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山南特區的特殊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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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象菲律賓和越南的這些和中國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國家,他們的具有兩麵性,既有軟弱的一麵,也有狡詐凶殘的一麵。對待他們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要恩威並用,軟硬兼施,以“大棒子”打擊為主,以“胡蘿卜”安撫為輔。不隨時“大棒子”伺候。它們就會登鼻子上臉,欺負到你的頭上。不給點“胡蘿卜”安扶,它有會暗地裏和“外部”勢力勾結,處處和你作對。
中國通過軍事打擊的“大棒子”和外交努力的“胡蘿卜”交相呼應。現在沒有哪個國家再膽敢挑戰中國在南中國海的核心利益了。南中國海周邊地區的各國和中國的關係空前的和諧,沒見到哪個國家有什麽脾氣和毛病。就連南越的吳庭豔政權也通過菲律賓的關係主動的找到中國要求和中國“簽約”。由於雙方沒有正式外交關係,談判是在中國的山南特區秘密進行的,之後簽一個秘密協定:越南共和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在南中國海所主張的一切權力;越南共和國向中國全麵的開放南越市場,並給予中國最惠國待遇;南越不主動的進攻北越。中國承諾將不支持北越對南越的進攻,並將不在向北越提供任何進攻性武器;中國尊重南越人民自己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力;中國將考慮在適當的時候和越南共和國建立外交關係;雙方同意,積極的開展經貿、文化方麵的交流,雙方的經貿,文化交流的具體事宜由雙方駐曼穀商務機構負責。
對於中國控製南中國海和保證中國在中東的石油運往國內的運輸通道的安全,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要地,就是海運繁忙。每年約有近10萬艘船隻通過的馬六甲海峽,中國從中東和非洲開采或購買的石油絕大部分都是通過這裏運往國內。
位於馬來半島南端、北隔柔佛海峽與馬來西亞相鄰,南隔新加坡海峽與印度尼西亞相望,馬六甲海峽東端出入口的新加坡就成了鄧峰他們這夥人從後世到這個時代人的更外的關注對象。
1960年2月的10日,山南特區管委會主任,負責南亞以及東南亞**事務的南亞**聯盟的主席王笑一,在山南特區西隆市東郊那座具有蘇格蘭風格古城堡的南亞**聯盟總部的會議室裏,會見了由馬來西亞**總書記陳平同誌帶來的一個來至新加坡25、6歲的華僑青年。
他年紀輕輕,濃眉大眼,高顴骨,屬於閩粵一帶靚仔的典型,長得清瘦,個子不高,說起福建話來娓娓動聽。他就是現在在新加坡政壇上不容忽視的人物,更是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內不容忽視的人物——林青祥。
“王主席,我這次來是代表新加坡人民行動黨左派,向南亞**聯盟提出申請成立新加坡社會主義陣線。”林青祥落座後迫不及待的提出建黨的要求。
王笑一作為後世“基地”的副政委,這個時代的南亞**聯盟的主席他當然了解現在的新加坡和眼前這個漏*點四射的年輕人。林青祥是典型的魅力型學生運動領袖,他的親和力和演說才能,尤其在大政治集會和基層動員的場合,是李光耀這個所謂的“新加坡之父”難以企及的。林青祥和當時很多亞非國家獨立運動的領袖不一樣的是,他一直在中文學校讀書,沒有西方教育的背景,也不是殖民地本土精英,然而他卻是一呼百應的草根英雄。
