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等哥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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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丫頭算得上是一塊好肥肉,你想吃?”鬼妹子見高梅生在有點兒不好意思,知其男人在自己熟悉的女子麵前問起某妹子,這除了老虎問土地爺這小山羊能不能吃,問別的是不是嫌不得嘴難?

    “我這不是在隨便問問,剛才不小心我撞進她懷裏了,還真讓我有點兒感覺!”高梅生坐在空床上,這裏正好有一個窗口,有空氣從樹葉中穿過吹來,讓他感到如坐在行長辦公室。

    “是不是她那少女的青春火焰猛然點著了你深藏已久的荷爾蒙?”在熟悉的人麵前,而且又是兩個人單獨說話,鬼妹子的話像流氓打架一樣,直接一句一句用刀砍。

    高梅生聽得說到了他心上,不得不聳起肩膀來硬馱。

    “你認為我這是在求你?”高梅生實在聽不下去了,認為鬼妹子這是在取笑他。

    “好那好那,如果你想知道她,或者想和她發生關係,我當然要知道你的心,你們男人就是一隻鬼,明明是白天可以幹的事,非得等到半夜以後。尤其是你們這些頭上有點土的貨,完全是一隻病貓,想吃點腥還怕弄髒了自己的嘴!是不是?”盡管高梅生說了饒命,鬼妹子的話還是一斧子劈下去。

    “好好,就算我病貓想吃活魚,拜托了總行吧!我得快到自己的病房去,等下會有人來為我量身溫。不成敬意,我是空著手來的,但總不能也空著手離開,拿去買點小吃吧。”高梅生在鬼妹子床頭丟下一疊鈔票就出門了。

    “你這……”鬼妹子來不及說什麽,隻是望著高梅生的背影出門去了。

    鬼妹子收回望著行長出門的背影,把眼睛快速反應的看到這錢上,足足上萬數了。

    命運,真是命運。這一腳挨得還不冤枉,這把錢算是撈定了。我是得想辦法把曹圓圓弄給行長,然後高益飛就是我的了!

    想來這一生好運也不少,可為什麽總是要用痛苦換來?

    看來上帝也不是一個厚道之人,給人糖吃總是要在裏麵放點屎!

    鬼妹子在想損人利己的事,這在人的道義上還算行得通,是相對比損人不利己上。

    ……

    “你怎麽在這兒?你坐在這河邊,別人還會以為你在尋死!”曹圓圓說。

    “我是在等一個尋死的人來跳河,希望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高益飛頭也不回的說。

    “別瞎想了,現在顏值高的人都躺著就有飯吃,誰還會去尋死?再說,她尋死與你有什麽關係?”曹圓圓說完就挨著高益飛坐下了。

    “我在想,像我這樣的人誰會真心愛我?除非坐到河邊來守著,等一個漂亮女子因為種種原因想得沒有辦法來跳河尋死,讓我把她救下之後,讓她自己感到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活下去就是我給她的生命,然後就死心塌地的跟我過日子。”高益飛說。

    “就你一肚子的花花脹子!我敢肯定,你這概率比中億萬大獎還難。

    別瞎折了,我這不是在死心塌地的跟你過嗎!”曹圓圓說。

    “我相信你的嘴,但你的心不會和你一樣想。現實也在逼使我們分開。”高益飛說。

    “大不了我不去讀書,擺個地攤來維持我們暫時的生活!”曹圓圓說。

    “你不是傘就不要硬撐著,雷鋒是男的不是女的。再說我也活得不光彩。

    昨天我聽你做夢都在說要加入東莞的什麽女子別動隊?這可以不是你的主觀意識,但它在潛在在你的腦海,和其他落魄女子一樣,走上這條路也是出於無奈何。”高益飛的目光依然是看著河水。

    曹圓圓側轉臉來看他,說:“你說這話本該是要挨打嘴巴,但看你的眼睛是有含淚水的,看來我在做夢時是真說了這話,這鬼怪的念頭也是想過,但從來不是主動,都是偶然會想到到東莞去……

    我要是不看一下你的眼睛,一氣之下伸出手去就打你一嘴巴,還真是冤枉你了。”

    “你打吧,我這張嘴巴天生就是用來挨打的。這在我的書《往事》中有一個章節就寫了我在放牛時,因為一個人在河堤上放牛感到孤獨,看到迎麵要走來一群女的,我就對著河下邊說一句:狗B。

    這群婦女從我身邊走過時,我以為她們已經放過了我,可到我身後時突然冷不防把我按倒在地上,有人打我的嘴巴,有人握我的卵,這算是童年放牛的時候。

    這一章節名字可能是叫‘火星人的見解與TA的童年’在第287頁。這故事我用了兩個版本寫它,主要是讓剛學寫作的人看了有一個借鑒,兩個版本用邏輯推理都可以成立。

    後來長大以後也沒有把這次挨打當作一次吸起教訓,常被人像有鬼一樣突然來一個耳光或者嘴巴。

    這是真的,我這一生就是缺少教養。後來稍為懂事之後,總想到人不能就這樣混過一生,就選擇了一個有諾貝爾獎得的文學來開始自學,本來我想到是選擇畫畫的。

    因為缺乏父母的良好教育,又沒有進過正規的高等學校,讓自由和野性代替了純真,沒有把直爽和涵養分開,又或者是混合得不均勻,弄得在為人處事上都讓人不爽。

    把智慧根植在自由和野性上生長,寫出的文章多有揭人短處,比如在《往事》中,還有一個章節名字叫‘水缸裏釣魚’在178頁。在括號中還寫了一行這樣的話:水缸裏釣魚,顧名思義就是**B,相比大海上釣魚才是真本事弄到的好妹妹。

    這段話可能編輯有改,但隻改了幾個字。當時想全不用,我不同意,我說既然是批評的文章,語言就應當直白和毒辣!文章是專指那些近親結婚的蠢貨。批評多於讚賞,讓活在當下的人多沒麵子。雖然同樣是智慧的產物,就像梵高的畫,野性十足,要等人死了以後才出名!”高益飛自顧自的看著河水說。

    “明知自己的文章寫得過於潑辣,為什麽就不改?當時我讀到這裏也是生氣了,想到是自己的男朋友寫的也就忍了,不然真想像泰森一樣去把作者的耳朵咬掉。”曹圓圓一直把頭靠在高益飛肩上。

    “搞藝術的人都是由著自己的本性,改不了,也不會改。也不能改!要不然就不叫藝術,沒有個性在裏麵,那不成了工廠化生產?苦就苦,沒有辦法!”說到這裏,高益飛的語氣完全不成樣子了,臉也開始靠上曹圓圓的臉,一滴淚珠落到了曹圓圓的嘴上。

    曹圓圓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抱上高益飛的臉。

    “一個作家的我,也算是高智慧人群中的一員,每次看到你從外麵把食物買回家,我就想到自己為什麽活得如此窩囊廢一個,到了靠女人貼錢養漢。”高益飛說。

    曹圓圓已經哭得在聳肩了。

    “好了好了,等哥一舉成名你就偷著樂吧!”高益飛想到要想妹妹不哭,必須自己先回到自信和快樂上來。

    “那我們回家吃飯吧!”曹圓圓還在聳肩的緩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