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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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整理思路後道:“我也隻知道此佛名喚嘎啦巴,他問我身上為什麽有妖氣,隨後便將三件寶物賜與了我。說找到狌土就會知道一切,還叫我見到鬼族無論原因直接殺滅!”
司徒雪與邢雨二人聽的雲裏霧裏。司徒雪不敢相信地道:“怎麽?這就得了三件靈寶麽?太簡單了吧!”。
邢雨則是對那三件法寶極感興趣,其實隻要涉及到修仙的事物他都感興趣。忙道:“雪姐姐,這裏就你見識多,快給我們介紹介紹這些東西是幹什麽的。”
司徒雪好奇的打量這三件物品,道:“這碗,碗體似以人頭骨製成,內襯光滑的秘銀為裏,並帶銀質碗蓋,蓋上刻雲紋、如意紋及八寶紋,頂飾金剛杵形紐。”
說完,便將此碗拿在手中,把玩一下,道:“碗下附銀鍍金托分二曾,上為碗托,呈三角形,飾蓮紋、火焰紋,三角處各有一人,支撐碗體。下為底托,略呈長方形,底托的表麵及四邊鐫刻海水江崖、摩尼寶等紋飾。一般碗、鍾、罩類法寶都是防禦類的,至於這件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雪說完,大大方方地將碗送還李虎,而後看向那杖鼓,道:“在看那杖鼓,鼓頭似以兩個兒童頭蓋骨,相背粘合而成鼓腔,外蒙薄皮,封邊似金,皮麵為綠色,再以金色繪製蓮紋、摩羯紋等圖案。鼓腔中部束以金屬腰箍,腰箍一側帶小環,可係五色彩緞飄帶,另一側係絲線製軟錘,用於擊打鼓麵。”
司徒雪說道此處,聲音不由越來越低,有些看不下去,心道:“這佛家法器怎會如此殘忍?皆以人的頭蓋骨為主體製作而成。”
平靜了下心情,續道:“此杖鼓類應當與鼓、琴等物相同,不是產生元素攻擊敵人就是出聲波懾人魂魄,前者還好說,若是後者那此物當為上品或極品靈寶。”
司徒雪不願再見那血腥殘忍的杖鼓,把頭一扭看向那串寶珠,道:“此珠當為佛教常用的念珠,但此念珠...”說道此處司徒雪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數念珠的顆樹。
片刻後續道:“此念珠共1o8顆,由人骨製成,呈圓厚片狀。每顆念珠上皆嵌有小粒銀珠、珊瑚、鬆石等。這串念珠有4顆珊瑚節珠,使之分為4節,每節27顆。”
司徒雪聽到自己的話語,不由為之一震,片刻後對李虎疑聲道:“虎哥你確定這尊是佛家的佛像麽?為什麽三件法寶皆有人骨製成?”。其實司徒雪還本想說,都用人骨製成的法寶主人會是誰?怎麽感覺不像佛家到像鬼族呢?但又想到佛像寂滅前那番話語,明顯是與鬼族仇深似海,這才沒說出那番話來。
李虎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隻能找到那狌土一切才有解釋。而且這些法寶的用途,似乎也隻有狌土才能一一解答。”
三人正在攀談中。隻聽廟外一聲怒喝:“裏麵的人滾出來”。此聲渾厚無比,在廟內不斷回蕩,霎時間猶如萬人同時呐喊。
三人一驚,李虎與司徒雪歎自己太不小心,隻顧觀寶,都忘記警戒了。邢雨卻渾身顫抖地道:“壞了,我感覺地那股強大地力量來了”。
李虎疑惑,道:“除了剛才那怒喝聲外,並沒感覺到有什麽驚人的力量出現啊。”
司徒雪則是身體一顫,猜測道:“莫非來人修為遠我等,才使我們毫無覺察?”
