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太虛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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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被怪物裹個嚴實在山洞內到處亂撞可任憑他怎麽威就是撞不出個破口來。
口鼻呼吸斷絕這難不倒陳飛問題是這怪物越勒越緊怪物不但身帶怪異的能量還分泌出具有強烈腐蝕性的黏液情況很是不妙。
撞來撞去不知不覺中居然衝出了被他挖出來的通道。
外麵已是日上三杆出乎陳飛意料被陽光一照裹著全身的怪物居然“篷”地一聲縮成個透明肉球快地射回洞內。
“娘…娘的….這是什麽法寶……擺明就是……一怪物嘛……”
衣服上被腐蝕得直冒青煙出刺鼻的臭味陳飛回過味來忙不迭的脫掉沾滿黏液的外衣驚魂未定的坐在黃士上直喘粗氣。暗忖:這“法寶”居然會怕陽光這怎麽折騰?娘的不過青玄子說得沒錯自己還真比不上一件中級法寶連飛劍都斬不破要是能得到它打血刀一定沒錯。
既然這“法寶”怕陽光陳飛也不笨幻出內丹讓它吸足日精熊熊燃燒起來後才放在飛劍上就那麽平舉在胸前壯著膽再次回到洞內。
那所謂的法寶果然還在洞內。這時與先前見到的不同它縮成一隻直徑達半米左右的滾圓透明球粘在洞壁上它既沒有嘴、眼、耳、鼻就連哪裏是頭部都不知道不管怎麽看它都是一隻毫無瑕疵的水晶球內中還有藍汪汪的能量光芒如水暈般的在蕩漾很是漂亮。
“嗨法寶老大太極封印青玄子你認識不?我就是他們叫來的大家自己人嘿千萬別傷害我啊乖乖地跟我走吧……”
青玄子說過:法寶通靈能者居之。陳飛還真信了邊傻乎乎地嘮叨著邊平舉著飛劍小心翼翼地涉過齊膝深的地底河向它靠近。一見情況不妙就準備撒腿就逃。
那“法寶”似乎很怕“燃燒著”的內丹見陳飛靠近還真如通靈一般從洞壁掉到了清澈的河水上。
陳飛嚇了一跳轉身方想逃那“法寶”浮在水麵上隨著水流已進入了一道岩縫。心叫不妙你老兄可不能溜啊我還指望你救索利呢。
趕忙衝到岩縫前流水汨汨那“法寶”早就隨水流進去了陳飛大急下把內丹吸回丹田也顧不上用陰訣化解俯身就往岩縫裏鑽。
岩縫上窄下寬入口處還能容陳飛貓著身子鑽進去可深入二十來米後上半部分變得隻有手掌寬陳飛隻能趴到水裏匍匐前進。
越爬越緊待陳飛現自己動彈不得時竟被卡死在岩縫裏了進又不進不去出又出不來這玩笑開大了!
好在手還能動陳飛吃力地將飛劍幻到手上就如切豆腐般堅硬的岩石變得不堪一切陳飛很容易就切出個容身子通過的道道。
岩縫時寬時窄彎彎曲曲不知通往何處陳飛握著飛劍切切停停可就是見不到那“怪異法寶”。
不知過了多久耳中清晰的傳來轟隆水聲陳飛心下大訝難道這地方有山洪不成?念到此爬得更急。
終於到了出口眼前霍然開朗饒是陳飛有心裏準備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
綠蔭遍地繁花擁簇知名的不知名的珍奇異獸成群嬉戲天上居然還有白雲倘佯溫和的陽光遍灑大地一眼望不到邊際。直如傳說中的仙境一般。
千奇百態大大小小的水瀑掛滿山壁底下是一麵幽深清澈的大湖湖邊水草豐茂珍奇異獸就安詳地在湖邊飲水水麵還浮著一隻大如桌盤的怪異老龜時不時得將碩大如龍的巨頭昂出水麵一派悠然自得之態。陳飛就趴在其中一支小水瀑的出口呆呆地打量著離地有兩三百米高。
“我的娘!難道…難道這就是青玄子所說的洞天福地!?天啊這到底怎麽回事?這不是在山體裏嗎?怎麽還能見到天空!?”
也難怪陳飛看得直瞪眼幾天來自己早駕著飛劍找遍方圓幾百裏內的山頭除了黃土什麽也沒有這才鑽了一下岩縫就搞出這麽個好地方這怎麽解釋!?
