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番外之鳳夜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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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鳳家的繼承人,我從小便接受過各式各樣的嚴格訓練,為日後成為一個強者而被培養著,二十歲正式接管鳳帝,半年的時間,我讓鳳帝更大更強,幾乎控製壟斷整個世界的商業,完全不費我吹灰之力,家族的長老們說我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商場的對手說我是作風狠辣無情的撒旦,我無所謂,別人怎麽說我,我全沒感覺,我可以麵不改色吞並一個跨國大公司,也可以麵無表情取下任何一個忤逆我命令的人的性命。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的心,死寂一片。

    女人之於我,隻是泄欲的工具,我忠於自身的欲望,但我不沉溺於美色,鳳家為我安排的女人一向是絕美嬌豔的。女人,哼,再漂亮的女人在金錢和權力麵前都變得醜陋粗鄙,讓人惡心。台麵上乖巧柔順,底下卻為了爭寵鬥得像潑婦。

    有女人問我愛不愛她,愛嗎?那是什麽?我當時嗤之以鼻,並沒有給予理會,隻是那之後便不再召見她,隔了不久,又有另外一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問同一個問題,我心生不悅,愚蠢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問這種問題呢?

    那個女人為她的愚蠢付出了代價,我下令,壟斷所有與她家族往來的生意,龐大的公司一夕之間宣告破產,自那以後,沒有女人還敢造次,問同一個問題。

    直到遇見了她······

    初見那個小女人是在一個同樣無聊的上午,鳳逸行把他帶回來的麻煩丟給我,我沒有什麽耐心陪一個小女孩談天說地,思考著以什麽理由把她趕走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我隨意瞥了一眼,進來的是一個勉強也隻能算是清秀的少女,低著頭,略顯寬大的衣服遮住了瘦小的身子,看不出身材,一頭青絲倒是柔順黑亮,鳳家的女仆一向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即使是廚娘也要求絕美上等的容姿,這樣平凡的一個少女倒是讓我微訝。

    她放下托盤後,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站在一旁,我可以感覺到她投射過來的火熱視線,這種視線我不陌生,從小到大,我並沒少見,隻是,一個小小的女仆竟然如此大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端起咖啡小小啜了一口,眼神閃過玩味。

    她好像還不舍得走的樣子呢!還要看到何時?五分鍾?十分鍾?

    漸漸的,我察覺到不對勁,身體開始燃起小小的火焰,胯下的欲望漸漸蘇醒。

    咖啡被下藥了?

    我沉下臉色,直覺的抬眼看向那個小女仆,她的眼眸很美,圓圓亮亮的,隻是,她眼中的迷戀愛慕讓我厭惡,是她下的藥麽?出於什麽意圖,鳳家女主人的地位麽?難道金錢和權利就那麽讓人向往?

    我把她留下,本隻是想質問她,我沒想到她會扇我一巴掌,她在耍欲擒故縱麽?沒人膽敢傷我,我氣得大力甩她一掌,她跌坐在地上,她冷然的反應讓我莫名的氣憤。

    其實隻是一小口咖啡,藥性完全不足以摧毀我的理智,但是我突然很想看看她若被侵犯的話,是否還會如此平靜,所以我將她按在書桌上當場侵犯。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出奇的好,她的滋味也是意外的甜美,小│穴緊窒溫濕,銷魂蝕骨,竟讓我生平第一次覺得失控。

    她的反應竟然還是很冷淡很平靜,即使是被侵犯。她眼中的坦然讓我覺得有趣,我興起了調查真相的念頭,我也真這麽做了。最後,她承認是她下的藥,然而,我竟然卻又反而不相信她會下藥了,那一刻,連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麽。

