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手 跳棋!年!牛仔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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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事繼續進行中越打越激烈觀眾的熱情也是與日俱增。

    “下麵上場的是來自歐洲的邦德先生和一個身份非常神秘的選手沒有人知道他來自何處隻知道他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年’!不知道誰能取得比賽的勝利還真是讓人期待!”隨著比賽的激烈進行主裁判哈裏菠蘿也處於興奮的狀態中。

    擂台上一身輕裝的邦德先生先登場非常紳士的向在場的觀眾鞠了一躬。

    “年”的臉上蒙著一襲黑巾隻露出兩精光閃閃的眼睛比賽到了現在還沒有人見過他的真正麵目。

    “起手型!”邦德一聲輕斥隻見一道道黃光衝天而起那一團團黃光中若隱若現的出現了十五顆奇怪的棋子這些棋子上麵是圓錐體尖頭下麵呈圓盤的形狀。那些棋子在空中散開排列成一個正三角的形狀一共排成五行橫隊從第一行的一個棋子到最後一行的五個棋子。

    “跳棋?”曾小胡和華六對視一眼

    “殺!”年一聲輕喝突然之間一道紅光衝天而起竟是一個碩大的炮竹。

    “圓盾防守”邦德眼見炮竹衝向了自己左手一捏手決口中念念有詞。

    第一行的五顆棋子突然動了起來那圓形的底盤突然翻了起來底盤衝前越變越大好像一個個圓形的盾牌疾飛而來的炮竹撞上了圓形的盾牌直炸了開來在空中變成了一團團紅色的粉末。

    “搭路!”邦德擋住了年的那顆炮竹一揮手那些在空中搖擺不定的棋子飛了回來重新擺成了一個陣勢隻是這陣勢已不是先前的正三角形。第一行的五個棋子此時已立原有的棋子之前一個接一個的排向年的方向每一個棋子之間卻是又留著一些空隙不大不小剛好夠一個棋子的位置。

    這五個棋子排成一個奇怪的路線遙遙指向年。

    “連跳!”隨著邦德一聲輕斥那棋局中的第二排的一枚棋子飛了起來躍過前麵的搭路的棋子尖頭前直向年飛去在每越過一枚搭路的棋子之時都被搭路的棋子從後麵頂上一下這前衝的勢頭更猛更極。

    “王的氣息!”華六的腦海中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正是華六的師傅被尊為賊行大先生的帥。

    “師傅?您醒了?”華六在腦海中與帥急的交流。

    “這個邦德身上有很重的王的氣息他修煉的能量和王的一模一樣!”大先生的聲音依舊是那麽沉穩有力“看來王這些年也沒閑著呢培養了不少的班底。”

    “你看看這個邦德和年哪個能贏?”華六的腦海中出現了大先生微笑的形像。

    “邦德挺強不過比那個年的實力還差的很遠起碼差了好幾個檔次。”華六在心中和帥飛快的交流。

    “嘿嘿孺子可教你的眼力倒是越厲害了”大先生的聲音中多了幾分嘉許之意“記得很多年前當我在東方遊曆的時候的那些朋友最頭疼的妖怪就是這個‘年’”

    “可是這個年的實力應該沒達到能讓師傅的朋友感到頭疼的地步吧?”華六的交流中帶上了幾分疑惑“他實力雖強可依徒兒看來和我也就是在伯仲之間。”

    “聰明!眼前的這個家夥不過是那個年的一個分身而已。”大先生嘿嘿的笑“不過看來年已經克服了自己的不少弱點這鞭炮已經被他煉化了作為武器我看那十二生肖多半也被他早就收為手下了此番重出江湖似乎其誌不小呢……”

    就在華六和帥在飛交流著的同時年已是出手雷霆一擊。

    “五百響掛鞭!”隨著年的左手輕揮一片紅光席卷了整個擂台一掛碩大的鞭炮以風卷殘雲之勢橫掃出去將邦德打出的跳棋連著他身前的一片棋陣統統撞翻之餘連著邦德整個人裹在了鞭炮之中一通乒乒乓乓的炸響之後邦德竟是被炸的直飛出擂台之外。