腳踩著柔軟的草地陳飛好奇得東瞧西瞄他的到來並沒有使獸群出現驚慌。整個天地中傻乎乎地隻有陳飛一隻動物。
到處遊走了半晌陳飛現自己怎麽老在原處打轉開始還以為自己走了曲線可直線行走了幾百米隻繞過了幾棵參天大樹又不知不覺地回到了出來時的千掛瀑布前又見到了那隻湖麵上的怪異老龜心下大感不解楞頭又走可不管怎麽走還是會回到瀑布前。
“怪事了少爺就不信了……”
探不出究竟的陳飛認準遠方的一座山頭駕著飛劍直飛過去令他喊娘的是明明是直線飛過去的可一會功夫又回到了原地遠方的山頭就像是海市蜃樓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似乎永遠也到不了。
都不知折騰了多久陳飛來來回回想盡了辦法無意中現自己居然又感到肚子餓了心下大嚇一跳這就有鬼了天都沒有黑過要自己肚子餓起碼也得幾天才成可掛在天空中的太陽根本就沒有移動過照天色看來就是一會的功夫時間根本對不上號。
越想越怪陳飛決定先爬回原來的岩縫出去再說。
爬進幾米深岩縫居然莫明其妙的突然變細了跟指縫差不了多少自己留在上麵的眾多劍痕居然連一道也沒有了。
試著又再找其它水瀑口情況都是一樣爬到最後都細如指縫根本爬不出去。
“娘的個老牛鼻子這玩笑開大了什麽洞天福地少爺難道要一輩子困在這裏不成……”
餓得饑腸轆轆沒法下陳飛隻得幻出內丹吸收日精補充令他大吃一驚的是內丹一出眼前的景象就如潮水般飛逝空間暗下來最後借著內丹出的光芒一打量居然變成了一個鍾乳參差的巨大石窟。
陳飛驚訝得合不擾嘴疑神疑鬼下吸回內丹內丹一進入體內眼前又恢複了繁蔭匝地的仙境石窟不見了。
試了幾次一下仙境一下石窟直如變魔術一般。
“仙境”走不出去陳飛最終還是幻出內丹仔細地打量起石窟來這石窟想是天然形成的窟頂離地約有幾百米之豪陳飛看起來就成了一隻在窟底的螞蟻。東、西、北三方皆有一口高百米寬也在百米左右的大拱形門。就南麵的拱形門小一些但高寬也在三十米以上。
大拱形門內有一條長約百米的筆直通道道牆、地板光滑如鏡。通道兩麵的牆壁上全是一口口大小如一排列整齊的洞口。就南麵的小拱門內沒有。
北方大拱形門前立著一麵幾人高的藍玉石碑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筆走龍蛇力透碑麵陳飛左手抓著內丹右手試探著摸了摸現這通藍的石碑入手微涼石質細膩光滑摸起來很是舒服。
石碑另一麵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用得文字與現下的略有不同陳飛看了半晌隻看懂了一半。但內丹兩個字倒是出現得很平凡。
實事上石碑上刻說這是曆代先輩的閉關埋真之所隻有煉成內丹的本門弟子才能進入沒有內丹休想破去先前的幻境從而得見真身。道家陣法之神奇於此可見一斑。
好奇下的陳飛走進北拱門內的其中一間石洞一看現內中是一間空無一物的石室室壁、地麵皆是平滑如鏡。
“喝?有人!?嗨你好!”
北通道內大大小小的石室有許多一間不成陳飛又換了一間這一進洞口就見一身穿八卦道袍骨相清奇頷掛三縷長須鶴童顏的老者跌坐在石室正中央。
“嗨你好!你……”
陳飛叫了半晌那老道就是不理不睬心忖:難道這老鬼練功練傻了怎麽也不打個招呼?
