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遭脅迫蒙受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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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蒙著眼被人用刀子頂著來到一個偏僻的貨倉裏。
“將蒙著的布摘了。”一個粗重的聲音傳出。春子從門上寫著的“貨倉值班房”幾個字才知自己到了什麽地方但具體是什麽貨倉他還無法認定。隻見值班房裏有桌椅還有床四、五個長得亂七八糟的人虎視眈眈地望著他其中幾個手裏還拿著明晃晃的砍刀和鐵棍。
“幾位大哥我們無怨無仇你們將我帶到這裏來幹什麽?”春子強作鎮定但聲音還是有些顫。
“叫你來享受的。”一個老大模樣的中年漢子指著從門外走進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說“就她今天想要你。”
春子回頭望了一眼那剛進門的婦人實在弄不明白他們到底葫蘆裏賣什麽藥“別開玩笑啦我來香港不久根本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她。”
“誰和你開玩笑啦。”中年漢子拿過旁邊一個小青年手裏的砍刀晃了晃“今天你若說半個不字我就將你身異處。”
不害怕是假的但春子還是盡可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為何會遭遇這種百年都難遇的境況他質問:“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做?”
“為什麽?因為我們想欣賞一下你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利害。”一個長了一張馬臉的青年惡狠狠地說。
“荒唐。”春子橫著臉不予理睬。
可是那婦人開始脫衣服了毫不羞恥地將赤裸裸的肉身公然呈現出來讓春子好一陣惡心。
“你也脫。”中年漢子用刀指著春子厲聲喝斥道。
春子雖然害怕但是也決不肯受辱因此一動也不動。
馬臉青年說:“大哥別跟這小子客氣不聽話就放他的血。”“有理。”中年漢子將刀扔給馬臉青年“你先給他活動活動筋骨。”那馬臉青年接過刀後果然朝春子的胳膊狠狠砍了一刀。幸虧用得是刀背但也同樣讓春子感覺到了鑽心的疼痛肘關節的骨頭都像是被擊碎了一般。春子一邊用手去捂一邊怒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還問?”馬臉青年說“美女當前讓你小子享受來著你要是再不識相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說著用刀在春子麵前又晃了晃同時示意那婦人行動。
婦人很聽話地幫春子解衣扣春子正欲躲閃不想鋒利的砍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恐懼心理開始摧毀著春子的意誌使他再不敢反抗隻是滿頭滿身開始冒汗身體也微微顫動不止。
當婦人將他的上衣全部褪去並開始脫他的褲子時春子終於忍不住用手護住下身。“幹嘛?”旁邊的另一青年用鐵棍使勁一掃“邦”的一聲落在春子的膝蓋上疼得他直打哆嗦任憑那婦人將他的褲子褪到腳跟。
“站都站不穩把這小子拖到床上來。”中年漢子指使人將春子強行拽到旁邊的床上按倒後示意赤裸婦人撲了上去。
匪徒人多勢眾各持凶器春子知道自己已是無力回天了如果硬拚弄不好要命喪於此而自己又怎能這樣不明不白死去呢因此隻好強忍屈辱任由他們擺布。
婦人用嘴含住春子因驚嚇而變得疲軟不堪的命根費了好半天功夫才使得它恢複了生機然後就勢坐了上去讓春子差點羞憤至死。他在心裏罵自己為什麽不一直疲軟下去為什麽給她留下可乘之機?
“配合一點。”馬臉青年用刀拍了拍春子的頭咣咣直響。不得已春子勉強迎合了兩下。此時春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識時務還是懦弱總之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幕是多麽的悲哀。
更讓他感到無法接受的是事完後竟現他們已悄悄將這一幕錄下留下了無比恥辱的印跡。“你們這夥變態狂!”春子怒不可遏。
中年漢子吩咐手下“快將錄相機收好小心別弄沒了。”然後對著春子說:“一切大功告成現在可以明白地告訴你了我們並非對你拙劣的床上功夫感興趣也並非你所說的變態我們隻是受人之托。”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把話說明白。”春子表情異常痛苦。
“是這樣的有個人對戴小姐一直很是喜歡可你偏偏自不量力要與他競爭所以他很不高興讓我拿出你和別的女人風流快活的證據看你還有沒有臉再去找戴小姐。”
春子恍然大悟“那個人誰?”見他們並不回答便罵道:“你們好卑鄙!不過戴小姐對我情有獨衷她是不會相信你們的。”
中年漢子大笑“當然不信了但你剛才的風流畫麵總是事實吧就算戴小姐喜歡你就算她父親戴安6也原諒你是被逼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隻要我將錄相一公開刻錄成影碟大量批戴安6一個堂堂大財團的董事長還肯收你做他的女婿嗎他還要不要臉麵要不要在香港立足呢?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父女都不計較讓你做戴家的女婿你難道願意給他們蒙羞嗎?”
春子沒有想到對方是如此的陰毒自己果真是萬劫不複了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戴子慧一家蒙受恥辱便問道:“你們怎麽樣才肯罷休?”
“很簡單隻要你離開香港從此不再與戴氏有任何瓜葛也不再見戴家的人今天的事就算沒有生過錄相自然也不會公開。”
春子沉默了好半天說:“我如何能相信你們除非將錄相帶給我。”
“哼!你以為可以和我們討價還價嗎錄相是不會給你的。不過你大可放心隻要你遠離戴氏我們是不會公開錄相的因為你人都走了沒有做成戴家的女婿通過公開它來羞辱你或者戴氏父女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春子想想也對看來隻有離開心愛的子慧才是對她最好的愛護。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和戴子慧相聚又如何能夠舍她而去。
“我有一個請求。”春子說“在我離開香港之前能不能讓我再見她一麵?”
