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不安分的晁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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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公見到扈三娘後自少不了一份真情流露的敘述幸好有小誌遠在一旁吸引太公的注意力不然武鬆真的很懷疑這個老頭能不能哭到明天早上。當三娘與老太公序完親情時扈成的接風酒宴早以擺上多時了盡管武鬆早已說明此行乃是微服出巡用不著以大禮相待但是扈成還是異常的拘謹受禮。

    三娘也拿這個兄長沒有辦法兄長的性格自小就懦弱怕事如果不是有扈三娘的這層關係在他連在武鬆麵前說話的膽氣都不一定有。酒宴武鬆吃得並不愉快但是他卻從扈成的嘴裏聽到一個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又有強人在梁山泊裏落草。當年兵圍梁山泊後武鬆並沒有派兵在這裏駐守因為這裏乃是一處死地實在沒有駐兵的必要。但是有強人在這裏落草可就不一樣了別管危害如何光是興致就不同畢竟這裏是武鬆和宋江起家的地方。

    待到細問扈成又吱吱唔唔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局勢雖然未明卻不影響武鬆探尋的心情。當武鬆流露出再探水泊的興致後立刻得到了三娘的強烈反對用她的話講:“一處死水有什麽可看的有強人就派兵去圍剿好了還有……放任強人不管的縣令也得撤職查辦。”

    武鬆反對道:“你說的很對但是你不覺得事情奇怪就奇怪在這裏嗎?此地的縣令就是再白癡他也應該知道三莊在你我心中的位置吧!真有強人他能不管?他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我覺得事情另有隱情所以值得一看!”

    說起大道理扈三娘又怎麽是武鬆的對手無奈之下隻得同意但是她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武鬆一定要帶足莊丁才可上路。問題是武鬆會聽她的嗎……

    帶著清晨的迷霧兩記輕騎在扈成的放行下悄悄離開了扈家莊。時遷望著一臉快意的武鬆。很不合時宜地表著自己的牢騷:“陛下您就這麽出來我不好向娘娘交代呀!”

    武鬆根本就不為他的情緒所左右不勝唏噓的指著鄉間的小路說道:“當年我就是從這條路下的梁山如今一晃眼以是六七年了回想起來宛若昨日……”

    時遷無力的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又白說了沒有辦法、如果真有危險那自己隻能舍身救主了!

    隨著東方的魚肚白二人再次踏上曾經熟悉的金沙灘。曾經的戰火依舊如此地明顯。似彰顯武鬆的功業似彰顯此地曾經的輝煌。未等武鬆多做感歎就聽見有人在身後的蘆葦從中喝道:“來者何人請表露身份!”

    略帶稚嫩的嗓音成功的出賣了主人的年齡本有輕視的二人待看到主人地樣貌時立時收了輕視之心。隨著問話而出的少年滿麵白霜顯是早就潛伏於蘆葦之中而且很有可能已經呆了一夜最難能可貴的是他還能保持如此的警覺性軍中翹楚不過如此。武鬆看得清楚。年僅十五六歲的少年隻穿布衣而且是空手而來顯然對自己沒有什麽敵意。

    時遷從武鬆的眼中清楚的看出愛才之意忙上前說道:“這位小哥請了我們是夜宿升龍鎮的客商因久仰梁山水泊大名這才冒昧一觀。不知可有冒昧之處?敢問小哥如何稱呼?”

    時遷的前兩句是解釋後兩句已經是明目的詢問了好在他地禮數周全倒也不會引起少年的反感。

    麵對時遷的詢問。少年很沉穩的回道:“您太客氣了我乃河北西路相州湯陰縣人氏名嶽飛、字武穆。我們少年報國軍也是因此仰慕當今陛下而組建自我們看護梁山以來已經鬧出不少誤會您還是第一個看重我們的人。”少年地語氣很平靜。但是眸子中的喜色卻是如此的明顯顯然被人肯定地態度讓他很是受用。

    從他說出第一句話後武鬆就愣了!嶽飛……武穆……暈、難不成眼前的少年就是抗金名將嶽武穆嗎?他不是從槍挑小梁王……是呀、曆史因為自己的出現已經出現了重大的改變。本不存在的朝代都出現了那嶽飛出現在梁山水泊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了。沒想到自己此行最大的收獲竟然是他……

    武鬆難掩心中喜色上前兩步問道:“你們少年報國軍有幾人你可曾師從周侗?”

    “呀----?您怎會知道得如此清楚難不成您是家師的友人?”嶽飛毫不掩飾心中的驚訝最初地驚訝過後馬上興奮地張口問道:“是家師委托您過來的嗎?他老人家地身體可好?”果然就是這個嶽飛聽到他的回答後武鬆已經可以確認眼前的少年就是名傳千古的愛國名將。$君$子$堂$$$

    “我並不認識你的師傅。我隻是聽聞過他的大名而已。久聞周老先生五步十三槍戳腳和少林的翻子拳打遍天下無敵手久未曾得見。不想今日卻在這裏見到老先生的高足。我觀小哥以是寒風入骨不如與我打兩套拳熱熱身如何?”

