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十一 大救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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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大家報告一下鉤子的行綜我於2號突然有事飛夏門因為晚點2號淩晨1點才到28號一天都很忙亂今天才有時間上傳。因為我住的地方沒有網絡網吧又不近所以在廈門這段我會每隔兩、三天再更新一次但是每次更新兩、三章今天更新了1和11兩章本月還要寫1萬5千字明後兩天更。第二天四個人仿佛說好了一般互相避著不見。宮中請來的戲班和歌舞班同時在六處搭了台子唐謐拉著白芷薇每到一處總會下意識地先探頭看看桓瀾和張尉在不在。就算明明知道不在心卻總是安不下來那些長袖翻飛的舞姿無論如何也入不了眼依依啊啊的唱腔也如刀刮耳坐了沒多久她便拉著白芷薇又趕往下一處舞台。

    白芷薇也是一樣的心緒不寧被唐謐拉著胡亂瞎跑了一通隻覺得更加心浮氣躁一扯唐謐的袖子道:“咱們找個地方坐坐。”

    兩人躲進一間無人的偏殿裏麵的爐火還未息榻上也有餘溫似乎是剛剛有人離去。厚重的殿門一關外麵世界的嘈雜被隔絕在外兩人對看一眼坐在了榻上。

    “芷薇你在煩惱些什麽?”唐謐先問。

    “說不清楚如果能說清楚就不會煩惱了。”白芷薇說:“我看了張大頭那樣子就心煩恨不得一棒子打在他腦袋上可是我明明知道這時候應該多幫他排解心情才對。你呢你又怎麽了?”唐謐說:“我希望大家都能像朋友一樣留在我身邊。但昨天我現其實這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麽?”

    “因為總有人會開始想要得更多。”

    “那該怎麽辦?”

    唐謐歎了口氣把臉埋進袍袖間。說:“不知道但昨天我處理得不好。嗯大失水準。”

    可是如今她回想起來仍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才算好。當時她風輕雲淡地說了聲:“謝謝不過我可沒玲瓏夫人好看。”然後便轉身疾走幾步佯裝看見了感興趣的花燈。之後。她帶著桓瀾猜燈謎看美女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

    “有人來了。”白芷薇猛地一躍而起將唐謐拽到簾幕後麵。

    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內侍探頭往裏麵看看見四下無人才走進來在屋子裏來來回回踱著不時向窗外望一眼似乎是在等什麽人。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個宮女打扮地女子走了進來那內侍見了迎上去問道:“什麽吩咐。”

    那宮女遞過去一隻小小的白色丸子。壓低聲音說:“他的樣子可記清楚了?”“姑娘放

    “那好不知道他今日會不會去。夫人已經吩咐我家公子一定去。”

    “請姑娘回稟夫人。隻要他去了小地一定不會失手。”

    待到殿中又重新隻剩下唐謐和白芷薇的時候。白芷薇轉向唐謐問:“似乎又是什麽後宮地陰謀咱們管不管?”

    “自然是不管誰知道其中有什麽過往和恩怨。”唐謐答道:“一群女人和一個男人的渾水咱們可不能趟。”

    兩人從偏殿出來覺日頭已經將近正午肚子也有些餓了便往宴席的方向走去。.^小說網更新最快.不同身份賓客的宴席在不同的地方她們此去必定會遇上張尉和桓瀾躲是躲不了地了。唐謐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迎麵一個熟悉的藍色身影翩然而至笑著向她說:“我回來了。”

    唐謐從來沒有比此刻見到這人更加高興在心中歡呼:大救星來了。恨不得上去擁抱他一下可臉上還保持著克製的笑容說:“太好了慕容斐你可算趕上了吃飯時間。”

    唐謐認為這一天慕容斐絕對扮演了偉大的救世主的角色。她不知道慕容斐是否的察覺到幾人間的氣氛有些變化但他和眾人說笑講起路上的見聞品評菜色的優劣將原本可能會有地尷尬場麵化解於無形。漸漸地幾個人說開了總算又回到從前的樣子慕容斐這才找了一個何適的時機和他們講起這次調查地結果。

    他斟酌著用詞看向唐謐說:“我在趙國仔細查了一圈如果按照張尉自己的講法他地身世這些都毫無問題他和他家人地行為也可以說得通。隻是那個當初半路離開的車夫已經死了就在你們離開興安縣地當天死在回家的路上官府說是遇到了劫匪。不過這事的確蹊蹺那條路上過去從沒有匪盜出沒更何況一般來說匪盜也不打劫隻有車夫的空車。而那車夫的家人我也問過了她們不知道那車夫當天要回來更沒有捎信叫他回來。所以可以肯定車夫說家中有事是在騙你們。至於這件事若想說得通便隻有一種解釋。”

    慕容斐說到這裏看向眾人篤定地說:“這個車夫該是被殺人滅口了。”

    唐謐把慕容斐的話聽到一半已經這樣猜測此時倒不覺得驚訝問道:“那麽你可又去查了橋頭村的情形?”

