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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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是啊我醒了!”蕭弄晴雙手抓著包包尷尬地頓住了腳步轉過身麵對著慢慢走過來的祁七裏緊張地舔了舔幹燥的嘴唇隻覺得喉嚨好像都幹的要冒煙了。

    不過她的動作與其說是被抓個正著的尷尬更不如說是害怕!

    眼前這個美男妖孽的身手她可是親眼見過的試問能在樹頂上又飛又跑的人是她的這兩條人腿能比得過的麽?就算逃恐怕也眨眼間就會被抓回來直接送到嘴邊去。可是在自己昏迷前這個美男子好像也沒對她做過什麽壞事吧?相反的他一直在擋著那個黑衣人不讓他殺自己好像不想是壞妖怪。

    而且他看起來好像還有很重的心事一般。

    蕭弄晴複雜地盯著還遠遠站在對麵的祁七裏感覺心裏糊裏糊塗的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花癡地去揣測人家的心事傻了!

    “渴了吧?”祁七裏壓下心中那自從離開懸崖後對周圍那些完全陌生的一切所產生的無限的迷惑盡量自然地微笑了一下。同時也假裝沒看見她的害怕自然地走過來並從馬鞍上取下一個水囊客氣地遞向她。

    蕭弄晴不但沒有去接水反而還小心地後退了一步鼓起勇氣瞪著他:“你到底是誰?你和那個黑衣人都是妖怪是不是?”

    渴一會還死不了人重要的是先確定自己的安全。

    今天生的一切都不是能用常理來解釋的縱然越來越覺得這個美男子沒有惡意可她還是想先了解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妖怪?我怎麽會是妖怪?”祁七裏搖了搖頭見她不願意接水囊就把水囊放到她前麵然後退開了兩步嘴角勾起一縷無奈的笑容抱拳行禮道“在下祁七裏乃月岩國雲重人氏。如果方才驚嚇到了姑娘還望姑娘海涵。”

    他就是再遲鈍如今也明白自己肯定是莫名其妙地來到另一個世界了。先前伏幻城沒出現的時候自己怎麽也想不通周圍的環境怎麽可能會在突然之間全部變化後來親眼看見他從半空中滾落下來頓時明白自己隻怕也是那樣來到這個世界的。

    當時那種震駭的感覺真的連自己也無法描述也難怪眼前這位姑娘會認為自己是妖怪了。

    “什麽月岩國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國家?”蕭弄晴見他一直客氣有禮好像真的不會對自己不利的樣子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

    其實就像是男人見了絕世美女會移不開眼睛明知對方骨子裏是蛇蠍也控製不住自己飛蛾撲火一樣世界上又有幾個女人能真正地抵擋美男子的誘惑呢?如果能抵擋不是這個女的是個百合就一定是還沒見過真正的美男子。就像是她一樣在見到祁七裏之前要是有人說她蕭弄晴也會看一個大帥哥看到半天呆的一天她絕對可以立馬跟她打賭一百塊。

    可事實上呢?想到之前自己那麽花癡的表現好像還緊抓住人家的手不放來著蕭弄晴不由地都連耳根子都呀紅了忙幹咳了一聲掩飾自己。

    “原本月岩國的存在是不為世人所知不過既然姑娘問起在下就實言相告吧。”

    反正自己身在另一個世界就是告訴她也無妨了。祁七裏抬頭望著樹蔭間的天空緩緩地道“我月岩國建國於百年之前地處中原的西南方向起初是為了躲避戰禍和中原朝廷的迫害慢慢遷居到邊陲後來漸成獨立的隱蔽小國後也極少和中原聯係因此中原史書上可能並無記載。”

    “中原朝廷?你說的是哪個中原朝廷?”中原和朝廷這兩個詞都很熟啊不是一般用來形容曆史上的正統政權的麽?

