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皇上對潔的甜蜜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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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寧宮。太後難以置信的看著慕容強,張口結舌的說:“你說……那個叫邪邪的少年是當年那孩子?”

    “是的!”

    “可……他不是邵提刑的遠房表親嗎?”

    “那是他們的謊話!娘娘是否記得,就是這個少年邪邪救皇上的,邵提刑曾經說過,需要手足之血才能救醒皇上,當時皇上飲下的就是邪邪的血。臣還現一件事,邪邪並不住在邵提刑府上,臣聽說他幾個月前在永州被皇後娘娘所救,後來拜了皇後娘娘為師,一直跟在皇後娘娘身邊。”

    “原來如此?”太後柳眉緊皺,“哀家聽說皇上娘娘曾經代替夕妃進宮,一次其實是她,二次才是慕容夕,皇後跟你們慕容家到底有何關係?你們為何找她替夕妃進宮?”

    “這……這都怪老臣一時糊塗,當時小女突然病倒,小犬荊兒正好現皇後娘娘出現在府裏,見她長得與小女相像,於是安排她代替進宮。”

    “你意思是說你們也不知道她什麽來曆?哎,你們怎麽這麽糊塗,當時應該把實情告訴哀家,哀家可以準許夕妃遲點進宮的。”太後責備著,如果不是他們“偷龍轉鳳”的把戲,皇上就不會遇見慕容潔,也不會生後麵那些事,自然也就不會封她為皇後。

    皇上對慕容潔的寵愛簡直出常理,她突然想到上次皇上在皖城中箭是不是因為慕容潔。她一直對她沒什麽感覺,為了皇上,她才接受她,勉強喜歡她。可是她竟然跟那孩子一起,又來曆不明,她到底是什麽人?

    慕容強知道太後在擔憂什麽,心裏冷哼了一聲,然後佯裝焦急的說:“娘娘,現在如何是好?”

    太後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立刻恢複平靜,說:“哀家還是不相信,如果他真是那孩子,皇上怎麽不跟哀家說,皇上重情重義,肯定讓他回歸皇室的,丞相大人多慮了。”

    “娘娘不要自欺欺人了,對於他的真實身份,娘娘與老臣一樣,都心知肚明。”

    “你!!”被他猜中自己所想,太後惱羞成怒,“就算是又如何,他沒有提出歸宗認祖,大可以不把它當一回事。”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老臣想,如果讓他知道真實身份,知道他之所以流浪宮外,全是拜娘娘您所賜,他會怎麽樣呢?”想到她對自己的絕情,慕容強不禁威脅著。

    “左丞相這話是什麽意思?威脅哀家?你不要忘記,當年的事都是你親自出馬,真要追究起來,你也脫不了幹係!”

    慕容強被氣得頓時說不出話來,確實,當年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為了她,什麽都親力親為,想不到她一開始就在利用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覺得她婉約可人。

    “老臣為太後娘娘做事,隻不過是效忠主子的表現,但娘娘你就不同,如果讓皇上知道他崇拜敬重,‘慈悲為懷’的母後其實是一個為了私利不擇手段的惡母女人時,娘娘覺得皇上會怎樣呢?他會為他皇弟兼救命恩人討回公道而大義滅親呢?還是幫助娘娘您繼續斬草除根?”哼,既然你不仁,休怪老夫不義。

    “你!”太後一陣氣結,她知道,經過這幾年的努力,皇上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青年。如今的他,有自己的主見與想法,看他對待那些妄想繼續控製他的大臣就知道,他確實已經長大,任何人都控製不了他,如果讓他知道真相,他肯定會左右為難,說不定在慕容潔的幹涉下還會對自己追究。

    看到眼前幸災樂禍的慕容強,太後故作鎮定,“這層就不用丞相大人憂心了,哀家怎麽說也是皇上的生母,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上,皇上會體諒哀家的。”哼,想威脅我?門都沒有!

    慕容強頓時氣餒,她說得確有道理,如今的皇上,深不可測,誰也無法猜到他心裏想什麽,這妖婦所做的一切確實是為了皇上,即使皇上知道也未必會對她怎樣,反而是自己,那事如果抖出來,皇上肯定會趁機打垮自己。哎,看來這計劃不能實行,睢有把希望寄托在宇軒身上,讓他們相互鬥爭,到時再來個漁翁得利。

    “臣先告退!”說完看都不看太後一眼,走了出去。

    直一以他身影消失在門外,太後臉上鎮定的表情即時褪去,心煩心亂取代而上,“姚公公!”