    那天晚上,焰回來,他頗為訝異的挑眉看我,我沒理他,他隻是聳聳肩就走了。

    深夜,他回來,躺在我床上,聞到他滿身濃鬱的歡愛氣息,我知道,他是找她去了,濃黑的夜幕中,我輕而易舉的捕捉到他的眼神,如野獸般的掠奪侵占,我低低的笑了,他也笑了。我們就此達成共識。鳳逸行常說我們兩個很惡劣,這一點,我是讚同的,至少,與焰共用同一個女人,我並不介意。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強烈想要掠奪的東西。

    隔天,那個小女仆已不在鳳家,對於她的調查結果,我有點訝異,看不出平凡的她竟然能成為聖修斯學園的資優生。我們找上她,她並沒讓我失望,眼眸深處的不馴讓我覺得激賞,但是,商人一向最懂得利用最現成的條件,我不怕她不從。

    她的滋味甜美到讓我們食髓知味,越貪戀她嬌美的身子,每每不知饜足,再沒有興趣碰其他女人。

    辰的訂婚宴,我和焰都參加了,因為她一定會去。

    那天晚上,我們一進場便看到她了,她卻好像避著我們,我莫名的生氣。嫩黃的晚裝襯得她出奇的美,純天然的柔和氣息讓人心靜,卻又隱隱透著妖冶的魅惑,在濃妝豔抹的脂粉世界,她清麗得分外引人注目,如清傲的空穀幽蘭。

    在場的男子多半都把視線凝膠在她身上,我沒有來的憋悶,胸口一股氣堵著,突然想狠狠抱緊她,不讓其他人窺視,也想把那些盯著她的男人們的眼珠子剜下來。旁邊的6爾雅搖著我的手臂,想拉我進舞池,我冷冷看她一眼,任由6爾雅將我帶進舞池。

    我進舞池不久,她便被一個男人拉住了,我看得出,那個男人也是個強勢的角色,我很想甩開6爾雅,過去將她攬回懷中,卻看到,他們親昵的摟在一起,是以前的情人麽?還是她生性淫蕩,趁我們沒注意就勾引別的男人?在我們這邊覺得沒戲,就轉而物色其他有權勢的男人?終究還是原形畢露了麽?

    那晚,我們兩個狠狠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管是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摟抱著,還是看到她和焰歡愛時臉上迷醉的表情,我都沒由來的憤怒,從何時開始,我的思緒越來越受她的影響了?又是從何時起,我的理智,我的自製力,越來越失去控製了?我不敢深究。

    可笑!強勢的我,何時變得如此膽怯了?

    我隱隱察覺到某些東西,相信焰也跟我一樣,但是我們都不願承認。

    她母親離開的那晚,焰抱回全身濕透,臉色慘白的她,我的心突地頓了一下,我心急的把梵叫了過來,給她做了全身檢查,開了藥。她睡了一天一夜,而我和焰也守在她床邊一天一夜。

    她醒過來後,第一句話就是要求離開,我止不住的憤怒,冷冷的看著她,她說她會逃,眼神堅定,笑卻飄忽淒迷,我看得心驚,她竟把一向隱藏起來的不馴表現得如此幹脆,我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隻能繼續威脅她。她問我要什麽,我迷茫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麽,隻是內心深處隱隱有個聲音在呐喊,不能放她離開。

    她扯開她的衣服,哀求我要過她之後就放她離去,平時總能輕易點燃我情欲的雪白誘人胸乳在此刻完全勾不起我的性致,她的話讓我心酸。

    臨走時,她拉著我的手問我愛不愛她,漾著水霧的眼眸定定的望著我。

    我感覺一道無形的電流直直竄過心房,我心驚,這感覺太奇怪了,為什麽由她問出口,聽起來的感覺如此怪異,愛嗎?這問題來得太突然了,我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我還沒理清思緒,我急急的逃開了。

