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自吐身份,金剛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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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自吐身份,金剛一掌

    “我的事情如果真要管,現在也應該是宗協處管,國安已經無權管了。”

    丁虎的話說完,許雷一時間還沒有醒悟過來,以為丁虎說的是他原先有的那個在宗協處掛名的身份,不由得冷笑道,“國安無權管了?笑話,丁虎,你不過是在宗協處掛。。。”

    最後三個字‘名而已’還沒有說出,許雷突然醒悟過來,丁虎說的可是‘現在應該是宗協處管’,這話是什麽意思,有什麽事物是應該宗協處管的呢?許雷自然對此十分的清楚。

    “你。。。”許雷的手顫抖著指向了丁虎,“你說的是真的?”

    丁虎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在許雷看來竟然有些覺得有些猙獰,“許局長覺得這種事情我會拿來開玩笑嗎?”

    許雷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的確,丁虎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那自己剛才的判斷就是正確的,丁虎,的確已經是一名修仙者了。而這,也是丁虎這十天以來如此強勢報複的底氣所在。沒有人願意得罪一位修仙者,許雷知道,隻要丁虎修仙者的身份表露出來,江省官員的不滿馬上就會煙消雲散,麻有亮馬上就會下台,甚至國安和宗協處都會有人因此而倒黴,一位修仙者的家屬遭到陷害而被捕入獄,誰能負擔得起這個責任?

    丁虎選擇在這個時候挑明自己的身份,也有著自己的考慮。一來,自己的報複也差不多了,再報複下去,引起的就不是恐慌,而是江省官員的同仇敵愾了,現在亮明身份,既讓江省官員得到了教訓,又讓他們心有餘悸,想來以後自己的父母生活在江省,沒有哪一個官員敢隨便得罪他們了。

    二來,李恒山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麽自己的身份就不可能長時間的隱瞞,李家也不會這麽做,想來此時首都那裏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自己再在這裏隱瞞,也沒什麽意思了。

    許雷失魂落魄的走了,丁虎卻還是坐在矮桌麵前,慢慢的喝著已經冰冷的茶水,天下漸漸的飄起了雪花,雖然沒有長白山的雪花那麽大,但近年寧城一年比一年冷,這雪花也一年比一年大了,沒多久,丁虎的身上就蓋滿了雪花,好象一個雪人一樣了。

    院子裏突然多了十幾個人影,這些人披著一身鬥蓬,從四麵八方突然一擁而入,將已經變成一個雪人的丁虎團團圍住。這十幾人並不是圍成一圈,而是各占方位,看起來錯亂無序,其實其間另有玄機,丁虎如果想要逃跑,無論從哪一個方向,都要受到三分之一的人手的阻擊。

    “阿彌陀佛,”等這十幾個人影站定方位,將丁虎團團圍住之後,一聲佛號在院子裏麵響起,隨著這一聲佛號,一個僧人從大門口慢慢的走了進來。

    這個僧人頭帶一頂佛帽,身披白衣,滿臉的紅光,看不出年齡,說他有五六十歲可以,但如果說他隻有三四十歲好象也可以。他進入院子之後,十幾個人影都恭恭敬敬的朝他微微欠身行禮,可以看出這十幾人對他甚是敬畏。

    “掩飾你們的身份,是為了讓你們的行動方便一些,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你們就不必再掩飾身份了。”僧人進來之後的第一句話卻是對這十幾個人說的。

    這十幾人一起把鬥蓬掀開,露出了身上的一身僧衣,原來和這個僧人一樣都是和尚,隻是從他們的衣服和動作可以看出,這個穿白衣的僧人是他們的首領。

    “丁施主,有禮了。”穿白衣的僧人朝著丁虎行了一個佛門的禮節,“小僧藏區密宗紮巴,見過丁施主。”

    密宗是佛教的一個流派,又稱為真言宗,這個流派可以看作是佛教武道修仙的一個分枝,其又分為三派,分別是白教,黃教,紅教,以前還曾有過花教,但現在已經不大聽聞了。這三教之中,黃教最為鼎盛,**和**就都是屬於黃教的,其次是紅教,白教的勢力最小。但白教有一項絕技卻是廣為人知的,就是所謂的密宗大手印,黃教之中也有大手印流傳,但正宗的大手印卻是非白教弟子不傳,這個僧人自稱密宗,卻又身穿白衣,應該是白教傳人無疑,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找上丁虎。

    “唉,”丁虎發出了一聲輕歎,“這等世俗之事,你們這些出家人為什麽要插手進來呢?”

