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門點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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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長恩那句果然好使。其餘之人聽後全都安靜了下來,就好像是員工等待領導的訓話。
邢雨見狀暗覺好笑,便學著師尊那樣,清清嗓子道:“我的修為嗎,應該算是築基成功了。至於領悟方麵,也因為我所學的劍術裏包含了體術、法術等,也均算入門。”邢雨有意拉著長音的慢慢說道。但他這話卻是扯淡,他的職炎劍法之中那裏還的什麽體術?他能夠做到好似登萍度水,一方麵是他無意中打通了幾條足部經脈,另一方麵便是他快奔跑,腳踩在水麵未等下沉便以換足的緣故。若是讓他從來一次,他就未必能在做到。
但他的話無非是在平靜的水麵中仍下一塊巨石,那些原本還算安靜的同門聽後的反應均是比較激動,全都圍了上來,爭搶的請邢雨為自己指點。
邢雨皺眉道:“不用這麽急啊,一個個的慢慢來。你們這麽亂問我先回答誰啊。”
眾人聽後,也暫時停了下來。平心想下也對,這麽亂哄哄的一起問的確起不到什麽效果。在眾人商議後,決定由陳誌傑與吳信兩人最先提出問題。
陳誌傑與吳信也不可客氣,分別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但他們能有什麽問題呢?無非就是怎麽入道啊,怎麽修練之類的。
邢雨雖然入道,但也是刷子有限,僅此二把。便坦然的說著一些自己明白的話題,不懂的也不隱瞞,直接一句‘不知道’便打了。
經過此心得方麵的交談,邢雨深感修行期間,有人指點是一件多麽難得的事情。同時也感到與修練者探討一些難題,亦能獲益。就說陳誌傑所學的那套歸地劍法吧,看似與自己這套職炎劍法南轅北轍,但經過推敲之下邢雨還是現了一些共同點,如均是以氣行劍,又同時需要修練法術以作為輔助。而在他向陳誌傑借到那本秘籍後,在他的仔細研究下竟現,歸地劍法在修練道一定程度後,便可使寶劍本身潛藏於地下,絕對是個暗殺的絕妙法門。
邢雨看了有一個時辰後道:“誌傑兄,你還是先將真氣引導歸元吧,剩下的時間便修練些法術,以此來輔助入門。我想這樣會快些,等你入門後,在修練這套歸地劍法。”
陳誌傑聽後連聲道:“謝謝,這次可多虧賢弟你了,要不愚兄我還不知要等到那個年月才能入門呢。”
邢雨與他客套幾句後便看著吳信道:“老兄,吧你那本符咒全集拿出來看看吧?”
吳信聽後,不慌不忙地從懷裏掏出一本滿是奇怪符號地:“邢雨啊,要不你先幫別人看看,我這可是符咒啊,剛才我可沒聽你說過你的修行中有這個啊。”
“放心,符咒雖非一體,但二者卻多有相通之處。符我是不懂,但咒語我可是會一些的,二者相互印證對你也是頗有幫助。”邢雨聽出他的擔憂,生怕他將那本自己垂涎已久的符咒全集收了回去,便連忙解釋起來。
吳信聽後心中稍安,但還是有些猶豫,並沒有像陳誌傑那樣,直接將此書直接交與邢雨。站在他一旁的張桂、徐勇兩兄弟卻是等的有些不耐。
張桂甕聲甕氣地道:“我說你吳信這是怎麽了?要讓他指點就快點。”徐勇也是同樣用那種聲調符合這:“誰說不是了,那本破爛鬼畫符你還真當寶啊。也就邢雨兄弟心好才看。要是換做我兩兄弟,哼。白給......不!倒找我們幾個我兩也不看!”