    “奴才在!”一個五十來歲的太監立刻走進來。

    “你去查查……”太後奉承耳邊小聲低語。

    乾清宮。慕容潔百般聊籟的坐在大椅上,最近總是精神不展,疲憊嗜睡,於是幹脆連早朝與刑部都不去,但這樣整天呆在殿裏也很沉悶,京城商業圈越來越亂,冷鈞的公務也越來越繁忙,除了晚上,幾乎都沒有時間陪她。

    聽冷鈞說,那股勢力是近段日子才起的,一向穩固展的經濟被他們這樣一攪,很多商家都叫苦連天,紛紛向朝廷提出保護,要求戶部盡快揭製那股神秘勢力。

    到底是什麽集團?為何要這樣做?在現代,雖然經常有商業並購這類的事情生,但一般都是公開性,合理性而且雙方自願性的。這裏的卻完全不同,那股勢力分明是惡意收購,他們故意整跨目標商鋪的經營,那些商人被逼得走投無路,隻好以最低價格賤賣給他們,他們此等行為不但影響到整體經濟展,壟斷性做法更加大大威脅著皇朝。

    每當冷鈞在她麵前盡力掩飾辛苦與煩惱時,她都深感難過,她明白他極力掩飾是為了不想讓他擔心,但他卻並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她就越心痛。彼此相愛,她怎麽忍心讓他獨自一人默默承受著這樣的壓力與痛苦?夫妻之間應該相互扶持,相互幫助,一起解決困難,她不是那種時刻需要保護的柔弱小姐,她也要去保護他!

    經過這幾天的思索與分折,她覺得這股惡勢力與宇軒有關,京城能有如此能耐的商人,除了他還有誰?可他為何這樣做?因為自己嗎?慕容潔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腦裏即刻湧現出他在隨心苑向自己的表白,為了勸自己不嫁給冷鈞而不斷數落冷鈞的壞處,還有最後與冷鈞的對峙。

    她以為進宮做了皇後,他就會自然死心,想不到他還是放不下,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所複冷鈞?想到這裏,她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於是回房換上一件白色男裝便服,跟秋月交代一聲,坐上馬車,朝宮外驅去,由於冷鈞的特許,她這個皇後兼刑部侍郎當然能暢通無阻的出宮。

    一踏入乾清宮,冷鈞徑直走進寢宮,看到大床上整齊擺放著明黃色被子,納悶的問:“娘娘呢?”

    秋月恭敬的回答:“回皇上,娘娘剛剛出宮去了。”

    “什麽?”冷鈞驚訝的說,“娘娘有無交代出宮幹嗎?去哪裏?”

    “回皇上,娘娘沒說,她隻交代奴婢等您早朝回來就稟告您,還說晚膳進候再回宮。”看到他滿臉陰鬱的表情,秋月也變得緊張起來:“還有……娘娘是男裝打扮出去的。”

    邪邪在刑部,慕容荊也剛下早朝,照理不是去找他閃,那去找誰呢?京城她還認識誰,難道去找宇軒?冷鈞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裏不自覺的湧上一絲妒忌,於是吩咐劉公公幫他更衣,準備出去找她。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啟稟皇上,戶部侍郎岑大人求見!”

    冷鈞一聽,說:“快宣他進來。”岑大人是他派去調查那夥神秘人物的,心想他突然覲見應該是有什麽現或者策略,看來暫時不能出宮了,於是在劉公公耳邊吩咐幾聲,然後去偏廳見岑大人。

    慕容潔走在大街上,看著照樣一片繁華的景象,心裏忐忑不安,總覺得這是暴風雨的前夕,最後,她來到宇加斯賭場,賭場雜工見到她,鄂了一下,然後恭敬的說:“大人!”

    慕容潔朝他點點頭,看著依然喧嘩吵鬧的場麵,問:“宇老板呢?”

    “老板在房裏。”說著便指引她走到其中一間貴賓房,然後才離開。

    慕容潔輕輕推開門,看到宇軒斜靠在大街上,眯著雙眼,緊皺的眉頭顯示他沒有入睡,而是在想東西。大概是練武之人的警惕性吧,慕容潔一踏進來,他便睜開眼睛,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立刻歡喜的站起來,說:“你……”

    慕容潔朝他嫣然一笑:“宇軒,好久不見,最近好吧?”