“我看你是昏了頭吧!”馬臉青年罵道。中年漢子接著說:“異想天開的事就別指望了晚上有艘貨船到大鵬灣你就坐那船離開記住不要再和戴家有任何聯係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的。”
“這麽快就走?”春子顯然還是不太甘心屈服於這夥匪徒。
“幹嘛?不想走是不是還想和她來一次?”中年漢子指了指已到門外的那婦人“老實告訴你吧她接客1o多年了床上功夫了得你小子好享受啊!”說著幾人一陣狂笑。直笑得春子心在滴血萬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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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春子被幾個匪徒當作貨物一般扔在了大鵬灣的鹽田港。到了深圳的地界春子仍然找不到一絲暖意整個港口充滿蕭瑟之氣昏暗的燈光下盡是些冰涼無情的集裝箱。春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隻一直走著、走著走向那無盡的遠處。
又累又餓的春子來到一處還亮著燈光的店鋪門前時被一句女聲叫住了。
“老板這麽晚還在散步呀快進來坐坐。”
春子實在餓得不行以為是還沒打烊的餐館便晃晃悠悠進了店門。
“老板看你站不穩的樣子是不是喝醉啦?”一女的問。
春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店裏隻見幾排木椅上坐的全是濃裝豔抹的女人不禁有些奇怪當問他的那女的用手搭著自己的肩春子終於明白冒冒失失進了一家“雞”店。
“對不起弄錯了。”春子解釋一番連忙走出店門。
“幹嘛走呢?”那女的追了上來“是不是你瞧不上這裏的小姐沒關係裏間還有更漂亮的你可別急著走呀。”
“不了不了。”春子說話已顯得有些吃力了畢竟他從被劫持到現在一頓飯都沒有吃過加上又驚又怕又受辱早已是心力憔悴。沒走多遠他終於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咦那個人倒在地上啦!”幾個妓女驚呼。
“他娘的可能是個流浪漢虧你還把他當作大爺迎進來。”老板模樣的女人說。
“我是看他高高大大穿得不耐才引進來現在倒在咱店門口該咋辦?”
“可別讓他這樣躺著。”女老板模樣的人見一女的剛從裏間出來便說:“小憐、翠翠和蘭蘭你們幾個去看看那人有氣沒有把他移到別處去。”
小憐剛從裏間接了一個客出來聽話地走出門。另外兩個被點名的則慢吞吞躲在後麵。
小憐走近春子身邊隻見他側身躺著背對著店裏的燈光。當她將春子輕輕翻了過來準備借助燈光看個究竟時不禁怔住了她覺得春子是那樣的麵熟那樣的似曾相識再仔細一看不禁驚歎:難道是他?
小憐拿不定主意但還是決定救一救他便對店老板說:“我好像認識這個人我們幫幫他吧。”
“好像認識?幫他?”店老板不肯答應“可別惹這個麻煩要是他死了怎麽辦?”
“不會的那不遠處不是有個診所嗎我們抬去那看看。”
“要管你去管不過也不要連累我們店裏。”
小憐無奈隻好叫來一個要好的姐妹阿姝將春子背到不遠處的診所門前將已經睡去的醫生叫醒。
醫生起床後給春子作了檢查覺是饑餓勞累過度昏了過去便連忙給他輸液。
過了好一陣春子才蘇醒過來。
“你們是什麽人我這是在哪兒?”春子問。
“你昏倒在我們店門口是小憐把你背來診所的。”阿姝說。
春子記起來了連忙致謝“謝謝你們。我可能是太累了。”
小憐近前說:“你能告訴我叫什麽名字嗎?”
春子看著小憐一愣半響才說:“我叫張深。”
小憐露出失望地表情隻聽阿姝悄悄說:“我說沒那麽巧吧救錯了人。”小憐示意她小聲點又對春子說:“你是哪裏人要到哪裏去?”
春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醫生在一旁說:“他需要吃點東西。”
“哦。”小憐對阿姝說“這麽晚了也沒什麽生意了要不你先回出租屋弄點麵條什麽的。”
阿姝有些不滿但還是答應而去。
小憐對春子說:“你這麽晚一個人在外麵幹嘛住哪呢?”
春子歎息了一聲對小憐說:“一言難盡我在這兒沒有住的。”
見春子又盯著自己看小憐覺得奇怪但又不好問心想他難道也認識我可是他叫張深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啊。小憐想了想對春子說:“既然你沒有住處要不先到我那住一晚也好恢複一下體力。”
其實春子對小憐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怎麽也想不起來聽小憐願意留他住下春子連忙表示感謝但並不願意去“哪裏好意思去打擾你。”
“你是不是因為我們是做……”小憐忍著沒將“雞”字說出口。
春子明白她的意思其實自己確實是那樣想的可轉念一想沒有她自己還昏睡著冰涼的水泥地麵上怎能不念及她的恩情反倒計較起她的身份。春子忙說:“不是不是能有個地方安身我求之不得。”
打完點滴後小憐幫春子付了醫藥費便領他回自己的住處。春子不好意思地說:“我原本有個錢包在身上可能在路上弄丟了搞得讓你付醫藥費真是不好意思以後有錢了一定還你。”
“你客氣什麽不過我隻能留你住一晚明天上午你恢複元氣了該上哪還是上哪去。”(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