    “年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曾小胡看著被炸出擂台的邦德一臉的同情。

    “年就是年。”華六此時盯著擂台上看不見表情的年喃喃自語。

    入夜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屋三個年輕人兩杯“馬蒂尼”一杯茶水。

    “酒可以讓人酣睡茶水隻會讓人失眠。”華六笑臉盈盈的盯著宋茉茉手中一杯“馬蒂尼”一飲而盡。

    “酒可以讓人亂性茶水可以讓人安神。”宋茉茉端起茶水輕輕一抿麵色嚴肅的盯著華六。

    “酒可真是好東西茶水倒確是差了點。”曾小胡緊盯著手中的“馬蒂尼”由衷的說道。

    隻喜歡喝酒的人和隻對茶水有偏好的人在觀點上是很難一致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是也像酒和茶水永遠不能達成一致。

    又是一個鳥語花香的清晨。

    世青賽比賽現場。

    “這比賽是越看越有勁越打越激烈我都想住在這比賽現場!”曾小胡語氣激動一臉的興奮。

    “你要搬就趕緊搬過來你可不要拉我下水。”華六盯著曾小胡一臉的笑意盈盈。

    “別鬧了比賽馬上就開始了。”宋茉茉看著眼前的兩人嘴角向上一挑一臉的無奈。

    “下麵有請來自葡萄牙的基德船長和西班牙的勞爾先生上場。”哈裏菠蘿那清脆如銅鑼宏亮如大鍾的嗓音適時響起。

    勞爾打量著眼前的基德船長隻見他滿臉刀疤一隻右眼上還帶了個眼罩一身海盜裝束尤其是帽子上那個猙獰的骷髏頭標誌更是異常醒目。

    “久仰久仰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勞爾緊盯著滿臉刀疤凶相畢露的基德船長一臉的謙虛。

    “怎麽你認識我?”基德船長一開口那滿臉的刀疤也隨著他臉部肌肉一動一動好像無數個蟲子在蠕動一般越顯得猙獰恐怖。

    “大名鼎鼎的加勒比海盜王基德船長有誰會不知道要是真不知道那也太孤陋寡聞了聽說你四歲便跟隨父親橫行加勒比海年紀親親便繼承的父親的海盜船那凶殘好殺的性格倒是比你的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勞爾一臉的笑意盈盈說起基德的經曆好像在背詩一樣。

    “既然你這麽了解我那還不束手認輸滾下台去。”基德船長麵無表情冷若冰霜陰氣逼人給人一種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感覺。

    “嗬嗬別人也許怕你但我勞爾不怕要滾最好是你乖乖的滾下去!”勞爾話音剛落先行出手。

    勞爾一捏手訣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黑光在麵前一閃而過再一看勞爾手中突然多了一樣東西。

    一把吉它一把民謠吉它一把造型奇特熱情奔放的西班牙民謠吉它。

    勞爾輕柔著撫摸著吉它輕柔的好像情人的手連眼神都變的輕柔起來。

    “西班牙樂器商?“基德船長眼中精光一閃一字一字的蹦了出來。

    “好眼力接招!”說動就動勞爾左手握著吉它頸右手五指蜷曲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開始撥動吉它弦頓時一種輕快靈動的聲音傳了出來。