李光耀的政治集團正是通過他才和占新加坡人口絕大多數的普通華人發生聯係,利用他這顆在新馬地區最耀眼的政壇之星的魅力在新加坡廣泛的影響力,建立了新加坡人民行動黨,並使其成為一個群眾性政黨。可是在195第一任總理並組成*人民行動黨政府之後,李光耀開始排除異己,使人民行動黨黨內左右兩派的政治分棄日益尖銳,以林清祥為首的左派於1961年退出政府和人民行動黨,另組新加坡社會主義陣線,成為左派反對黨。
王笑一為林青祥倒了一杯茶,笑著對和個風風火火的年青人說:“林青祥同誌,有關你和你們新加坡的情況陳平同誌以前和我說過一些。這次你來先詳細的談一下你們的情況和今後的打算。”
“1954年5月13日,新加坡華文中學一批學生前往皇家山腳下舉行和平集會,要求英國總督接受中正中學和華僑中學數百名同學提出的免除國民服役的請願書。麵對這些手無寸鐵以和平方式表達意願的年輕學生,英國殖民當局竟如臨大敵,出動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鎮暴隊,使用武力進行鎮壓。此時,在新世界娛樂場附近的惹蘭勿刹運動場,正舉行全新華文中學生運動會上千名各華校男女同學聽說和平請願的同學遭到鎮暴隊武力鎮壓的消息,頓時義憤填膺,熱血沸騰,紛紛以最快的速度衝向皇家山,聲援正在那裏與鎮暴隊搏鬥的同學。最後,終於演變成一場衝突,導致不少學生被警察打死打傷和逮捕的流血事件。
這就是轟動新馬的‘五一三事件’。”林青祥喝了一口茶,然後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說:“‘五一三事件’後,一批被捕的同學被殖民地法庭以不服從警方命令、蔑視法律等罪名被判罪名成立,殖民地法庭這一無理判決,進一步激起廣大華文中學生的強烈不滿,誓為被無理判決的同學進行上訴,與殖民當局抗爭到底。
要上訴,自然要請律師,願意為學生出頭主持正義的律師鳳毛麟角。這時有一位律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這就是李光耀。”
“李光耀今年37歲,從倫敦劍橋大學畢業歸來,就在新加坡一所律師樓裏當見習律師。先是為一些普通案件打官司,”馬來西亞**總書記陳平插話說:“從1952年至1953年間,李光耀出於政治野心的需要,他有意識出頭露麵為新加坡郵差、軍港工友和政府公務員爭取改善待遇和平等權利的罷工鬥爭,擔任辯護律師,使他的聲名大噪。”
“那時,我們把他看成是一位反殖民族主義者。”林青祥接著說:“在整個上訴過程中,華校生表現出來的熱情、團結、紀律性、組織能力和獻身精神,給李光耀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與此同時,用李光耀自己的話說,偷捕華校這個池塘裏由**人喂養大了的魚的時候到了,而且要盡可能釣取。”
林青祥有些憤憤不平的說:“而我們這些年僅十七八歲閱曆未深的莘莘學子,卻把他當成了值得信賴的法律顧問和好幫手,可以團結的對象。不論什麽事情,同學們都找他幫忙和請教。他也來者不拒。可是1959年6月新加坡自治邦成立,李光耀出任自治邦政府總理之後,李光耀經提出希望與馬來亞合並成立‘馬來西亞
’,從而為新加坡經濟發展提供保障,最後還要鏟除‘馬共’勢力。現在想起來真後悔,要是沒有我們這些幹勁十足的華校生的努力,李光耀這些英國統治者的代理人,要在以華人為主的新加坡社會取得成功,簡直是癡心妄想”
王笑一十分清楚,在李光耀一些從英國回來,深受英國文化教育熏陶,深得英國政客調教,洞悉英國政治詭譎,有英國殖民統治者支持,深諳各種內情,既老練圓滑而又野心勃勃的政治客麵前,林青祥這夥年方二十出頭的華文中學生們未免顯得過於純真、善良和幼稚了。如果不加以幹預和指導的話,在這場不同檔次、不同重量級別,實力懸殊、高下立見的較量中。到頭來,這些華校的中學生們就像是為了追求光明,前赴後繼不斷撲火的“飛蛾”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從後來的曆史上看,1963年,以李光耀為首的**分子在倫敦與馬來亞東姑拉曼政府達成協議,“新馬”正式合並。合並後,英國殖民當局的馬來西亞聯邦政府與李光耀主導的新加坡自治邦政府聯合發起名為“冷藏行動”的大逮捕,把100多名社會主義陣線的主要領導人和骨幹投入監獄,罪名是充當馬來亞**的外圍組織,企圖和國際**裏應外合,顛覆新加坡政
