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忘憂草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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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點了一下虎王爆出的金幣,嗯,果然是富有,一共爆給了我45多枚,我現在身上一共有71枚金幣,我敢說我現在絕對是整個湖北地區最為富有的玩家了,嗯,包裹裏有了錢,整個人都顯的精神許多。---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更新---
在看看虎王爆的其它東西,一共六瓶中型血瓶,靠!這可是六十金幣啊!就算我轉手賣給其他的玩家8金幣一瓶,那也是四十八枚金幣,現在黑市上金幣與現實幣的交易都被抄到1比80了,哈哈,就這麽兩、三個小時我就賺了八百多塊錢。
虎王除了爆出金幣和血瓶以外,還有一個加攻擊的嵌壤寶石;一把看似不錯的巨弓,一件鎧甲衣服。這下子發達了,嵌壤寶石這東西早有所聞,雖然說現階段玩家普遍的等級比較底,使用嵌壤寶石的不會太多,但是隨著玩家等級的提升,而嵌壤寶石的爆率又如此的底,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嵌壤寶石的價格將會被抄到天價。
【複合弓】(雙手——藍色裝備)
攻擊:21-29
力量:+10
敏捷:+11
體質:+13
需要職業:弓劍手
需要等級:10
靠!居然是一個藍色的裝備,炎楓這小子發達了。很犀利的一把弓,攻擊都快趕上我之前的那把青冥劍了,
當我看到弓的屬性事我就興奮不已,想必這件鎧甲肯定也是藍色裝備了。
【鎖環鎧甲】(藍色裝備——鎧甲)
防禦:46
力量:+7
敏捷:+9
體質:+8
內勁:+9
需要職業:俠客,劍客,戰士
需要等級:10
很是不錯的一件鎧甲,正好我現在穿的【勇士鎧甲】也該換換了,【勇士鎧甲】的防禦也不過是24點,穿上【鎖環鎧甲】後我的防禦就直升到81點,可惜的是這件鎧甲是有職業要求的,我現在並沒有交轉職所以暫時還無法裝備,不過很快我就能夠穿上它來虐怪了。
殺死了虎王,【伽德爾的研究材料】的任務也完成了,那麽我就沒有必要在留在落楓林裏了,從包裹中取出了之前花費一金幣購買的回城卷軸,回城的進度條正緩慢的增長著,大概十秒的時間那如同蝸牛般的進度條總算是爬滿了,隨之我被一股魔法吸力給吸走,白光一閃我就出現在不落王城內。
回到城中我第一件事就是衝向轉職工會,突然我旁邊白光閃過,一個屬性的背影出現在我的眼前,紅色的鎧甲,四散飄逸的長發,那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豐滿的臀部,完美的身材。“我靠!不是吧,竟然這麽倒黴,這樣也可以碰到她。”真不知道是我也她有緣還是怎麽樣,接轉職任務時一起接,現在就連交任務都碰上麵,這老天實在是太捉弄人了吧。
當我用驚訝的眼神盯著她的時候,她顯然也是沒有料想到我的出現,不過在一秒過後,我們兩人都將火力開到最大,飛快的向轉職工會奔去,不過,嘿嘿,我可是每級加了兩點敏捷的,在移動速度上麵她肯定是比不過我的,那凶婆娘見速度上沒有我快,頓時氣急暴躁的對我使用了獅子吼:
“喂,我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有你這樣跟一個小女生計較的嗎?”