    直到她出現在自己麵前,宇軒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想她,才知道自己對她的想念遠遠出想像,他無法控製的走近她,緊緊抱住她,慕容潔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了一下,看到他激動顫抖的表情,最後忍不住掙紮,任由他抱著。

    好久好久,宇軒才放開她,貪婪的看著這張日夜縈思的嬌容,啞聲說:“你過得好嗎?幸福嗎?”

    慕容潔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很好,很幸福,很快樂,謝謝你!宇軒。”

    看到她臉上滿足的表情,宇軒臉色頓時黯淡下來,不再說話。

    慕容潔遲疑不決的看了他一會,最後開門見山的說:“宇軒,聽說京城最近出現一夥人,到處惡意破壞與收購商鋪,這與你有關嗎?幕後腦是你嗎?為何要我樣做?因為我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宇軒不知如何回答,他詫異的看著她,想不到她還是如此聰明,一猜就猜到自己,而且還一針見血的指出。

    慕容潔見他沒答話,於是繼續說:“你是商人,擴張自己的商業無可厚非,但你應該采取正當的手段,憑借正常的心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存報複的惡意破壞,這樣得到的成果,你真正高興嗎?還有,你知道嗎?由於你的私利,使得多少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宇軒心裏又是一陣震動,確實,雖然賺到更多的錢,擁有更多的產業,但他都沒有以往那種成就感,當他聽到某些曾經的合作夥伴無辜受害時,他更加於心不忍,可是為了得到他,他隻能堅持下去。

    “宇軒,你是一個很棒很棒的男人,一次在客棧見到你,你從容不迫的商者風範深深把我折服了;二次見麵,是找你出堂作證,當時的你,又展現了對拓展商業的熱誠追求;接下來的你,為自己的商業王國不斷奮鬥與努力,你所做的一切,都光明正大,問心無愧,可是這次,你完全變了,你不再按照以前的宗旨,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樣奪來的商業王國,是你真心想要的嗎?”

    “在這裏,除了荊大哥,邪邪,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你了,我真的很希望我們之間,即使沒有愛情,也應該存有友情,我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但我更愛皇上,我不希望因為我,令到他日夜煩惱,我愛他,不想看到他痛苦,所以宇軒,請你收手吧喜歡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占有。”

    宇軒靜靜的看著她,腦裏不停閃現著自己與她的相遇,相識,相知的情景。她,還是那麽聰慧;她,依然深愛著他;她,還是隻把自己當朋友,應該放棄嗎?應該祝福嗎?根據她的個性,即使最後得到她又怎樣?一個無心的人,對他來說,更加痛苦。

    終於,理智戰勝情感,他朝慕容潔沉重的伸出一隻手,慕容潔喜交加的看著他,然後也顫抖的把自己白暫細嫩手掌放在他寬厚的手掌中。見到她這麽快,一點都不猶豫,宇軒突然想抽回手,但慕容潔緊緊握住它,不讓他反悔,他們相互凝視著,友情滲透他們全身。

    宇軒黑眸泛出一絲紅色,依依不舍的說:“如果不快樂,記得回來找我!”然後另一隻手擱在左胸下,“這裏,永遠為你敞開!”

    慕容潔感動流涕,嗚咽著:“謝謝!我會永遠幸福,永遠快樂的!”

    乾清宮。冷鈞急噪的來回度著步,她怎麽還沒回來,不是說晚膳時候回宮嗎?現在都月上雲端了,突然,一個黑色人影閃了進來,走到他麵前跪下,恭敬的說:“皇上,為了確保娘娘安全,屬下稟告來遲,請皇上怒罪。”

    冷鈞一見,歡喜的說:“快起來,怎樣?她去了哪裏?怎麽還沒回來?”

    “回皇上,娘娘出宮後,在城裏逛了幾下,然後去宇加斯賭場,她在那裏找到宇軒,他們在房裏談話,屬下不能進去,但通過窗戶,屬下見到娘娘……”接著便戰戰兢兢的把今天見到的都說了出來。

    冷鈞聽後,妒火中燒,遣退黑衣人,然後呆坐在大椅上,等著慕容潔回來。

    慕容潔一邊走進大殿一邊懊惱著,哎,都怪自己這壞習慣,一見到那些器具,就忍不住手癢,最後玩得連回宮時間都忘了。冷鈞肯定擔心與焦急了吧。果然,一踏進門口,就看到冷鈞一個人坐在那生悶氣,她趕緊走到他麵前,嗲聲說:“鈞,這麽晚了還不休息?用過膳了嗎?”