李虎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到了外邊見機行事,最好聯合將來人一擊殺滅!”。司徒雪道:“也隻能如此了”。
李虎看看手中寶物,便將那串念珠掛在頸上,那碗則是往懷裏一揣,看看了那鼓、杖,鼓他可不會用,便單手提杖,與司徒雪並肩走出廟去。
司徒雪出廟之前,放出畢方囑咐道:“小黑,保護雨弟,見機行事”。那小黑也是機警的四處張望,最後將目光投向廟外某處後,畢方畢方的叫了幾聲,似是說“主人小心”,後便來到邢雨身旁。
李虎與司徒雪並肩走出廟外,就見二百餘隻黑狼,將此將廟宇團團圍住。又在狼群中央瞧見一人。但見此人,身高七尺,身披白色長袍,腰掛長劍。此人園臉蛋,濃眉,一雙烏黑的眼睛好似寶石,趴鼻梁,厚嘴唇。但頭銀白,已然是那古稀之人,站在那裏仍舊威武非凡。
李虎道:“小子李虎拜見前輩。”
那老者雙眼炯炯有神,看著李虎與司徒雪二人。隻是那雙有神的眼睛,竟然時不時地放出幾道綠色光芒,讓人看著心驚。
老者心中盤算。“這女娃年紀輕輕,已是結丹修士?不錯。孤木天師?誰是孤木天師?哦,原來是個以丹入道的家夥,看來在凡間的名氣不小”。隨即又看向李虎。心中評價道,“恩不錯,十歲年紀遭逢巨難仍舊心智堅定,恩......原來封稀前輩也去渡劫了,而且生死難料啊。”想到此處,老者眼中黯然,竟然出了長歎之聲。
李虎與司徒雪二人那裏知道眼前之人是誰?同聲道:“這人好怪”。
司徒雪傳音道:“虎哥,我看著老者似乎有什麽心事,不如我們問問?而且我見他雙目偶爾放出綠芒,我懷疑他就是封前輩口中的狌狌族人!封前輩對你說過狌狌一族,在使用天賦時有何異狀麽?”
李虎搖頭回道:“這個倒沒說,直接問吧”。說完也不和她商量,雙手抱拳朗聲道:“這位前輩。可有心事。”
司徒雪阻止不及,又聽到他這麽個問法,差點沒被氣死,心道:“有心事?有心事憑啥告訴你?看那架勢多半是那群狼請來助拳的。”
那神秘老者本欲回答。但見到李虎手中所持的鼓杖。身體微微一顫,雙眼暴射出兩道綠光,眼睛也隨之變為綠色。片刻後心中打定主意,心道:“原來如此”
這驚人的變化落在了司徒雪的眼中,她心中驚道:“此人難道不是人?而是鬼族或妖族?聽聞隻有這兩族的化形期修士雙目才會如此”。想到此處司徒雪也在不怠慢,口吐金丹,龍影劍也出現在手中。李虎看後也是舉起禪杖準備行動。
就在此時,那老者開口道:“你叫李虎是吧。既然你擊傷我的黑風,那我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本事。小丫頭,沒你事,一邊站著去,雖說你師傅了得,但我可一點都不在乎與他”。
李虎聽後驚訝不已,心道:“他怎麽什麽都知道?”。司徒雪卻傳音道:“你問下他是不是那位叫狌土的前輩”。
李虎點頭,道“前輩可是狌土”
老者並未回答李虎的詢問,仍舊催促道:“還不動手?等什麽?來吧我可以讓你幾招,不過你最好把那鼓杖方在一邊,你不會驅寶訣!”
聽的這話,就是傻瓜也能猜出個一二,李虎心道:“看來他就是狌狌一族的族長狌土。這法寶沒有驅寶訣,與凡物區別不大。”
司徒雪見此忙傳音道:“虎哥他要你單獨去與他比試,可能是要指點你,把握機會”。
李虎點頭示意明白,便將手中禪杖交與司徒雪,向老者大步走去朗聲道“晚輩得罪了。”
老者走出狼群,麵帶微笑,道:“有什麽本事盡管施展,可別辱沒了先賢英明。”
二人緩步來到場中,李虎道聲“得罪”便身形前竄,一拳打向老者前胸,老者隻是將手隨意一揮,便將李虎的攻擊化去,同時利用反震,將李虎震出數丈有餘。
老者道:“就這點本事也能傷那黑風?”
見到自己頗為得意的攻擊,被人隨意化去,李虎滿臉通紅,道:“其實當時......”。“繼續”。老者並不給李虎解釋的機會,而是催促李虎再次攻擊。
李虎見後搖頭笑道:“人家天生通曉過去,我還解釋個啥?”
老者見他傻笑不動,便步步進*而來,李虎頓時將自己裏內靈氣分為二份,一份遍布全身,形成防禦,一份存於拳中準備隨時攻擊。
老者見此笑道:“這還差不多”。
二人再度交手,李虎便是雙拳掛風,每出一拳那強大的靈壓,都使得附近的土地產生些許龜裂。老者看得皺眉,見他連出數拳都無法擊中自己。心中便有分曉,一掌震退對方,老者微怒道:“傻小子,隻將元素之力充實雙拳有何用,你當是吹皮球麽?”
李虎不解其意道:“難道不對麽?種方式出拳效果可是上升很多啊!”
老者並不解釋,彎腰抓起一把沙子,又拿起一塊石頭,而後同時扔出。
李虎頓覺有所感悟,但一時卻說不上來,喃喃道:“沙子...石子...沙子?石頭!”