“啊?我沒有聽錯吧?你也叫小女生?嗯,我看是母夜叉還差不多。”我沒有好氣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這mm我就有一種想要將之按在床上揉搓的幻覺。
這凶婆娘見我說他是母夜叉頓時氣的直跺腳,可惜的是她怎麽發悶氣也是拿我沒轍“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這麽小氣的男生,哼!”凶婆娘叫完竟然也不和我賽跑了,反而開始有一步沒一步的散步起來,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我對這小姑娘也沒有什麽多大的意見,隻是之前她害我得罪‘為你而努力’那三個雜碎讓我心裏有點小小的不爽而已,剛才我隻不過是想調戲她一下,誰知道原來她是這麽的小氣,算了好男不跟女鬥,我沒有在搭理,也不在奔跑,而是細步的走向轉職工會。
漫步在不落王成內,正緩慢的前往轉職工會的忘憂草許久沒有聽到有人前五十名轉職的係統公告,她的心中不僅充滿的疑問,她在想“剛才那個王八蛋怎麽還沒有轉職?剛才真是氣死我了,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小氣的男生,不就是讓他幫我pk了一次啊!”忘憂草越想心中越是氣憤,她恨不得將方才的那個男生給嗨扁一頓。
沒錯這個忘憂草mm就是才與我分開的凶婆娘,她那生氣的表情簡直是可愛及了,我其實並沒有離開急著去轉職工會交任務,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模樣太可愛了,還是因為剛才自己的話太過火了有點愧疚,所以我一直跟在她的後麵,準備讓她在我之前轉職,這也算是我對她道歉的一種吧,之前的那些小誤會就先算了,人家已經對我說了對不起了,要是我在追究下去的話,那我豈不太小氣了一點,算了就當是好男不跟女鬥。
忘憂草進入轉職工會的時候,我在他沒有發現我的情況下先一步的進入了轉職工會,我之所以會知道她遊戲的名字,是因為她出現在不落王城回城點的時候,根本都沒有隱藏名字,剛開始我還沒有注意,不過剛才我在跟著她的時候發現了。
嗯,忘憂草這個名字還算不錯,我記得很早以前我就看過一個關與忘憂草的文章,這個文章寫的非常的感人,忘憂草的傳說:
一萬年前,我是一株忘憂草,在海邊的綠地上,靜靜地生長著,沒有煩惱,沒有憂愁。
然而,曾幾何時,習慣了讓一個少女的身影遮在我的身上,習慣了在晨霧中看她輕快離去的背影,習慣了看她彎曲的劉海兒,甜美的笑容,習慣了在月色中等待又一天的黎明。
雖然我知道,忘憂草是不能有情感的,有情感便意味著違背了祖訓,要受到嚴酷的刑罰,但我依然乞求神者,能夠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人。終於,我的虔誠感動了神者,他憐憫的望著我說:“可憐的忘憂草,你知道你做了一個多麽錯誤的選擇嗎?”
“我知道!”
“難道你忘了,你已經修煉了九千九百年,再過一百年,你便可以飛升仙界,長生不老。而人類隻有短短的幾十年,你真的想讓自己的修行毀於一旦嗎?”
“我願意!”我哽咽著回答。
“成為一個人,你每月要承受千雷劈,萬蛇咬,並且被七情六欲折磨著,你能忍受嗎?”
“我——我能!”
“唉!”神者歎了口氣,“可憐的忘憂草,沒有什麽可以讓你回心轉意嗎?”
“神者,求你成全我吧!”
“你再好好想想!一個月後,如果你仍沒有改變主意,雷神和蛇神會助你成為人的。但你要好好想想,你近萬年的修行,值得嗎?”
“謝謝神者!”我開心地笑著,而神者歎了口氣,消失了。
於是一個月後,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雷神用霹靂褪去了我的綠裝,而蛇神指揮萬蛇將我的身體撕裂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記住,每個月的今天,你都要到這裏接受懲罰!”神者的聲音遙遙的從天際傳來。
我終於成了一個人。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她家的木床上,而她在旁邊煎著藥。
“你醒了!”她長舒了一口氣。
我想說話,但發不出任何聲音,雖然我成了人,但我卻不曾擁有人類的語言,我知道,在人類的世界裏,我隻是一個啞巴。
“你是什麽人?從哪裏來?為什麽會躺在海邊?你好像被蛇群圍攻過,可我們這裏沒有這麽多蛇啊?”
我從未清晰的看到這雙眼睛,我多麽想告訴她我的一切,但我不能,我失望地閉上了眼。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煎藥,多喝兩副藥,你的病就會好了!”
我看著她輕輕地扇著爐火,看著那張秀美的臉,忽然從心底湧起一股溫暖。我相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你怎麽了?為什麽這樣看著我,我臉上髒嗎?”她用手揩了一下額上的汗滴,笑著說。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
“你是問我的名字嗎?”我點了點頭。
“我叫杏子,和爹一起住,他上山給你采藥去了,你呢?”
杏子,好美的名字!可我呢?我叫什麽?忘憂草嗎?
“你,你不能說話嗎?”她驚訝地望著我,“對不起,我不知道!可是,我該怎樣稱呼你好呢?對了,”她忽然驚喜地拍了一下手,仿佛想起了什麽,“我叫你忘憂草好嗎?從前海邊有一株美麗的忘憂草,可前天突然不見了!你——喜歡這名字嗎?”她期待的望著我。
我的心猛地一震,眼裏有一種鹹鹹的液體流了下來,我不知道,人們稱它作淚,但我點了點頭。
“真的嗎?太好了!”她高興地拍了拍手,“忘憂草,等你病好了,我便介紹你給鄉親們認識,這兩天他們都很擔心你呢!”