    “自然是大宋的朝廷。”祁七裏收回望天的視線皺著眉看著她。

    這個男人不皺眉迷死人皺了眉竟也還是人迷死。蕭弄晴有些分心地看著他微蹙的眉頭遲鈍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這一回輪到她驚訝了:“你說什麽大宋?不會是開國皇帝是黃袍加身的那個趙匡胤開創的宋朝吧?”

    “正是不過如今離高祖皇帝建國已經有兩百年了。”祁七裏很詫異蕭弄晴這麽毫不在乎地就說出宋高祖的名諱可想到自己剛才的所見所聞又再次皺了下眉。

    “真的是宋朝啊?”蕭弄晴這下可又呆住了。如果祁七裏說的是事實那麽他真的不是什麽妖怪而是應該早已作古的古人跑到現代來了?

    倒這個世界上不會真的有穿越這回事吧?

    想起網絡上各類漫天的穿越文再看看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透著古香古色的男人蕭弄晴隻覺得心裏古怪無比。她寧可相信這世上還有妖怪的存在也比穿越這東東也存在好接受一些。

    可對方好像真的是穿越過來的古人哎!

    “是按中原朝廷的算法現在應該是度宗鹹淳元年。”祁七裏點頭道心裏有些疑惑自己對這個不是癡傻就是呆怔、連衣冠都不整潔的女人說這些會不會有用。

    可是就在蕭弄晴昏迷的時候他已經留下追風照看自己單獨施展輕功在附近轉了一圈。然而也就是這一看讓他至今還陷在無限的迷茫之中。

    這個世界絕對和自己以前的世界截然不同。所見之物幾乎無不是他平生所未見的。

    先說那個房子不僅模樣怪異樓層極高居然連牆壁都是透明的而且還著閃閃的亮光大門好像是鐵柵欄做的上麵的花紋極是陌生。大門內外都是光滑整潔的寬敞大路卻不見一個行人隻有一種四個輪子度極快的鐵盒子在跑。每次鐵盒子進出的時候那個大門都會自動地打開又關閉。

    而且自己悄悄潛伏在一旁時分明看到每個鐵盒子裏麵竟然都有人坐著可是鐵盒子前麵並沒有馬拉著又怎麽會自己跑呢?

    看的越多看的越細祁七裏就越覺得心頭的疑問像是山一般地重壓著。

    還有對於驚走黑衣人並在黑衣人離去後還一直不停重複的怪音他更是有著極度的困惑。因為他無論怎麽對著四周恭恭敬敬地叫著前輩恭恭敬敬地請教他這是什麽地方那個聲音始終都是自顧自地怪叫著半分也沒理他。

    最後令他更為震驚的是那聲音居然是這個女子的包裏傳出來的。

    一個小小的包袱裏麵不可能藏下一個人吧?那麽小的地方不要說是大人就是連嬰兒也不可能放得下的那麽說話的又是誰呢?後來在他帶著這位姑娘下了懸崖的路上那聲音還6續的響過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從包裏出來的也同樣每一次都沒有理他。

    最後他隻能推測那必定是這位姑娘的一件神奇寶物有著不為人知的神奇作用。

    不過這一圈轉回來他對眼前這位姑娘的服裝倒是更能接受了些起碼她並沒有像他看到的那些其他的女人一樣不僅胳膊小腿全露在外麵就連胸脯和大腿都沒衣服蓋住隻有……想起在觀察那奇怪建築的時候不小心從透明的牆中看見的那一幕祁七裏的臉也不禁紅了起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蕭弄晴。幸好蕭弄晴好像正皺著眉在專心地算著什麽一時沒注意他的臉色。

    “度宗?宋度宗……好像應該宋朝滅亡前的最後一兩個皇帝之意。”

    蕭弄晴反複念叨著這個皇帝名埋頭苦思了半天才突然想了起來。她的曆史雖然不怎麽好不過因為以前曾無意中讀過賈似道這個“蟋蟀宰相”的故事因此對度宗兩字還是有幾分印象的。可是這麽說來……

    蕭弄晴陡然地睜大了眼指著祁七裏震驚地半天說不出話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