吳信本不在乎他們兩兄弟的調笑,但他也不想失去這次與人交流的機會,畢竟在上次集會後他們所得的好處他可是看在眼中的。想到此處,他便把手中的符咒全集交與邢雨。
邢雨接過後,連忙仔細地翻閱著。大約兩柱香的時間邢雨終於將那本厚厚地咒書看完,他並沒有急著言,而是閉目靜思將那書中所說的一些玄奧咒語以及一些高深的法符記了下來,並從中吸取精華。
很快便以是日懸天中,正是人們吃飯的時間。但此時在那望水樓中的八人卻一點都無吃飯的意思,隻見邢雨仍舊在那閉目靜思。而吳信則是一臉焦急之色。
原本他對邢雨並沒抱有多大的希望,隻是本著試試看的原則。但誰知這邢雨看過那本符咒全集後經一言不的閉目靜思起來,而此舉所經的時間又是如此之長。這下可喚起了他的期待,他真想上去叫醒邢雨問問是否想到了什麽辦法。
而其他之人卻則在一旁悠閑地談論著自己喜歡的話題,隻是誰的聲音都不高,因為他們都知道邢雨已經入定了。
就在那吳信急的抓狂時,邢雨開口道:“吳信!你平時是怎麽修練的?告訴我!”
吳信似是被邢雨那嚴詞震懾諾諾地道:“我平時就是聯係畫符和背誦咒語啊,怎麽了有什麽不妥麽?”
邢雨聽後麵露喜色道:“這就對了。你平日裏一點都沒有練氣對吧。”
吳信聞言心中咯噔一下,道:“沒有,我所學的是符咒,練氣做什麽?”嘴上是這麽說,但心中卻以有所悟,難道修練符咒也需要練氣?
“就是你這種想法才是你無法入道的。”邢雨聽後覺的自己已經找到問題的結症,心中大喜,續道:“符咒一派,雖是注重畫符與咒語,但同樣也是需要練氣的。”說完,便麵向眾人道:“其實不論你們修練什麽,練氣都是頗為重要的。如果不練氣,那就很難築基成功。”
那七人聽後,除李月及劉玉蘭外,其餘之人心頭皆是一沉,因為在他們們之中沒有一個是練氣的,他們平日閉關,要麽背口訣,要麽耍耍劍,有的練練拳腳,有的拿根筆四處亂畫。經過邢雨這麽一說他們這才恍然。個個麵色凝重。
邢雨見後笑道:“你們也不用灰心,更不用覺的你們之前的作為是在浪費時間。”
七人聽後均感不解地問了句“為什麽?”
“很簡單,你們之前雖沒有練氣,但你們也是在鍛煉本體素質。隻要你們回去後,靜坐練氣,不出幾日,你們所修的功法神通便會顯現了。”邢雨慢慢地解答著。
“等等賢弟,那你說為什麽我畫的符合咒語使用後幾乎都沒反應呢?”此時的吳信可不管別人這麽想,直接說出了困惑自己許久的問題。
邢雨看了他一眼後回到:“這個原因有二。第一,你這本符咒全集中介紹的多是一些用處、效果,而真正記載的修練功法很少。所以你學了去,便會出現符雖能畫,咒也能誦,但就不見效果這種局麵。第二,符與咒你還沒弄明白,符不是誰畫完都會起到這書中介紹的效果的。咒也一樣。他們都是需要有一定修為的人將本人的靈力注入符中或是咒語中才能起效的。這就和民間傳說的那句‘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是一個道理。”
這七人聽後均是點頭,表示認同邢雨的這種說法。同時他們的舉動也更加的恭敬起來,起初他們還認為邢雨是個不懂事的笨蛋或是傻瓜,連一個管事是做什麽的都不知道。但現在一看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笨蛋、傻瓜能把那麽深奧的符咒給給你解釋的那麽明白,分析的那麽透徹麽?
邢雨解釋完後,現眾人那火熱的目光,便連忙轉移話題道:“說了這麽多,我都渴了,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吃點什麽?”
眾人聽後,先是認同,後又不解。吃什麽?你,沒吃辟穀丹麽?你要沒吃那你怎麽經過這閉關的四十餘天?