我的嘴角微微地翹了一下,有一種感覺,它是可以讓靈魂散發出香氣的,而它便是——笑!
三天後,我能夠下床了,他們驚訝我恢複的這麽快。因為他們不知道,植物比人有著更強烈的意誌力和生命力,而變成了人的我,唯一保存下的就是這些。
我要求和杏子一起上山,她答應了。
“你看,這裏有這麽多的忘憂草,多美麗呀!”
我抬起頭,卻看到忘憂草就那麽漸漸地枯萎了,仿佛在一瞬間耗盡了所有的血液。
杏子看到了,她驚訝地蹲下身子,看了一株又一株,“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呢?它們都生長好多年了,今天怎麽會這樣呢?忘憂草,你知道為什麽嗎?”
她疑惑地望著我,而我的眼淚就那樣緩緩地流了下來。
“忘憂草,你怎麽了,傷口又痛了嗎?”杏子急忙跑過來扶住我。
我輕輕地推開她,就在那塊空地上,緩緩地跪了下去。因為我知道,眼前的忘憂草中,有我的父母,兄弟和長輩,而背叛了祖訓的我,成了他們共同的恥辱。
“忘憂草,你這是幹什麽,你傷剛好,這樣會弄壞身子的。”杏子使勁地將我扶起來,用手帕拭去了我眼角的淚。我轉過頭,看著她,笑了。而這笑容裏,包含的成分太多太多。
“別傻傻的了,我們還要去采藥呢!若采不到藥,今晚不給你飯吃!”她低笑了一聲,牽著我的手向山上走去,而我隻是使勁地握著,害怕會突然失去。
“你看,這是當歸,這是枸杞,這是野菊花,用它們做藥,可以清熱去火,還能——哎!你在做什麽?”
我手捧著一株紫羅蘭,靜靜到聞著它的香氣。
“紫羅蘭,你喜歡它嗎?我們這裏的年青人常用它編成花環,在聖夜裏拋給自己心愛的姑娘,如果對方接受,他們便可以結為夫妻。”她的臉上慢慢布上了紅潮。
我忽然湧起一股衝動,要將這株紫羅蘭送給她,但我沒有。我隻是走到崖邊,使勁地將它拋下懸崖。
“快來,來看那邊的海,就在那邊,看到了嗎?那天就是在那邊發現你的,當時你渾身是傷,眼看活不成了。可奇怪的是當時你好像還在笑,嚇了我一跳。”
我看著那個我呆了九千九百年的地方,想到二十六天後還要接受的殘酷的刑罰,不禁打了個寒顫。
“怎麽,你冷嗎?不會是著涼了吧!”她摸了摸我的額頭,手心不經意地觸到了我的鼻尖,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以前她用手撫摸著我的枝幹。
“我們還是回去吧!你傷剛好,站久了容易累壞的。”她攙著我,我沒有拒絕,我多想這條路永遠地延伸下去。
那一天終於又來了。風雨交加的晚上,我偷偷來到海邊,雷神和蛇神不耐煩地向我攻擊過來,我感到生命正一點一滴地從身體裏流走,疼痛麻痹了我的神經。但有一個信念支持著我絕不倒下,在人類的語言裏,它叫愛——愛情!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杏子紅腫著雙眼坐在我床邊,而周圍圍了那麽多的鄉親。
“忘憂草,你醒了,你覺得怎麽樣?”杏子的聲音因哭泣而有些沙啞。
我勉強笑了一下,費力的想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滴,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摁在她的臉上,哽咽著問到:“你告訴我,為什麽會是這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你說呀,你說呀!我一定會幫你的,你告訴我啊!”
