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南海和豐院2oo6年12月21日

    時近年末在王剛辦公室旁邊的會議室裏舉行了一個具有深遠影響的會議。參加會議的人並不多。一共才12人。大多數與會者的臉上洋溢著喜氣。隻是坐在王剛旁邊的三位將軍：空軍司令員連祁星上將、海軍司令員聶海青上將和中央突擊師師長郝誌剛少將臉上有點疑惑的神情。“新合金”項目負責人李明智上校先匯報項目的總體進度：“王主席我們第一階段的工作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實用樣品已經做出來了。性能之好出乎意料。這方麵請宮研究員匯報。”

    “先要感謝總書記給了我這個機會還要感謝李上校出色的組織工作在座的各位專家都給了我極大的幫助。”與二個月前第一次來見王剛的時候相比宮明生研究員簡直判若二人是成功給了他自信雖然眼內布滿紅絲卻是神清氣足侃侃爾言：“目前世界上最好的用於電腦、攝像機類弱電裝置的金屬電池的容量隻是25o瓦.時/公斤用於潛艇、電動汽車類強電裝置的鉛酸蓄電池的容量更低是15o瓦.時/公斤左右。我們的鐵電池容量竟達到9ooo瓦.時/公斤有的樣品更高比金屬電池提高了35倍之多！資料顯示一百多年來蓄電池的容量隻是提高了3倍左右。這是多大的進步啊。”

    聽著這位研究員的言二個月前的往事又浮現在王剛的眼前。當時人民來信很多出於對總書記的高度信任檢舉揭貪汙腐敗的信很多直接寄給他。王剛幾乎每封都看。有一封信比較特別信封上以毛筆字工整地寫著“王剛總書記親收”信地址是西安3724信箱旁邊注著一行小字“有色金屬研究所”大概是辦公室秘書寫的。信並不長主要內容是：“2o多年來我一直從事金屬材料的研究工作。在一次高強度合金材料的試驗時我從一小塊特殊結晶的鐵合金的二個端麵測到了很強的電流而且能充電後再放電。可是在其後的三個月內再也沒有做出第二塊這樣的材料第一塊也隻是充放了7次就沒有用了。項目組長不願做下去了因為金屬電池不是我們的專業所裏也沒法撥款。我一個人又繼續搞了3個月已經摸索出一條路了但無法再繼續下去。這種材料的原料並不貴就是製造方法極為複雜但是它單位重量的蓄電量是普通電池的5o多倍啊！

    “總書記您曾擔任過國家科委的領導一定能理解它的意義。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持讓我繼續研究下去。…”

    王剛看完信沉思了一下按鈴讓衛士長進來。

    “你請陳主任來一下。等一下把林希放主任也一起請來吧。”

    陳興東是中央辦公廳主任。林希放是國家科委主任經過精簡機構國防科委也合到國家科委了。

    林希放看完信後開了腔：“蓄電是電學上最棘手的問題。一個電學專家曾經風趣地形容如何電、輸電的書可填滿一間大廳如何用電的書就可以堆滿一個廣場至於如何蓄電隻要二張紙就夠了。這位研究員的明如果成功並能大量生產將是對整個電力行業乃至整個社會的巨大衝擊。隻是我覺得這樣的世界級難題不會這麽容易解決。”

    王剛把炯炯有神的目光轉向了陳興東。

    “我看了信有個感覺這位宮研究員是個作風嚴謹的人字體工整字與字的間隔很均勻信中的數字就像填在研究報表上的一樣。”陳興東不再說下去了。

    王剛點了點頭說：“這是一個特殊的課題如果成功其意義正如林主任所言會對整個社會產生巨大的衝擊。其實它在軍事上的作用可以套用一句‘貴不可言’來形容。陳主任請你去辦二件事：一是把這位宮研究員不動聲色地調來北京看來他們的研究所並不擅長這方麵的研究。二是看一下李明智上校是否已經到了北京我想讓他來組織項目的實施。林主任請你組織幾位有關的專家和宮研究員組成一個項目組。前期工作有眉目的話我們再討論一次。要嚴格保密請國安局派出得力的人員參加”這種安排體現了王剛一貫的軍人作風簡練而有效。

    宮研究員來京後項目小組也成了。王剛馬上會見了他們。

    “擴大生產的前景怎麽樣？成本能達到報告所說的4oo元/公斤嗎？”空軍司令員的問話把王剛從思緒裏拉回到會場。

    “我們的鐵電池的原材料主要是鐵、鈉和硫穩定添加劑也是我國儲量最豐富的稀土金屬這些都不貴。就是工藝複雜因為鈉是一種很危險的金屬要在真空條件下把它與鐵、硫熔合後按一定方向結晶；再壓製成薄片還要通過磁化等工藝形成一定比例的穩定的活化基團（活化基團比例越高蓄電量就越大；越穩定可反複充電的次數就越多）因此生產周期長高品質產品的收得率低。這些問題都有很大的改進餘地。”

    李明智接著說道：“我們出於保密的原因沒有請財務方麵的專家來論證生產成本。僅僅是按現在設計的可靠的工藝流程估算了場地、設備、原材料、能源消耗、人員費用。如果對成本控製要求較高等新的工藝流程開出來大約要推遲5個月。請單高工匯報這方麵的情況。”

    單士俊中校高級工程師是海軍潛艇蓄電係統的專家個子不高微胖膚色白哲大概是長期在水下工作的緣故。他興奮地說道：“我們潛艇部隊是高質量蓄電池的使用大戶。我們的鐵電池對我而言簡直有夢幻般的感覺。我們今後可以甩掉笨重的鉛酸電池甚至不要柴油機了。噢對不起我講得離題了。我們也是高質量的金屬電池的生產和使用大戶主要用在儀表、通訊和控製係統上所以在成本控製上有些經驗隻是新電池的材料和工藝與以前的金屬電池相差太大隻能估算出這個值。從製備技術上看新電池與導材料的有些相似項目組是否請些這方麵的專家參加。我有個提議我們的鐵電池能否命名為‘金龍電池’叫起來響亮點。”