    “查過了你們住過的房子和那村子都已經燒成了灰燼因為那裏早就沒了人煙所以附近村鎮的人都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麽事。”慕容斐說完覺所有人的神情都沉了下去知道也不用再多解釋什麽轉而問唐謐道:“這樣的手法總讓人想起魔宮中人。”

    唐謐點頭應道:“是魔宮中人肯定一直知道我的行蹤要不。也不會兩次三番去捉我。而且芷薇的姨父出現在橋頭村也是因為在追蹤魔宮中人聯絡的記號。隻是。如果這件事真地是魔宮中人所為不說別的。這謀劃之人怎麽會這麽了解穆殿監童年的事情。要知道那些紙上地畫甚至是屠村時故意對狗下手凶狠都是在給我線索讓我去懷疑穆殿監。可是了解這些的一定是和穆殿監他們兄弟淵源深厚地人對麽?”

    “說不定是內外勾結。”白芷薇說。

    這時候唐謐忽然想起慕容斐的用詞在講到史瑞時是說“他和他家人的行為也可以說得通”她知道慕容斐為人謹慎不太會臆斷或者亂說這句話顯然另有深意。於是問道:“史瑞和他家人的行為怎麽叫也說得通你是說還有其它解釋他們行為的方式?”

    慕容斐看著唐謐。覺得她當真和自己有一種難以言傳隻可意會地默契這樣言語間的微妙之處。隻有她可以覺出來。道:“是的。據鄰居說他家人曾經忽然出手大方。鄰居問他們哪裏來的錢隻說是史瑞給的。可是他們也沒有大方幾天就又回到從前的樣子鄰居再問又說兒子一共也沒給多少錢還要存著給他娶媳婦不能總是亂花。同樣的事情史瑞也幹過鄰居說他逗隔壁傻子玩兒說什麽錢能生錢隨手就給了十個錢可是後來傻子見他時再要便說生不出來了。我聽了心中疑惑趁他家中無人偷偷潛入的確現他家沒什麽值錢的東西就是尋常人家而已。所以如果真如史瑞所說隻是得過一筆賭金這些便都講得通。可是……”

    慕容斐略頓才說:“可是假如有人給了史瑞一大筆錢那麽這件事也可以解釋為他們剛開始頭一次看到這些錢太過興奮才出手闊綽後來被人警告不要太惹人注意便收斂了連家裏也不敢立刻添置什麽常物。還有一種解釋也說得通就是有人答應給史瑞一大筆錢但是先付了一小部分剩下地等史瑞辦完事情再給而他的他家人已經把那小部分花完了。”

    這話聽得唐謐連連點頭她當初之所以讓慕容斐去查探史瑞的事情就是因為在所有人中唯有慕容斐是最不容易感情用事又細心周全地人如今看來就連慕容斐也覺得史瑞很難清白了。

    張尉卻是聽得眉頭不展可是看到就連白芷薇和桓瀾也是一臉認同的神色再想想唐謐和慕容斐都是唇齒伶俐地人自己想為史瑞辯解兩句又找不到任何憑據隻好先忍耐下來且看看再說。

    唐謐又說:“如今還要趕在回蜀山之前去一趟趙國一來桓瀾地魂獸從彥尚那裏稍回消息說是有人看見銀狐常在趙國出現。二來魏王說當年三國攻入趙國王宮的時候隻是搶奪財寶美女華璿地很多書簡信件都隨便仍在宮中某處他過去機緣巧合見過一些想來要是沒有被毀去的話我們還能找到說不定能現些關於她魂獸為何沒有消亡的線索。還有趙國是魔宮的老巢我正在思考一個計策到時候我們見機行事說不定可以把這個搞陰謀的家夥抓出來。”

