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終於分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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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火車停在了霍格沃茨的站台上。卡薩剛下車,就看見一個異常高大的人在高喊:“一年級新生!一年級新生到這邊來!”

    卡薩隨著人流沿著一條陡峭狹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兩旁是漆黑茂密的樹林,走了一會,小路盡頭突然展開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對岸高高的山坡上聳立著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閃爍。霍格沃茨!

    接下來是四人一組乘船過湖,這也是霍格沃茨的傳統之一,似乎是為了紀念學校的四個創辦人。卡薩附近沒什麽熟人,不過幸運的是,坐船的時候他和佩蒂爾孿生姐妹坐在一起,感覺簡直像是出外郊遊一樣,完全忽視了多餘的一個路人甲。卡薩和佩蒂爾姐妹有說有笑,不但聊了聊魔法、家庭,甚至還溝通了一下印度文化,看得出姐妹兩人很是驚訝於卡薩的知識淵博和獨特氣質。

    歡樂地時間總是短暫的。新生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由等候著的麥格教授帶領著向大禮堂走去。麥格教授給他們介紹了學校的基本情況,並告訴他們即將進行分院儀式,讓他們暫時候在大門外,就自己先離開了。

    新生們有些緊張的竊竊私語著。和佩蒂爾姐妹聊得正開心的卡薩,忽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股寒氣。他僵硬的回過頭,發現滿臉冰霜的潘西就那麽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讓我看看,不愧是洛哈特家的小少爺啊,才開學第一天,就這麽熱心的幫助柔弱的女同學了,而且是同時兩個。洛哈特叔叔一定會為你感到非常自豪的!”小蘿莉用平淡的語氣毫無感情的這麽說。

    傲嬌!又見傲嬌!卡薩無力的想,才幾個禮拜不見,她怎麽就又多了毒舌屬性呢?果然光是寫信是看不出一個人的隱藏屬性的啊。不過卡薩可不是什麽初哥了,他若無其事般熱情地招呼著傲嬌小蘿莉:“啊,潘西,我一直在找你。真遺憾我沒能發現你,我猜你和德拉科在一起。來,讓我為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佩蒂爾姐妹,少見的印度高種族姓哦;帕瓦蒂、帕德瑪,這是潘西·帕金森,我的好朋友。互相認識一下吧,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潘西矜持的和佩蒂爾姐妹握了握手,主動聊了起來,隱隱有反客為主的架勢。兩姐妹也不甘示弱,以二對一。眼看著三人所處的地方漸漸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卡薩很明智的打著尋找德拉科的幌子無恥的遁去。

    而我們被寵壞的小龍少爺剛剛和大難不死的男孩進行了一場很不愉快的交流,兩人正相互怒視著對方。卡薩貌似來的並不怎麽是時候,不過他也沒怎麽介意,不管怎麽樣,總比被卷進女人的戰爭中要好得多了。

    “喲!”卡薩伸手擋住兩人灼熱的視線,“夫妻吵架?”

    德拉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之前在卡薩的麵前提過好幾次,要把救世主拉到自己身邊什麽的,可卻被卡薩撞見這麽尷尬的時刻。他麵子上有點掛不住,對卡薩點頭打了招呼,帶著身後的小尾巴逃走去找潘西了。

    哈利對火車上這個新朋友的印象還是相當不錯的,隻是有些吃驚於他也認識剛才那個討厭的馬爾佛,“卡薩,你們認識?”

    卡薩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雖然不知道韋斯萊是怎麽跟你解釋巫師界的,不過這個圈子並沒你想象的那麽多人啊,大家相互之間基本都是知道的,更何況馬爾佛家族的曆史相當的悠久。”

    羅恩在一邊嘿嘿的傻笑,顯然並不怎麽清楚這些,他的父母從未和他提起過。

    就在這時麥克教授回來了,她組織著新生們排成一行,穿過一扇巨大的門扉之後進入了大禮堂。學院其他班級的同學都已圍坐在四張長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萬隻飄蕩在半空的蠟燭照亮餐廳。四張桌上擺著熠熠閃光的金盤和高腳酒杯。餐廳上首的台子上另擺著一張長桌,那是教師們的席位。麥格教授把一年級新生帶到那邊,讓他們麵對全體高年紀生排成一排,教師們在他們背後。燭光搖曳,幾百張注視著他們的麵孔像一盞盞蒼白的燈籠。幽靈們也夾雜在學生們當中閃著朦朧的點點銀光。

    卡薩聽見赫敏小聲的對哈利解釋:“這裏施過法術,看起來跟外邊的天空一樣,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裏讀到過。”他抬起頭,注視著天花板上璀璨的星空,不錯的幻術。

    麥格教授往一年級新生麵前輕輕放了一隻四腳凳,上麵有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磨得很舊,而且髒極了。就在新生們盯著它看的時候,帽子扭動了,帽邊裂開一道寬寬的縫,像一張嘴——帽子開始唱起來:

    “你們也許覺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們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們可以讓你們的圓頂禮帽烏黑油亮,

    讓你們的高頂絲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測試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們的帽子高超出眾。