    隻差一點,一點,真相就呼之欲出了,我選擇不去想,像鴕鳥般躲避事實,所幸她也沒再問我。

    我們將她禁錮在我位於東陽山的別墅裏。半個多月,她不言不語,多的時間隻是靜靜的呆。她說過會逃,我承認有點怕,所以我讓焰在暗衛中挑了個女子,隨時看著她。

    我和焰去了一趟意大利,最近,有個代號‘黑帝斯’的神秘男人大肆擴張勢力,鳳帝和暗焰門受到一點波及,難得的出現了一個能與鳳家對抗的對手,焰很興奮,我倒沒什麽感覺。那天晚上回來,她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乖順,最後竟然還主動求歡,我為她的改變感到些微的激動,焰的反應讓我覺得好笑,像初嚐情事的小子生澀急躁。我知道,他跟我一樣,陷進去了。

    然而,事情似乎又不是這樣,我在接到派給她的司機打來的電話後,心徹底的寒了,女人都是工於心計的麽?連看似淡然的她也如此麽?

    我立刻下令,全麵搜索她的下落,很快便找到她,我親自去接她,她和他並排坐在一起,安靜柔和的氛圍讓我立刻失去理智,我的內心怒濤翻騰,但是我表麵還是平靜冷漠。

    我們不相信她,司君昊那男人不是簡單的角色,會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與我們作對嗎?他們是不是有什麽過往?他們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他們在一起有多久了?他有沒有碰過她?我的心裏被這些問題攪得煩亂。以至於我侵犯她時以最難堪的姿勢羞辱她。

    我沒想到,她會以死作為抗議,看著熊熊升起的嗜人火焰,我的心狠狠的抽緊,喉嚨好似被人緊緊掐著,無法呼吸。

    直到驗屍報告出來,我們仍然無法相信,她會那麽決絕的死去,我們像兩個了瘋的瘋子,我一夜之間整垮了幾間跨國財團,而焰,毀了一個又一個幫派,而這,一點都無法宣泄我們心中的鬱悴和傷痛。

    我們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年,我從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她已占滿了我們的心房。

    無意間,鳳家女仆在整理蘇嵐的遺物時,碰巧被焰看到她的照片,我們把她的照片放大再放大,掛滿了整個房間,那是我們位於太平洋的一個私人小島,每年,我們會在她離去的那天靜靜的坐在那個房間呆,她的笑好美好柔,而我們從沒看過,跟我們在一起時,她從沒笑過,我現在才意識到這一點,我們從來都隻是一味的掠奪侵占。

    跟往年一樣,我們照常到小島上,焰卻因為那家夥的襲擊受了傷,也正因為這樣,我們找到那隻小野貓,詐死了四年,躲了我們四年的小野貓。

    內心的狂喜無法形容,結束完與焰的談話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趕往洌風堂。

    四年的思念,這筆帳,應該由她來補償。

    見到那兩個小鬼,我一點都不意外,早在她母親逝去那一晚,梵為她做了全身檢查,我們就已經知道她懷有身孕,但是我們私心的想留下孩子。

    會拿孩子作為威脅,也僅是製住她的一個手段,但是如果她不肯從,我們也會不惜殺害兩個孩子,反正血緣關係在我們眼裏,一向不值幾點錢,更何況,四年的時間,竟然都是他們粘著她,一想到這點,我恨不得掐死他們,她是我們的,隻有我們可以碰。

    我在開著會,電話響了,是鳳家打過來的,那女仆說她不肯吃飯,想到她絕食的可能性,我心裏有點慌。

    回到鳳家,她一副飄忽空洞的模樣讓我不快,我冷嘲熱諷了一番,她突然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死命的掙紮,我被嚇到了,緊緊攬著她不放。

    她的哭訴讓我皺眉,當年到底生什麽事了?為何會說我們找人羞辱她?

    她仍舊隻是嗚嗚的哭著,我胸前的衣服被她的淚染濕了,涼涼的貼在我胸口,我卻覺得那淚仿若燙在我的心口,陣陣的生疼。我不曾看她哭得如此傷心。

    當年的事,我會好好查算,而她,從今後起,我不會再讓她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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