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秘魔驚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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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水連雲的話,眾人也沒有多餘的問題,看到水連雲如此的激動,眾人敢不敢懈怠,立即著手分頭進行,高翔與劉林楓亦各自趕了回去,吳恩德和水連恩也按照水連雲的吩咐啟程火速趕往北方大陸,幽影也立即開始著手布署和聯係炎月兵團而去,房中就隻有謝好、水連波和水連雲三人。

    “連恩,你的為何如此失常,這可不像你呀,心月如果真的還活著,那固然是一件好事,但你也勿需如此激動,我們兄弟也未向你這般失態!這其中是否還有何內情不成?”水連波在送走了眾人之後,一臉疑惑地問道,水連恩的表現完全失去了往昔的鎮定,這可與一向冷靜的他大相逕庭。

    “此事關係到心月的身世之謎,這件事情你們都不知道,一凡曾經跟我透露過,說心月並非是西星國王親生的,心月出身離奇,她是一個從天而降的嬰孩,被西星國王收養的,從她降臨的那天開始,西星國的星神雕像就開始發光,從心月的繈褓之中有一段話,你們聽明白了,是一段話,而非白紙黑字寫的留言,說心月是天之驕女,不是人界之人,它日必定會成為星神的傳人,挽救空天大陸的浩劫,她的夫婿會將會是空天大陸的王者,要西星國王族好生照看於她,否則,西星國上下便會有災劫發生,說完之後,那個神秘女聲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故而西星國國王便收養了心月,而一凡卻將心月收為弟子,可惜這心月天生不能修習魔法武功,直到此時,一凡才明白那個神秘的女聲所說的心月不是人界之人的含義,人界的武學對於心月根本就沒有用,而最令人吃驚的是事情是心月長大以後相貌竟然與傳說中的星神一模一樣,此事讓西星國王與舒一凡大為震驚,為了隱藏心月的身份,一凡與國王商量之後,心月在任何的場合之下,都必須用白巾覆麵,並且嚴禁她在非正式場合穿女裝,這也是心月為何一直是男裝打扮的原因,一凡似乎也料到了自己可能會有大劫發生,故而將這個秘密與照顧心月的重任托付於我,原以為心月已經凶多吉少,在靈善國之時,我怕引起鷹雪的傷心事,故而也不敢開口相問,現在突然聽到心月的消息,師兄,你說我如何能夠不激動,這是一凡的遺願,我就是拚上性命也要幫他照顧好心月,心月猶如鳳凰涅盤重生一般,不令沒事,反而將星神的武學全部煉成,這一切都是天意,或許是上天垂憐人界,日後對抗冥族起來,人類又多了一份勝算,現在我們必須將心月找到,並且防止別人傷害她,這孩子涉世未深,哪知人心險惡,恐怕有人對她不利,故而急急派連恩前去,這樣我才能安心。”

    水連雲的話令謝好和水連雲目瞪口呆,怎麽也沒有想到舒心月竟然還有如此離奇的身世之謎,如此說來,這舒心月豈不是星神轉世,這件事情讓他們如何相信,二人聽了此話之後,唯有把驚奇的目光投在了水連恩身上。

    “你們也不用看著我,其實西星國的人都知道,星願公主乃是天降奇女之事,有關他的預言也是從那裏開始的,雖然人人都知道星神之名,可是都過去一千多年了,星神的相貌又有誰還能記得清楚,雖然人們天天都在星神廣場轉悠,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心月竟然與那尊巨大的雕像如出一轍!如果不是一凡告訴我,我也不敢相信此事。”水連雲的神情慢慢平靜了下來,這個秘密讓他也驚訝了許久,尤其是在聽到心月死於亂軍之中的消息,他更是傷神,他覺得對不起舒一凡,自己沒有照看好心月,這是他的過失,現在心月突然又出現在北方大陸,這如何叫他不欣喜異常!

    “二師傅,心月能夠回來那不就萬事大吉了,心月既然是天降奇女,她一定會沒事的,有三師傅親自前去保護,相信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的,隻是希望鷹雪能夠盡快趕回來,一切都圓滿了,二師傅,我們現在怎麽辦?”謝好也高興地說道,如果在北方大陸的那個神秘女子真是舒心月的話,那麽三位師傅的一天四神傳人計劃立即就可以付諸實施,這雖然是一件壓力很大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所麵臨的挑戰那將是前所未有的,想到這裏,他就滿心期待,身為一個武者,如果不能在這亂世這中證明自己的實力與價值,那與苟且偷生有何區別,謝好現在身兼冥界武學、封魔戰神、五靈步法和無名劍法數門絕學,在這個動亂年代之中,他要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對此,他是信心十足,與這些經過戰火洗禮,同生共死的兄弟們一道,何愁不能流芳千古。

