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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雌雄聖劍（二）

    “不就是差通天神木了嗎？那你們現在的願意也算是達成了，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吧！”小天聽完濟空所說的整件事情後，一臉鬱悶地說道，這個老和尚費盡心機在那裏玩深沉，不就是為了得到通天神木嘛，現在他的願望已經實現，這裏已經沒有他與鷹雪的事情了。

    “阿彌佗佛！老僧為了得到這通天神木，竟然成了罪人，真是老僧的不幸，不過，你們還是不能走，這件事情既然因你們而起，自然就需要因你們而結束，龍牙聖劍能否淬煉成功，那還需要你們幫忙，我還是那句老，既然龍牙聖劍因為你們而發光，自然你們五個之中就一定有一個人是聖劍的主人，所以，請你們留下，我想這樣的一柄神劍對你們而言，應該是非常有用的，對付那邪龍族的統領，除卻龍神五劍之外，你們必須要用借助於龍牙聖劍，而且龍牙聖劍乃是龍神五劍的克星，如果你們持有龍牙聖劍，在將來的戰鬥之中，你們將會占盡先機，那邪龍族的統領即便是得到了龍神五劍，亦發揮不了作用，因為聖劍完全可以阻止龍神五劍做任何的事情，包括打破龍族的通道與魔族的通道！”濟空依然抓住了鷹雪等人不放，這件事情不僅僅關係到聖龍寺，而且關係到整個龍族與在龍族之中人類的安危，他就不相信鷹雪等人會如此無視生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可算是看走了眼。

    鷹雪的腳步邁不出去了，濟空說得不錯，如果龍牙聖劍真的有可以克製五龍神劍五行能量的力量的話，今天他就必須留下來陪著濟空煉劍，不管成功與否，或許他的話屬實與否，他都必須等待，無論龍牙聖劍擇誰為主，這對鷹雪而言，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鷹雪，你不會想留下來幫他們煉劍吧！”小天見鷹雪神情很是凝重，而且欲走又留，就知道鷹雪已經被那老和沿給說動了。

    “沒錯，我們必須留下來煉劍，不管成功與否，我們都得留下來，畢竟這是對付絕天神侯的一個好辦法，不管龍牙聖劍是否能量克製龍神五劍的能量，畢竟這是一次機會，我們不能錯過！”鷹雪的心裏突然有一種感覺，龍神死在了仙界，這點龍族的人並不知道，龍神所煉製的雌雄聖劍為何會留在了龍族，這不合常理，像這種神兵利器，龍神沒有理由會留在龍族的，龍神既然決定對給龍族討回突然不能修煉真氣的這段公道，他就沒有理由不做好十足的準備，到現在為止，鷹雪總算明白過來了，佛龍寺為何總是要會對仙人，而且他們還是仙人的克星，這絕對是從龍神那裏得到的克製仙人之法，當日龍神把一部分的修煉法訣留在了佛龍寺，以便讓佛龍寺代他管理龍族，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仙界被仙人們暗算而永遠回不到龍族，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一種理不清的感覺，不知為何，鷹雪總是有一種感覺，這雌雄聖劍似乎並不是龍神煉製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龍神根本就不能將雌雄聖劍帶出龍族。

    “師祖，您為何一直要這樣一意孤行呢？聖龍寺的鎮寺之寶豈能落在外人的手中，日後我們聖龍寺如何服眾？”詮風哪會想到濟空還是與先前同樣的一番話，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在聖劍煉好之後，你可以派聖龍寺中的任何弟子來取劍，如果有人能夠拿走聖劍的話，老僧無話可說，否則，如果被他們拿走了的話，那亦是天意，其實聖劍何曾有主？又何時有過歸屬？當年若不是聖龍祖師有緣得到了龍牙聖劍，又何曾會有聖龍寺，我等又如何會站在這裏？你身為修行者，為何連這點都看不透？聖龍祖師乃是有緣之人，所以他能夠馭動龍牙聖劍，同樣，今天他們之中有一個也是有緣之人，聖劍自然就屬於他們所有，如果他們有聖劍在手，除魔誅邪自然是事半功倍，這是何等的功德，你為何卻一直都被蒙蔽了眼睛呢！”濟空的語氣依然很平淡，這件事情或許詮風他們真的想不通，可是他是一個已經開悟的修行者，必須這樣做，拯救眾生，必須要有大智慧和以天下為懷的胸襟，否則，隻能固步自封於一個狹隘的空間之中永遠無法脫困而出，以致於陷入重重魔礙而無法自拔。