    武鬆說完也不待嶽飛拒絕脫下員外坎肩就向他大步走了過去。嶽飛雖然年幼卻也看出了武鬆的堅決因此也就沒有客氣一挽袖口抱拳說道:“壯士小心家師這套拳狠辣無常還望我們點到即止。”

    時遷在旁望著身差足有一頭多的二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小子最後這句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不點到為止恐怕陛下一拳下去你就的得歸西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對麵的小子居然能頂住武鬆的威勢而率先起攻擊。隻見他足下連點幾個錯身就來到武鬆的身側不等武鬆招又電閃而回。別的不說光憑這幾下鼠竄鷹翻時遷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位難得的高手。

    武鬆有心考察嶽飛因此並沒有盡展實力而是裝出一幅很笨拙大力的樣子在與他周旋。最初的試探過後嶽飛的身法驟起一變。隻見他壓低中心半身伏地時而彈射而起時而手腳並用宛如一隻靈活地貂鼠。武鬆裝作不妨硬是受了他幾下拳腳從身上傳來的微痛來看嶽飛還是留有餘力。

    武鬆望著退步而起的嶽飛笑道:“這樣比拚沒有什麽意思不如拿出你的全部功夫來吧!一盞茶、隻要你能從我手中頂過一盞茶的時間我就保你步入官場。”

    嶽飛看到對方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和自己一樣。也是有所保留但是他確實不喜對方的大話。一盞茶?難道自己苦學數載連一盞茶的時間都頂不過去嗎?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處於下風竟然說此大話氣惱中的嶽飛也沒有多想脫口而出道:“好、指望你被打傷後不會去官府那裏去告我。”

    大話是說出去了但是嶽飛在自己說完後卻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後悔不為別地。隻為對方身上那凝若實質的殺氣。在對方含笑看著自己的時候他偏生出一種麵對巨蟒般的膽寒。

    這次不用他主動出擊武鬆已經率先向他大步走來。武鬆進、嶽飛退、望著越來越近的武鬆嶽飛終於伴著一聲大喝再次出擊。拳到中途就看見一隻迅擴大的拳頭驚懼之下的嶽飛連忙側身閃避。不等他有所反應就覺得衣服一緊隨後就是一陣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直至摔落在地嶽飛也沒有感覺到疼痛現在在隻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是怎麽飛出去地。

    他知道對方也藏拙了但是沒有想到對方藏的這麽徹底。這麽深!眼前大漢此時的身手與之前相比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武鬆對著臉色一陣的青白的嶽飛一點也沒有慚愧之色反倒繼續挑釁道:“服不服?如果不服你還可以繼續比試!”

    “我服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穆不敵隻因學藝未精而已。他日定當尋遍名師再做精進。”沒有尋常的年少氣盛有的隻是意料中的自討和成熟。此時不僅是武鬆就連時遷也是對此少年刮目相看。勝不驕。敗不餒如加以磨練絕對是大將之才。

    “你知道你輸在哪裏嗎?”見到自己的聲音再次吸引了嶽飛的注意力後武鬆才緩緩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殺過人沒有經過戰場地磨練所以你的招式多了一份拘謹少了一份迅捷和靈活。如果我保舉你上戰場的話……你願意為國效力嗎?”

    武鬆的話立時讓嶽飛忘記了先前的不快忙開口說道:“自然願意武穆今生隻願隻有馬革裹屍爾。如果……如果……”

    “你個傻小子。還如果什麽?你麵前站地就是當今陛下還不快給陛下請安?”此時能提點嶽飛的自然是時遷這個看客。響鼓不用重錘。隻此一句就成就了嶽飛日後的威名。

    一番拜謝與驚喜自不必說再談之少年報國軍時嶽飛才羞澀地說道:“那隻是我們幾個師兄弟的玩笑之鬧當不得真的……”經過他的細說武鬆才了解梁山強人的真實性。也許是出於對英雄的模仿也許在有意磨練自己的軍事生涯這個強人隻是以嶽飛為的一夥“胡鬧軍”而已。在嶽飛的號召下牛皋一夥人很快就聚集在武鬆地身邊。這些人可沒有嶽飛地定力在得知眼前的大漢就是當今陛下時一夥人喜得簡直要瘋了。以牛皋為例那變聲地公鴨笑就一直未曾停過。

    當武鬆把這夥“強人”拉到扈成眼前時扈成幾欲羞愧而死如果不是扈三娘及時出現為兄解圍扈成也許還真能做出什麽傻事來。喜得名將的武鬆一連痛飲了幾日直至一封加急軍報傳到扈家莊。

    背插四支令旗的驛卒一路疾馳一邊抽打戰馬一邊高聲喝喊:“八百裏加急戰報、閑人回避、八百裏加急戰報……”

    當八百裏加急戰報出現在扈家莊時武鬆再也顧不得掩藏行蹤了因為戰報上隻有一行字

    “臣以攻陷沙俄半壁、晁蓋!”

    武鬆實在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怒喜的是開疆擴土怒的是自己並沒有給晁蓋下過類似的命令呀看來又得敲打一下這些臣子了免得又給闖下什麽大禍。扈三娘也看出了武鬆的不快忙上前安慰道:“晁天王也是一番報國之心您就不要過於生氣了。”

    武鬆能說什麽他能把自己心中的計較和扈三娘說嗎?

    當武鬆沉著臉回到臨安時欣喜若狂的王進立時再向武鬆匯報了一番讓他哭笑不得的事情那就是那七個胡妃中已經有女出現了喜脈。站在武鬆身邊的扈三娘聽後馬上麵罩寒霜麵上的冷意比之武鬆還要甚上三分。

    望著扈三娘氣而離去的身影武鬆無奈的對著王進說道:“我的王進大將軍呀這事您就不能等到隻有你我君臣的時候再說嘛?哎----”長歎一聲後的武鬆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追著扈三娘而去。隻留下帶著一臉得意壞笑的王進誰說老實人不會使壞?

    站在人群中的史進也是一臉快意顯然這對師徒都被武鬆教壞了場中隻留下嶽飛等一行小將麵麵相視不明所以。(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