    “你也知道晚?你去了哪裏?”想到她不顧安危獨自一人出宮,想到她竟然讓宇軒那小子摟在懷裏,冷鈞暴怒如雷。

    一次見到他這麽恐怖的神情,慕容潔被嚇得顫抖了一下,自己一時貪玩,忘了時間,剛才一覺後就立刻趕回來,連宇軒邀請她晚餐都拒絕了,現在又餓又累,被他這樣一嚇,雙眼不禁紅了起來。

    看到她想哭的樣子,冷鈞這才覺剛才的語氣太重了,心裏驀然湧上一股心疼,把她緊擁入懷,說:“聯一早朝回來,就聽說你出宮去了,然後等你一天都不見人影,你知道聯有多擔心嗎?整個下午呆坐在禦書房,什麽都看不進去。”說完,低頭不停的吻著她的稍。

    慕容潔內疚不已,說:“對不起,都怪我一時貪玩,以後不會這樣,不會再讓你擔心了。”說完緊緊抱住他的腰身。

    冷鈞立刻抱起她,朝寢房走去,來到床邊,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紅唇,雙手不停的扯掉她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自己也褪去身上的衣衫。

    他輪流揉搓著她漲得難受的一雙嬌乳,看著她嬌顏慢慢變紅,全身逐漸湧現出一層層菲色。

    慕容潔被這熟悉的快感充斥著,不自覺的張開雙腿,弓起下身,等待著他的進一步快慰。冷鈞低笑一聲,大手由她背部滑下,摩擦過敏感的股溝,才探索到那含苞欲放的花瓣處,按住兩邊的花瓣,往兩邊張開。

    這樣的挑逗讓慕眾潔舒服的輕叫出來,抱緊他寬闊的肩膀,將臉埋入他散著強烈男性味道的肩窩,閉眼屏住呼吸,享受著這撩人的快感。感覺到不斷溢出濕液的花穀被火熱的龐然大物危險頂住,她扭擺腰身,吟叫著:“鈞,我要!”

    接著,那粗碩的硬棒正緩慢的戳進去,極度的撐開擴張,讓她不受控製的**,臀兒往後躲,去被他另一大手按住,那隻手還不斷的用中指在她的花瓣上撚壓著,讓她顫抖得被迫接受他的侵入。

    碩大的莖在抵住最深的蕊心時竟然沒有停止,還在企圖往裏旋轉擠壓。酸慰的感覺瞬間穿刺慕容潔的小腹,不受控製的啊叫出聲,激烈的弓起細腰,往後仰起身子,淫蕩的大叫著:“鈞,再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今晚的他,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顫動,讓她欲仙欲死。

    突然,冷鈞停了下來,邪惡的說:“舒服嗎?想要繼續再進嗎?”

    頓時的停止讓慕容潔忍耐不住,嗚咽的說:“恩,舒服,想……想”

    “那以後還敢偷偷出宮,讓聯擔心嗎?還敢讓宇軒那小子抱你嗎?”說完又用力挺了一下,大手又在揉撚著濕潤的花瓣。

    慕容潔驚訝的看著他,心想他怎麽知道自己今天去見宇軒,難道他跟蹤自己?但現在的情景讓她無法問清一切,她隻覺得全身難受至極,隻想他的大力衝刺來填滿下體的空虛,於是說:“不敢,再也不敢了!鈞,我好難受,快!”說完嗚咽出聲。

    冷鈞滿意的看著她,然後把她雙腿托起,掛在自己脖子上,強悍的向前衝刺著。難以承受的絢麗快感接近野蠻,沉重的撞擊,粗野的摩擦,水聲潺潺肌膚劇烈碰撞,她的難耐低泣,他的快意低吼,一切都開始放蕩不羈,濃鬱的情欲味道彌散不褪。

    凶狠的衝擊著,大手緊緊握著她的腰,“要不要?潔兒,告訴朕,你要不要?”他自牙縫裏迸出男性的粗吼。

    已然無法思考,粗暴的快慰接近疼痛,她泣不成聲:“要,鈞,我要……”

    尖叫!巨大的高氵朝爆炸了,那片刻間,靈魂都脫般的失去了聯係,隻有肉體上源源不斷的尖銳興奮與快感,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縮又放開,再緊縮,幾盡痙攣。

    當慕容潔神智快在高氵朝中渙散時,冷鈞依然咆哮著緊緊抵壓住她的幽處,劇烈搗動著,直到灼熱的液體射入幽穀最深處。(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