    紮巴是密宗白教傳人,他一生的願望就是振興白教,讓白教可以和黃教並駕齊驅甚至超過黃教,成為密宗第一大教派,但黃教現在的地位穩不可破,紮巴認為除非得到政府的支持,否則自己的願望根本沒有實現的一天。但曆屆政府為了藏區的安穩,都是采取支持黃教的態度,沒有哪一個領導人願意多此一舉再去支持白教。

    紮巴在現任領導人身上沒有得到機會,就想在下任領導人身上取得機會,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領導人還沒有上位的時候就取得他的好感,那樣的話,等他上位之後,說不定會支持白教,紮巴倒也沒有一下子就蓋過黃教的意思,隻要政府支持白教,那白教就可以借助政府的力量發展,說不定若幹年後有機會與黃教並駕齊驅甚至超過黃教呢?

    紮巴看中的未來領導的人選正是吳江,本來吳江對他們的投靠也是十分冷淡的,但這幾日卻明顯的轉變了態度。吳江的兒子吳青雲明確表示,隻要紮巴幫吳家解決了丁虎,吳江如果將來能夠上位,就在藏區專門劃出一塊地方,供白教傳法,地方肯定不會太大,但這已經是吳江最後的態度了。紮巴沒有多加考慮,就領著十幾個師弟趕到寧城來了,為了防止**行蹤,除了紮巴之外,其餘的人都換了裝束,紮巴也很清楚,如果出了差錯,吳家明麵上是肯定不會承受與自己有關的。

    丁虎的身上本來落滿了雪花,但丁虎這一句話說完,身上的雪花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紮巴和他的十幾個師弟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丁虎不是人,這是紮巴當時的第一個反應。

    身上落滿了雪花,這個紮巴也能做到,甚至紮巴的幾個師弟也能做到,但要讓身上的雪花在無聲無息之間突然消失,這就不是紮巴所能做到的了。雪花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唯一的解釋就是雪花被丁虎**的熱量給融化了,但要在眨眼之間把身上的雪花全部融化而且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這要在瞬間發出多大的熱量,才能讓雪花甚至來不及沾濕了衣服就被融化得幹幹淨淨呢?而且紮巴現在離丁虎並不遠,卻根本沒有感覺到丁虎身上傳來一絲一毫的熱量,丁虎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也難怪紮巴在吃驚之餘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丁虎不是人。

    “丁施主神功蓋世,紮巴佩服,不過,紮巴此行,關係到白教興衰成敗,縱然明知不是丁施主的對手,卻也要勉力一試,還請丁施主成全。”紮巴是一個狂熱的宗教徒,為了白教的崛起,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自己的生命,因此丁虎展示的這一手並不能讓他知難而退,反而讓他鬥誌昂揚。

    丁虎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並不願意殺這些僧人,因為李書林曾經和他說過,密宗三教,每一教都有修仙者存在,而且密宗修仙者和一般修仙者不同,他們為了宗教往往會參與世俗界的事情,如果沒有必要,不要去得罪這些修仙者,他們其實和世俗界的宗教恐怖分子有些相象,為了宗教,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獻出自己的生命。現在看來,讓他們自己退去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成全他們吧。

    紮巴口中念著佛經,他的十幾個師弟也都是麵色肅穆,口中誦經不止。一時間,丁虎的院子裏經聲大作,隨著經聲的響起,隱隱還有一股檀香的味道傳入丁虎的鼻中。丁虎站在眾僧人的包圍之中,一動不動,他倒要看看,密宗白教的武學有什麽獨到的地方,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密宗的修仙者據說與武道修仙也有一定的聯係,丁虎倒想見識見識。

    經聲越來越響,檀香味越來越濃,紮巴突然一聲大吼,他的身體背後出現了一個虛影,虛影越來越真實,是一座佛祖的坐像圖,突然之間,佛祖的坐像好象著火了一樣,火焰中佛祖慢慢的消失,一尊金剛像從火中冒了出來,金剛兩眼圓睜,怒視著丁虎,突然一掌朝丁虎拍了過去。金剛的手掌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到最後隻能看到一隻手掌而看不到金剛了,與此同時,紮巴和他的師弟們的誦經聲也突然停止了,紮巴的身體搖搖晃晃連站都站不住了,這一擊顯然把他的精力全部耗盡了,他的師弟們看上去比他好一點,有兩個師弟趕緊上前把他扶住,紮巴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根本不關心,隻是注意丁虎受此一擊的反應。

    巨大的手掌從天而降,如泰山壓頂一般朝丁虎拍去,與手掌的赫赫威勢相比,丁虎在這一刻顯得十分的渺小,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這一掌朝自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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