    “或許您所的都是對的，可是小僧卻始終擺脫不了心中的芥蒂！”詮風一臉苦悶地說道，他身為聖龍寺的住持，如何能眼睜睜地看著鎮寺之寶被一個外人拿去。

    “千年之前誰是我，千年之後我是誰？大師乃是修行持深之長者，難道這點門戶之見都撇不下嗎？不管是何人或是何族類持有聖劍，隻要心懷大慈悲，一切又何需計較太多！反之，如果是一個邪惡之徒持有聖劍，那又有何意義，器利於心，得失皆由人！大師又何需為此煩惱呢！”鷹雪雖然並不想持有龍牙聖劍，到目前為止，他也不知道他們五個之中，誰到底是有緣者，在聖劍沒有煉成之前，他都不會輕易下決斷，畢竟這一切尚未成為事實之前在這徒增辯論，又有何意義，在他想來，這聖劍與誰有緣，便自然會跟著誰去，大家在這裏強自猜測根本就毫無意義。

    “千年之前誰是我？千年之後我是誰？器利於心，說得好啊，說得好！也罷，此事就全權由師祖負責安排吧，希望能夠將聖劍鑄成誅魔聖器，否則，龍族大陸又要多劫了！”詮風的心情似乎已經轉過來了，當然，他做為住持，的確是有些割舍不下，不過，他幹脆來個眼不見為淨，這樣，對他而言，已經是極限了。

    “所有弟子們都跟老僧上山，為鑄聖劍護法！”濟空對著詮風頷了頷首，以示讚許，以他的身份和處境，能夠做到這一點已經非常不錯了。

    “等等，我句話要說。各位！聖劍煉成之後，由所有的僧眾先行抉擇，如果聖劍能夠奉你們為主，我等絕無異議，如果聖劍僥幸擇我們五人之中誰為主，我也會為聖龍寺盡心意的！如果各位覺得鷹雪這個提議不行的話，我等願意即刻離開此處，我等絕非領圖聖劍，請濟空長老為我等作證！”鷹雪攔住了所有的僧人大聲地說道，這把劍如果能夠留在聖龍寺，他也沒有一點意見，即便是他得到了聖劍，亦會對聖龍寺盡一份心意的，隻要聖龍寺他日有難，他一定會來馳援的，鷹雪能做的也隻有他承諾的這些了。

    “這是後話，還是等先煉成聖劍之後再說！”濟空身形輕輕一閃，立即消失在眾人的視眼之中，眾僧從沒看到過這位師祖的身手，今日一見，果然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已經到了達聖至奧的境界。

    鷹雪與小天亦沒有猶豫，朝著山頂急速奔去，眾僧正準備上山頂之時，詮風、詮慧、詮明、詮德四僧攔住了眾僧，詮風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眾僧不得再生妄念，我等已經嚐試過無數遍了，如果聖劍真要擇主的話，絕對不會是我們，正如師祖所說的那樣，神兵利器，自會擇主，是我等的，自然跑不掉，不是我等的強求何意？佛緣難求，一切隨緣吧！大家就在山下守護，靜等師祖煉劍，希望龍神能夠保護聖龍寺煉成聖劍，降魔斬邪！”

    眾僧聽到詮風的話後，立即停下了腳步，一個個沉默無語，住持說得沒錯，該試的他們已經試過了，龍牙聖劍這些年來根本就毫無動靜，這足以說明聖劍與聖龍寺無緣，今夜如若聖劍真的能夠煉成的話，也輪不到自己等人的頭上，這就是佛緣。