    “c和弦”勞爾一聲輕斥吉它的聲音突然厚重起來由剛才的單弦小調轉為渾厚悠揚的和弦調陣陣音波帶動著空氣的波動殺氣騰騰的衝向了基德船長。

    基德船長眉頭一皺瞬間出手。

    “勾魂攝魄”基德船長一聲大喊左手一捏手訣一道耀眼的銀光霎時閃現他的右手突然多出一柄銀光閃閃的鉤子一柄鋒芒畢露懾人心魄的銀鉤。

    銀鉤帶著一道耀眼的弧線臨空劈去“噗哧“一聲明明空中沒有任何東西但好像又劈到了什麽東西空氣瞬間凝結。

    勞爾還是非常瀟灑的彈著他的吉它隻是額頭上有些許細小的汗珠滲了出來。

    那柄銀鉤在空中好像和什麽東西在較著勁一會往前一會往後偶爾還能看見那銀鉤的鋒芒處閃現出一道火光。

    “d和弦“勞爾一聲輕斥左手變換了一下握弦的位置右手也越撥越快那吉它音倒是不一樣了比剛才的音色更加的尖銳。

    那柄懸掛在空中的銀鉤好像受到了什麽壓迫正慢慢的被壓向了基德船長的方向。

    “快刀斬亂麻。“基德船長緊皺眉頭一聲大喊右手一捏手訣又是一道銀光衝天而起直奔那銀鉤所在的位置銀光當中赫然是一柄彎彎的銀製彎刀一刀一鉤並列在一起倒是止住了那銀鉤的後退之勢又開始往前推進。

    空氣中爆出陣陣火花場中形勢劍弩拔張。

    “f和弦!”勞爾一聲大喊左手又換了位置右手撥弦的度更加的迅疾額頭上的汗珠越聚越多不斷的滴落。

    本來輕快靈動動人心弦的吉它音此時卻變成了一種刺耳的聲音尖銳中帶著呼嘯有種懾人心魄的威力看台上已經有人捂起了耳朵。

    “那勞爾好像占得了先手現在看來已是強弩之末!”華六緊盯著擂台上的兩人眉頭一皺兀自搖了搖頭。

    “不錯看來危險了!”曾小胡不停的點著頭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擂台。

    “左刀右鉤縱橫七海。”基德船長一聲大喊震的人耳膜嗡嗡作響突然雙手高舉過頭在空中兩手相交做了個十字交叉的動作。

    那空中本來是並列而立的銀色彎刀和銀鉤突然之間便橫向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大的十字交錯的形狀高旋轉起來空氣中頓時傳出“嗤嗤”的破風聲火光乍現

    成十字交錯刀鉤好像突破了勞爾的無形音波向勞爾激射而去。

    “最強樂章降b小調!”勞爾兩眼通紅一身衣服已經汗透一聲暴喊左手瞬間改變握弦位置右手猛烈的撥著吉它弦空氣中充斥著懾人心魄的尖銳聲波。

    看台上的觀眾各個麵色大變有種窒息的感覺大部分的人都捂起了耳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有些人已經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

    那十字交錯的銀刀銀鉤在這高頻率的音波衝擊下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條小船在空中搖擺不定已經失去了原先的軌跡。

    基德船長眼中精光閃閃身上的衣服已經在那尖銳高亢的高頻率音波撕出了道道裂口。

    “驚濤駭浪之後總有港口靠岸!落錨!”基德船長突然一聲暴喊雙手在空中猛的一揮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巨大的黑影衝天而起砸向了勞爾。

    “碰”的一聲巨響所有的聲音在瞬間銷聲匿跡無影無蹤。

    整個世界清淨了。

    “你……算你狠!”勞爾手中吉它已經不見眼睛黯然無光步履闌珊幾乎站立不穩定一道殷紅的鮮血自他口中冉冉流出。

    所有人都看到在勞爾的身邊有一巨大的鐵錨那鐵錨的一半已經陷入地下。

    “幸虧這隻是比賽要是被那個巨大的鐵錨砸在頭上還真不好受!”華六盯著那贏了比賽的基德船長眼中精光一閃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在臉上一閃而過。

    入夜月朗星空天地一片肅靜靜的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屋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三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兩個酒鬼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今晚上怎麽改喝牛奶了?”宋茉茉一臉的笑意盈盈嘴角上挑連大大的眼睛都咪了起來。

