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一夜春風美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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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想一出是一出的那種,你根本猜不到她的心思,時常心驚肉跳……
再一次嚴正地表示我心裏隻有你,朱曦才安靜下來。
何宏燊的豪宅不比朱家古宅差。
有偌大花園,內部建有歐陸風格的銅像噴水池,大廳布置得金碧輝煌,格調氣派優雅,有豪門大戶的尊貴雍容,又不失溫馨閑適。
來到這裏,章鑫名突然有點自卑。
一直覺得自己很牛,弄儀仗隊,搞21響禮炮,玩總統派場,可是,真連人家一座豪宅都比不過……
有錢都揮霍了,除去煤礦,沒留下什麽值得尊敬的東西。
“朱小姐,張先生,裏麵請。”老管家在前頭引路說。
朱曦挽著張同學,掛起淡淡地笑容,好像公主一樣有氣場。
張上就差一些了,有點小緊張,怕哪裏做得不對,失了禮數,被人笑話。
章鑫名則在後頭,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左瞧右瞧瞅新鮮,跟個土鱉似的……
何宏燊今年八十六歲,身體依舊健朗,在客廳裏坐著看報紙。
周圍有五六位子女環伺,眼巴巴瞅著老何,隻要他有任何風吹草動,這些子女就像受驚一樣趕緊獻殷勤。
“何伯伯。”朱曦入鄉隨俗,右手壓住左手,平放於腰部右側,右腳略微向後一步,頷首,微蹲,行了個萬福禮。
這要給一般人家的子女,哪懂這種古代禮儀,這些真不是課本裏能學會的。
張上好歹練過武,最基本的舊時代見麵禮還是懂的。
兩手合抱,左手在外,手心向下,微微俯身,雙手從胸前向外平推,俯身到三十度的時候緩緩起身,從容不迫,做了個揖禮,也喊:“何伯伯。”
這倆人的動作直接把後邊的章鑫名看傻眼,這下不隻自卑了,直接覺得自己成了土包子,毛也不懂。
“朱曦來了。”何宏燊笑著回應朱姑娘,然後看向張上,微微點頭回應,說:“坐吧。”
“謝謝伯伯。”朱姑娘挽著張同學在沙發上坐下。
章鑫名在後頭尷尬地杵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在老管家做個請的手勢,示意你坐吧。
“張黑金的名頭如雷貫耳,連我這個奧城人也曾聽聞,朱新寧有個好女婿。”何宏燊有些羨慕地說,自己怎麽就沒生出個這麽有出息的兒子,唉……
“何伯伯謬讚了,我就一升鬥小民,努力對得起豬哥的栽培,好好和朱曦相處,就滿足了。”
“不必謙虛。”何宏燊詫異,你叫“豬哥?”
朱新寧和我是忘年交,難不成你這十八歲的小娃娃要和我八十六歲的老頭同輩……這孩子心比天高啊。
心裏這麽想,麵上依舊笑著,擺擺手說:“開礦不比我們開博彩容易,時常打打殺殺,要麵對各種壓力,你能拿得住黑金帝國,可見大才,二十世紀人才最難得。”
“確實。”張上點頭應著。
閑聊兩句,何宏燊把目光投向章鑫名,想了想說:“小朋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把我們在三晉的代言人給辦了,公然挑釁奧城賭界,本來我們也該把你辦了,不過看在朱黑金的麵子上,我們不為難你,但錢一定要還。”
這是奧城的核心利益,誰來說和都沒用,不然以後人人賴賬,我還怎麽開賭場。
“這……”章鑫名有點傻,本以為朱新寧的麵子很好使,能鎮住奧城的人,卻沒想壓不住人家,到頭來還得還那十億。
想了想,隻得欲哭無淚說:“我最近正在賣礦,很快就可以把錢還上。”
“賣礦?”何宏燊眼前一亮說:“如果你要賣礦,必須優先賣給我們,當作延遲償還十億債務的利息。”
這下章鑫名徹底傻了。
相比何宏燊,他真是個小朋友,手段和見識都差得遠,人家三兩句話就能拿捏住他。
本是推脫之詞,這下你不想賣也得賣……