鬱悶下走近前一看這老道眼觀鼻鼻觀心伸手想拍醒他可這手還沒有碰到隻抬手帶起的微風就將老道的長須吹斷了好幾根手一拍上他的肩膀立馬化作一堆塵灰。
看這老家夥臉色紅潤怎麽就一下成了一堆灰!?陳飛一時都傻得直掉下巴。
事實上這老道羽化登仙已有幾千年這麽多年過去了坐化的真身哪經得起陳飛這麽一拍。
北麵通道內石室有上百間之多但大多空無一物有人的都與先前那老道一樣打坐室中陳飛上前一拍就化成一堆塵灰拍了幾間後陳飛還拍上癮了進去一看也懶得打招呼有人就先拍了再說。
真身一個個被毀都不知怪陳飛好還是怪青玄子多嘴好但如果這些先輩知道自己的真身就這麽被毀了肯定會大哭一場。
“拍”完北通道內的所有石室陳飛轉又開拍西麵的一通下來被他搞了六七十堆塵灰。
拍到東麵通道內的其中一間石室時陳飛一進門就吃了一驚這個道士也在打坐可與前麵見到的不一樣這家夥身材魁梧頭與胡須都是黑的滿臉橫肉有如惡盜還睜著雙銅鈴般的雙目看著進門的陳飛。
“喝你…你難道是活的……”
被人這麽看著作賊心虛的陳飛有些結巴可一會就現這家夥眼珠子動都不動像是也死了。
陳飛壯著膽過去一拍他那身道袍立化塵灰露出堅如鋼鐵的肉體居然沒有化作飛灰。
陳飛哪知道此人生前已練成了道家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身功力自不可同先前的“塵灰老道們”同日而語要是青玄子在就知道此人是當時大名鼎鼎的“雷神道人”一生嫉惡如仇殺人無數。但比起修煉至元神出體的道門奇材——青玄子來他還有段頗遠的距離。
道袍化作飛灰後渾身光溜溜的可他還保持著盤膝挺腰怒目橫視的調調陳飛瞅了他下身一眼都忍不住偷笑出聲。現下瞧起來這家夥跟一座裸體雕像毫無區別不同的是世上保管找不出一樽連毛毛都雕得這麽細膩的藝術品右手腕上還套著隻黑乎乎的手鐲。
“這手鐲看起來很值錢啊不知道是什麽做的……”
陳飛趴下身子瞧了瞧手蜀現這東西通體墨黑無一絲雜質似玉非玉上麵還有許多細如絲的怪異花紋很是奇特。
這石室除了這裸體老道什麽都沒有陳飛又轉去其它的石室一會功夫東通道內的老道們也全成了飛灰隻有那裸體老道厲害一些失望下改去南麵的小通道。
南麵小通道口立著兩樽石碑一邊刻著“左三”兩字一邊刻著“右四”兩字內中一間石室也沒有長隻百米但盡頭卻有一扇石門。
“怪了!這又是怎麽回事!?”
陳飛現明明可以看見通道盡頭近在幾百步外的石門可自己走了半晌就是走不到那扇門前這通道像是會無限延伸似的不禁又嚇了一跳。
不信邪下試了半晌現還是在原地踏步暗忖:難道這又是什麽幻境!?娘的這什麽鬼地方?
目光觸及門口的兩麵石碑心下一動難道與這兩麵死人碑有關?
石碑並沒有異樣通體淡藍質地相當不錯陳飛也瞧不出什麽來。撓著後腦勺沉吟了半晌喃喃道:“左三!右四!會不會是什麽舞蹈?好像伊莎也有跳什麽‘通靈舞’找小貓頭的。”念至此陳飛果真傻乎乎地扭腰擺臀地走向通道左扭三下右擺三下可還是到不了那扇門前。看他就是把腰給扭折了也是沒用。
多次嚐試後終被陳飛參悟到南通道的秘密。
原來隻要左行三步又右行四步就可輕鬆地抵達門前。而且每步的距離都要一樣就是踏錯一小半步都到不了門前惹得陳飛不禁大感佩服:
“這些家夥數學倒是學得挺好的計算很精準啊……”
石門很重又沒有鎖陳飛也懶得再研究直接拿飛劍挖門。
石門約有兩米厚在無堅不摧的飛劍下很快就被挖穿門的另一麵堵著黃士並沒有想象中的石室像是被埋在地下的。
陳飛不死心還要挖挖出幾米長的通道後居然就破出了山體又重見了天日。
挖出來的洞口位於一座大山的上半部位可以想見這石窟幾千年前是在這奇山中的後由於山體滑坡給掩埋了起來。