    “酒確實是好東西但偶爾換換口味也是必須的!”華六盯著宋茉茉那笑開了花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錯沒錯再好的東西喝多了也會變成穿腸毒藥今天集體戒酒!”曾小胡一臉的嚴肅一副警示醒人的語調。

    “也好我可不希望你們喝什麽穿腸毒藥明天就是曾少上擂台了我提前祝你無往不利馬到成功功德圓滿!”宋茉茉眼睛忽閃忽閃的緊盯著曾小胡。

    “謝謝宋大小姐的祝福有了你的祝福我一定可以無往不利馬到成功功德圓滿!”曾小胡又恢複了他那一貫的嬉皮笑臉本來就小的眼睛現在更是咪成了一條縫。

    華六盯著曾小胡眼中精光一閃順手拿起牛奶一仰頭一杯牛奶一口下肚。

    一年之際在於春一日之際在於晨。

    清晨的陽光是那麽的美好處處鳥語花香鳥兒在歌唱花兒在微風中跳舞連路上的行人都想跟著那在微風中輕輕擺動的花朵翩翩起舞。

    天外仙境無外乎也就是如此。

    “世青賽”賽場門口的那條大道上遠遠的走來兩個健壯的身影。

    兩個年輕人朝陽照在他們的身上使他們看起來是那麽的朝氣蓬勃精神飽滿容光煥。

    “世青賽”比賽現場。

    擂台上的地板被重新鋪了一遍觀眾席上還是爆滿座無虛席人們的熱情非常之高並沒有因為昨天賽場上生的事影響自己的心情。

    人本來就是很健忘的。

    “下麵有請來自中國賊行的曾小胡先生和來自美國的亨利先生上場。”哈裏菠蘿那抑揚頓挫的聲音回蕩在整個賽場。

    曾小胡站在擂台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亨利。

    亨利跟曾小胡一樣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隻是本該青春洋溢的臉上卻略顯少年老成從頭到腳全套牛仔裝好一個美國西部牛仔。

    “曾小胡先生很榮幸能在賽場上碰見你但遺憾的事我們兩最後隻有一個能站在這擂台之上!”亨利滿臉微笑言語中滿是火藥味。

    “哼哼我也是遺憾的很我倒是很想手下留情但賽場如戰場這點你我心裏都有數。”曾小胡滿臉的眼光燦爛言語上卻是毫不相讓。

    亨利緊盯著眼前的曾小胡眉頭一皺眼中精光閃動突然閃電般的出手。

    亨利左手一捏手訣口中念念有詞空中銀光一閃銀光在空中若隱若現徐徐落下一物。

    銀光消散亨利的右手卻是多出一物一支大口徑手槍正是世界名槍之一的“沙漠之鷹”。

    曾小胡右手暗捏手訣凝神靜氣場中形勢劍弩拔張一觸即。

    “牛仔的矯健!”亨利平舉右手腳下生風以曾小胡為中心順著擂台的邊緣轉著圈跑了起來。此時的亨利身形矯健高奔跑的同時“沙漠之鷹”連續開火十幾顆子彈帶著尖銳的破風聲激射向曾小胡。

    “白板作對字一雙”曾小胡不敢怠慢右手手訣早已捏好一聲輕斥兩道白光驟然而起白光中出現兩碩大無比的麻將牌這張麻將牌上竟無任何花紋四條直線構成了一個標準的矩形刻於其上正是麻將裏的白板。

