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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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年,冬去春來,燕子和冬子在同一天內被人收養,之後他們就失去了聯係。
很多年後,燕子在一家酒吧內當檳榔女,而冬子則成了一個經常在警察局裏出入的慣犯。一次偶然的巧遇,燕子再一次見到了冬子,當他們互相認出對方的時候,竟相擁而泣,緊緊的摟著對方生怕彼此再分離。
從那以後,他們互相誓以後永遠不分離,一輩子在一起。
但令燕子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如同親兄長般的男子此刻卻躺在冰櫃裏,任憑她千呼萬喚也無法再將他喚醒。
燕子知道洛北市跟冬子有仇的人不少,但真正敢動冬子的隻有金碧輝煌!也隻能是金碧輝煌!
麵對警察的詢問,燕子將自己心中的想法憋在了心裏。她想說出來,但她知道金碧輝煌是有後台的,而且後台十分的硬朗,自己一個弱女子就算說出來又怎樣?可能連浪花都沒有掀起來,就被人用黃土埋了。現在燕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等待機會,隻有活著才能給冬子報仇!隻有活著才能讓冬子沒有遺憾的走!
燕子本想找陳羅斌,請陳羅斌幫忙,但當她看見陳羅斌躺在病床上的摸樣後又將原本準備好的話咽進了肚子裏。
燕子回到了殘疾少女所在的醫院,剛進到病房,卻見一堆人圍在病房裏,其中還有幾個人穿著警服。
“這閨女怎麽這麽想不開啊!”燕子媽坐在空蕩蕩的病床上擦著眼淚說著。
**問:“那個女孩跳樓的時候,有遺留過什麽東西嗎?”
這**似乎點醒了燕子媽,燕子媽急忙點頭說:“有,您稍等。”說完,燕子媽從病床的枕頭底下抽出了一封信,這信還沒打開,燕子媽遞給了**。
**收好,繼續問:“這女孩跳樓前受到過什麽刺激嗎?”
燕子媽仔細回想了一番道:“應該是前天吧,她的意識清醒了一會兒,然後說要回家,我問她家在哪裏?她就跟我說了。”
燕子媽喝了口水又說:“後來我們就去查她提供的這個家庭住址。最後卻現這個女孩的家人在三年前的一場車禍中去世了,好像就是她走失的那天生的事情。後來就把這事兒跟這閨女說了,好像就是從那時起,這個閨女就沒再說過話,一個人靜靜的瞅著窗戶。沒想到,今天她就自殺了。”
燕子媽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安慰了燕子媽一會兒做好了筆錄,走了出去。燕子這才走到燕子媽的身邊吃驚的問:“媽,雨欣她跳樓了?”
“恩。這閨女真傻啊,有膽量死為什麽沒膽量活著!”燕子媽哽咽著說道。
燕子沉默了,雨欣的淒慘身世她是知道的,從家裏走失被人賣給了金碧輝煌,從踏進金碧輝煌的大門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雨欣的悲慘命運。現在總算被救出來,看見了一些希望,可沒成想雨欣的父母卻因為找她而逝世了。而且雨欣下半身殘疾,要是換做燕子,燕子指不定也會選擇跳樓自殺。
燕子站了起來,朝窗外望去,她看到樓下醫院的花園已經被警方封鎖了起來,燕子又瞅了眼窗戶,似乎想到了什麽,她突然轉過身對著燕子媽道:“阿媽,雨欣是什麽時候跳樓的?”
燕子媽一怔道:“傍晚的時候,我出去打飯,她就跳了。”
燕子略一沉吟道:“不可能,雨欣絕不可能跳樓!”
燕子媽一愣問:“為什麽?”
“她本來身體就有殘疾,不能自由移動,再加上被關了那麽長時間,就算抬手都有些費力,怎麽可能自己爬上窗戶去跳樓!肯定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
說完,燕子急匆匆的準備出去,燕子媽趕緊道:“小燕你去哪?”
“澗夕分局!”燕子快步走了出去……
伊河人命案這幾天在洛北市鬧的沸沸揚揚,很多疑點都指向了本市最大的夜總會金碧輝煌,但在證據不足的前提下,誰都沒敢將毛頭直接對準金碧輝煌,畢竟金碧輝煌的後台連市局的領導都有幾分忌憚。
陳羅斌現在出院了,回到家,老媽看他氣色不太好,問是不是出差時候累著了?陳羅斌笑著點了點頭,其實陳羅斌在電話裏借口出差是不想叫老媽替自己擔心,青年國術大賽的總決賽8月末在香港舉行,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陳羅斌正好借此機會,好好調整一番,充分備戰。
剛坐在沙上,陳羅斌的電話就響了。
“喂,是陳董嗎?”
