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你以為隻有希特勒才是希特勒別拿幼稚當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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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灘的沙漠上遠遠看去就像死了一條魚!
曹圓圓滿頭披頭散發的在行走著,三步一跌倒,四步一倒下,口中不停的呼喚著:“阿飛,你在哪裏,是我不好沒有把你攔住,讓他們把你抓走了!阿飛。”
“我在這兒,阿圓!”高益飛這話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沒有舌頭。
高益飛知道,自己說話的聲音沒有了,最好隻能用手打地,因為曾經聽說過把耳朵放在鐵軌上,如果有火車來了就會聽有聲音。
果然,阿圓又一次跌倒時正好是耳朵挨在了地上。第一下的聲音讓阿圓不相信,但很快就領悟到了這聲音不同於其他的聲音。於是曹圓圓在地上連捶三下。再仔細聽時,遠處的聲音也是在連捶三下。
知道這是不很遠了,阿圓就把自己來到一個高坡上,定眼一看,海灘上就那裏有一個點兒,是他,是我的阿飛!
阿圓連滾帶趴,爭分奪秒救心上人死亡線上。
“阿飛,我的老公!是你先從飛船上跳下來把我尋找,你不離我不棄,阿飛!”阿圓抱住阿飛的頭痛哭。
“你怎麽一口是血,被割舌頭了?”阿圓說。
阿飛點點頭,十分痛苦的看著阿圓。
“腳也被人打斷了!”阿圓伸出手來摸他的腳。
阿圓背著阿飛在沙漠上行走,天色越來越暗了,走到了懸崖絕壁讓阿圓一腳踩空,兩個人同時落在了深淵。
阿飛在飄到半空時被一個冷顫打醒了……
“阿圓,阿圓!”高益飛出了一身的汗,他一醒來就把阿圓也叫醒。
“叫什麽鬼,這天還沒有亮的?”曹圓圓說。
“我們的第三次世界大戰統一世界看來不行,剛才我在夢中演繹了一下。還見到了當時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創始人,想套取他的失敗乃成功之母,被他發現之後把舌頭割了。”高益飛說。
“去死把你,窮得明天就要沒有飯吃還管世界!睡覺。”阿圓沒好氣地說。
“我的思想就是不會想到好小的事,總認為這樣是小女人的心。我自己也恨我自己的本性,對一切太不在乎了,而自己又不是神仙,同樣要吃飯。”高益飛難過的說。
“你怎麽會想到把自己去比希特勒,你是螞蟻比大象來著,相去甚遠。”阿圓說。
“你以為隻有希特勒才是希特勒?那些為藝術成就把自己餓死的人,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生命,不拿槍的奮鬥者,都是希特勒!”高益飛說。
…………
“鬼妹子,聽阿飛說你找我有事?”曹圓圓來到鬼妹子的病房說。
“沒事的。就是想問一下,你們缺錢嗎?”鬼妹子詭異的樣子說。
“不勞你操心,我們還過得去。”曹圓圓硬撐著說。
“算了,我也不向你們要,我打個電話給高總:‘呀,高總,我急需一點錢用,昨天不是跟說了嗎,有我就派人過去拿?’”鬼妹子對著手機說。
“你說得是她嗎?讓她來拿!”這是手機裏麵的聲音。
曹圓圓聽得一陣臉紅,估計這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除自己在鬼妹子身邊還有鬼?
“阿圓去幫我拿一下,一萬塊錢。你認識,建設銀行行長高梅生。這是他的電話號碼!”鬼妹子遞給阿圓一張紙條。
“我去!我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你可不要給我拉皮條,這樣你對得起阿飛嗎?我不去。”阿圓說完轉身就要走出房門。
“阿圓,我正因為想到要對得起阿飛才這樣的。我是說話者,你是行動者,我又是過來人,這樣的機會不多。能行就行不行就當我沒有說,這事鬼曉得?
你不要以為一個作家隻要有才華就能寫出好作品,隻要有好作品就能一鳴驚人?別拿幼稚當飯吃!
其實一切都像變魔術一樣,我們能看到的都是表麵現象,如果你相信魔術是真的,那為什麽會變魔術的人不一次性變出一座金山,坐吃永不空?
你們想包裝阿飛,我也想包裝阿飛,世界上這樣的男人不多,我們要同心協力為他灌水,注入一百萬回收一千萬。就你們這三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女生能行?
你們就這樣小打小鬧除了瞎折有什麽用?你們看中的是阿飛的才華,我看中的是阿飛的人品。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你們還年紀輕輕,世界是你們的。我要得隻是一口殘茶剩飯……”說到這裏鬼妹子哭了,字字帶血句句流淚。
曹圓圓也被聽哭了,就機會不多這樣一句也是點到了曹圓圓的心上,自己雖然還年輕,但其他方麵在競爭能力上就在每況愈下了。給阿飛注水是到了關鍵時刻,不然馬上就是自己就是人老珠黃,阿飛也同樣會有一天才盡人懶!
