動藍色的眼睛全都轉向青年像是要征詢青年的意見。

    「……我知道算了。」拍了拍蜘蛛的前腳青年稍微往後退了一步:「看見妖師是事實……除非有任何意外否則我無法放棄追殺妖師的任務。」

    「這個意外就是你敵不過這裏的人被打成重傷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馬上把兔子從我的肩膀上抓下來:「等等為什麽他要重傷?」在他們談話之間我突然覺得青年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人怎麽突然進度就變這樣了?

    「如果不是受傷的話重柳一族的人不會放棄任務。」直接幫楔接了話語下一秒夏碎學長就出現在那個青年的身後:「至於受傷被救離之後妖師跑到哪邊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幾乎沒有給我跟那個人多談點什麽的機會在眨眼之後我看見的是白色的血從青年的背後整片灑了出來抽出風符的刀夏碎學長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就撕裂了對方的背後。

    「等等!不要下太重手!」那個人整個跪倒下去不知道為什麽我把他跟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疊合那個……擁有銀白色頭的影子:「夏碎學長這樣就好了!」

    一停下手旁邊的大黑蜘蛛馬上出憤怒的聲音不過沒有攻擊其他人隻是把青年駝到身上幾乎在瞬間一人一蜘蛛馬上就消失在空氣當中。

    如果不是地上跟牆壁上有那些白色的血我會以為剛剛那些全都是幻影。

    等到那兩個東西完全消失之後楔才呼了一口氣。

    「還好是年輕的小朋友比較重視族氏的名譽可以騙他要是遇到老手你們就死定了。」兔子跳到地上這樣來回看著我跟夏碎學長:「老手根本不廢話瞬間就讓人斃命。」

    不曉得為什麽他這樣講的時候讓我想到殺了上一任妖師的那個黑衣人。

    跟青年的打扮很像但是不是同一個人。

    比起到底有沒有關係我現在隻想確定一件事情——

    「老媽!」

    躺在地上的人沒有反應霎那間我突然不敢上前去。好像有什麽東西崩落的聲音我害怕現在往前踏看見的結果會讓人難以接受。

    夏碎學長快了一步將我老媽半扶起來然後稍微按了下手腕:「沒事的隻是昏倒而已。」一邊說著他一邊快的念了點什麽東西。

    「沒受傷吧?」戰戰兢兢的靠過去我從夏碎學長手邊接過老媽她眼睛整個都是緊閉的臉色有點蒼白安安靜靜的一點都不動。

    這種時候我突然現那個每次揪著我的耳朵的老媽原來是這麽嬌小……

    「沒事我已經將剛剛重柳一族的相關記憶修正了你母親會以為自己隻是摔倒而已。」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夏碎學長安撫性的微笑說著:「我先將她移到臥室休息好嗎?」

    像是大夢初醒我連忙點頭帶著夏碎學長到我媽的房間讓他把人安置好。

    楔從後麵爬起來還是趴在我肩上。

    放好人之後夏碎學長從房間退出來我將他們帶到我房間裏麵然後帶了飲料跟零食上來。

    一看見零食楔就直接撲過去了。

    沒有立即坐下夏碎學長左右看了一下:「看來這個房子原本的結界被剛剛那位重柳族的人破壞了難怪他會知道這裏住著妖師的血緣者。」

    「重柳族是什麽?」

    看著重新布下結界的夏碎學長我急迫的想知道這件事情。

    他的來意完全不善而且還說自己是時間什麽的一族。

    一想到這邊我突然感覺到害怕。因為那個人連沒有力量的老媽都不放過如果這種人還有好幾個那我家……

    「就跟妖師一族和精靈族一樣他們是時間的古老種族。」扯開洋芋片的包裝楔一邊忙一邊轉回過頭看我:「妖師是被派下監督世界的黑暗種族時間一族是守護時間正確行進的種族精靈一族是貫連生命的種族同樣的道理。」

    「時之族聽說在很久很久之前比精靈大戰更久在對陰影的戰爭之前、白精靈還存在時候就已經很少人了據說他們原本住在看守陰影的聖地後來聖地被破壞之後時間種族就退到世界之後大約在精靈大戰之前聽說有一個分支出現、時間不確定總之就是後來的重柳一族。」夏碎學長頓了一下我也想起來之前莉莉亞有說過相關的事情更久之前戰爭的確好像有這個東西的樣子微微看了我一眼他才繼續說下去:「重柳一族主要的任務是殲滅妖師的存在因為他們認為妖師的能力已經過原本所賦予的任務嚴重的破壞了時間的走向甚至可以操控未來展所以無法容忍妖師的存在。」

    「是個熱血又正義的一族。」楔補上這句話:「不過都是笨蛋。」

    夏碎學長輕輕咳了一下:「總之若是那位剛剛要動手的話我想我們應該會全部被他收拾掉。」

    「咦?」那個人有這麽強?