“是,你是?”陳羅斌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
“高建民。”
“哦,嗬嗬,是高局啊,怎麽了?有事兒?”陳羅斌有些納悶,高建民怎麽會跟自己聯係。
“陳董電話裏說不清楚,你來一趟分局吧,你的員工來這保報案,她的一些供詞需要你證明一下。”高建民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陳羅斌一怔,我的員工去那裏報案?陳羅斌管理著烽火投資,愛新量販,星光大道,奉賢高中。手底下的員工足足有近萬人之多,要是每個人都去報案,身為董事長的他都需要跑一趟,那豈不是腳丫子都要跑斷了?
不過陳羅斌也沒多想,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跑跑腿兒,那員工可能有天大的難處,需要他這個董事長幫助。
陳羅斌現在身子骨還虛的很,陳羅斌就近給尤金鳳打了個電話,尤金鳳開著帕薩特,來到了陳羅斌的家門口。
尤金鳳站在車門外,見到陳羅斌從家裏出來,笑著說:“呦呦!咱們的甩手掌櫃可知道給我打個電話了~”
陳羅斌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這些日子,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尤金鳳處理的,尤金鳳天天忙得要死,陳羅斌與其比較,就是個等著收錢的閑人。
“走吧,先去澗夕區分局,有啥話路上再說。”陳羅斌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哼,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尤金鳳瞪了一眼陳羅斌腳踩油門動了帕薩特。
上車後,尤金鳳竟出奇的沒再抱怨,而是問:“身體好點了吧?”
陳羅斌臉色一正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尤金鳳伸出玉手咯咯一笑道:“陳大老板,你不僅是個甩手掌櫃還是個曠課老師!你忘了嗎?你答應給我弟弟補習功課的。你幾天沒補課,我就覺得納悶,龍龍說你出差了!你出差我能不知道嗎?後來我就打聽到你住院了!”
“本來今天閑了點,想去看看你的,沒成想你又回家了。”尤金鳳又補充了一句。
陳羅斌挺感動,他知道尤金鳳這人舌毒,但心腸好,最起碼尤金鳳這個人很真實。
陳羅斌誠懇的說:“謝謝你了,鳳姐!”
尤金鳳透過前車鏡白了他一眼:“以後不許叫我鳳姐了。”
陳羅斌一愣,一臉納悶的看著尤金鳳,卻見尤金鳳開口道:“以後隻許你叫我小鳳,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成天叫姐姐,不顯得我老麽。”
我暈!陳羅斌真有點想**的感覺,要按照心裏年齡算,陳羅斌跟尤金鳳還真差不多大。但從外表來看,陳羅斌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若是對著尤金鳳這種淑女稱呼‘小鳳’,那會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不行。”陳羅斌沒答應尤金鳳。
尤金鳳似乎惱了,腳踩刹車,陳羅斌差點沒撲到前麵的座位上。
“要不這樣,以後在別人麵前你直接稱呼我為,尤總,咱倆**你叫我小鳳!”尤金鳳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陳羅斌還沒開口,尤金鳳又加了一句:“你要不答應,我就辭職了!我倒要看看你去龍京上大學後,還有誰肯來接管公司這些如同亂麻的事情。”
陳羅斌啞然,說實話,如果開高薪聘請一個經理還是很簡單的事情,但尤金鳳辦事陳羅斌放心,尤金鳳和陳羅斌相處這麽長時間,兩人之間已經達成了默契,而且尤金鳳辦事處處為著公司,為著陳羅斌著想,這一點陳羅斌是深有體會的,故而若是尤金鳳辭職了,還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好吧。”陳羅斌無奈的答應道。
尤金鳳得意的笑了,此刻的尤金鳳就像個玩過家家的小姑娘,臉上開心的不得了。
不一會兒,他倆來到了澗夕區分局的門口,下了車,陳羅斌和尤金鳳走進分局,當陳羅斌推開局長接待室大門的時候,卻現燕子正坐在裏麵,而高建民則一直皺著眉頭,手裏的香煙燒到指尖也沒有反應。
不過陳羅斌和尤金鳳這麽一進門,高建民卻是抬起了頭,當他看見是陳羅斌的時候,趕緊起身走到陳羅斌的身邊,緊緊的握住陳羅斌的手說:“陳董,歡迎你。”
陳羅斌有些驚訝的瞅了眼燕子,隨即看著高建民問:“高局,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高建民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陳董,這幾天轟動洛北的伊河殺人案,需要你調查協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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