    你們頭腦裏隱藏的任何念頭,

    都躲不過魔帽的金睛火眼。

    戴上它試一下吧,

    我會告訴你們,你們應該分到哪一所學院。

    你也許屬於格蘭芬多,那裏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們的膽識、氣魄和豪爽,使格蘭芬多出類拔萃;

    你也許屬於赫奇帕奇,那裏的人正直忠誠,

    赫奇帕奇的學子們堅忍誠實,不畏懼艱辛的勞動;

    如果你頭腦精明,或許會進智慧的老拉文克勞,

    那些睿智博學的人,總會在那裏遇見他們的同道;

    也許你會進斯菜特林,也許你在這裏交上真誠的朋友,

    但那些狡詐陰險之輩卻會不惜一切手段,去達到他們的目的。

    來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萬不要驚慌失措!

    在我的手裏(盡管我連一隻手也沒有)你絕對安全

    因為我是一頂會思想的魔帽!”

    帽子唱完歌後,全場掌聲雷動,它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後就靜止不動了。

    這時麥格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裏拿著一卷羊皮紙,“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聽候分院。”她說,“漢娜·艾博!”

    一個麵色紅潤、梳著兩條金色發辮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隊列,戴上帽子,帽子剛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來。片刻停頓——“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邊一桌的人向漢娜鼓掌歡呼,歡迎她在他們這一桌就坐。

    新生們一個接一個的被分去自己的學院。卡薩看到德拉科如願以償的被分去了斯萊特林,和他的兩個小跟班一起;而哈利則去了格裏芬多。他偷偷後退幾步,小聲的問有點緊張的潘西:“你覺得我會被分去哪兒?”

    潘西“哼”了一聲:“隻要不是和我同一個學院就可以。”

    卡薩囧了,還在生氣呢……他隻好悻悻的閉上嘴。就在這時,赫敏也被分去了格裏芬多,卡薩發現她轉頭望了自己一眼,那眼神裏,是期待嗎?

    接下來潘西去了斯萊特林,很顯然她鬆了一口氣,不過在她坐下來和周圍的人打了招呼之後,還是轉過頭來看著卡薩,眼裏有著說不出的意味。

    “卡薩·洛哈特。”麥格教授叫到了他的名字。

    卡薩剛把帽子放到自己的頭上,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驚呼:“哦,梅林的胡子,我幹了這麽久,還從沒遇到過像你這樣的孩子,即使是剛才那個波特也比不上……是的,強大的思想,對知識的渴望,無比的野心,雖然我弄不太明白你究竟想要些什麽……我幾乎以為我遇到了薩拉查本人……那麽,我該把你放在哪兒呢?拉文克勞是個好地方,可我覺得斯萊特林會更適合你……你覺得呢?”

    卡薩立刻明白了,分院帽並不能看穿自己內心的想法,也或者是它看見了卻無法理解,畢竟自己的目標是那麽的遠大,那麽的虛無縹緲。“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吧。”

    “斯萊特林!”魔帽用巨大的聲音喊道。

    卡薩敢發誓他從潘西的眼裏看到了喜悅,口不對心的孩子啊。隻不過另外一個就要失望了,他望了一眼格裏芬多那邊。赫敏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氣呼呼的狂吃東西,卡薩啞然失笑。

    所有的新生都被分到了各自的學院。鄧布利多起身致辭之後,大家開始了豐盛的晚餐。

    卡薩一邊享用著桌上的食物,一邊和身邊的新同學們聊著天。德拉科很是高興能和卡薩分到一起,他驕傲的說著:“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個純正的斯萊特林。是的,不像那個不三不四的波特。”

    潘西和身旁的女學生們打得火熱,不過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她會偶爾裝作不經意的把卡薩愛吃的幾道食物移到他前麵。

    卡薩知道這是傲嬌小蘿莉在表現能和自己同一學院的喜悅心情呢,他乘著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把手伸到桌下,握住潘西的小手。他甚至能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很快恢複了正常,若無其事的繼續和人聊天。

    卡薩心情大好,就連聲音也響亮了幾分:“天哪,德拉科,你表現得就像個被人拋棄的怨婦一樣。看在梅林的份上,波特隻是個孩子,你也是。你們就不能表現的坦率一點嗎?”

    德拉科差點被噎住:“見鬼!卡薩,你那該死的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我發誓我要跟你決鬥!”

    “任何時間,德拉科。”卡薩握了握潘西的小手,示意沒關係,女孩這才帶著一副“我才不是在關心你呢”的表情回過頭去。“這次你是想被掛起來,還是笑個不停呢?天哪,我幾乎都不忍心折磨你了。德拉科,你從沒有贏過我,也永遠不會。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積極的一直挑戰我,你該不會是個天生的m吧?”

    德拉科差點氣暈過去,不過好在這麽長時間下來他早就習慣了好友的毒舌,已經可以自動過濾掉一部分他的話了,“這次我會贏的!哼哼,我剛剛學會了新的魔法——黑魔法!我會讓你見識見識的。”

    “我很期待……”卡薩笑著擠了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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