    “龍潛海底有點意思。”王剛笑著說道。

    接下來國家安全部的張金銘少校匯報了項目的保密安全工作。由於措施嚴密目前沒有向外漏出任何信息。材料成分的保密隻能維持一段時間對手隻要拿到一個電池就可以把成分分析出來的。材料製造與後處理工藝二塊是完全分開管理的目前隻有4個人掌握了全麵的製造技術。參與保衛的武警戰士並不知道項目內容。看來這位張少校是保安工作的行家。幾位專家又匯報了一些技術要點會議室忽然靜了下來大家都注視著總書記。

    王剛臉帶微笑掃視了一下會場以他慣常的沉穩的語調說道：“大家苦幹了二個月攻下了這個世界級的難題了不起啊！當然這也是以在座和不在座各位專家幾十年刻苦鑽研的深厚學術根底為基礎的。你們是中國科技界的驕傲是中國人的驕傲。這項明完全可以與我國古代的四大明相媲美。你們在中華民族的複興中立了大功是功臣！

    “同誌們我們的敵人不給我們時間啊。台獨勢力、南沙島礁、釣魚島、什麽‘西藏獨立’啊這些敵對勢力是欺我中華無人啊。”說到這裏總書記十分動情大家也十分動容。

    “我真想讓大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現在隻好請你們邊幹邊休息了。陳主任你再把材料整理一下馬上在常委中傳閱準備開會討論因為這涉及幾百億元的投資及大批工程技術力量的調動要由政治局最後決定。

    “美國人通過‘‘曼哈頓工程‘‘搞出了原子彈。我國在六十年代搞了‘‘二彈一星工程‘‘搞出了氫彈、導彈和人造衛星。我們這項工程的意義更大美國人有了核武器並不能取得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的勝利我們的核武器也不能製止周邊國家的挑釁行為。我們必須把這項技術轉化為雷霆萬鈞的常規打擊力量。李明智同誌負責編製一個實施方案第一個生產廠的規模以月產1oo萬公斤為目標地點可選在上海工業基礎好人員素質也強要求半年建成。費用概算可以粗一些各類人員的需求要包括進去。第二個廠可以晚5個月如果新工藝開出來就按新工藝布局否則不等就按現有工藝建廠。

    “林希放同誌立即調集導方麵或其他相關的高級專家大家的思想要開放一些國外的華人專家也可以請錢學森、郭永懷他們不是從美國回來的嗎？對專家們的待遇要高對他們的家裏也要照顧好李明智同誌要親自過問此事。工藝轉化和新工藝開的事就拜托各位專家了。有事你們也可以直接找我我是你們的後勤部長。

    “這件事的保密工作十分重要生產技術方麵的保密你們考慮得很好。我要求關於鐵電池已研製成功本身也能保密至少半年。美國和日本的基礎研究力量比我們強一旦知情急起直追不會給我們留下多少時間的。當然鐵電池一旦大量使用就無法保密了。最緊迫的三個使用單位：潛艇、飛機及高原軍車立即成立項目組按照鐵電池的參數研製新裝備以及改造現有裝備的方案。其餘各家三個月後再展開大規模研製。張金銘同誌按此要求做保密方案。”

    每個與會者的胸中都充滿了漏*點。他們的工作將改變世界軍力的對比。

    當2oo6年即將過去之時中國人民對國家的前途充滿了希望。隨著反腐肅貪的深入進行各級政府清除了一批貪汙腐敗份子清退了一大批庸員工作效率大為提高政企分離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經濟秩序漸趨正常中國經濟特有的“三角債”、“假冒偽劣產品”失去了地方保護主義的保護傘的庇護已跡近絕跡。百姓們感受最深的是隨著大批骨幹企業的開工率大幅度上升失業率猛降工作崗位比較穩定了收入也在穩步上升。

    外貿秩序也得到了初步的整頓惡性競爭受到遏製出口產品向提高檔次、降低換匯成本的方向邁進。

    作為國家支柱力量的人民解放軍的變化最大軍內的反腐肅貪的力度極大世界軍隊史上獨特的“軍隊經商”終於被徹底根除。官兵的精神麵貌為之一新生活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全身心地投入了掌握新裝備的高強度的訓練之中。解放軍重新成為全國人民學習的榜樣。

    然而這一切僅僅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前途還充滿了艱難險阻。反腐肅貪進入了攻堅階段那些與權力機關中的貪官勾結的貪汙份子決不是那麽容易清除的無論多高的薪金對貪官也是沒有吸引力的。下階段將有一係列的硬仗要打。國民經濟在軍需大幅度上升的刺激下開始有力的回升但是大批不正當的服務行業驟然失去了“服務”對象紛紛倒閉涉及了大批人員的安置使他們可以自食其力。經濟結構急需再次調整以保持穩定增長的勢頭。外貿也有個平穩轉向的問題以保持最大的市場份額和合理的增長率。經濟的增長是持續提高軍力的保證。

    軍力的提高也有許多的工作要做決不是買進了一些新式武器就自然完成了。長時間來我軍與世界一流強國在裝備上尤其是遠程打擊力量的裝備上差距很大部隊要化很大的力量掌握這些新式武器而為了掌握這些裝備的生產技術需要更大的投入極需采取有力的措施持續、紮實地抓下去。

    王剛和他的核心領導層將勇敢地迎接這一切挑戰引導中華民族昂攀登富國強兵的新高峰。

    （第一章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