    “碰碰碰碰……”一連串金屬敲擊的聲音頻頻響起麻將牌麵上頓時火花四射那兩張白板並列一起堪堪檔住了從周圍激射而來的銀質子彈頭。

    “雙槍在手所向披靡!”亨利眉頭一皺左手一捏手訣空中黑光一閃他的左手手槍驟然閃出卻又是一把名槍“勃朗寧”。兩槍同時開火霎那間數十顆子彈呼嘯而出。

    槍還是槍子彈還是子彈。

    唯一不同的是激射而出的子彈並不是筆直的射向曾小胡而是在快接近曾小胡的時候突然變像數十顆子彈在空中左突由衝像是沒頭的蒼蠅從各個角度射向了曾小胡。

    “東南西北中好牌在手戰局我有!”曾小胡兩隻眼睛精光閃閃口中念念有詞雙手一揮五張麻將牌帶著陣陣紅光在空中散開好像是捕食蚊子的蜻蜓非常輕快的迎上了在空中亂飛的子彈。

    “不妥不妥!”一把似人非人的聲音在華六耳邊響起華六扭頭一看卻正是喜歡神出鬼沒的老狒狒孫悟不空。

    “前輩!”華六連忙起身行禮。

    “免了免了”老狒狒揮揮手眉頭一皺“這個小胖子搞什麽搞?又不是看不出那招是虛招幹嘛不直接把那牛仔小子收拾掉?”

    麻將牌撞上了子彈“劈啪”之聲不絕於耳。

    空中銀黑紅三色相交突然綠光大盛數十顆子彈掉落一地那五張麻將牌卻是堪堪飛了回去。

    “奔馳的野馬啊終將被我捕獲!”亨利兩眼微紅一聲大喊左手一捏手訣一道紅光衝天而起。

    亨利右手高舉過頭頂在空中劃著圓圈突然自那道紅光裏飛出一物一根紅紅的繩子。

    繩子的一頭打了個活結係成個圓圈卻是美國西部牛仔經常使用的套馬索。

    “哼哼看招!”亨利右手越畫越快空中的套馬索也跟著旋轉起來。

    突然亨利右手往前一揮那旋轉在空中的套馬索也被甩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朝曾小胡當頭套了過去。

    “來的好!”曾小胡心中暗道眉頭一皺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左手一捏手訣口中念念有詞。

    突然白光大盛自曾小胡腳下突然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把他整個人罩在了裏麵。

    套馬索適時迎頭套下正套在那團白光之中。

    “哈哈你輸定了!想逃過我這百百中的套馬索沒那麽容易!”亨利一手拽著套馬索的繩頭一邊出陣陣刺耳的笑聲自信滿滿的神情躍然臉上。

    突然白光散去。

    “這……這是?”亨利雙眼瞪的比牛眼還大一張嘴半張著倒是半天也合不上了。

    套馬索確實是百百中但那套馬索的圓圈中卻不是曾小胡而是一個碩大無比的泥娃娃大阿福。

    那泥娃娃被套馬索套中兀自在那搖擺不定一張臉上卻是一副嘲弄的笑意。

    曾小胡呢?原來的地方已經沒了曾小胡的身影。

    “筒字一條龍”半空中突然傳來曾小胡的一聲暴喊亨利心頭一顫猛一抬頭卻是看見一副麻將牌帶著一條綠色的尾巴從空中帶著呼嘯聲向自己激射而來。

    “碰碰”之聲不絕於耳猝不及防的亨利在慌亂中扔了套馬索手訣一捏那一黑一銀兩隻手槍突然出現在手中。

    亨利一邊手忙腳亂的射擊一邊急後退“撲通”一聲整個人卻是絆在了擂台的邊緣摔了下去。

    看台上喝彩之聲不絕於耳。

    “奇怪”華六眉頭大皺“那個牛仔小子實力不如曾小胡倒也不假可是……怎麽這麽容易就敗了?”

    “沒什麽奇怪!”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華六耳邊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正是華六的爺爺華四老頭兒到了。

    “美國的牛仔牧場……嘿嘿很有意思的一個門派呢!”華四老頭兒叭嗒了一口旱煙“從有這世青賽以來牛仔牧場每屆都會派一個年輕的弟子來每次都能小組出現每次都在出現後就莫名其妙的敗下台去。”

    “美國的牛仔牧場……”華六眉頭微皺心中暗暗念叨。(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