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火符變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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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濤陰著個臉,若有所思地說道:“丫頭啊,你接了他們這份通寶,今後可就沒了自由啊!”王海嬌聽後隻是皺了皺眉頭,卻也沒說些什麽。

    邢雨等人聽到孟濤這般話語,都是心中不悅,吳信更是氣得喊了出來。

    “我說老孟,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什麽叫她受了我們的錢,就沒有了自由!”

    孟濤不愧是過來人,對邢雨等人一點都不感冒,麵對吳信的責問則是顯得更加的不屑,說道:“難道不是嗎!你真會那麽好心白給通寶?”

    王海嬌聽後臉色也是陰晴了好一陣子,但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她就然麵色一緩,有陰轉晴地說道:“算了大叔,別說他們,就是我們也不會白給人錢使喚。不是嗎?”

    邢雨聽後暗中直挑大拇哥,心中暗道此人倒也是個明白人,對眼前這小丫頭又有了些新的認識。

    孟濤聽後則是不住地歎氣,轉聲道:“說罷,你們幾個小子打算在這裏怎麽折騰?”

    王海嬌其實也是蠻關注這件事情的,若是二者的生意沒有什麽衝突那自然是最好。若是二者之間有著難以調和的衝突,那這到手的通寶恐怕還得送出去。當然若是邢雨等人再次坐著一些違法喪良心的買賣,她恐怕也是絕難答應的!

    邢雨淡淡地笑了一聲,似乎是看出他二人的心思,便道:“孟大叔不用擔心,我們做的買賣絕對是合理合法的。”

    “對對,我們兄弟都是本分人,一不做違法的買賣,二不做喪良心的事。你老就放心吧!”吳信見道可以炫耀自己,那裏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我們是打算在這裏經營一些初級火符,等到時機成熟還會逐步增加一些高級符紙、陣法等”

    他說道此處,便看到孟濤和王海嬌的臉色同時舒展,大有一番如釋重負的感覺。

    孟濤笑嗬嗬地說道:“行了,今天我老孟可算長見識了!”

    王海嬌也是笑道:“祝我們合作愉快!”之前她也怕這夥人在這裏要鼓弄一些什麽不正當的買賣,心中一直七上八下的難安,如今聽到吳信說要賣符紙,一顆心就落回原位。同時開始琢磨著這夥人,尾羽國雖然爾耳也會有些戰端,但比起平陽國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這夥人出手大方,就算在平陽國的一些重鎮,以這樣的價格也能找到店麵吧?為什麽會來這裏呢?

    邢雨找到城中的執法隊還沒走遠,便向吳信要了幾章初級赤火符,向孟濤炫耀起來。

    孟濤聽到他們經銷的主要是初級火符,便顯得更加不屑了。他坐在執法隊小隊長的位置上有年頭了,大大小小的戰事也經曆過不少,若是邢雨等人拿出一些驚人的法器、法寶之類,他倒是樂意接受。可符紙這東西屬於消耗品,每當有戰事生,他的手頭便會有大批的符紙流過,對此當然不會在意。

    邢雨見對方有上鉤的可能,便拐彎抹角的和他磨嘰,最後二人真的因為這件事生了爭執。

    “不就一個符紙嗎!有什麽好顯擺的?老子那會打仗手裏不會流過無數的符紙!”孟濤被邢雨纏的煩了,聽著他說那符紙這好那好,自己就心情不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或許自己見過的符紙真的太多了,而每當自己見到符紙,便會生一些令人不悅的事情。

    邢雨見他上鉤,便道:“老孟啊,不是兄弟說你白活,不過你就別說,你這輩子見過的符紙再多,初級火符之中,我手裏這麽好的,你還真就沒見過!”

    孟濤聽後,心頭生鬧,一把搶過邢雨手中的符紙說道:“臭小子,好,今天我就看看,你口裏這朵花究竟是不是你說的那麽好!要真如你說的那樣,我老孟就做主,帶執法隊在你們這先購買一千張!”