法寶沒找著折騰了這麽久又饑又渴還要挖洞陳飛很是鬱悶大罵:一定要回海城找青玄子算帳。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自己得找點證物回去表明自己是來過了青玄子就是想賴帳也不成。
要找證物石窟內除了那裸體老道與那隻手鐲就剩下一堆堆塵灰與石頭了陳飛隻好大感不好意思的折回石室內取下那隻墨黑的手鐲沒辦法自己總不能扛著光溜溜的老道回去給青玄子看吧。
把手鐲套在左手上稍嫌有些寬鬆看樣子那橫眉豎目的裸體老道比陳飛的手腕還粗。
抬頭打量高掛中天的烈陽一眼陳飛幻出內丹準備吸收日精補充能量這太陽可是貨真價實的不比太虛幻境內那隻永遠也不會移動的太陽。
與前一樣陳飛跌坐黃土表上閉目運功內丹浮在胸前可令他感到莫明其妙的是方一運功自己的內息就狂瀉向手鐲內直有把自己生生吸幹的趨勢。
睜開眼一看立馬為之目瞪口呆。
墨黑的手鐲吸收了自己的“黃天之氣”後變得通體金黃且整個左手掌也變得金鑄一般黃芒在指間亂躥狂暴得能量漲得左手欲裂不吐不快大傻下抖手一甩。
一道金黃光芒如厲電般脫手而出猛地打在山體上出轟然巨響黃土滾滾狂暴地暴炸力生生將陳飛震得彈空而起跌了個七葷八素。
待塵埃落定回過味來看時眼前出現了一口直徑三四十米的巨坑山體崩塌將挖出來的洞道都給掩埋了起來。
陳飛看看左手又看看坑一時都傻了。手掌與手鐲還是一樣放著金黃的光芒。
其實這手鐲有個很霸道的名字叫“雷神鐲”是當時雷神道人賴以成名的法寶這樣一件霸道的法寶戴在嫉惡如仇的雷神道人手上可以想見當年這家夥隻要隨手一甩必轟得屋倒房塌鬼哭狼嚎死傷無數。
“轟!轟!轟……”
陳飛好奇下抖手亂甩一道道金黃光芒鐳射彈般從手掌上逸出幾記下去整座山頭都被他轟崩半邊威力之強不亞於狂暴的激光炮可也累得陳飛眼冒金星。這鬼東西需要內息作後盾而且消耗得極快就這麽甩了幾記已把體內的真氣耗得七七八八所剩無幾。
從手腕脫下來沒有內息的支持手鐲立馬恢複到墨黑的調調陳飛研究了半晌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留著有機會問青玄子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手鐲值不少錢。內息耗得差不多了當是補充內息要緊。
這一調息就是五天五夜出定時是一個星鬥滿天的明月之夜身上都蓋了一層厚厚地塵灰。
內息在體內澎湃鼓蕩雖則灰頭土麵但陳飛卻覺得神氣充足帶上手鐲心忖有這手鐲幫忙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血刀的那些混蛋不過自己好像浪費了不少時間老索應該受夠折磨了先過去試試也無防要是打不過再找小貓頭幫忙也不遲。
打定主意陳飛架飛劍騰空而起可還沒有上升到雲層的位置無意中現三四十裏外的山頭上居然停泊著一艘龐大的太空船在它不遠處還有四艘小型地麵艦。
大訝下功聚雙目一打量猛地一驚那四艘小型地麵艦上居然烙著一把把彎彎地厲刃竟會是血刀的地麵艦!
“娘的難道不找他們算帳他們反找上門來了!?”
念至此陳飛又從空中降下偷偷摸摸向那邊靠近。
“鐵皮佬!?喝老索也在!?”
摸近後陳飛躲在一塊岩石後居高臨下的一打量又是吃了一驚。
兩幫穿軍裝的家夥在底下的山坳內對峙一方穿著暗紅色的軍裝別一方穿著黑色軍裝穿暗紅色軍裝的正是血刀戰士人數在十五之間為者居然是夏侯震教官“鳳大娘”與索利赫然立於他身後。
另一邊為的家夥是一名身材與陳飛差不多年在三十左右的中將。皮膚呈詭異的淡藍色。身後也立著幾十名手下。
兩方皆兩手空空不帶任何武器。
“夏侯老將軍別來無恙啊末將謹代表天煞向您問好!”