    鷹雪倒沒有發覺眾僧沒有跟上來，他還有一個問題想找濟空問清楚，所以，他一直都在追趕濟空，不過，這個老和尚的速度並不慢，鷹雪要追上他可不容易，尤其是他對這裏的地步非常熟悉，鷹雪追在他身後還有些吃力，不過，鷹雪的流光仙步可不是亂蓋的，二人幾乎同時，低達山頂，濟空見鷹雪氣定神閑地站在他的身後，不禁對鷹雪另眼相看，他始終無法看透鷹雪的修為，憑他的六道神通竟然看不透鷹雪的修為高深，真是讓他大為詫異，現在看來，鷹雪的修為絕對不在他之下，憑他如此年紀是如何辦到的，真是讓他感到納悶不已。濟空見鷹雪的神情之後帶著些許的疑惑，便問道：“鷹雪，你是不是話想問老僧？”

    “是的，大師，我想知道佛龍寺與聖龍寺之間有何淵源，聖龍寺為何要聽佛龍寺的，將我的兄弟擄去，聖龍寺似乎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吧！”鷹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聖龍寺並非凶惡之地，他們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鷹雪，你可了解佛龍寺？”濟空輕輕地問道，鷹雪的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我跟佛龍寺的苦行者交過手，而且與比丘堂的高手也交過手，隻是對他們的了解並不多，隻知道他們是仙人們的克星，他們手中持有很厲害的法器！”鷹雪不知道濟空是何用意，對此問題鷹雪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來你跟佛龍寺有過節，這點上，老僧我可以幫你化解，等此事了結之後，老僧一定會幫你化解與佛龍寺之間的這段恩怨！”濟空的臉上有些驚奇，他想不通為何佛龍寺會找上鷹雪，不過既然鷹雪沒事，那足以說明佛龍寺在鷹雪等人的手上沒討到好處，看來這段公案還需他親自出麵解決，不過，他可沒料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範疇。

    “恐怕大師無法調和了，我無意之中錯殺了兩名苦行者，又將行者堂的法器—迦葉浮圖給毀了，我想這會兒佛龍寺正在到處尋我報仇呢！”鷹雪一臉苦笑地說道，接下來的日子裏，他恐怕有斬不斷的麻煩事。

    “什麽？！你竟然殺了兩名苦行者，又毀了行者堂的鎮堂之寶迦葉浮圖！這禍可惹大了！”濟空就是再修為過人，也被鷹雪的話給嚇得跳了起來，鷹雪的話何異於重磅炸彈。

    “這有什麽可奇怪的，那兩名光頭龍族竟然敢跟我老人家挑釁，死有餘辜！還有那破塔，根本就不堪一擊，什麽鎮堂之寶，徒有虛名罷了！還有那兩名比丘堂的家夥，如果不是他們跑得快，就連他們一塊收拾了，除惡務盡！”小天走上來之時正好看到老和尚驚訝無比的表情，對於有此轟動效果，小天覺得很是得意。

    “你小子在胡說什麽！此事麻煩大了！不對啊，佛龍寺是絕對不會找人類的麻煩的，他們的目標隻有一種，那就是闖入龍族的仙人，他們怎麽會找上你的？”濟空驚訝之餘開始冷靜了下來，鷹雪等都是人類和龍族，沒有理由佛龍寺會找他們的麻煩。

    “沒什麽特別的，因為我們身上有仙器，所以那些苦行者認為我們也是仙人，一言不和便打了起來，隻是沒想到錯殺之下竟然讓他們沉沒在無底泥澤之下，非我等所願！不提此事了，大師還未曾回答我的問題！”鷹雪一臉苦笑地說道，這件事情他就知道會讓濟空驚訝失常的，果然沒錯。