    吳信等人以及王海嬌也沒想到他二人僵持了半天,孟濤竟然說出這種話來。不過到是王海嬌深知孟濤在鑒定符紙方麵很有經驗,畢竟在他手裏過的符紙恐怕都不下於他吃下的米粒了。

    邢雨聽得心裏那個樂啊,對吳信說道:“咋樣?兄弟這手還行吧,看來還沒開張,這就來了個大活,這可是五千通寶啊!”

    孟濤本來還有些驚詫手中那張火符的純度,但聽到邢雨如此一說,一股邪火便衝了上來,道:“你小子別得意,這東西要真如你說的那麽厲害再說!”

    說罷,便口中念動咒語而後將符紙捏碎,這些必要的過程之後,孟濤就看到一團純度極高的火團浮現在他眼前。

    他看著火團有些失神,原本以為邢雨等人拿出的東西就是再好,自己也要想法刁難一下,可未成想這火符的效果簡直是好的沒話說,不但炙熱的程度是自己前所未見,同時那火團上還隱隱地有著一絲依附感,他現在甚至有種想要將其出的感覺,想看看這樣的火符究竟會有怎樣的威力!

    ‘嗖’地一聲,火團離手而去,這間小店麵積本來就不算大,周圍的空氣隨著火團的離手瞬間提高了幾度,使得屋內之人有些熾熱的感覺。

    孟濤急著看看那火團到底威力會大到什麽程度,一個閃身便衝到外麵。

    “啊”

    孟濤剛剛來到外邊,便聽到有人出一聲慘叫,循聲一看之下當場就愣住了。在哪裏一個勁地念叨:“那裏應該沒有人啊?”

    “是誰在城裏使用法術!”一位威武的年輕軍官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一團莫名其妙的火團擊中,頓時暴走。呼喊著叫過二個手下上去滅掉那人身上的火勢,同時又叫了隨行之人將邢雨等人所在的那件小店給包圍起來。

    “孟隊長?”年輕軍官看到閃身出來的孟濤,不由一愣。“孟隊長剛才不知何人亂用法術,傷我兄弟,施法之人就應該在那家店中,您在這裏正好。你我聯手將那賊人一通拿下!”

    孟濤尚在愣神之中,聽到那位年輕軍官所言,偷眼一看心中就咯噔一下。就看那位同僚此時身上已經火起,二位同僚正在奮力撲救,可卻怎麽也無法將那火焰撲滅!

    “先救人!”

    孟濤看到那二人無法將火勢撲滅,便招呼了一聲帶領了數位同僚一同前去營救。

    青年軍官初始聽後心中很是不滿,心中想到救個火用得著這麽多人嗎?可時間不大,他便驚詫地現別看救助的人多,可那火焰絲毫不見被撲滅的跡象,反而有著隱隱旺盛之勢,心中大驚。

    “這是什麽火焰?因何撲而不滅?”

    再看那火,被眾人打落,落在地下的是滅了,可仍舊有一絲粘留在那人上身,那粘留的一絲火焰燃燒的反而更猛,而且眼看著手下那士兵的鎧甲就要被火焰灼漏。這時又有士兵不知在哪弄來了一桶水嘩啦一聲澆在那火團上,霎時間‘嗤啦’聲大作,可仍舊無法將火滅掉。看明白這些他才知道這火非同一般,心中更加痛恨那施法之人。

    孟濤連連數次將那火團打落在地,可看到的反而是火勢更猛!已經有些控製不住,心知這火自己這幫人滅不了。想到這裏,也顧不得顏麵,扯著嗓子喊道:“邢道友,我認輸了,你快來幫忙滅火!”

    邢雨等人聽到外麵吵鬧的凶,也走出店外,恰好將此事看的明白。聽到孟濤一喊,笑道:“孟大隊長,你看這火符你還滿意?”

    孟濤知道他這是有心取笑自己無能,看了一輩子符紙,手下流通無數,卻無法撲滅一張初級赤火符所出的火團。臉色幾經變化,最終還是說道:“邢道友,老夫認輸,之前答應你的事情定不會讓你落空,還勞煩你出手相助。”

    邢雨見事情得到了最好的結果,便對吳信道:“東西是你弄出來的,怎麽救人你最清楚了。請吧。”

    吳信吧嗒吧嗒嘴,麵有苦色,對眾人道:“這火符是我做的不假,製作方法也沒變,可原材料是杜利給的,想必有些說道。”說完不緊不慢地來到那中了火符的人身旁,看了起來。

    孟濤還以為此人心中仍舊氣惱自己之前出言不遜,又看那士兵已經被火焰燒烤的奄奄一息,便出聲央求道:“吳信小哥,剛才是我口出狂言,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在多要一千張,你就出手救救他吧!”