年輕中將盯著夏侯震的“鐵皮老臉”皮笑肉不笑道。夏侯震能在此地截上自己等人他心中早有準備自己就那麽駕著太空船直衝地球的大氣層不被血刀現才是怪事了。
“奧瑪血刀與天煞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故連招呼也不打就直衝地球?”夏侯震有意無意的瞟了陳飛藏身的山頭一眼淡淡道。
“天煞!?天煞是什麽鬼東西?竟連太空船也有!好像很有錢啊!這瞧起來他們好像一點都不怕血刀嘿嘿這下好了有幫手了……”陳飛樂嗬嗬地暗忖隻要是血刀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老將軍有所不知天煞做事從來都不需要向任何人打招呼老將軍以為然否?”奧瑪輕藐地挑釁道。
“說得好!”夏侯震目內電芒一爍幾乎在說完整句話的同時已跨步衝前一拳擂向年輕的奧瑪度之快肯定在聲之上他要親自試試天煞的實力。
“轟!”
以沒人看清的度兩人凶狠地硬拚一記夏侯震被挫退了四步便即穩穩立定而奧利卻滑地二十來米。在力量上他還比不上夏侯震。
“嗬嗬三十四重的鈦甲功果然不同凡響。”奧利看著自己的右手沒事般的輕笑道。
兩人硬拚了一記其它人就如木雕一般神色毫絲不變可見兩方都是一等一的軍人沒有長官的命令絕不會輕舉妄動隻有與夏侯震形影不離的女副官柳芳滿臉擔憂。
“老將軍試過了鈦甲功是不是也該試試天煞的雕蟲小技呢。”
就這一會的功夫奧瑪的兩條手臂已變得柔若無骨十根手指幻成了柳條般的細枝無風自動。
“這家夥是怪物!?這下大了趕緊加油打倒鐵皮佬!”陳飛震驚過後又在心中暗暗為奧瑪打氣。
手指變成了“細枝”眨眼時間奧瑪袖管暴裂手臂也變成了五根章魚般的長觸角情形詭異莫明。
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奧瑪已舞著十根觸角藍電般的卷向夏侯震瞬即纏成一團。
兩人的度皆已過音就是以陳飛的目力也瞧不清兩人的招式隻見一藍一白兩團光芒到處翻滾十條長觸角化作了十道藍色的霹靂能量滋暴爍人眼球。
十九秒!
就十九秒的時間一聲巨暴後兩人再次分了開來。
夏侯震眼內驚色一閃即失軍裝碎裂手臂上、腿上、胸前背後密布一道道焦黑的傷口那是被觸角抽出來的但他神色依然冷峻不為所動。而奧瑪臉色蒼白絲散亂口角垂血胸口強烈地起伏著十條觸角緩緩地幻為兩手傷勢頗重。表麵上看來他還輸夏侯震一籌。
“鈦甲功名不虛傳!”奧瑪狠狠地盯著對手沙啞道。
“將軍接著!”
十七八名身穿黑軍裝的戰士突然從另一座山上冒出頭來為之人兩手一揚一隻水晶球模樣的東西直飛奧瑪。
陳飛瞧得真切此物正是折騰得自己死去活來的“水母法寶”。怎就被他們找到了!?
奧瑪哈哈一笑猛地躥起迎向“月光水母”淩空伸手在水母上一拍水母猛地展開變成一張遮天大布般當頭向夏侯震罩下。
夏侯震冷哼一聲疑然不懼的彈身迎上一拳轟向水母。
出乎他意料狂暴的拳勁不但沒有轟破水母反被裹了起來且越勒越緊。心下不禁大駭。
“嘿嘿好機會!”
陳飛吃過月光水母的苦頭當知道此物的厲害有心落井下石將內息輸入手鐲甩手就是一道黃芒射向被裹得慘兮兮的夏侯震。
轟地一聲伴隨著奧瑪的一聲慘叫陳飛傻眼了。
夏侯震沒轟到反轟到一旁正暗自得意的奧瑪轟得他老兄直飛跌出幾百米遠全身焦黑直冒青煙。
“呃!?打彎了!?這玩笑開大了!”
不給陳飛反應的時間找月光水母回來的那群天煞隊員反應很快第一時間腳踏磁浮板端著激光槍怒蜂般的向他藏身的山頭蜇來。
“嘿大家自己人我也是打那鐵皮佬的有話好說有話……”
眾人哪會聽陳飛解釋撲上前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一頓激光槍雨射得陳飛抱頭鼠躥。(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