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李唯一婚外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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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從劉老師家出來後在路上遇到好朋友李唯一。李唯一拉著春子的手嘴裏冒著酒氣非要一起去歌廳坐坐。
到了卡拉ok廳李唯一選了間小包間隻叫了些茶水也不點歌。春子問:“老兄你好像很不開心遇到什麽煩心事啦?”
“唉說起來丟人可不找個人說說嘛心裏又憋得慌。”說著李唯一遞一支煙給春子春子擺手不接他便自己點燃放在嘴裏。
“是不是又和嫂子吵架啦?”春子知道李唯一夫婦貌合神離衝突不斷。
李唯一搖了搖頭說:“有件更讓我煩心的事不知如何處理。”春子叫他說來聽聽李唯一便接著說:“我最近喜歡上一個女孩不知怎麽搞的一天不見著她心裏就慌。我雖然在她麵前表現出了好感但始終沒有勇氣說出最想說的話因我知道自己已是拖家帶口之人向她表白不合適很容易給她造成極不好的印象甚至搞得連朋友都做不成。”
春子用手拭拭李唯一的額頭笑說:“你小子沒燒吧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還想騙女孩子的感情呀。快說這個女孩子是誰?”
“沒想到連你也這麽不理解我我哪有騙人的心啊我隻有一顆真心。”李唯一歎了一口氣“既然這樣不說也罷。”
“哦我說錯話了該打。”春子假意打自己嘴巴子非要李唯一說出這女孩是誰。
李唯一說:“我告訴你可以原本也是想告訴你的隻不過有一條千萬不可以透露給任何人。”春子點點頭。李唯一說不行一定要個誓。春子輕擊了李一拳說:“行啦信不過我又何必找我呢我保證不說出去好了。”
李唯一見春子作了保證這才肯說。
原來縣委辦最近來了一個叫趙晶晶的女孩就在李唯一辦公室的隔壁。起先李唯一並不在意她正式上班十多天也沒有相互交談過。可有一次中午下班時李唯一掖下夾著幾份報刊下樓正一步步向下走著忽然聽到身後一句:“李秘書等等。”李唯一回頭一看隻見那個叫趙晶晶的女孩手裏拿著一份雜誌快跨下樓說:“你的雜誌掉了!”李唯一接過她手中的雜誌口中說謝謝人卻一動不動地著愣——李唯一還沉浸於剛才的那一幕趙晶晶從樓上飄然而下的樣子讓他想到了那天真可愛的大學生清純、飄逸。
“哈嘍!李秘書好!”以後每與趙晶晶見麵李唯一總能聽到她純而又純的甜美問候不知怎的竟讓李從心底裏感到一陣陣酥麻盡管這樣的問候是趙晶晶早在讀大學時已形成的習慣。
趙晶晶老家在文州市區文州學院中文係畢業後通過參加全省屆公務員考試被高峰縣委機關錄用。她的年紀很小不到2o歲人又活潑可愛所以走出去極有可能被人誤認為還是個學生。至少在李唯一眼裏她如同小天使般沁人心脾。
“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一天下午李唯一趁趙晶晶辦公室沒人跑去對她說。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趙晶晶一愣她問:“是去你家?”李唯一說:“不是在酒店。”趙又問:“那都有些什麽人呢?”李唯一說:“沒其他人呀就我們兩個。”趙晶晶又是一驚她像突然記起什麽“哦對了有個同學說今晚非要我去她家玩我們還是改天吃吧。”
可是改了很多天趙晶晶總說有事讓李唯一頗感痛苦。李唯一知道趙晶晶是在故意推托。
“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讓我無從著手。”李唯一對春子說。
春子倒像個老手他說:“你呀太急啦!動不動就請人家單獨吃飯莫說你有妻有子就是沒有人家也不會輕易答應啊。”
“那我該怎麽辦?”李唯一感到束手無策。
春子說:“這事實在太難了你大了人家近1o歲不說還結了婚除非這女孩瘋了要不誰上你的套啊。”他拍了拍李唯一的肯歎道:“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唉白和你說了這麽多還以為你有辦法呢。”李唯一無奈地又燃起一支煙起身呤誦起古詩詞來:“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清得人憔悴。”
“別酸啦你既然如此喜歡她我幫你出出主意吧。”春子話音一落正作古代才子狀的李唯一一下躍到春子跟前:“快說有啥好主意?”
春子說:“我對感情原本也是毫無經驗但我認為感情如不能成或許可以漸進。過幾天我們縣裏的一些文學青年會到即將大修完工的淨林禪寺采風趙晶晶既然是學中文的肯定也愛好文學屆時我出麵邀你倆一同參加你不就有機會多接觸她嗎?”
李唯一大喜:“此計甚妙她到高峰工作不久認識的人很少如果參加戶外活動我定是她最熟悉的人自然會對我多幾分親密。”
李唯一轉而問春子:“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哪個女孩也想借機親近親近?”
春子說:“我哪有你風流啊!”
李唯一說:“這怎麽能說風流呢喜歡誰不喜歡誰是人之常情再說你也不小了就是找個對象結婚也不為過。說給我聽聽有沒有意中人啊?”
春子搖搖頭說:“我們唱歌吧!”