張桂、徐勇兩兄弟都屬於單思維動物,從不考慮那麽許多,聽邢雨如此一說便直接開口道:“兄弟,餓了就吃辟穀丹。渴了就捧著譚裏的水喝吧......”
“辟穀丹你還沒吃夠啊?!”邢雨沒等他兄弟二人說完,便開口問道。
徐勇嘿嘿一笑道:“恩。沒吃夠,那東西挺好的,吃完了就不餓了,而且身上還很有力氣。”說這說這他又笑了起來,看的出,他很滿意吃那辟穀丹。
邢雨聽後立馬抗議道:“不行,那東西在好也是藥啊。誰知道種吃會不會產生什麽副作用?!”邢雨在得知他們在商議後可以下山後便想著下山去吃東西。反正那錢又不是自己的,不花白不花。
“賢弟的意思是要吃點什麽了?”吳長恩試探地問道。
邢雨見終於有人上道了,便連忙道:“是啊,這些日子總吃辟穀丹,膩了。想吃些平常人吃的飯菜。”
“這......”聽了這話吳長恩犯難了,其實他在最初也是有這樣的想法的。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便漸漸地淡忘了。如今邢雨在此提出要吃人間煙火,他的心中也在起波瀾。
劉玉蘭見後解圍似地道:“吳師兄,你身上不是還有些銅板麽?不如我們一起下山,去那飯館吃點什麽啊!”
吳長恩聽後頭搖的根撥浪鼓似地道:“不行,這絕對不行,要說選個代表下山買些東西到還可以。但要我們八人同時下山,那和私離師門就沒什麽區別的。”
吳信聽後也起了想在此品嚐人間夥食之念,便從旁慫恿道:“一家子,到時師尊問起來,我們就一口咬定說是凡人前來請我們下山抓妖你看......”
吳長恩聽後更不同意了,厲聲道:“不行!那是欺騙!如被師尊現,到時將罪下來,誰擔待的起?!”
“那我就沒辦法了。”吳信聽後雙肩一聳無奈地說了那麽一句,便不在做聲了。
“我到有個主意不知當不當說。”陳誌傑見大家都想不出什麽辦法便猶豫地道:“我還記得下的時候在家裏經常打鳥摸魚什麽的。”
吳長恩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自己動手,抓點野味?”
陳誌傑笑道:“那樣師尊不會怪罪吧。”
“那當然不會了,”吳長恩聽後確定地回到。
“那大家還等什麽?邢雨兄弟你功夫那麽好,去前山青竹林裏抓些鳥了不是問題吧。”徐勇聽後興奮地喊著。
“沒問題。”邢雨利索地回答。“就我一個人去抓鳥麽?還有誰跟著去?”
邢雨的問話一處後,馬上便有了回應,吳長恩見亂,組織了一下,將大家按照同修來劃分開,邢雨和陳誌傑一組,李月和劉玉蘭、吳信為一組,他自己則和張桂、徐勇兩兄弟一組,三組分別負責打獵與收集柴禾。
眾人在經過合理分工後,工作效率確實提升了不少。吳長恩在眾人心中的領導地位同時也有大幅提高。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邢雨、吳長恩分別代人走後,李月一組便在原地釣魚來。
李月與劉玉蘭同屬女性聊得自然投緣,她二人似乎有著永遠也談不完的話題,這下可苦了那吳信。
“真是的,就算我什麽都沒學會,也不至於吧我和女孩子們弄在一組吧。”“還借口說什麽讓我做保衛,要是真出現點什麽狀況我能保衛誰?”“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麽?”吳信在那有一句沒一句地埋怨著。
忽地想起邢雨之前說的一些話,讓他心念一動。連忙去求那李月,讓她幫自己畫張符。
“你要我幫你畫張符?”李月不解地問道。
吳信回答的相當誠懇:“月妹,具體原因你一會就知道了,你先幫我畫張啊,要注入靈力來畫啊。”
“這......”李月為難地道:“那我就試一試吧,到時要是不好用你可別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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