淚水一滴滴打在我的臉上,有一種苦澀的味道,但我能說些什麽呢?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止不住流了出來。
鄉親們安慰了我幾句,接著告辭回去了。
“忘憂草,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你身上的傷是哪兒來的,你到底去過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蛇攻擊你。你快告訴我啊!”她使勁地搖著我的身子,一陣疼痛傳來,我隻覺眼前一暗,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時,杏子默默地喂我吃了藥,沒有再問我原因,但從那雙憐惜的眼睛裏,我看得出她有多希望我能告訴她,但我不能。
“忘憂草,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
我望著窗外的陽光,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前有一對夫妻,非常恩愛。但妻子一天不小心被毒蛇咬了,沒有及時救治,結果雙腿癱瘓了。丈夫照顧妻子,無微不至。他從不在妻子麵前流淚,因為他怕她傷心。他想讓妻子生活的好一點,但生活的窘迫使他不得不放下這個念頭。一次,他聽一個神巫說,將糧食種在最高的山上,收獲時神靈便會賜予他很多很多,他動心了。妻子委婉地勸他,但他仍是偷偷地將種子播到了山頂上,妻子知道後,沒有再說些什麽。
山上的土壤是十分貧瘠的,盡管他每天不辭辛苦地澆水,但到別人收獲的時候,自己的糧食還沒有結穗。看著光禿禿的秸稈,他後悔沒有聽妻子的話,但一切都太遲了。他不敢將這一切告訴妻子,但他更不知道以後該怎樣生活下去。於是那天,他咬破手指在山上寫下:妻,我對不起你!便含淚跳下了山崖。但他卻不知道,妻子在他不在時,強忍著疼痛,拄著拐杖走到一裏外的田地,播下了種子,而現在,收獲的糧食足夠他們生活。當妻子知道後,在鄉鄰的扶助下上了山,看到丈夫留下的字,她突然掙脫人們的攙扶,縱身跳下了山崖。人們隻看到她跌落在地上的淚。一對恩愛的夫妻就這樣離去了!”
我含著淚,卻不知道該怎樣做。我畢竟不是那個善心的丈夫,而隻是一株為了愛情自私的忘憂草,即使她是那個偉大的妻子,但我要接受的懲罰,卻仍然不能改變,而且,我從不希望,她會知道我的一切,我怕,我怕——她會離開!
她轉過身來看著我,含著淚說:“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苦處不便對我講,我不怪你,我隻想讓你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我一把把她擁進懷裏,幸福的感覺充滿了我的思想。這不就是我一直以來想要得到的嗎?比起這些,那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麽。
她依在我的懷裏,淚水沾濕了我的衣衫。我忽然感到,我有這麽重的責任,要去保護這個——我為她放棄了一切的善良的女孩。
我們快樂地度過了這難忘的30天,我嚐到了被愛情環繞的滋味是何等美妙。我知道,聖夜快要到了,我有一個願望。
我偷偷地推開房門,迎著雷雨向海邊走去,我明白我麵對的將是什麽,但我的心是甜蜜的,被愛的力量支撐著我的信念。
霹靂又一次劈在我的身上,蛇群爬滿了我的身體,撕裂的疼痛從各個部位傳來。這是第三次了,我必須經曆12次這樣的懲罰,才能將恥辱和道行全部毀去,做一個平凡的人,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10分鍾,20分鍾,30分鍾,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不!”迎著閃電,我看到杏子朝這邊跑來。
我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恐懼從心底湧了上來,我想大聲呼喊:“杏子,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但她已經倒在了蛇群下,我隻看到一襲白衫,緩緩地飄在地上。
“不!”一聲震天撼地的聲音,從我的口中發出,蛇群停止了進攻。我撲在杏子身上,她渾身沾滿了血跡。
“忘,忘憂草,你——你愛我嗎?”
“杏子,我愛你,我愛你!”
她滿足地笑了笑:“如果——有來世,我一定——一定要做你的妻子,給你——生很多的——娃娃,我們還要——種很多的——很多的紫羅蘭——”
“不,不要再說了,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忘憂草,你,你親我一下好嗎?”
我輕輕地吻在她冰冷的唇上,但就在這時,我感到她的手緩緩地垂了下去。那沾著血的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笑容,冷冷的,像冰!
我看著那張蒼白的臉,溫柔地對她說:“杏子,你放心,你不會孤單的,我這就來陪你了,你等著我,你等著我。”
我轉過身,盯著雨中雷神和蛇神的眼,說:“你們知道要付出代價嗎?”
雷神、蛇神退縮了。我猛地大吼一聲,將七千二百年的道行連同我的血液一齊噴到他們身上,地上彎曲地生出了一地的忘憂草,它們盤旋著纏繞在蛇群的身上,我看著他們睜大了眼睛,懺悔般地跪了下去,但太遲了。
我看著眼前的忘憂草直起了軀幹,我知道,我的親人們終於原諒了我,而我,也能夠平靜地離開了。
我躺在杏子旁邊,握著她的手,就好像許多天前,我們一起躺在滿是陽光的海邊,但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一萬年後,我又一次站到了海邊,但現在的我,卻已經是一個人,一個真正的人。
在匆匆的人群中,我急切地尋找著那片白色,那片在記憶裏和睡夢中曾無數次出現的潔白,雖然現在,我仍沒有找到,但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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