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1 小試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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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麽?”夏輕寒。

    “怎麽會這麽快?”夏流風。

    “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夏義。

    “現在朝廷和六大派的人已經衝破了我們布置的防線攻上來了,現在各個入口都有他們的人,我們已經被包圍!鬼影還在外麵撐著。我已經通知各分部,他們正在趕過來,可是就算救兵到了也隻能抵擋一時。

    雖然我們殘月門的人個個武功不在他們之下,可是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了。韓若楓帶領了一萬精兵,朗達那邊也有五千護衛再加上六大派的三萬多門眾,大概一共有五萬人,而我們總部隻有不到一千的人,就算再加上趕來的各分部也隻有三千,以一敵十也不夠打……

    我們最擔心的是如果他們用疲勞戰術再斷了我們的糧食和水把我們困在這裏,總部一淪陷,到時候我們就無力回天了!還是請門主出來主持大局吧,隻要門主出麵相信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右護法說道。

    哇靠!還迎刃而解!敢情這些家夥是把宮辰月當成神了!拜托,他也是人好不好!

    怕亂了人心他們對外一直宣稱宮辰月中的毒不要緊,閉關幾天就好了。可事實上他隨時都會毒身亡,自救不暇,這會兒讓他怎麽出來拯救蒼生!

    夏輕寒斂了斂怒意,平靜的說道:“哦,就這樣,還有嗎?”

    聽得她竟是如此無所謂的口氣,右護法愣了愣,隨即便直接理解成反正她不是殘月門的人她當然不擔心,門主要不是因為她也不會中毒,殘月門更不會遇此大劫。若不是門主“閉關”前囑咐不許動她,又有夏流風和孤竹釋護著,他們早就對她動手拿出去威脅外麵那些人了。女人就是禍水!他想著嘴角便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

    夏輕寒當然看得出他在想什麽,也不多說什麽隻是說道:“就這點小事而已就慌成這樣!難道沒了你們門主你們就什麽也做不了了嗎?那還要你這個右護法做什麽?”

    “你這個女人!若不是你殘月門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有什麽權利在這裏說話!?”右護法終究還是作了。

    從前這個女人在商業上的作為的確令人佩服,可是後來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不齒,他當初竟還為她辦事。恐怕現在殘月門帳下的生意早被她轉走。

    被放了以後,她如此處心積慮又折回來為的就是這一天,讓那些人有堂而皇之的理由剿滅殘月門。真不懂如此陰毒的女人為何這三個男人都要傻傻地護著她,連門主那樣精明的人都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欺騙,難道她真的會巫術,將他們迷惑……

    可令人不解的是,她每天都在門主身邊,他們又都對她毫無防範她此時若是下手,無論用什麽卑鄙的方法殺了門主,作為內應,都可以早點滅了殘月門,但她為什麽遲遲沒有動手,又或是還有什麽其餘的計劃……

    他的心思百轉千回……

    夏義擔憂地看了一眼夏輕寒,可她卻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徑自說道:“嘴巴長在你身上,隨你怎麽說咯!我要說的是:第一,殘月門的西門有一處密道直通我們外麵的秘密基地,隨時可以通過這個密道運送糧水,所以你們的擔憂不存在;第二,況且,他們根本就攻不進來,殘月門外遍野的小黃花漂亮吧!那可不是野花而是金翎花,凡是有武功的人吸入花粉,會在一個時辰之內全身麻痹,三日後才能恢複,看現在時間也該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吧!哦,你一定會問為什麽你們也聞了為什麽沒事,那當然是因為阿星早就在我們的飲水中放了解藥!第三,我對你們的能力有信心,要不殘月門也不會稱霸武林!既然以一敵十不夠那就以一敵二十!要求不高吧!這樣三千乘以二十大於五萬!這點算數還會吧;最後一點,如果我剛才說的前三點可以讓你信服的話,請你立刻去打開殘月門的四處大門請外麵的諸位‘客人’進來。來者是客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夏輕寒剛一說完左護法就已經氣喘籲籲的跑來:“太好了,那些人表麵上不可一世,其實全都不堪一擊,三兩下就搞定了,我們以一敵二十都綽綽有餘!而且那幫人不知怎麽好好的就突然全都蔫了,退出了好幾百裏!還有,西門居然有密道,天香樓的掌櫃運來了足夠的糧食和水!”

    “你……”不僅是右護法,包括夏義和夏流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她。再來,天香樓掌櫃的出現無疑是證明了殘月門下的生意都還在。

    夏輕寒卻是無視眾人的詫異,轉身悠悠地走了,她還掛念著她家親愛的月哩。

    其實,那個密洞是有一次自己想挖個地道溜出去玩時無意中挖到的,走到頭現竟是通向殘月門最大的酒樓天香樓的酒窖。此次,她早就擔心朝廷會對殘月門不利,暗中飛鴿傳書給了趙掌櫃讓他抓緊時間集合各酒樓籌集糧水。

    至於外麵的金翎花可不是她的功勞,那是早就有的,但大家一直都不知道那是著名的迷藥極品金翎花,因為它的長相太普通,就是黃黃的羽毛一樣的形狀,跟野花差不多。

    她因為平時在家武俠劇看多了隨口問了阿星一句:這些花不會有毒吧?誰知就被她猜中了!平時殘月門來客人,小杏子總要招呼他們喝七星芙蓉泡的茶,其實那就是解藥。

    而她之所以對他們有信心隻是因為他們是月調教出來的手下……

    被留在原地的夏義和夏流風麵麵相覷著,右護法怔怔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喃喃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麽?”這個謎一樣的女人到底是敵是友……

    左護法則是對眾人的反應不明所以,疑惑道:他們聽到這個消息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麽是這個表情啊?小左同學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小右同學拉走。(小左:“555……我不要叫小左!”小右:“555……我不要叫小右!”二人抗議:“櫻淘,難道我們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嗎?”夭夭:“這名字挺像樣的啊!”小寒:“小左,小右!別搭理這個女人,她就是懶……”櫻淘:“呃……知我者小寒也!”)