因為你除了煤礦,沒有償還十億的其他資本,今兒要是不答應,那就是拒絕還錢,這大門你是別想出去了。
頹廢地點頭答應,悔不當初,早知道他奶奶的就不來奧城了。
張上從始至終沒幫他說一句話,老章本就因為督圖村恨得咬牙,這下更記恨在心……你無情,別怪我無義。
在奧城滯留了兩天,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章鑫名最終把價值六十億的煤礦,以一半價格賣給他賭輸那家賭場控製的一家上市公司。
至於何宏燊從中拿了多少,沒人知道。
本來賭場給的價格比這還要低,你人就在我們奧城,生殺予奪都是我們一句話的事,就算隻給你一毛錢,想活命,你就得答應。
是張上腆著老臉,在何宏燊麵前給老章訴苦,才給出三十億的價格。
但章鑫名不知道這些,心裏恨不得將張上抽筋拔骨,要不是他,我也不會來奧城,更不會賣煤礦。
三天後,合同簽了,錢也付清了,老章終於可以離開奧城。
張上也算還完他人情,晚上能睡好了。
……
他和朱曦相識兩年,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能和至高神高談闊論,能和何宏燊相談甚歡,都是拜朱姑娘所賜。
如果沒有這個姑娘,他的人生大概也不會差,但想達到這種高度,最差也得多付出十年的努力。
雖然沒從黑金帝國撈到什麽實質性的資本,但所見之人,接觸之事,都是頂尖的。
眼界和閱曆提升起來,對財富的積累事半功倍。
“哥哥,你進來一下。”朱姑娘在試衣間裏喊。
“哦。”張同學有點蛋疼,在服務員姑娘怪異地眼神中,走進了內衣店的試衣間。
姑娘陣式大,想來試衣間,必須有保鏢先把裏頭檢查一遍,確認安全和沒有偷拍設備,才讓姑娘進來。
在她買東西的同時,一堆保鏢大漢在女士內衣店裏遊蕩……怎麽看怎麽猥瑣。
小心掩著門進入試衣間,入眼差點令張同學噴了鼻血……
姑娘上身隻穿純白色略微透明的無肩帶罩罩,全靠背後兩根繃帶拉合。
雪白的玉頸讓人直咽口水,下著一條淺白色的雪紡半身裙,短裙下一雙圓潤豐腴的長腿光滑柔嫩,裹著薄如蟬翼的透明肉色長筒絲襪。
腳下一雙淡藍色係帶高根涼鞋,鞋麵是幾條柔軟的細條,綁在雙腳上顯得腳柔潤、修長。
她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修得很整齊,從鞋尖露出來,蔥玉般的腳趾塗了水晶色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顯得非常性感。
“哥哥,幫我扣一下。”姑娘背對他,兩手彎回背後,很吃力地想自己合住罩罩的扣子。
“嗯。”張上捏住兩條繃帶尾端,往回拉了拉,按上紐扣。
“好看嘛?”姑娘轉身頭給張同學看,忽閃長長地睫毛,大眼睛一眨一眨,笑容甜死人。
“噗……”張上隻覺鼻子裏一聲響,險些有水滴狀物體從鼻孔裏滑下來。
趕緊呲呲了兩下鼻子,掩住呼之欲出的鼻血,注視姑娘又長大一些的胸圍,大概到C了……
罩罩比較小巧,隻能遮住中間那一部分,上頭怒聳的雪肌玉膚飽滿渾圓,白得像棉花一樣,看著都很柔軟有彈性。
“小姑娘長大了。”張上老氣橫秋地由衷感歎。
“所以呢?”朱曦笑著把兩手背在腰後,這樣更顯胸圍碩大,眼睛眯成月牙,可愛得不行。
張上沒回話,隻是毫不客氣的探手上去,用力捏揉一把,疼得姑娘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才說:“莊稼養大了,是該收割了。”
姑娘心裏一顫,眼裏水汪汪地。
來奧城這兩天,張上夜裏都很規矩,因為她來例假了,算算時間,如果準的話,馬上就會退去……
兩人膩歪一陣,張上把店裏的保鏢都攆出去,讓服務員也別跟著,在他強烈要求下,朱姑娘又選了幾套情趣的……內衣。
……
出了門,天已經暗下來,夕陽西下。
金蓮花廣場,有國家向奧城致送的一尊“盛世蓮花”的雕塑,所以這裏又稱為紫荊廣場,人山人海不足以來形容。
廣場上有巨大的電子屏幕,輪番播送廣告。
倆人逛到這裏,張上突然說:“你要不要去廁所?”