    光聽他聲音跟看感覺我以為他應該隻比我們大沒多少而已。

    「對啊這邊會全軍覆沒房子被夷為平地於是就可以按重新鍵看看有沒有辦法再生了。」兔子出了完全廢話。

    「這下麻煩了一個還好……重柳族做事情通常是獨立分開的如果他不要張揚出去其他人應該不會現如果他回報了族中現這邊的事情……」夏碎學長皺起眉看起來事情好像會變的很棘手。

    「……除了死不然也不會再糟了。」歎了口氣我突然有種隨便他了的感覺。從開始到現在每件事情我都無能為力。

    除了最後被他們殺光現在我也不曉得會有什麽事情更糟糕了。

    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反正都要死其實我也突然覺得那個人並不是那麽可怕而且他剛剛還放了我們一條生路。

    打開背包既然要回來住了我想稍微把東西整理一下等等老媽醒了之後再隨便用個理由搪塞過去冥?應該另外也會有辦法幫忙吧……

    我曉得夏碎學長他們都在看我但是我無法遏止自己不消極。

    從背包裏麵抽出一小包東西幾乎是瞬間我就認出來了那時候學長最後交給我的。其實回來之後就沒看過了所以我一直不曉得裏麵裝著什麽。

    那是一個布包正確來講是個布料團裏麵不知道有沒有放東西白色的布料團用紅色的線綁著外麵沾了些許的血汙。

    「等等那個玩意……」兔子丟下零食靠了過來。

    「褚借我看一下好嗎?」夏碎學長伸過手接過那個布料團之後很快的將東西打開。

    那真的是一大塊白色的布料塊方形的四周須邊很嚴重可以猜得出來應該是從哪個地方隨便撕下來的、例如像窗簾。布料上有著不太顯眼的複雜銀色圖騰圖騰整個是粉狀的卻奇異的固定在上麵不會散落下來安安靜靜的著淡淡的光。

    「這是藏匿結界的高級法陣……」頓了頓夏碎學長垂下手表情有點複雜:「有這個的話……重柳族就找不到這個地方了……這個、很少人懂得如何製作……」

    看著那塊應該是很匆忙狀況下繪製好的法陣我突然有種鼻子酸了一下的感覺。

    我不曉得這是在什麽情況下畫出來的也不知道原本作用是什麽但是這是學長交給我的也就表示說這個東西他打從一開始就要用在我身上……或者我的周圍。

    這個人真可惡連不在我身邊也要管這麽多事情。

    如果他少管一點……

    用力揉揉鼻子我沒有繼續想下去。

    「將陣法使用在這邊好嗎?這樣的話這一帶都會有這種陣法的保護如此一來重柳族就不會再找到這邊了會變得很安全。」夏碎學長輕聲的征詢我的意見。

    「嗯。」我點點頭對這些事情沒什麽特別的意見就算夏碎學長不問我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拿那個東西做什麽所以就隨便吧。

    看著夏碎學長和兔子又各去做自己的事情之後我繼續把行李從背包裏麵拿出來。

    短短半學期之中我裏麵的雜物突然變得很多。

    最早去到學校時候隻有衣服現在拿出來的不隻有衣服還有很多東西。

    一邊整理的同時我突然現很久沒有使用的書桌上擺著一封信上麵寫著我的名字的掛號信應該是老媽幫我拿上來的。

    地址是我熟悉的來自於幸運同學寄出。

    拿起信件我看了下上麵的日期是最後一次我碰到他之後大約一個星期的。

    為什麽他會寫信給我?

    就我印象中幸運同學幾乎是不寫信的因為現在網絡很達基本上我們晚上在即時通時候偶爾會聊上一兩句不過他總是很忙隻有回到這邊的時候才可以見麵多聊天。

    信件有點厚度還不用打開就可以感覺到裏麵塞了一層東西。

    輕輕的打開封口裏麵是很多的顏色。

    那是一疊相片。

    室內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突然驚覺那個大氣精靈其實還獨自留在我的宿舍房間裏麵那裏麵現在也什麽都沒有。

    信封整個拆開之後我將裏麵的相片拿出來。

    前麵幾張是風景照看的出來是商店街的相片從布置來看應該是上次聖誕節的時間相片裏麵的空間非常熱鬧有著許多漂亮的燈飾和布置。

    一張、兩張、三張……

    翻開第四張之後我的動作停下來。

    隨著相片附上來的還有一封信信上寫著這是去年商店街聘請的攝影人員拍下的照片因為幸運同學跟商店街活動的一些主辦單位人員認識所以拿到了部份相片加洗之後寄了一份過來給他。

    第四張相片上印著一個人。

    應該是說很擁擠、很多人當中被當作攝影主角的一個人。

    黑色的長黑色眼睛跟我熟悉的漂亮輪廓用很認真的表情正在看路邊的攤販製作聖誕節的創意小吃。

    旁邊沒有我也沒有幸運同學估計應該是那時候走散被拍的。

    大概是因為攝影主角很出色的關係類似的照片還有幾張另外也有一些拍到我跟幸運同學不過張數很少也有一兩張三人照。

    機械式的將相片一張一張翻看著。其實相片說多也不太多大約十來張很快就能夠全部看完。

    我可以聽見那天聖誕節的鈴鐺聲響還有煙火預備的熱鬧。

    輕輕的翻開最後一張那是一張特寫背後的景色全都模糊讓攝影主角完全獨立出來的手法。

    空氣中有著煙火美麗的折射。

    那上麵的人抱著兔子柔軟的細毛貼在他身上四周有著商店街燈飾灑下造成的微弱光芒;他閉上眼睛在那個時候跟著所有的人一起閉上眼睛祈禱。

    但是再也不會有人能知道那時候他閉上眼睛想的是些什麽了。

    我想我應該是第一次看見學長放鬆到幾乎沒有防備的微笑但是卻是在這張相片裏麵第一次有著、那個跟精靈三王子有點相似的笑容。

    放下最後一張照片我小心翼翼的將這些東西放回信封再放進去背包裏麵。

    轉過身夏碎學長跟楔都在我眼前看著我等著我說話。

    「我不能留在這邊。」勾起一抹弧度我看著夏碎學長突然自己都感覺自己有著莫名的堅定。

    沒錯現在的我不應該待在這邊。

    我有事要做。

    夏碎學長靜靜的看著我:「如果你現在回去代表不配合公會命令以後可能會有些麻煩。」

    我想我笑了。

    「管他的我又不是公會的人。」

    這是我的決定。(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