兩人胡吼一通才作別歌廳各自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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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唯一生於高峰縣城普通工人家庭畢業於文州學院的前身——文州師專。他為人厚道待人熱情卻偏偏娶了個小氣勢利的老婆兩人因為性格上的差異常常鬧得不可開交。有一次李唯一的一個好朋友到他家還一年前借去的25oo塊錢李唯一堅決不收朋友的利息可他老婆當著朋友的麵硬是不依一五一十地算起利息來。這讓李唯一感覺很失麵子待朋友走後他和老婆大吵了一架。還有一次李唯一將兩百塊錢交給老婆叫她陪自己遠道而來的外婆到街上添幾件衣服誰知她非但沒陪外婆去還用給她的兩百塊錢全買了化妝品把自己的臉抹得像白斬雞似的。李唯一為此極為不快但當著高高興興來做客的年邁的外婆他並沒有吵鬧隻是在心中出深深地歎息:既娶此“賢妻”還有何話可說?!
李唯一的老婆叫吳慧賢在縣水廠上班。六年前他們經人介紹認識。剛開始時李唯一見她做事風風火火、挺能幹的還真喜歡她。可時間一久才覺她性格上的缺陷。特別是兩人準備結婚時婆家用黃金打造的“三金”(即金耳環、金項鏈、金手鐲)她不要非逼著全用鉑金打造不可。當時李家已通知親友無奈之下正欲借錢答應她的要求李唯一卻火了寧願不結婚讓別人笑話也不肯就範。兩家為此僵持了幾天最終還是李唯一的母親怕別人說閑話而答應了吳慧賢的要求將她娶進了家門。
看著吳慧賢嫁過來那得意的神情李唯一生氣極了新婚之夜動都不願動她。然而吳慧賢此時竟不鬧不吵還麵帶微笑將李唯一拖到床上直罵他犯傻。李唯一反駁道:“你為了點東西連婚也不結難道就聰明嗎?”吳慧賢說:“你真是傻得可以我不這樣難道你媽舍得給我打這麽好的手飾!”李唯一說:“你不知道我還有個弟弟在讀書嗎哪舍得花那麽多錢打些個無用的裝飾品。”吳慧賢又一笑:“正因為你有個弟弟在讀書我才這樣做的要不你多吃虧啊家裏的錢你沒撈著多少將來全要花在你弟弟身上。”“你這是什麽理論?”李唯一本想教訓教訓她但一想到這樣性格的養成非一朝一夕之功也決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它。還是待今後慢慢調教吧李唯一想。
吳慧賢見李唯一不再生氣高興地摟著他親吻。兩人畢竟青春年少又逢新婚之喜很快便進入膠合狀態。李唯一在婚前已進入過吳慧賢的身體這次是老馬識途一下子就順溪而上找到了那生產快樂之源。
吳慧賢在欲仙欲死之際李唯一突然停止了抽*動。“快啊快啊!”吳慧賢急得亂叫。李唯一還是不動他說:“你以後不要再打些小算盤了要對我家人好聽我的話。”正處於漏*點狀態的吳慧賢不假思索地連聲答應:“好的好的我的心肝我什麽都聽你的你快啊快啊!”李唯一這才重整雄風直“殺”得吳慧賢全身痙攣、昏死在浴海之中……
可惜吳慧賢言不由衷到第二天什麽都不記得了原是什麽人還是什麽人甚至變本加厲隨著分家後自己掌管柴米油鹽變得更加貪婪勢利常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會與人爭個不休。李唯一起先是勸導後來覺毫無效果便也聽之任之有時火了罵她一通也就罷了。
尤其是近幾年吳慧賢把注意力放在了名利場對權力和名利的追逐不亞於對名牌係列化妝品的熱衷。而她自己又沒有躋身權力場名利場親自博殺的機會通過自身努力很難滿足這種權力欲和名利欲便隻有慫恿在縣委機關工作的丈夫去博殺以間接實現和滿足她的心理欲求。
“我同事某某的老公提拔當局長了人家比你隻大兩歲你到好連個副科級也沒撈到!”
“某某工作能力比我都差廠裏卻讓她當了車間主任隻因她老公是某局的副局長。”
“就拿你的好朋友那個牛春早來說吧人家比你年歲小工作時間比你短都已當上了副主任雖然那位置也沒多少油水但起碼也是副科級你說你就不覺得臉紅嗎?”
李唯一下班一回家就免不了要受老婆諸如此類的數落。他並不是誌不在官場而是他深知官場的遊戲規則像他這種毫無背景的機關末吏想得到提拔重用除了放棄自己做人的準則別無他途。而鑽營拍馬、投機取巧等等拍賣人格品行的事他又深感難以做到因此也不敢貪什麽官位、求什麽地位。
“除非?”李唯一腦中偶爾也會浮現出這兩個字來。李唯一想除非自己有過人的能耐或拿它個諾貝爾文學獎或引進個把上億元外資項目總之能在千萬人中光彩奪目也許會被某位領導欣賞而從此平步青雲。而自己是那樣的能人異士嗎?李唯一深感失望。
李唯一有時候在下屬單位會得點土特產、煙酒什麽的他會原封不動地交給老婆以爭點臉麵、少點數落。開初他確受到了些誇獎可時間一久老婆麻木了說他就這麽點出息。李唯一隻得搖頭歎息:都說好女人是一所學校看來壞女人也是一所學校一所專門培養壞男人的學校但我不想再當她的學生了因為我不想成為壞男人!
李唯一與吳慧賢的性生活雖還在繼續但心靈往來明顯減少。對於夫妻雙方來說這是一個危險訊號。李唯一已越來越感到自己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渴望與異性交流的願望而這個異性不是自己的妻子那她又會是誰呢?
真是趙晶晶嗎?!(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