    吳信就跟沒聽著一樣,仍舊站在那裏未動。

    那位年輕軍官實在看不下去了,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你們誰是管事的?在城中亂用法術本就犯了禁令,如今又縱法傷人,罪上加罪。來啊給我拿下。”

    那些士兵見到自己的同僚受到此番折磨,心中早就將那縱火之人恨透了,如今聽到軍官一話,個個如狼似虎地將邢雨等人圍了起來。

    邢雨不屑地道:“要抓人?好啊,不過你們也不用抓別人,把那孟濤抓了便了,火是他放的!”

    年輕軍官看著邢雨淡定的表情,說話之間根本沒有絲毫波動,臉上沒有聽到自己要拿人的驚恐,眼神中也沒有說謊後的閃爍,就是如此邢雨的身上仍舊出一種讓人心悸的氣勢,很強,有種蔑視蒼生的感覺,好像自己這夥人是被他們包圍著,生死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孟...孟隊,火是你放的?”

    年輕軍官艱難的將目光從邢雨身上移開,有些結巴地向孟濤詢問起來。

    孟濤聽後,臉騰地就紅了,不好意思地道:“之前我看這裏沒人,便順手將那火符扔了過了,打算看看那東西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誰知道你們就突然出現了...”

    “你怎麽能這樣?身為執法者,怎能如此目無法紀!”年輕軍官見他開口承認,心中就再難以壓製那壓抑的火氣,衝他吼了起來。

    “我怎麽知道你們會突然出現?”孟濤知道自己理虧,見他在那吼自己,也隻好忍著。

    年輕軍官得理不讓人,道:“就算普通民眾被那火團打到也不會好在哪去,真不知道你這些年的執法隊長是怎麽當得!”

    孟濤見打傷了自己人,心裏本來就覺得憋屈,又聽到那位年輕軍官指責自己這麽多年都沒當好這執法隊長,再也壓不住火氣,衝他喊道:“陳立業,別他媽給我玩深沉,誰不知道你啊,前幾天你不也在城內施法與人打鬥來到嗎?”

    年輕軍官一聽,頓時語塞,確實,身為執法隊長這個職務,一來通寶賺的不多,而來比其他行業都要來的辛苦。若是在不亂用點職權,那這活計幹的真就沒啥意思了。

    “行了行了,都別在那狗咬狗了。”吳信一心觀察火情,他二卻在那吵個沒完,鬧得他心煩。開口衝身旁一位士兵道:“你去那些毯子過來。”

    士兵那裏知道他是誰?不過士兵卻知道此人的修為在這裏是最高的,又見此人剛才對那二位長官口出不敬,而那二人都是一臉鐵青,誰也不敢放個屁出來,便將他當成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屁顛屁顛地來到周圍的店中,討要了幾條毯子,又屁顛屁顛地送了過來。

    吳信將毯子交給身旁的二名士兵,吩咐道:“用毯子將他包嚴實了,脖子處一定要處理好,不然火勢蔓延到頭部,這人就沒救了!”

    孟濤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吳信說的不假,一起打仗的時候也見過有人被這樣的火焰擊中,結果無一幸免,如今聽到吳信一說,也不去和那陳立業做那口舌之爭,低聲問道:“能救活麽?”

    “隻要火勢不蔓延到頭部,應該沒問題,不過這罪可就遭大了。”吳信看著那痛苦扭曲的士兵,心中升起不忍,然而對那孟濤和那位被稱為陳立業的青年軍官,心中卻是有些厭惡。

    那位被火符擊中的士兵經過吳信的處理後,初始痛的滿地打滾,叫喊之聲,讓人聽著都毛,不過時間不大,動作也不那麽激動了,叫喊之聲也漸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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