    “去哪?”小左問道。

    “去請客!”小右答道。反正現在他也沒辦法了隻能活馬當做死馬醫聽那個女人的話,隻因她的那三點的確是讓他信服。

    “哈?”小左繼續費解中……夏輕寒輕輕推開門,看宮辰月躺在床上微閉著雙眼,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你問好了?”宮辰月懶懶開口。

    “耶?你醒著啊?”夏輕寒驚訝道。

    “恩,過來!”他挪了挪身子把裏麵空出一塊位子示意道。

    “哦……”她脫了鞋子乖乖從他身上爬過翻到裏麵,然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下,誰知這幾天的熬夜讓她的頭一沾枕頭立刻就開始暈暈乎乎。

    “累不累?”他撫上她的,溫柔的問道。

    “恩……”她悶聲哼道。

    “外麵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她迷迷糊糊地說。

    “沒有?”

    “恩……有!可是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怎麽解決的?”這件事貌似不是這麽好解決的吧!

    “就是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最後就解決了嘛……”她含糊不清地說,不行了!真的好困。

    “嗬,那……那天那個藍頭的是誰?”他沒有再追究那個問題而是轉而問道。他知道她很累,可是,沒辦法……他真的很想和她說說話,隨便說什麽都好。他害怕會不知不覺就永遠失去和她說說話的機會……

    “藍頭?啊!那是……卡索……”

    “卡索?”

    “是啊!奇怪,你怎麽會看到他……”她閉著眼睛手裏握著冰麒麟吐字不清的喚道,“卡索……卡索出來,我有事問你……卡索……你這個……死精靈,死到哪裏去了……”

    他看著她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心疼的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孤竹釋,夏流風,韓若楓,韓墨乾,朗達,卡索……每個名字都像一把刀割著他的心,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變成這樣,變得這麽敏感,像情竇初開的孩子,隻要她口中提到別的男人,眼中看到別的男人,甚至隻是對別的男人笑一下,或是說一句話他都會感到憤怒和不悅。

    更讓他在意的是她手臂上的朗字,他知道那隻是她的過去她的曾經……可是,他還是遏製不住心裏的嫉恨,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不希望會因為自己的專製和自私傷害到她。

    可是,有時候真的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她就是有惹火他的本事。比如現在,她就睡在他身邊居然還敢喚著別的男人的名字!那該死的什麽卡索!

    他想著就當場憤怒了,俯身懲罰性的輕咬她的唇。

    睡夢中的她有些不滿地縮了縮,為了躲避他的打擾整個人就躲進了被子裏麵,然後蒙著頭繼續呼呼大睡……

    於是,他失去她的唇。他好笑的看著她可愛的舉動……

    至少現在她是屬於他的,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她!就算是老天也不行!他會努力活著,闖過這一關,為了她……

    --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進來!”宮辰月安置好她便起身坐到桌邊說道。

    “嘿嘿!月,沒有打擾你吧?”夏流風探進半個腦袋,笑嘻嘻地問道,看確實沒礙他的事了才放心的走了進來。

    “月,你看起來不錯啊!”孤竹釋看他氣色好多了說道。不用說這就是他寶貝女兒的功勞啊!

    “我怎麽會突然停止毒,這和……那什麽有關嗎?”宮辰月模棱兩可地問道。

    “什麽啊?和什麽有關?”夏流風故意不解的問道,但被宮辰月一瞪立馬就老實了,“嘿!這誰知道啊!不管怎樣,這不是好事嗎?”

    “我怕這對阿輕有影響!”該死的!他當時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克製一下呢!宮辰月埋怨道。

    “這個為什麽毒停止我是不清楚,可是這毒又不會傳染,所以應該對她沒有影響吧!”夏義慎重考慮了會兒說道。

    “恩!”他放心了許多,接著問道,“外麵的情況怎麽樣?”

    兩人想想反正事情已經緩下來了說了也沒關係,便把剛才的事又和月重複了一遍……

    “她真的這麽說?”宮辰月問道,嘴角浮現著欣賞的微笑。

    “是啊!當時我就傻了!特別是當那個左護法正好趕到證實她所說的以後!我一開始還懷疑是不是你告訴她讓她這麽做的,現在看來好象不是!”夏流風說道。

    “卻實不是我!”宮辰月道。

    “那她讓右護法請外麵那些人進來又是何意?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夏流風費解地問道。

    “我們不請他們進來他們還不是照樣會硬闖?而我們請那些人進來他們就敢進來了嗎?”宮辰月道。

    “嗬嗬,這丫頭果然夠精!”夏義感歎道,好一個空城計!如此虛張聲勢,讓那些人以為是鴻門宴,決計是不敢進來的!

    夏流風看兩人都懂了唯獨自己不懂,急的問道:“到底是什麽意思嘛?你們就不要賣關子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兩人繼續賣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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