    “佛龍寺其實也聖龍寺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近些年來，聖龍寺由於無人能夠使用鎮寺之寶—龍牙聖劍，所以佛龍寺經常將聖龍寺置於他的管理之下，雖然我們兩寺並無任何隸屬關係，可是佛龍寺仗著他們的強橫，屢次壓製我們聖龍寺，想將我們置於他們之下，聖龍寺雖然不願意屈服在佛龍寺的壓迫之下，可是卻不得不偶爾遵從佛龍寺所提出的要求，這次你們的那位朋友也是應佛龍寺的要求而為的，他們說你們的朋友是仙人，要我們聖龍寺協助他們擒人，詮風等被逼無奈，隻好派出寺中高手相助於佛龍寺，聖龍寺正在逐步走向沒落，如果再沒人能夠馭動龍牙聖劍，將當年聖龍尊者留在龍牙聖劍之中的修煉秘籍取出來的話，恐怕聖龍寺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的！佛龍寺已經有派人來接管聖龍寺住持一職的打算，雖然暫時沒有動靜，但恐怕不會拖上多少時間！”濟空亦是一臉無奈地說道，雖然他修為過人，可是僅憑他一個人，是絕對抵擋不住佛龍寺的眾多高手的，聖龍寺被佛龍寺接收隻是時間的問題。

    “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曲折，看來佛龍寺的野心正在極度膨脹，大師，你能夠跟我介紹一下佛龍寺嗎？我感覺他們之間好像並不團結，似乎內部有爭鬥，否則，當日比丘堂就不會不顧苦行者的事情而離開了！”鷹雪皺著眉頭說道，他感覺佛龍寺中情況肯定比較複雜，說不定還有內訌。

    “的確不錯，雖然我這些年都沒有出過聖龍寺，但是對於佛龍寺的事情我很清楚，佛龍寺中的鬥爭越來越激烈，矛盾激化是遲早的事情，我先簡單介紹一下佛龍寺的基本情況，佛龍寺分為三堂兩宮一殿六個地方，三堂指的是行者堂，比丘堂，頭陀堂，兩宮是文聖宮，武聖宮，一殿就是指龍神殿，最先的佛龍寺乃是建在一座山上，三堂於山下，兩宮居於山腰，龍神殿則居於最上，龍神殿最先的作用是祭祠龍神所用的地方，有專門的龍神僧駐守在那裏，而文武聖宮則是為了祭祠龍神和追捕仙人煉造法器的地方，行者堂、比丘堂和頭陀堂則是直接追捕仙人的執法者，三堂兩宮一殿原本是協調統一的，由佛龍寺的長老們統一調度，維護龍族的平衡，可是近些年來，情況卻發生了變化，首先是長老們分成了兩大對立派，這就影響到了三堂兩宮一殿的修行者，他們也因此而完全分成了兩個不同的陣營，行者堂、頭陀堂與龍神殿是大長老一派的，比丘堂與文武聖宮則是二長老那一派的，雙方各自為陣，行動也不統一，現在的佛龍寺已經是矛盾重重，這也是為何聖龍寺也受到波及的原因，他們想借助於聖龍寺的實力來壯大自己的力量！幸好，他們之間還未曾完全決裂，否則，龍族大陸勢必會大亂！現在邪龍族又力量大增，恐怕……唉，阿彌佗佛！”濟空一臉憂心地說道，在這亂世之中，聖龍寺即便是地處偏遠，亦難免不受到波及，尤其是現在邪龍族又蠢蠢欲動，聖龍寺勢單力孤，要想獨善其身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原來如此，難怪當日比丘堂的那兩名龍僧會輕鬆地離開，原來他們與兩名苦行者根本就不是一夥的，對了，大師，龍牙聖劍現在在何處，或許我們可以將當年聖龍尊者留在龍牙聖劍之中的修煉心法取出來，這樣對於聖龍寺亦是一件莫大的功德！還有這劍如何煉呢，我們毫無煉劍經驗！”鷹雪見濟空如此憂心，便把話題轉移到了龍牙聖劍之上。

    “就在那個火山口中長年不熄的熔岩裏，而且僅僅有通天神木還不能淬煉聖劍，必須還需要天火天降，方能成事！”濟空望著茫茫的夜空，一臉凝重地說道，鑄煉神劍必須借助天時地利，否則，就算湊齊所有的材料亦毫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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