府,把新加坡變成“亞洲的古巴”。眼前這個充滿**豪情的林清祥的政治生涯很快就這樣悲劇性地終結了。1969年林青祥發表了一個聲明,表示世界**運動由於中蘇分裂而失敗,他從此放棄政治活動,此後他獲得釋放,但條件是必須離開新加坡,前往倫敦。這實際上是變相流亡。他在倫敦一直住到1979年,新加坡政府才準許他回國,直到1996年去世。
王笑一一直在頭腦中不斷的翻騰著,怎麽來改變新加坡的發展道路,怎麽改變這些年方二十出頭就走上這條布滿荊棘、飽經滄桑、命途多舛的命運。他不由的想起鄧峰在和自己交接時“基地的老人們”在一起就有關山南特區今後主要工作的討論。
在討論如何控製馬六甲海峽時,吳迪認為,直接從英國人手中拿下新加坡。把李光耀這個黃皮白心的“香蕉人”趕走或直接除掉,讓在海外華人中德高望重的著名的愛國華僑領袖陳嘉庚當新加坡總理。
“我說吳司令,你扯淡,”劉英田接過吳迪的話說:“陳老雖然有一顆拳拳愛國之心,但已耄耋高年,今年都80多了,現在已定居國內,擔任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全國政協副主席。你讓他去當新加坡總理?”
“那你說誰當?”吳迪看了一眼劉英田說:“總不能讓李光耀當吧?”
“讓他當也不沒有什麽不行。”劉英田說:“1964年,新加坡發生種族騷亂,李光耀政府借此指責馬來西亞首相東姑阿都拉曼與聯邦政府試圖推行‘種族沙文主義’,企圖使馬來人在聯邦內享有特殊的高等待遇,並在幕後煽動在新加坡的馬來人反對新加坡自治邦政府。李光耀為此做了種種的抗爭,最後導致新加坡最終在1965年被驅逐出馬來西亞聯邦,並於8月9日被迫宣布獨立。新加坡獨立後,李光耀積極推動經濟改革與發展,在其任內推動了開發裕廊工業園區、創立公積金製度、成立廉政公署、進行教育改革等多項政策,成功使新加坡在30年內發展成為亞洲最富裕繁榮的國家之一。”
“行了,行了,老劉,你打住吧。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控製馬六甲海峽有什麽關係。”吳迪斷了劉英田的講話說:“他把新加坡經營的再好,不還是西方豢養的一條狗,咬起中國一點都不含糊。”
吳迪這個人看上去很粗,說話也很衝,但看問題很本質。
鄧峰看著這兩個人笑著說“聽你兩個這麽說好象新加坡總理是由你兩個人定似的。新加坡現在還是英國的殖民地,怎麽解決英國,才是問題的關鍵,吳迪認為,直接從英國人手中拿下新加坡。從日本在二戰時攻占馬來西亞和新加坡的戰役過程中看,不管是英國還是馬來西亞,新加坡也沒有什麽戰鬥力完蛋的貨,從軍事上把他們拿下來,也不是問題。可我們總不能剛和印度打完,馬上再和英國打吧,就是打也要有個理由嘛。我看新加坡這個問題,可以先放一放,等新加坡從英國獨立出來後,再做處理,當然在此期間要注意對中國代理人的培養。誰當總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中國沒毛病,對於那些膽敢和中國做對的人怎麽處理都不過份。這件事就由我們山南處理吧,隻有有利於中華民族的長治久安。有些小事可以先斬後奏,邊斬邊奏,還有一些不太地道的事,可以秘密進行,斬而不奏。有些事中央不好表態,中央處理起來也很麻煩。我們要為中央分憂解難嘛。這一點我也得到了最高首長的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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