    “你這臭小子,也是躍躍欲試是吧,你放心,你立即就有大顯身手的機會了,此次秘魔門之行,將是對你人生最大的考驗,也將會是你永生以來遇到過的最大挑戰,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在此強調一點,那玄冰妖姬與我們水玄門淵源非常之深,你千萬不可傷她性命,當然那李宛兒的修為也尋常,尤其是她的千冰破劍,厲害無比,我看除了終極刀戰訣和無名劍法能夠破開她的千冰破劍以外,別無它法可行,但是終極刀戰訣威力巨大,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可輕易動用,此趟秘魔門之行,能夠不動手,就盡量選擇不要動手,一切有我與師兄二人應付,你萬萬不可魯莽行動!”水連雲諄諄寄語道,他可不希望謝好魯莽行動,畢竟他師父與那李玉蝶之間的是非恩怨,也沒有絕對的對與錯,而且水天生還留下遺命,要他們兄弟三人秘魔門有大難之際,全力以赴幫助秘魔門,這個遺命本身就是一個矛盾,可是他們身為弟子的,自然不敢有違師命,可是他們不敢,謝好卻不在此遺命之內,謝好嚴格說來還算不得是水玄門的弟子,他是封魔戰神的兄弟,照此說來,關係就越來越亂了。

    “知道,了解!我們什麽時候啟程,這個神秘的秘魔門,總算可以一睹其真麵目了,希望這次秘魔門之行,真如二師傅所說的是我有生以來遇到的最大挑戰!”謝好拿著手中的孤冥戰劍,一臉鬥誌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信心,孤冥戰劍自從被鷹雪封掉劍靈之後,一直沒有派上大用場,現在機會總算來了。

    “唉,你呀,年輕人就是愛衝動!師兄,我們也啟程出發吧!”水連雲搖了搖頭,輕輕歎道。

    “嗯,也該我們動身了,希望此行能夠順利解救出昭立,師傅在天有靈,希望能夠化解我水玄門與秘魔門之間的這段恩怨!”水連波對天喃喃祈禱道,身為掌門弟子,如果連師尊的遺命都無法完成,他心裏始終覺得是一種遺憾。

    沒有自由的日子真是難熬!這是曾昭立被關進這黑牢之中最大的感慨,這裏終年漆黑,也不知道是個什麽鬼地方,像是個巨大的密室,又像是一個石屋,曾昭立也曾經聽說水氏兄弟說過,秘魔門的總壇在一座大山的腹地之中,看來這話倒沒錯,自己的確被困在這座石室之中了,這李宛兒倒也挺‘照顧’我們昭立兄,竟然給他設了一個單間,除了石牢之外‘滋滋’的火把燃燒聲音之外,這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每天三頓飯倒是按時送到,牢門是全厚重的鐵板鑄成的,任憑你的修為再如此深厚,也無法用肉掌將這尺餘的鐵門擊破,曾昭立身上的劍和仿須彌戒都被搜去了,幸好還有鷹雪所授的各種武學來打發時間,否則,曾昭立真的要被逼瘋在這裏了,尤其是那套無名劍法,曾昭立更是煉得純熟無比,不過,他始終覺得這套劍法意猶未盡,似乎還沒有學全,可惜這一切都隻能靠他自己參悟了,被困在這裏怎麽跟鷹雪交流呢。說來這李宛兒也是奇怪,把他老人家抓來之後,都這麽久了,(具體是多久曾昭立也不知道,這裏暗無天日,也無法計算時間。)竟然從來沒有看過他,按照一般的程序來說,怎麽也得來審訊審訊他才對,可是一直沒有動靜,難不成要把他關在這裏一輩子,她李宛兒沒有這麽好心,想給我們昭立哥養老送終吧。

    “奶奶的,這個小娘們,等落在老子的手裏時,老子一定要讓她好看!”這是曾昭立這段日子以來,每天必定要念頌上百遍的一句名言,可惜這裏除了送飯的腳步聲之外,別的什麽聲音都沒有,唯一能夠讓曾昭立感到安慰的是,還有鷹雪這群兄弟,他們一定會來救他的,這點曾昭立自始至終也沒有懷疑過,這也是他能夠在如此寂寞的環境裏沉得住氣的最主要的原因。

    曾昭立想得沒錯,鷹雪等人是會來救他的,可是他的想像力就是再豐富,也沒有想到鷹雪竟然被送回了地球,直到最近才回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時間差,讓曾昭立碰到了一件他想都沒有想到過的奇事,就在今天,他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獄友,而且還是他日思夜想的仇人—李宛兒。

    曾昭立正在入定之時,突然頭頂上射進來一道亮光,原來這個牢房的牢門並不是那道厚重的鐵門,那道鐵門隻是一個假象而已,純粹是用來送飯用的,根本就無法開啟,真正的離開之門是頭頂上那扇移動的機關蓋板,聽那厚重的機關開啟之聲,完全可以判斷出,這塊蓋板的厚度絕不會比這扇假鐵門薄。曾昭立可沒那麽傻,兩三丈的高度對他而言自然不成疸,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衝出去的話,肯定受到阻擊,上頭的腳步紛雜,可能不下數十人,敵眾我寡,還是先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裏再想辦法也不遲。

    正在此時,上麵突然扔下來一個白色的人影,以曾昭立判斷應該也是被抓來的,不過,要是這般扔下來,不摔死就算他運氣好了,曾昭立立即接住了從上麵丟下來的這個身著白衣的人。