    下午是打馬球的時間桓瀾每年都是場上的主將今年他一看算上慕容斐、白芷薇和張尉正好組成一個四人的球隊便拉著他們一起去。

    四人換好色白色的箭袖騎裝牽著宮廷禦馬走到場邊看見兩邊觀賽之人已經聚集了不少隻有給魏王和王後觀賽的台子還空著。唐謐站在場邊一身簡單的紅色劍童裝扮在花枝招展的女賓中格外顯眼隻聽她大聲喊著:“同誌們加油啊。”

    四人忍不住都笑出聲來慕容斐笑著道:“還好別人都聽不懂要不真丟臉。”

    “唐謐在叫什麽呢?”他們身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問。

    幾人回頭一看隻見司徒慎和另外三個少年牽著馬手拿球杆站在那裏每人都是一身玄色騎裝正是他們今日對手的打扮。

    張尉一見司徒慎神色便有些暗淡白芷薇瞟了他一眼靠近他耳邊說:“張大頭本來我想一會兒用球杆打你的腦袋現在改注意了。”

    慕容斐不知道昨夜生的事寒暄道:“那是她自己瞎編的助威之詞。這麽巧你也在這裏。司徒慎有些驕傲地說:“是啊我來看我兄長。哦君南芙也在那邊觀戰。”說完他伸手指向賽場邊果然看見離唐謐不遠處站著的君南芙一身杏色的宮裝顯得格外嬌俏。

    比賽開始的時候還打得很是像模像雙方的少年都是此中高手司徒慎那一隊顯然在一起演練過相互間的配合更加和諧默契。但是桓瀾這方四人的個人能力均是極強特別是張尉的嫻熟的馬上技藝簡直仿佛生來就坐在馬鞍上一般看得眾人讚歎不已。

    後來桓瀾這一隊的比分漸漸領先司徒慎這一隊開始著急起來場上的火藥味愈漸濃烈。白芷薇看準一個截斷司徒慎的機會揮著球杆看似向司徒慎杆下的皮球擊去實則手腕一拐結結實實給了司徒慎一杆。司徒慎頓時大怒揮杆就打向白芷薇。他身側剛催馬趕到的張尉見了提韁往前一衝用球杆架住了司徒慎這一擊。

    白芷薇見機奪下皮球揮杆傳給慕容斐。司徒慎見了以為這兩人是合計好了以這種下三爛的方法搶球心中更是惱怒又是一杆擊向白芷薇。此時白芷薇已經調轉了馬頭把後背完全暴露給司徒慎沒有了防備的能力張尉見了揮杆再攔不料司徒慎這一擊根本就是想著張尉會去救駕半空中一收球杆張尉的重心已經前移太多不及收回一頭栽下馬去。

    看台上傳來一片驚呼以為張尉摔了下來不料一陣煙塵過後看見那少年一隻腳勾住馬鐙仍然掛在馬鞍上。張尉腹部一用力身子挺起想要重回馬鞍不料坐下馬忽然前蹄騰空嘶鳴了一聲又重重落在地上開始瘋了一般又踢又跳。

    好在此時張尉還沒有爬回馬上離地麵的距離很近加之球已經被白芷薇傳走周圍沒其他人的馬匹幹擾他瞅準機會一骨碌滾到地上避開了那了狂的馬匹。

    唐謐在場邊看得冷汗淋淋她知道如若不是當時周圍沒有其他騎手張尉恐怕便有被亂蹄踩踏致死的危險。她抬腿正想跑去看看張尉卻見君南芙已經跑過去她趕忙衝過去一把拉住君南芙說:“別去那裏危險。”

    君南芙甩手想要掙脫唐謐才現被她拉得死死的道:“我就是去看看難道你不擔心麽。”

    “擔心不過你去了我更擔心。”唐謐說直到眼見著宮人和白芷薇他們把張尉送走才鬆開了手。

    不久白芷薇神色凝重地來到唐謐麵前。唐謐以為是張尉出了什麽事問道:“大頭怎麽了?”

    “他沒事一點點皮外傷而已。”白芷薇說著把唐謐拉向無人的地方張開手掌給看。

    唐謐隻見白芷薇的掌上浮著一層薄油不解地問:你手上有油怎麽了?”

    “這是我在大頭馬鞍下現的。”白芷薇說:“現在是冬天如果把毒針用凝固的油脂裹住粘在鞍下等到馬跑熱了油脂化掉毒針就會刺入馬背。唐謐你還記得我們上午看見的那個內侍麽我剛剛去檢查時在馬廄見到他原來他是專門負責馬匹的。”

    唐謐不由得抽了口冷氣道:“看來咱們必須提前出去趙國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