想到這裏阿圓退回來接過鬼妹子手中的紙條出門而去。
…………
“我想學開車?”曹圓圓挽著行長高梅生的手說。
今天曹圓圓身穿著曾經非常流行的紅裙子,正在學生妹與社會青年女子的中間,看上去有讓人永不生厭。
“你還在讀書,等你畢業以後吧?”行長說。
“等我畢業以後你都退休了,是不?”阿圓把嘴巴快要挨上行長的嘴巴說。
“你這是在間接問我多大年齡?離退休還早著呢!”行長說。
“那好吧,我明天就畢業,這總可以。”阿圓說。
“這太突然了吧。不讀書你去哪裏?”行長說。
“這好辦,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就在鬼妹子的出租屋租一個房間,築一個我們甜蜜的愛巢,這總好吧!”阿圓嬌柔細語的說。
見高梅生沒有吭聲,阿圓脫手上前幾步蹦跳著,然後再回轉身來,學著足球場上的裁判員退著走,再又來一個轉體三周半,兩手提開裙子的邊,讓不該露天的東西小有露天出來。
這是城邊的鄉間草地,不遠處正好有一個可以讓人躲藏起來幹傻事的土堆。
“是讓我追你嗎?阿圓。”行長說。
“這還用問,傻瓜!”阿圓回轉頭對行長嫣然一笑的說。
人有野外***,天有不測風雲。
一陣怪風把姑娘的裙子吹跑到了塘中。
“我的裙子!”阿圓的眼睛從最低的地平線看到了自己的裙子正在被風吹得飄揚起來,向著塘中間飛去。
“回去買過。”行長嘴巴向下說。
“我怎麽回去?”阿圓說。
“我忘記了你是沒有穿褲子出來的。這怎麽辦?”
“它停在了水草上,去撿回來!”阿圓好喜歡自己這條裙子,要知道這是一條連衣裙。
聽說幹這一行的人出門都不穿褲子?
“我去撿……”高梅生不情願的說。
“你行嗎阿生?”阿圓也拿不定主意,是撿還是不撿。
“我九歲時就遊過消江河,我家鄉的。”行長說。
“阿生,如果不行就不要了,我們就在這兒等天黑了再回去?”阿圓覺得這裏麵有不詳,如果不是有鬼,自己脫裙子時沒有覺得有風,怎麽等人玩到最歡時,這裙子就自己飄了起來,而且還是落在了塘中間?
“不要緊,幫你撿上來回去我還有事。”行長說完就下塘了。
當行長高梅生遊得快接近紅裙子時,這時他的手在亂打水了。
“你怎麽呢?”阿圓看得不對勁了。
“水中有魚網,它纏住了我的腳……”高梅生說。
“能掙脫嗎?要不要我大聲叫喊,讓人來救你?阿生!”曹圓圓在急得快要發哭了。
“先別叫著。這可能是昨天夜裏有賊來偷魚,把網放下去了還沒有收上來就有人來了,隻好丟下還在水中的網走人。坑爹!”高梅生說這話時就有點兒氣喘籲籲,不詳的苗頭出現了端倪。
曹圓圓身處身無一布,本來先下子還感到發熱來著,可眼前的情況實在讓她突然全身發冷了起來,她已經勾著腰在用雙手遮掩這一切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見人的東西。
不知是看了一下別處還是什麽,曹圓圓看到行長的頭是從水中的深處浮出水麵,嘴巴離水麵已經是差不多了……
“阿生!”曹圓圓發出一聲尖叫。
“阿圓,你是處-女嗎,在我們的一起時……”高梅生的話說得有一些異常了。
“是,阿生!”曹圓圓想都沒有想就隨口回答說。
“我已經掙脫不了了,阿圓。我要得就是你回答的是。不管你說得是真是假,就算是假也是善意的假,阿圓!
你聽我說!”高梅生已經是在一沉一浮的說話了,毫無希望有掙脫的可能性:“阿圓,請聽清楚了,我已經死定。在我後花園的玫瑰花瓶下有一個塑料薄膜包好的卡,密碼是:232369;花瓶裏麵有十公斤黃金。阿圓,請你給我買一個給盒子……”
“阿生!”曹圓圓在用手指在地上劃下這號碼,這是為了加強記憶。
“阿生,我來救你,你先別往下沉了……”曹圓圓已經忘記了自己不會遊泳,隻想到阿生如此****深,這樣的男人值得用生命去愛護。
曹圓圓看到阿生掙脫的地方已經非常平靜了,從看到阿生的頭發一個烏黑點越來越小,同時出了幾個氣泡。
是的,就向那裏去,用力把阿生拖上岸來。
當阿圓的腳還沒有邁進水中時,身後傳來一聲大聲叫喊:“阿圓,你不會遊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