老者見後也不催促,靜靜地等候著,同時以那熱切的目光,注視著李虎的一舉一動。
李虎想了許久,仍舊無法窺視其奧。索性撿起地上一塊石子扔了出去,隻見石子破空而出,啪地一聲打在一棵樹上,竟將樹幹打出一個坑來。李虎看後,又撿起一塊石子在手,同時五指用力,‘哢’地一聲石子化為石沫,將手一揚,手中石沫揮灑而出,隻是飛出兩丈左右,便灑落一地。
李虎豁然道:“莫非是像石子那樣,將力量集中一點?”
老者見他終於領悟,笑道:“不錯就是這個道理。不過你也夠笨的了,我將話說的如此透徹,你還是想了一炷香的時間,看來法術你是學不了了,來吧,試試你領悟的成果。”
說完老者擺出一副防禦的架勢。李虎閉起雙目,將思路清理一下,道:“那我就試一下,得罪了。”
李虎說完,閃身上前,仍舊一拳擊出,仍舊黃芒閃現暗掛風聲,但地麵卻沒產生任何龜裂現象。拳頭與手掌剛剛接觸,李虎便覺得兩道氣浪交織在了一起,隨後‘轟’地一聲巨響,地麵也因那巨大的靈壓,出現了一個丈許大小的坑洞。
震驚!李虎實在想不明白,為何這種收斂的攻擊方法,竟能起到這麽駭人的效果?
看到李虎依舊呆,狌土暗道:“不愧是冥頑之體,身體防禦、承受方麵果然驚人。好,很好!”。但又轉念一想:“這身體不能使用法術,始終是個問題。而且領悟、理解、體會都是慢的可怕,要命啊...希望他的記憶力不會照常人相差太多,不然可真算得上是冥頑不靈了。”
李虎呆半天,才麵露微笑地道:“謝謝狌前輩指點”。
聽到李虎道謝,狌土才算是鬆了口氣,心道:“還行,反應是慢了點,但還不是白癡”。而後並不搭茬,道:“不錯看來你已掌握這種攻擊,來吧,我們在比劃比劃!”
說完,單掌一揮,一道氣浪直擊李虎,後者不敢怠慢,舉拳揮出一道黃芒。拳風掌勁再次出一陣轟鳴,又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兩人招數都是大開大合,到是打的爽快灑脫。如此再度交手數十招,那狌土身形閃動,來到李虎身後擊出三掌。
李虎尚未作出任何反應便聽得背後‘啪啪啪’地連中三招,身體炮彈般地橫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三裏之外。
狌土倒背雙手,無驚無喜地注視著一切。司徒雪想上前幫忙,但一想到雙方隻是在比試,並非以命相搏,便為插手。
時間不大,李虎頗為艱難地站起,他隻感到自己體內氣息亂串,隨時都能一口血噴出,便急忙控製體內靈氣,讓其穩定......時間有過去半盞茶後,方覺好轉。
狌土道:“還成,看來各個種族的結丹期修士,不用法寶或是強力符,想弄死你是不太可能了。”
李虎聞言大喜,道:“多謝狌前輩指點,晚輩感激不盡。”
狌土聽後,把手一搖,道“先別謝我。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讓你選,一是永遠待在那廟中,不得擅離一步,否則死。二是,在受我一絲妖氣,做我的弟子及本族族人。你二選一吧。”
司徒雪聽後,麵色急變,傳音道:“虎哥,你得考慮清楚,這狌土及愛麵子,你打傷了他的守衛......”
李虎為難,回道:“打傷他地守衛?怪我麽?當初那家夥二話不說,直接要我們的膀背...”
司徒雪道:“別去管那些了,這事難說對錯,就算他們強橫也有資本,誰叫這是他們的地盤,你有擅入廟堂...拿去寶物...”
李虎聽後心情也變的沉重起來,似乎自己真的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情。
邢雨見他們先是嘀咕,而後李虎麵帶難色,便試探道:“狌前輩,就不能有別的辦法了麽?”
狌土道:“沒有,他傷我族人仆人在先,毀我族聖祖像於後,除非你成我族人。這樣就成了主子打奴才天經地義。族人繼承聖祖之誌,雖然途中聖祖像毀壞,也無大過。不然我狌狌一族,便會將他視為仇敵,與他不死不休。”
李虎聽後,覺得這似乎不是什麽壞事,反而卻是天大的好事,便道:“多謝狌前輩太愛。晚輩答應接受妖氣,從此加入狌狌一族”。
狌土眼中閃過皎潔,道:“先別答應的太早,還有個事得先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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