“唔?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要不你先去大廈裏逛逛,我蹲坑沒二十分鍾出不來。”張上指著旁邊的購物大廈說:“順便幫我選幾身衣服。”
“好,那你快點啊。”依依不舍地說。
“嗯,很快。”說完,張上快速向電子屏幕所在的樓上跑。
朱姑娘盡管有點疑惑,卻沒多想,乖乖去給他選衣服。
其實浪漫都是給有錢人準備的,建立在物質基礎之上。
如果沒有錢,浪漫就隻在一張嘴裏,拿不出實際行動,光會說。
五十萬大洋砸下來,商場屁話沒放一個,張上怎麽說他就怎麽來。
朱曦平時喜歡自拍,有幾百張倆人的生活照,張同學手機裏也有很多。
一窩蜂傳到控製電子屏幕的電腦裏,設置輪番播放。
再讓史可打開他在公司的電腦,將裏麵早就準備好的歌曲傳過來。
而那些保鏢們,則最快地去買花,不問價格,在廣場上擺出巨大的鮮花“心”圖。
朱姑娘足足逛了一個小時,腿都有點酸了,又累又餓,見張上還不過來,無聊的在凳子上喝咖啡,拿出手機問:“你掉坑裏啦?”
“沒有,廣場上有人表白,我正在看,你趕緊過來。”
“那麽浪漫啊?”姑娘起身,向廣場走。
“那可不,你羨慕不?”張上調笑著問。
“唔……”考慮了一下下,還是老實說出心裏的想法:“羨慕。”
“那趕緊過來啊,一起看人家表白。”
“……”朱姑娘想死,心裏大呼死木頭,爛木頭……
其實在廣場上表白並不是什麽新鮮事,但陣式這麽大,拿大廂貨車一趟趟拉花的,還是頭一回見。
看熱鬧地人裏裏外外好幾層。
“這麽大陣仗啊?”朱曦看得有點呆,這人群把她嚇著了。
“是挺大的,咱去裏頭看看。”張上拉著姑娘的手,橫衝直撞擠進去,不等姑娘反應,拽著她往鮮花陣中心跑。
“你幹嘛?”姑娘大呼,這是人家表白的地方,你進去湊什麽熱鬧?
直到立於花陣最中心,見大屏幕上突然由廣告變成她和張上親昵地照片,姑娘才傻了,驚訝地捂著嘴,滿眼不敢相信。
張上單膝跪地,從地上拿起話筒,打開說:“我們相識兩年,相戀一年,時光如梭……”
講了一大堆情話,肉麻話,把姑娘感動得淚流滿麵。
最後張同學無恥地剽竊了別人的歌曲來表白,“一首為你創作的歌曲《多幸運》,送給我最親愛的女孩。”
張上站起來,溫柔注視姑娘的雙眼,所有感情都在這首歌裏。
歡快地音樂響起,他跟著節奏唱:
在億萬人海相遇有同樣默契
是多麽不容易
你懂得我的固執我懂你脾氣
兩顆心在靠近
……
在萬眾矚目之下,被最愛最愛的人如此表白,朱曦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隻是癡癡傻傻,一眨不眨地看著張上,幸福,愛戀,甜蜜……心裏五味雜陳。
她覺得,這一刻比人世間所有的美好都要美好。
表白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廣場的鮮花全部送給路人。
留下保鏢收拾殘局,倆人迫不及待地回了酒店。
進門,就像發動機啟動一般,張上瘋狂地親吻姑娘,宛如狂熱地信徒,見到天使降臨,要好好研究她的成份……
朱曦也緊緊抱著他,熱情回應,哪怕一秒都舍不得鬆開,恨不得立馬融為一體。
兩人不是第一次赤果相對,但這一次,是姑娘最不覺得羞澀地一次。
因為她覺得,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不能用一般方式表達。
隻能將自己最最重要地東西奉獻給他,才可以訴說自己對他的感情是那麽深,那麽沉。那麽重。
把姑娘修長圓潤玉嫩的雙腿抗肩上,跪在她下身處,摩挲著說:
“我要來了。”
“嗯。”
“會有點疼。”
“嗯。”
用力向前。
“嚶……”姑娘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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