    “哈哈哈,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曾昭立,我們可算是待你不薄,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可別辜負我們一片好意啊。”上麵傳來了一陣狂妄的笑聲,隨著機會遝遝的轉動之聲,笑聲逐漸不聞。

    “什麽?!意思啊,你們這些混蛋,有種就與老子大戰三百回合,奶奶的,把老子關在這裏算什麽英雄啊,你們秘魔門就注定隻能躲在這裏山腹之中,當個縮頭烏龜。”曾昭立大聲喝罵道,耐何沒人理會他,罵了一會兒,也自感無趣地坐了下來。

    剛才經過光亮一照,曾昭立的眼睛一時還沒有適應過來,坐下來之後,他的視力才慢慢重新適應黑暗,以他的修為,黑夜視物自然不是難事,曾昭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所接下的這個人,不由大吃一驚,這個白衣人竟然是個女子,而且除了身著白衣之外,還是一頭白發,不過,她並非年邁,隻是頭發是純白色的,就像一塊寒冰一樣,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之氣,具有這樣特殊氣質的人,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才有,至少曾昭立遇到過的人就隻有這一個人,讓他咬牙切齒發恨地李宛兒。曾昭立終於明白剛才上麵的那群家夥說讓他有仇服仇的話是什麽意思了,原來他們竟扔下來的這個白衣人竟然是秘魔門的門主—李宛兒,秘魔門這些天肯定是發生了重大的變故,否則,李宛兒也不會被人擒住丟到這裏來,這些家夥還真是毒辣,竟然想借自己的手來處死李宛兒,好陰險的借刀殺人之計。

    曾昭立神情鬱悶地站了起來,不安地在密室之中來回踱動,他的心裏也很是矛盾,這個李宛兒讓他折了大麵子,又把他關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之中這麽多天,雖然夥食還不錯,又沒有受到虐待,可是終究還是失去了自由之身,這可不是一件讓人很爽快的事情,不過,這李宛兒與水玄門之間的淵源十分深厚,三位師傅曾經也跟他說過,水玄門人都曾立下誓言,當秘魔門有難之時,一定要全力相助,雖然他還不是正式列入水玄門人,但是三位傅都未曾收過傳人,他們兄弟數人自然要以水玄門人自居,曾昭立是個快意恩仇之人,他還從來沒有如此猶豫過,他天天念嘮要找李宛兒報仇,可是現在仇人就放在他的麵前任他宰割,他反而猶豫了起來。

    “奶奶的,老子從不殺女人和毫無反抗之力之人,你這小娘們兩樣都占齊了,算你運氣,等出去之後,我再找你算帳不遲。”曾昭立想了半天,總算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借口。

    “她怎麽還沒醒過來,不會死了吧,不對呀,剛剛接住她的時候,明明還是軟的,身體尚是熱的,應該沒死,但為何醒不過來呢,難不成是中了毒了?”想到中毒,曾昭立心神一凜,立即扶起了李宛兒,將一股真氣從她的後背輸進了她的體內。

    這一查探,曾昭立不禁大吃一驚,現在的李宛兒,渾身經脈淤窒,氣息微弱,她似乎用一種奇怪的心法將自己的心脈護住了,毒氣才未行至心髒,否則,她早就應該是一具屍體了,曾昭立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李宛兒,她臉上黑氣濃重,分明是中了毒的跡象,可是為何她的體內卻又探不出中毒的跡象,這究竟是什麽意思,曾昭立跟著水氏兄弟也學會了不少的東西,其中就包括治療中毒的方法,可是曾昭立使遍渾身解數,這李宛兒就是毫無起色,就連高級的治愈魔法之術也使出來了,可是這李宛兒竟然還未見到有醒轉的跡象,這真是咄咄怪事。

    無奈之下,曾昭立隻好放棄,靜靜地坐在一旁調息起來,剛才為李宛兒治療,耗去了他不少的真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先調息一番,然後再想辦法,幹著急也是沒用。

    一個大周天行功下來之後,渾身舒坦,感覺也變得靈敏起來,突然曾昭立感應到李宛兒身上傳來了極為微經的能量波動,這是即將醒轉過來的征兆,曾昭立立即上前扶起了李宛兒,並且及時將一股真氣渡了過去。

    “你是誰?為何要救我?”李宛兒失去了武功,在這黑暗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靠,真是反應遲鈍,難怪被別人丟到了這裏還不知道是什麽狀況。”曾昭立沒好氣地說道,這娘們也真是夠差的,好好的一個秘魔門門主竟然混到了階下囚的份上,真是可憐。

    “這是寒幽暗牢?你是曾昭立!為何會我會被關到這裏來,哎喲,我的頭好痛!”李宛兒雖不能視物,可是她一聽到曾昭立的聲音,立即醒悟了過來,自己是被那些叛逆重傷,並下奇毒多情散,原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夠活下來,不過,現在淪落在曾昭立的手上,她不用腦袋想也知道,那些叛逆在想什麽,無非就是想借曾昭立的手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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